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065 邢睿的家人

全部章節_065 邢睿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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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065 邢睿的家人

有劉允替我在公司當線人,感覺就是會安心一些。

開著車離開,遊走在大街上,煩悶的心情讓我一時間不想回公司去面對著王偉業那個討厭的傢伙。

可是又不想回家去。

那個家,我越來越不能淡定了,坐久一點都會痛心。

車轉了好幾圈,就停在上次帶楊子棋剪頭髮的那間髮型屋前。

那個妖女就是指定在這間的,這裡價格很貴,說聽師傅很有能力。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額上還貼著紗布的,其實真的有點難看。

我的五官很不錯的,遠看很耐看,就是生孩子後面板有點暗黃跟色斑,看來真的要好好的對待自己了。

女人過了青春的時期,就要學會更用心的去打扮才行,少了青春的魅力,就要發挖迷人的女人味,才會恆久迷人吧!

將車停下,我決定抽出幾個小時的時間來,做這種我很久沒有做過的事。

生恩恩以後,總覺得自然就好,與孩子親近的時候也不必擔心那些激素會影響。現在想想真笨,什麼激素也不過就是一天兩天的事,可是美麗卻是女人的全部。

一個自己對自己都沒有自信的女人,憑什麼讓別人去欣賞呢!

有句話說得對,這個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進入髮型屋,立即有人迎了上來,笑著問:“小姐,請問有什麼幫到你啊?”

“我想做一個新的髮型,請問你們店裡哪個髮型師最好的?”環視了一下週圍,我問。

“當然就是我們的店長啊!不過他要預約的,而且價格比較高。現在是吃飯的時間,要不我幫你問一下看看他有沒有檔期,可是要比一般的髮型師多收百分之三十的服務費,沒問題吧!”那女人笑著,對我問。

點頭,我表示接受。

反正就是錢啊!這個王偉業多的是,上次楊子棋也找他吧!那錢想必就是王偉業給的。

以前總是不捨得給他花錢,就想著要如何替他將公司搞大一點,如何替他多買點鋪位,將工廠搬大一點。想想真愚笨,我不過就是將錢省下來,給他在外面泡女人用。

“小姐,這邊來吧!先洗了頭髮然後再剪。”那位小姐領著我進入,問:“對了,你額頭好像有傷,洗頭沒問題吧!”

“我早兩天撞車了,就是撞到額頭,沒有大問題,你們洗頭的時候替我小心一點就可以了。”點頭,我低聲的吩咐著。

想想,這個傷口真的要小心的呵護,若真的留疤就慘了,可是肯定會有點痕跡吧!還好只是在額外上,不是在臉上,可以用留海擋著。

沒一會兒,頭洗好了,那些人的功夫倒是很好,特別的用心。

“小姐,可以了。”

我聽著,點頭站起,往著樓梯而下,卻跟迎面對上的女人撞了一下,立即道歉:“對不起。”

“沒事,是我們都不小心了。”那女人溫聲的笑著,聲音很軟,很動聽。

抬頭看去,那一頭長長的烏髮太好認了。

“你就是那個邢敬軒的媽媽啊?”我沒有記錯吧!恩恩好像是這麼說過那個同學的名字。

“是啊!你是……對了,你就是上次我們在咖啡廳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對吧!睿帶你去醫院的那個。”女人沉思了一下,很快就認出我來了,又笑問:“你怎麼知道我兒子的名字?”

“哦!我的女兒跟他一起讀書,所以我才認識邢睿啊!”我笑著,很快就想到了理由。

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跟邢睿的認識經過的。

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錯最可恨的一件事。

天啊!想到自己醉酒後竟然拉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夜情去,就恨死了王偉業。

“原來這樣,我還奇怪呢!”女人笑了,點點頭。

她看起來很溫柔,如小鳥一般。

跟她比起來,我好像就有點粗糙了,雖然從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也很溫柔的。

“你先吧!”想著,我伸手有禮的示意。

“好,謝謝你。”女人也笑了,沒有跟我客氣,先走。

我們被帶到一起,坐在相鄰的位置上。

明明就不認識,可是又像是相識的一樣,這種感覺很怪,聊天也不是,不聊天也不是。

暗暗的嘆著氣,在等候著髮型師的時候,我只好苦笑著找話題:“那天讓你看到笑話了,真的對不起,打擾了你跟邢睿吃午餐了。”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了,你那個朋友也很狠。”她搖頭,淡淡的微笑好看樣了。

她就像是一朵優雅的白百合花,漂亮動人。

“你真美,你的丈夫一定很愛你吧!”看著她,我不禁羨慕的說。

她真幸福,還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兒子,是生兒子就不會被公婆埋怨,不會被老公嫌棄吧!

我生恩恩的時候,王偉業的媽媽不停的在房間內低聲自言自語的,還說明明算好是兒子的,怎麼就會變成女兒呢?一直在說不可能的。

當時我就心想,都生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醫院又不會真的抱錯了,還以為看電視劇啊!

想想,恩恩再可愛,也只是孫女啊!以後要嫁出去的,他們就是不喜歡,這麼多年了很少會主動的提議讓恩恩回他們的老家去小住。

不過還好是分開住的,沒有爭扎,沒有婆媳麻煩,也算是我較幸福的一件事了。

“我丈夫不在了。”那女人彎起脣,輕淡的向我訴說。

我怔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這個不在是什麼意思。

天啊!我又說錯話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真的對不起。”想想她這麼年輕就沒有丈夫了,心裡不禁難受。

“沒事的,我習慣了。”那女人輕淡的笑著點頭,說:“已經三年多了。”

“哦!”我也學著她淡淡的應了一聲,什麼都說不出來。

三年多了?她的兒子不也是三歲多嗎?也就是說,孩子沒出生,她的丈夫就走了?還是孩子才出生,她的丈夫才走的?

天啊!真慘。

難怪總是會由邢睿去接那個可愛的男孩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