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不準再來糾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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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準再來糾纏我!
曾一騫想到便做到,呼吸一緊,色心不改,對著何處嫣然的小嘴慢慢俯過去
。
何處本就沒睡熟,車子一頓,漸漸清醒過來,感覺有人靠近,一個激靈,往車門旁一鑽,睜眼就看見曾一騫不懷好意,氣急敗壞的吼:“你,你敢偷親我!”
偷吻落空,曾一騫有些失望,懶洋洋的說:“這不是沒親著嘛。”一個吻而已,他壓根就沒當回事。
何處一下子怒由心頭起,也許親吻對曾一騫來說並不算得什麼,可對何處來說卻是分外看重。
她外表張揚,內心卻極其保守,與蕭逸談戀愛的這兩年也不過是蜻蜓點水似的脣碰脣。
蕭逸是個純情的男生,何處年齡也小,兩人談得是最風花雪月且浪漫純情的愛戀。
然而下午曾一騫對她一記法式舌吻徹底打破了她純情小女孩的那種朦朧的接吻懵動。想來就噁心的要命。
心想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竟然在他的車上睡著,這不是明白著把自己往那頭色狼的嘴裡送嘛。
曾一騫看著何處瞪大的眼睛,由於生氣而漲成西紅柿的小臉,更加覺得趣味昂然,戲弄道,“一個吻就讓你氣成這樣,不會是——還沒接過吻吧?”
你丫的才沒接過吻!
何處恨恨的說,“曾一騫,你丫的少噁心!我今天就當是被狗添了!”心裡說不出有多委屈,想下車,車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曾一騫聽著雖不高興,卻還是柔聲道,“我喜歡你,才親你的。”
“啊呸!誰稀罕啊!先不提有多噁心,你那張濫情的嘴巴里說不定還有aids!”何處怒火中燒,眼淚又逼進了眼眶。
曾一騫黑了臉,“何處,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怎麼了?像你們這種紈絝子弟不都喜歡**濫情嘛,還以為自己有多年輕有為,其實就是整天花天酒地,玩弄女人的敗類富二代,早晚得aids滅亡
!”
何處越想越氣,覺得此人性格惡劣,人品有問題,下午明目張膽的非禮她,現在又想佔她便宜,她倒了什麼黴招惹上這種人,得離他要多遠有多遠為妙。
一刻也不能與他多待下去,衝他大聲嚷嚷:“開門,開啟車門!快點!”
“你不好好說話,我就不開車門。”
曾一騫不屑跟女人吵架,自己又大她那麼多。可是不滅滅她傲嬌不羈的小性格,內心實在忿忿。
他好歹也是眾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北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到了這丫頭面前就成了一無事處了。
特別這丫頭還表現出一副看他比看了大便還厭惡的表情,讓他不生氣都難。
他是看中她。但是還不代表,他能容忍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對他評頭論足,指手劃腳。
於是板著臉道,“你怎麼看出我是紈絝子弟?又從哪裡看到我花天酒地了?”
要說花心,她那男朋友也沒見得有多專情啊。
何處冷著臉,根本不搭理他的話。抬手拿起車前臺的一個水晶雕塑二話不說,狠力朝車門玻璃打去。
“砰”得一聲,何處的手被反震得生疼,車窗卻依然紋絲不動,連點裂紋都沒看到。
心下驚詫,果然是幾百萬的好車,連車窗都這麼結實。殊不知,這車窗連阻擊步槍都打不透,何況她這點小力氣。
曾一騫一驚。這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說打就打,活一小祖宗。眼急手快的奪下她手中的水晶,氣結道,“何處,你發什麼瘋?”
“我讓你開啟車門,你沒聽見嗎?”何處無畏的瞪著他,臉色十分可怕。
曾一騫無奈按下開關,何處迅速開啟車門,並大力的甩上,隔著車窗一臉嚴肅的警告,“曾一騫,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再來糾纏我
!”說完大步離去。
“糾纏?!”
曾一騫哭笑不得。
他的自尊真是被何處嚴重打擊了,他沒想到這個沒氣節的詞語會被人用到自己身上。
葛荀自打回到宿舍,再到洗刷完畢,何處都在重複著同一件事。
看看錶已經十一點。葛荀終於忍受不了說道,“何處同學,你有完沒完,兩管牙膏都被你用光了,明天早上都沒得用了哎。”
“沒完!”何處吐出嘴裡牙膏沫,“我要把那人渣留在我嘴裡的所有細菌都洗刷掉。”說著又繼續狠狠刷著牙。
葛荀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瞪大八卦十足的眼睛。“曾美男真的強吻了你啊?”
何處翻了個白眼,刷一個多小時的牙,牙齦都已出血,手也酸了。
悻悻的把牙刷扔回牙杯裡,擦擦嘴巴才算收了手“你興奮個什麼勁,沒看見我噁心的要命嗎?”
“你不至於吧?曾一騫怎麼著也是難得一見的大帥哥哎!如果他吻我,我寧可一個月不刷牙!”
“如果一個人渣敗類侮辱你,你會因為他長得帥而同意他侮辱你嗎?”何處陰著臉問。
“你都說他長得帥了,有何不可?”葛荀色迷迷地接道。
“葛荀同學!你還能再花痴一點嗎?”何處鄙夷。
葛荀:“為了帥哥獻身義不容辭!”
何處:“明天我就告訴趙林,休了你這個色女!”
葛荀:“……也好。談了這麼長時間,是該換換了。”
何處:“……睡覺!”
關了燈,何處才想起,還沒給蕭逸打電話,拿起手機晃了晃,又放下。翻了個身喃喃自語,“他為什麼不給我打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