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讓她撫慰他傷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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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讓她撫慰他傷痛的心
凌浩川開著車,險象環生地回到家裡,上了樓,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他難受的不是童晚欣的背叛,她早就背叛他了。
現在抓住她,不過是找到了最直接的證據而已。
他現在最難受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自己!
凌浩川那樣狠地打童晚欣,其實是把對江雲揚的憤怒發洩在了童晚欣的身上,對童晚欣這樣的女人,他覺得,和她生氣完全沒有必要。
既然第一次發現她對他不忠,他都沒有生氣,現在就更沒有必要了。
只不過,這樣親眼目睹她在自己好朋友的**,總還是一件令人難堪的事情,不打她,他的面子上怎麼下得來?
凌浩川回到家裡,發瘋了一般,踢桌子,踢欄杆,踢門,看見什麼踢什麼,一肚子的怒火找不到地方發洩。
說不生氣是假的,雖然他早就懷疑童晚欣不是隻和他一個人有關係,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會和她有染!
他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這叫他這個大男人的臉往哪裡擱?
一邊踢打傢俱,他一邊罵:“童晚欣!賤女人!江雲揚!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發了一通氣,怒氣消了一點,心裡仍然鬱悶,凌浩川拖出一瓶白酒來,咕嘟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下半瓶,酒氣衝上來,打了一連串的嗝,喉嚨裡火辣辣的,鼻子也燒乎乎的,難受得想哭。
提著酒瓶躺倒沙發上,他繼續一口一口地灌,平時喝習慣了的酒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感覺特別辣喉嚨,凌浩川的眼淚都辣出來了!
喝著喝著,頭暈起來,又有些痛,他心裡更難受了,真的是“借酒澆愁愁更愁”!
在不知不覺中,凌浩川把一整瓶白酒都灌下了喉嚨!
他頭痛欲裂,心裡堵得慌,湧起一股想殺人的衝動,想將什麼毀滅!
他將酒瓶提起來,狠狠向地上砸去,隨著嘩啦一聲響,酒瓶碎了,酒香四溢,很快就瀰漫了整間屋子!
這聲玻璃的巨響像一根導火索,引爆了凌浩川在心裡壓抑了很久的傷痛,他伏在沙發上,兩手捂住臉,驟然間號陶大哭起來!
凌浩川並不能說清楚此刻他是什麼樣的心情,就是想哭,想大哭,想捶胸頓腳地哭!
他不是早就不愛童晚欣了嗎?為什麼現在會有心碎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還如此強烈,撕心裂肺!
他的美好的初戀,為什麼會毀在他最好的朋友手上!
凌浩川醉了,昏昏沉沉,頭越來越重,眼皮也越來越重,漸漸失去了知覺。
江雲揚把童晚欣送到醫院檢查後,醫生說她傷得太重,必須住院,童晚欣只得住在了醫院裡。
安頓好了童晚欣,江雲揚又為凌浩川擔心起來。
凌浩川臨走時那樣憤怒,在這種情緒下開車讓江雲揚極為擔心,他怕他會出事。
江雲揚想給他打個電話,但幾次拿起手機,號碼撥一半,又退出放下了,他覺得現在沒有臉給他打。
一直等到晚上,他實在不放心,這才給凌浩川打電話。
江雲揚打了很久,電話通了,就是沒人接,他非常擔心,怕凌浩川已經出了什麼意外。
江雲揚
趕到凌浩川家,找來居委會主任作證,撬開了凌浩川家的門。
如果沒有居委會主任,不等他將門撬開,就會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居委會主任和江雲揚一起匆匆跑上樓,一看,凌浩川趴在沙發上,地上一個酒瓶碎裂了一地,屋裡還有酒香。
“浩川!浩川!你沒事吧?浩川!”江雲揚拍拍凌浩川的背,發現他沒有反應,翻過來一看,他已經沒有知覺了。
江雲揚和居委會主任一邊一個,急忙將他架下來送進車裡,江雲揚飛快地往醫院開去。
醫生說得很嚇人,說幸好來得及時,晚了的話就怎麼怎麼樣了。
自然,現在的醫生見了病人都會說些危言聳聽的話,這也不足為怪,不過江雲揚倒著實嚇得不輕。
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不及時到他家裡去找他的話,幾天後,那屋裡是不是就會出現一具殭屍!
凌浩川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他的頭很痛,兩邊的太陽穴脹疼得厲害,胃也痛,全身都又酸又痛,他用力轉了轉脖子,慢慢睜開眼睛,看見頭頂的天花板一片雪白,他愕然地轉過頭,四處望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
他的手背上還掛著輸液瓶。
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裡?
他閉上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想起他在江雲揚家裡看到了那令他難堪的一幕,童晚欣的身影還在他眼前閃現。
他想起他打了童晚欣和江雲揚,然後回到家裡喝了整整一瓶白酒,然後砸碎了酒瓶,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他怎麼又會躺在醫院裡?是誰送他來的?
病房裡沒有一個人,他想找個人問問,竟然找不到。
門外傳來腳步聲,病房門被推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凌浩川的視野裡,半邊臉還腫著,那是被他那一拳頭揍的。
凌浩川呆了幾秒鐘,冷漠地轉過了頭。
江雲揚毫不在意他的態度,說:“醒了?我給你買了粥,來喝點吧。”
凌浩川閉上眼睛不說話。
江雲揚一邊把粥放下,一邊說:“你要生氣就衝著我來,幹嗎跟自己過不去?一瓶酒都解決了,早知道你喝酒這麼厲害,我以前就不該讓著你,等你好了,我們好好拼一拼,看你能喝,還是我能喝。”
凌浩川仍然不說話。
江雲揚將粥遞到他嘴邊,凌浩川不張嘴。
江雲揚說:“好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混蛋透頂!我不是人!我對不起我爹媽!我對不起這身人皮!我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狗!”
他搜腸刮肚地尋找痛罵自己的詞彙,然後說:“浩川,別生氣了,你先喝粥,等你好了,我來負荊請罪,把我和童晚欣之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
凌浩川仍然不理他。
江雲揚說:“你再不吃,我就按住你灌了!”
凌浩川還是不理他。
“我真灌了。”江雲揚嘴裡說著,手就伸過來按凌浩川的頭,逼他吃勺裡的粥。
凌浩川猛然推開他,拔下手背上的針頭,翻身起來,拂袖而去!
“喂!浩川!我不給你餵了!你先輸液!浩川!浩川!”江雲揚喊著追出去,凌浩川早跑進電梯去了。
江
雲揚走到窗邊,看見凌浩川從電梯出來,招了一輛計程車走了,他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凌浩川跑出醫院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江雲揚雖然救了他,他可一點兒都不感激他,心裡仍然有滿腔的怒火。
他一拳砸在茶几上,手背一痛,這才看見掛針的地方還在滲血。
看著手背上的血,他彷彿看見了他心上的傷,再一次感受到了心被撕裂的那一種痛。
現在,他沒有了戀人,也沒有了朋友,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向他襲來,他好想找個懷抱靠一靠。
在這一刻,他不像個成年男人,更像個受了委屈卻找不到地方哭訴的小孩。
找到藥棉布,草草包紮了,他起身開車回陽城,在這一刻,他好想家,好想念家那溫暖的感覺!
凌浩川懷著一顆傷痛的心回到父母家裡,秦小溪來開的門,看見他,她呆了一呆,說:“你……回來了?”
現在是上午九點過,秦小溪想不到他這麼早就回來了,就是說,他從冰城出發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凌浩川沒有說話,他現在想抱著這個小女人大哭,卻又不能抱著她大哭,只能隱藏著自己的心事,而臉色就比以前顯得更陰沉。
秦小溪看見他的臉色這麼差,也不敢說什麼,轉身進去了。
凌浩川來到客廳,卻見父母都不在,保姆阿姨也不在。
秦小溪給他泡了一杯茶端過來,凌浩川問:“媽呢?”
秦小溪垂著頭說:“她和阿姨上街買菜去了。”
“你為什麼沒有去?”
“女兒睡著了,我要守她。”
孩子有一張獨立的嬰兒床,是活動的,白天她睡覺的時候,秦小溪就推出來放在客廳裡。
凌浩川來到嬰兒床邊,看見孩子睡得很香。
半歲的女兒長得很乖巧,一張小嘴和秦小溪的非常像。
看了一會兒孩子,凌浩川將頭轉過來看著秦小溪,說:“進臥室去。”
秦小溪慌了:“現……現在?”
凌浩川不再跟她廢話,過來拉上她就進臥室。
現在家裡除了這個孩子,沒有別人,他想要秦小溪的心非常強烈,想用她的身體來撫慰他那顆傷痛的心。
但秦小溪卻很緊張,怕孩子醒了哭鬧,怕劉巧蘭回來了撞見。
可不跟他進臥室,又怕他發脾氣。
在矛盾中,秦小溪被凌浩川拽進了臥室。
一進房間,凌浩川就拉扯她的衣服,秦小溪按住衣服小心地說:“我們……我們晚上行不行?媽要回來了。”
凌浩川不說話,他粗暴地拉開她的手,強行脫掉了她的外套。
他正要脫她的內衣,“哇……”女兒忽然在客廳大哭起來。
秦小溪不顧一切地推開他,調頭向客廳衝去,一邊跑一邊喊:“么么,么么別哭,媽媽來了。”
凌浩川心裡有點惱怒,這孩子故意作怪呢,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時候醒。
外面的門開了,凌浩川聽見了母親的聲音:“么么怎麼哭了?”
秦小溪說:“她睡醒了,要尿尿。”
劉巧蘭說:“丫丫,你怎麼沒穿衣服?會感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