曲終之你是我今生無可救藥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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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之你是我今生無可救藥的痛
婚姻若只如初見
林少川捐獻的心臟不單是救活了一條性命,更是挽救了一個家庭,使年邁的父母免受喪子之痛,更一個一個孩子能夠繼續用藥父愛,讓一個女子繼續有丈夫可以依靠。被救助者對林少川感激涕零,他們透過醫院找到了新月,當一對年邁的夫妻領著他的兒媳婦和一個兩歲的小男孩兒透過下跪向新月表示感謝的瞬間,新月心裡頭五味雜陳,各種思緒宛如波浪翻滾,在心裡頭翻江倒海,新月無力的把一對老夫妻攙了起來,其他人也陸續起身夕陽想假如某天自己的雪茹也能夠有合適的心臟換,讓自己對捐助者下跪就算去死都心甘情願,她希望林少為女兒種下的善因他日能夠結出善果。儘管林少川的心臟是無償捐獻,可是被救助者還是拿出了二十萬交到了新月手上表示他們的謝意,新月沒有要那錢,她不想褻瀆林少川的苦心,而對方不肯把錢拿回去,最後雙方達成共識把這二十萬捐給了醫院,專門用來救助那些換了先心病的兒童。
新月跟公司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假期結束她就回到了省城,因為請假耽誤了配音進度,回到公司後只能夠拼命加班。
自打新月小產之後謝江南和她就陷入了冷戰,每天謝江南會按時接送新月上下班,回到家也會給她做飯,不過他卻很少願意跟新月說話,即使睡在一張**謝江南也是背對著新月,倆人的冷戰讓家裡昔日的溫馨化為煙雲,有的只有那令人窒息的冷寂。
新月拼命的工作,在忙碌中讓自己但卻因林少川的死給自己造成的傷痛,忘記只是說說而已,總是不經意的想起,一旦想起便是一種致命的痛,是啊,眼睜睜男人在自己的懷中漸漸變冷而自己卻無力迴天,那一幕誰能忘了?多少午夜夢迴新月在夢裡哭的肝腸寸斷,夢醒時分枕頭上滿是冰冷的淚。
到了快要下班的時間新月走出錄音棚正好碰到了張佳琪就主動約她晚上一起支付,張佳琪想了想說,“吃飯沒問題,不過看你和謝江南怪怪的,今天下午他來公司了也沒去樓上趙你。”
新月把頭轉向窗外幽幽的說,“我要你陪我吃晚飯就是為了挽一些回家。”
張佳琪聞聽此言趕忙問,“你們倆鬧彆扭了?”
張佳琪只知道謝江南無法釋懷新月小產的事,她以為過去了快一個月了一切也都過去了,可是如今看到新月如此哀傷的樣子方知風波未止。
新月單手託著消瘦的腮有些絕望的說,“那個家好像冰窖一樣,我真的不想回去。”
聽到新月用冰窖這個讓人聽著就渾身發冷的詞來形容她和謝江南現在的婚姻張佳琪很是驚訝,她想謝江南碾壓一個溫和的男人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如此絕望,“你們冷戰多久了?”張佳琪關切的問。
新月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回答,“從孩子沒有了之後就一直在冷戰,我真的要瘋了,被他現在這樣折磨我才體會到當初我折磨林少川的那種痛苦,我寧可他和我大吵一架,我也不希望他這樣跟我使冷暴力。”
張佳琪看著新月憔悴的樣子就知道她這一個多月的日子是如何的不好過,“我覺得你得和江南好好談一談,你們這樣冷戰也不是辦法啊,不過新月我希望你能理解江南的不易,想想他年近不惑才有了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自然心裡頭難受,而且還是因為那樣的原因導致你的流產。”
“我能理解,一切我都能理解,可是每次面對他那種冰冷的眼神和淡然的態度我就沒有和他好好談一談的**了,佳琪,我們不要說他了。”看到新月這樣煩躁張佳琪只好順著她,過了一會兒就到了下班時間新月給謝江南發簡訊說要和佳琪去吃晚飯,而對方也沒有迴音。
元旦新月有三天的假期,謝江南陪著她回到了東川,在方家的一天裡謝江南表現的和平常一樣,對新月也是體貼備至,可是回到了他們共同的家之後一切就全變了。
雪茹差不多倆月沒有見到林少川了,每天她都在問身邊的人爸爸去哪兒了,大家都用同樣的黃牙回答她,“爸爸去很遠很遠的地方打工賺錢給茹茹治病了。”孩子總是最天真的,對於大人的謊言小雪茹深信不疑,她每天都在盼著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
林少川在臨走之前給雪茹寫了很多封信,新月把那些信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等雪茹的生日和她升小學,升初中,上高中讀大學及出嫁的時候新月就會拿出一封信來讀給雪茹聽,林少川留下的房子新月開始還欠下的房貸,對於新月而言這不單單是一套房子,還有林少川對雪茹的一份沉甸甸的父愛。
小雪茹看到電視上有小孩兒在喊爸爸,一下子把她的想念給勾起來了,“媽媽我也要爸爸,我要爸爸。”小雪茹牽著新月的袖子不停的搖晃,大大的眼睛裡閃著晶瑩,小臉上寫滿了深深的渴望,恨不得爸爸立刻就出現在眼前。
新月把女兒懶在懷裡柔聲哄著,“茹茹乖,爸爸不是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工作了嘛,現在還不能回來。”小雪茹依舊不肯罷休,“我現在就要爸爸回來。”
“爸爸現在不能回來,如果他知道茹茹不乖會生氣的。”新月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不知道這樣的謊言能管用多久,畢竟雪茹會長大,她的天真會一點點的退去,而且她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
小雪茹漸漸安靜了下來,新月方才放心的去洗手間。
謝江南坐在沙發上專心的看雜誌,小雪茹悄悄的湊過去兩隻小手放在男人的膝蓋上弱弱的問,“乾爹,你知道爸爸多久才能回來嗎?”
謝江南現在最煩的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提及林少川,而此刻他正看到雜誌上有關於自己的新劇遭滑鐵盧的報道心裡頭更加煩,又聽雪茹跟自己問林少川,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把雜誌往一旁一拽沒好氣的說,“你爸爸他不要你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聽到這話小雪茹頓時惱了,哇的一聲哭出來,邊哭邊反擊,“你胡說,你胡說,爸爸不會不要我,他會回來的。”剛剛倆人的對話都被在洗手間的新月聽到了,她見謝江南對雪茹這個態度也頓時怒髮衝冠,新月奔出洗手間後幾步跨到謝江南面前揚起手就給了男人一巴掌,“謝江南你混蛋。”打完了之後新月抱起在哭的雪茹頭也不回的衝出家門,因為走的太急鞋也沒來得急換,外套也沒穿。
新月揹著雪茹走在寒風裡,滾燙的淚水好似泉眼冒水一般咕嘟咕嘟的從眼睛裡往外冒,刺骨的寒風颳在身上此刻她卻也感覺不到疼痛。
新月攔了一輛計程車帶著雪茹直接去了慧慈家。
葉寧海和慧慈聽完新月和謝江南鬧彆扭的經過後也十分生氣,怎麼說謝江南都不能拿雪茹撒氣。
“月,你打算怎麼辦?”慧慈非常嚴肅的問
新月想也沒想就說,“還怎麼辦,跟他離,他這樣對雪茹我怎麼還能跟他國呀。”
慧慈知道新月是一時興起才這麼說的,嘆了口氣後語重心長的說,“離婚可不是小事兒,哪是嘴巴一張一合就解決的呀,月,你已經因為自己的任性錯過一次了,這次你一定要慎重。‘
葉寧海也勸i新月要慎重對待,這婚姻不是兒戲,再說雪茹不能沒有父愛。
如今謝江南才真正明白何為在愛情裡跪著的現實,而在婚姻裡跪著的是愛情,與新月走入婚姻之後他噶鉅額一切就和從前不一樣了,婚姻若只如初見那該對號,如今他真想退回到從前,回到只有戀愛沒有婚姻的時候,可現實是一切已經回不去了。
其實新月出門後謝江南就後悔了,後悔自己因為衝動而說了不該說的話刺激了雪茹,可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如今自己也只能甘願承受這嘴欠帶來的後果。
謝江南開車來的慧慈家”負荊請罪“,可是新月絲毫不領情,“明天假期就結束了,咱們直接去民政局把本子換了,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新月站在謝江南面前如一座冰冷的雕塑,她的二目冷的如兩把鋒利的匕首,冷厲的讓人心寒。
見新月要跟自己離婚謝江南可是孫悟空大鬧天宮——慌了神。
謝江南連忙抓住新月的手再三哀求,”“月,我求你別這樣,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混蛋,你就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胡說八道了,我再也不和你冷戰了,我求你,我求你。”面對男人的誠意新月不是不動容,不過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相信男人的保證?
方慧慈見謝江南的確是誠心誠意就出來幫他說話,“月,江南都跟你認錯了你見好就收吧,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動不動耍小孩子脾氣,動不動把離婚放在嘴上。”方慧慈先是批評新月,接著話鋒一轉到了些江南這裡,“江南,我也得說你幾句,你心裡頭在不痛快也不能朝雪茹撒氣啊,她還那麼小,你清楚如果讓她知道少川不在的真相意味著什麼嗎?心理學上說一個人的性格形成和童年的經歷很重要,雪茹需要一個溫暖的家,同時她也需要一個爸爸,我們不奢望你能把雪茹真正的視如己出,可我們也絕對不允許你傷害她。”
謝江南一個勁的賠不是,認錯,最終新月還是把離婚的念頭給收了回來,自己的確不能夠在一時興起去做可能以後讓自己後悔不已的事了,自己已經錯過一次了,至於以後自己每走一步都要慎重,不求此生完美,但求步步無悔。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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