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Boss,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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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oss,你醒了?
夜明珠敲門的方法一點也不像女孩子,聲音巨響,節奏巨快。夜流光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剛洗完澡,一邊用浴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出來開門。
夜流光開啟門,擋在門口道:“我說葉夜明珠,你什麼時候能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夜明珠的一雙眼睛特別明裡,又大又黑,加上潔白無瑕的肌膚,確實有幾分明珠的味道。這些年,二伯和二伯母十分嬌慣她,養成了她一副無拘無束、自由散漫的性子。她眨眨眼睛,理直氣壯地道:“我什麼時候不像女孩子了?誰規定女孩子就得斯斯文文的?”
“就你剛才那種敲門的急速無比,力大無窮的手法,就十分不像女孩子!”
夜明珠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夜流光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穿的胸口一按,夜流光往後一閃,夜明珠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夜流光的房間。
“哎,你怎麼都不知道避嫌,多少歲了都,怎麼隨便進男人的房間。”
“嘿,在我眼裡,你就不是男人,最多也就是我弟弟。”
“什麼我不是男人,什麼眼神!看我的肌肉!”說著,夜流光做了個崩肌肉的動作。別看夜流光臉蛋漂亮得不像男人,真是脫衣有肉十分man。
“嘖嘖,就憑你這張臉,再把這衣服一脫,這世上的女子都得為你瘋狂了吧!”
想到對他無意的寧晚晴,夜流光苦笑了一下。夜明珠也覺得好像說錯了話,趕緊轉移話題:“去療養院看過爺爺了吧?”
夜流光回神答道:“前兩天就看過了,在那陪了他兩天。爺爺身體狀況還行,就是想的事太多了。”
“這些人總是不消停,難怪爺爺不得安心。你回來也好,就等著你來主持大局了。”
夜流光低下頭,有點消沉道:“是我的錯,這些年沒有多上心公司和家裡的事。”
夜明珠抬起手摸摸夜流光的頭,道:“現在開始關心也不晚!”
夜流光瞬間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彈了一下夜明珠的額頭道:“摸什麼摸,男人的頭豈是你能摸的!”
“切,就你這樣的,在我眼裡,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趕緊收拾下,大家都快來了!”說完走了出去,並順便把門關上。
夜流光換衣服,稍作休整,打算下樓去迎接一場戰爭。
畢竟是家宴,作為家主,既不可太莊重,又不可太隨便,夜流光穿了件稍顯休閒的襯衫,配上西褲,再把頭髮往後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狹長的眉眼,就出現了一個既陽光、又健康的男人的形象。
夜流光下樓的時候,三伯一家也到了。三夜家明正和二伯夜家慶正在討論著當前的經濟和社會形勢,各抒己見。二伯母蘇珊和三伯母劉素雲討論當前的流行趨勢,二伯母對此十分有見解,正在討論著當前流行的顏色。三伯的兒子夜清遠在三伯旁邊認真聽著,而夜明珠向來討厭這種虛與委蛇,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保姆正在為他們泡茶,見到夜流光下來了,先喊了聲九少爺。其他各人停下來,往夜流光的方向看過去。二伯先說道:“九兒,回來了啊?來來來,過來陪我們喝喝茶,聊會。”
夜流光調整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走過來和大家打招呼:“二伯、二伯母、三伯、三伯母、清遠哥,這麼快就回來啦?九兒剛剛上樓整理了一下,不然風塵僕僕的形象都不敢見人。”
二伯母率先笑道:“九兒,好久不見。這一見,又帥了不少!”
“二伯母真會夸人,你這樣的才是真的青春無敵。這些年看著,還是那麼美麗,一點兒沒變。”
二伯母雖然聽多了這種讚美的話,但是還是顯得非常地開心,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三伯初見到九兒,調整了一個表情之後,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終於回來了。這次看來,真的成熟了不少,好!好!”
夜流光也微笑著寒暄道:“三伯,好久不見了。這次回來得跟你好好學習,還要請三伯多多教導。”
“好說,好說。九兒你這麼聰明的,商學院的畢業生,知識比我們高,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三伯老了,很多知識都比不上你們年輕人啊,三伯該向你學習才是。”
夜流光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夜家明坐,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來。“三伯謙虛了,您幾十年的經驗可不是虛的。”
夜家明笑道:“說到經驗,你二伯才是最豐富的。經濟學問題還是問你二伯最合適。”
夜修慶哈哈一笑,把話題轉移到其他問題上。“九兒這次是自己一個人回來?”
“是啊!這次回來就是回到夜氏,打算好好為夜氏效勞,這些年荒廢了,讓大家受累了,真是對不起。”
正說著,大伯夜家喜帶著大伯母朱曉玲來了。忠叔幫他拿著包,跟在他身後,來到了客廳中間。
夜家喜臉色淡淡,看不出情緒。夜流光站起來,和他打招呼道:“大伯,大伯母,好久不見!”
夜家喜對他點點頭。朱曉玲也對他笑笑,答道:“九兒,回家啦”
夜家喜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說道:“剛下班,才忙完,來晚了。你大哥、三哥都不在,不用等他們了。來,大家都餓了吧!吃飯!”說著就往餐廳走去。
沒想到夜流光才剛回來,朱家喜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但他的輩分在這裡,夜流光什麼也沒說。大伯母粉飾太平道:“還別說,真挺餓了。走走走,吃飯去。”
三伯母沒心沒肺道:“哎呀,好久沒回來吃飯了,我都想念顧姨做的菜了。”三伯父跟大伯不太對付,對於三伯母的話十分不爽道:“你就知道吃!九兒才剛回來,話還沒聊兩句呢,就吃飯,平時餓著你了嗎?”
三伯母對於三伯不給她面子在眾人面前說她,十分尷尬,辯解道:“這不是特別喜歡吃顧姨做的菜嘛!九兒,三伯母向來如此,你是知道的。”
夜流光大方笑笑:“既然人都到齊了,大家就移座食堂吧!咱們可以慢慢吃,邊吃邊聊。”
夜家喜率先開始走,其他幾人跟上,二伯站起來沒有立刻往餐廳走去,而是對立在一邊的一個下人說:“去找找明珠小姐,叫她吃飯了。”說完,跟在隊伍的後頭,最後來到餐廳。
夜家是一個大家族,餐廳裡已經擺上了往日聚餐時才擺的大長桌。長桌上擺好了碗筷,也上了不少菜色。由於不知道吃飯提前了,這會兒廚房的人有點手忙腳亂。
長桌的最上端,平時都是夜修竹的位子,現在夜修竹雖然不在,但大家都不敢坐在那上面。而夜修竹右手邊的第一位,平時都是坐著夜流光,現在夜家喜卻率先坐了上去。其他人看著夜家喜,還沒說話,夜明珠回來了,說道:“大伯,我記得那時九兒的位子吧!你是不是坐錯了?”
夜家喜抬起頭,看向夜明珠,然後看了下站著的眾人道:“既然都是家裡人,就無需這麼拘束,坐那裡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坐吧!”
夜明珠還想再說什麼,被夜流光一個眼神制止了,只能憤憤地瞪大眼睛。夜流光道:“大伯說得對,今天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宴會,只是我這麼久了,從外面回來,才請大家回來一起吃頓飯,敘敘親情。既然在座的,我年紀和輩分都是最小的,今天我就坐最後面吧!爺爺雖然不在家,但早兩天已經教育我了,讓我回來跟著大家好好學習,既然是學習,那還請各伯父、伯母、哥哥、姐姐對我多加教導才是。”
忠叔看廚房趕不過來,拿起酒瓶給大家倒酒。倒到夜流光這裡的時候,夜流光從忠叔手裡接過酒瓶,過去給每人都倒了一杯,然後舉杯對大家說:“在這裡,敬大家一杯,祝我們夜氏企業月半月成功,祝我們夜家越來越強大!”
大家舉杯,附和著,一飲而盡,只有夜家喜只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夜流光看了眼夜家喜,笑了笑。
席間幾個伯母互相說著家長裡短、談著兒女的事情,倒也其樂融融。三個伯父沒說什麼,只是說到關鍵的地方就應上幾句。夜清遠和夜明珠就只是個陪襯,只要不問到自己的身上,就努力把自己當隱形人。
夜流光表明瞭自己的態度之後,就淡淡的吃飯喝酒。他不計較大伯的這點冒犯,畢竟這都是些虛禮。但如果在正式場合,在工作或者業務上,再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到時候就沒那麼好說了。
飯後,大家稍坐了一會,就都以各種理由離開了。夜家老宅又安靜了下來。夜流光上了樓,看著外面燈光暗影的花園想著該怎樣開展工作。他知道到了現在這個局面,想要入手肯定不容易,但是,這塊骨頭無論如何都得啃下去。
為了讓自己不再分心,他決定不再去打探寧晚晴的訊息,不管她是和歐陽慕琛在一起,還是和阮風華在一起,都和他關係不大了,反正都不是和自己。也是該學會放棄的時候了,想想自己的人生吧,不能太過自私了。
歐陽慕琛昏迷不醒的訊息傳回了國內,江雨薇感到十分擔心,但是同時肩上的壓力也更重了。對歐陽慕琛虎視眈眈的人並不少,最主要的還是他名義上的父親黑羿天。黑羿天一直想透過控制歐陽慕琛來控制整個黑氏財團。怎知歐陽慕琛是個白眼狼,翅膀硬了之後就處處與他對著幹,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當年他並不是不想自己親自上位,可惜能耐有限,沒有歐陽慕琛這個兒子,他根本沒有勝算奪得會長的席位。他改為讓歐陽慕琛來當他的傀儡,沒想到這是他所做的讓他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歐陽慕琛囂張已經很多年了,黑羿天想要控制這個兒子,控制整個黑氏財團的決心從來沒有放棄過。當年安插華琳琳在歐陽慕琛身邊,想要隨時監控他,拿住他把柄沒有成功後,他之後的行動更是處處受阻。
如今聽說歐陽慕琛昏迷不醒,最高興的怕就是他了。他對歐陽慕琛沒有任何的親子情分,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親情那就是個屁,只要權利和金錢才是最好的夥伴。歐陽慕琛擺脫了他的控制之後,歐陽慕琛無數次後悔當年不親手掐死他。
一天早上,當江雨薇早早來到公司,打算整理今天的工作內容的時候,黑羿天來了。他直接到了黑色財團總部,坐電梯到達頂層。跟在他身後的,是他的助理兼情人丁香。丁香是個十分年輕又能幹的女子,是他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當時丁香被人出賣頂罪,差點被害死,危急之時黑羿天經過,順便救了她。
其實他並不是什麼會對別人施以援手的好人,以他冷漠、陰毒的個性,不害人就不錯了。只是他經過那裡時,無意中看到了她求救的眼神,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有幾分相似,就發了善心。
黑羿天的出現讓江雨薇感覺十分不妙。她趕緊站起來對黑羿天道:“黑先生,這麼早,不知有何貴幹。”
“江祕書,早啊!歐陽慕琛這段時間都不在,不知道集團的事情有沒有處理好?”
江祕書底下頭道:“黑先生不必擔心,歐陽總裁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集團內部和外部的運轉都很好。”
黑羿天挑挑眉道:“哦,看來你們歐陽總裁對公司的管理有把握,但是他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時候回來?”
江雨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道:“這個我實在是不清楚,歐陽總裁會安排妥當的!”
黑羿天笑道:“哈哈,看來你這個祕書長當得也不怎麼盡職嘛,連自己主人的事情都不清楚。還不如我的一個保鏢來得用心啊!說著看了一眼丁香。”
江雨薇咬牙鎮定自己,道:“請黑先生見諒,歐陽總裁的行蹤不定,更不是我一個小祕書可以掌控的。”
“既然歐陽慕琛行蹤不定,身體也不太好,對吧!江祕書,你們歐陽總裁的身體不太好!”他看著江雨薇的表情,從她慘白的臉色可以看出歐陽慕琛的確是身體出了大問題。“作為他的父親,我有義務來幫他暫時代理黑氏財團的一切工作,直到他回來為止。”
江雨薇面色一變,僵硬道:“黑先生多慮了,歐陽總裁離開前已經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而且各個部門都有專業的人員處理著,並無任何困難。歐陽總裁也隨時在網上關注著集團的各方面的情況,實在是無需黑先生擔心。您還是回去吧!”
“哼,想這麼就把我打發走,你還真是膽大。”說著,他推歐陽慕琛辦公室的的門,卻發現門以及被鎖上了。
丁香看見他想開門,上前去為他試了試。“先生,這門已經被鎖上了。”
黑羿天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他陰毒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江雨薇,彷彿毒蛇一樣的纏繞上來,江雨薇彷彿感覺到一身寒氣,十分難受。
她硬著頭皮道:“不好意思,黑先生,歐陽總裁吩咐過,他不在的時候,任何人不可以隨意進出他的辦公室。請您見諒了。”
“是嗎?他是這樣說的?”
“對,歐陽總裁親自下的命令。”
黑羿天上前一步,緊緊捏著江雨薇的下巴道:“歐陽總裁,歐陽總裁,你的眼裡只有歐陽慕琛那個白眼狼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沒有我,能有他的今天?”
江雨薇痛得直抽氣,他媽的手勁太大了,一點也不留情。她雙手條件反應地摳著那隻扣著她下巴的手,顫聲道:“黑先生,您幹什麼?我只是個小祕書,都是聽上司的吩咐行事,請您放了我吧!”
黑羿天扭曲著面孔道:“你既然叫我一聲黑先生,就該知道我的身份。這黑氏財團,是我姓黑的,歐陽慕琛遲早得把位子給讓出來。你快把門開啟,不然,信不信我就這麼斃了你,也沒有人敢出一聲!”
江雨薇雖然知道黑羿天狠毒,但想不到他如此喪心病狂。她放開黑羿天的手,按下了辦公桌旁邊的一個隱形感應器,然後繼續求饒道:“黑先生,我只是個小祕書,還請您高抬貴手吧!”
黑羿天看到效果不錯,稍稍放鬆了手勁道:“怎麼樣?你是要聽歐陽慕琛的,還是要聽我的?放心,如果你讓我進去,歐陽慕琛也並不知道,不會怪罪於你。”
咳咳,江雨薇咳了幾聲。“黑,黑先生,這個辦公室的保全系統非常完整,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我也沒辦法。”
黑羿天看她冥頑不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雨薇疼得眼淚水不停地在眼裡打轉,心想,我現在不是正在吃罰酒嗎?“黑先生……”
這時,集團的保全隊長陸臻泰帶著幾個人匆匆地從別處趕來,道:“黑先生,這裡是總裁辦。不知您到這裡有什麼事?請你先把江祕書放開。”
黑羿天瞄了眼臉色都變紫的江雨薇,仍然沒有放開手,只是道:“你倒是聰明,什麼時候叫的人?”
江雨薇已經說不出話來。陸臻泰上前幾步,這時,丁香擋在了黑羿天前面。黑羿天只得道:“黑先生,請你馬上放開江祕書,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黑羿天被激怒:“好啊,讓我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讓我看看黑氏財團到底還姓不姓黑!”
他認為在這裡沒有人敢傷他,卻只見保安隊長一揮手,後面的幾人就奮勇而上。
兩個人纏著丁香,陸臻泰和另一個同事就向黑羿天進攻。他們都是點到為止,直到黑羿天應接不暇,放開江雨薇才停手。
江雨薇渾身不停地顫抖,躬著身子咳嗽著。遇見這個煞神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差點就沒命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瘋子,聽說總裁以前也沒少受到他的虐待,看來是真的。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個黑羿天還是人嗎?
黑羿天本來就天生無情,窮凶極惡,毫無人性,這幾年,更是變本加厲。究其原因,也是與歐陽慕琛有關。現在他對歐陽慕琛也是恨之入骨,恨不能把他一槍打死。
早些年,他對所有人都是毫無人性的,唯獨對三夫人趙雪卉疼愛有加,言聽計從。因為那是他愛的女人,她溫柔大方,美麗動人,在**更是令人銷魂蝕骨,十分懂得討他的歡心。
直到有一天,那個他愛的女人變了,變得他不認識了,最後她毫無預警地失蹤了。他派了最好的私家偵探去探查她的事情,最後得到的結果令他十分不敢置信。
她揹著他做了很多他根本想不到她會做的事,簡直把他的面子都丟盡了。沒想到,他最愛的女人,很多年前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歐陽慕琛那個狗雜種暗通款曲,幹近一切**-亂、苟且之事,這是對他男性自尊的**裸的踐踏。
聽說還是趙雪卉自己主動的,倒貼著往前靠,送上去求人操。他覺到這就是**裸的打臉,難道自己這個大男人還滿足不了她,要她去求一個小白臉。被自己的兒子戴了綠帽子這麼多年自己都不知道,他恨不得把趙雪卉和歐陽慕琛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從趙雪卉這個女人對歐陽慕琛和寧晚晴的報復來看,她真的是瘋了,愛歐陽慕琛愛得瘋了。這對黑羿天是很大的一個打擊,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對她不好,哪裡就比不上那個臭小子。但是趙雪卉已經失蹤了,黑羿天只得報復歐陽慕琛。
那時,歐陽慕琛失去了寧晚晴,身體十分不好,正是他下手的好時機。怎知,歐陽慕琛身邊的保護得太過嚴密,身邊的親信都太忠心耿耿,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後來他的病氣漸漸好轉,再想找下手的機會已經更難。這些年,他一直留意著趙雪卉的訊息,但都是毫無音訊,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死在了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這次歐陽慕琛離開有一段時間了,還被他查到了歐陽慕琛昏迷不醒的訊息。就想過來他的辦公室,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對付他的東西,順便如果他就此死掉的話自己這個父親剛好接手總裁的位置。想不到,還沒進去總裁辦公室就被這些人攔在門外。
他氣得想殺人,歐陽慕琛看不起他就算了,這些祕書、保安算個什麼,居然敢不聽他的,攔著他不讓進去。
他指著保全隊的隊長道:“你叫什麼名字?”
保全隊長陸臻泰是歐陽慕琛在特種部隊退伍軍人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他不但技能滿點,而且能力全面突出,有實戰經驗而且管理能力突出。在他的帶領下,黑氏財團的安全從來沒出過問題。其實這次去接歐陽慕琛和寧晚晴,本來也想叫他出馬的,但是集團本部的安全也怕人趁機打劫,所以才讓他在大本營鎮守。
陸臻泰一身正氣,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對於上級領導的討好和敬畏,就那麼直直地看著黑羿天,不卑不吭地道:“我是黑氏財團的保全隊長陸臻泰。”
黑羿天被他的眼神激得火冒三丈:“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對我?”
陸臻泰淡淡地說:“我知道你是誰,但是這裡是黑氏財團,這個地盤上的安全問題都歸我管,如果在我的地盤內發生不該有的安全問題,我不管對方是誰,一樣處理。”
丁香和江雨薇都被陸臻泰的一身正氣閃到,真是十分令人佩服。而江雨薇已經停止了咳嗽,慢慢地站了起來。陸臻泰的話讓她剛剛受到驚嚇的心慢慢回到了原來的挑動頻率。
黑羿天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拍著手道:“好啊!好啊!歐陽慕琛從哪裡找的這個走狗,十分的衷心嘛!你給我記住了,我黑羿天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陸臻泰看著眼前這個瘋狗一樣的黑羿天皺起了眉頭。他一點也不會怕他,但是惹上這樣的瘋狗,無疑是一個大麻煩。
江雨薇十分感激陸臻泰來為她解圍,於是看向黑羿天道:“黑先生,十分抱歉,但是,總裁下過命令,不能開就是不能開,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面工作的人。”
黑羿天伸手擋住了江雨薇的話,道:“廢話少說,如果今天不把這門開啟,你們就等著看吧!”
江雨薇咬了咬嘴脣,沒有動。
黑羿天想不到歐陽慕琛的手下人都對他如此衷心耿耿,這正是自己的失敗之處。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風雨欲來的樣子。丁香看眼前的情勢不妙,不由暗暗擔心。每次黑羿天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使勁地折騰他身邊的女人,她是深受其害。
黑羿天咬著牙陰森森地道:“既然有勇氣擋住我,也得有勇氣承擔後果才是。走!”
後面這句是對丁香說的,丁香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離開。
黑羿天走後,江雨薇對陸臻泰道:“陸隊長,剛剛謝謝你了!”
陸臻泰看著江雨薇下巴上幾個已經變黑的指印,對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江祕書長不由得生出幾分敬佩。這個小女子要承受住黑羿天的黑手並不容易,而且她看起來把那些疼痛和驚懼都已經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這是我的職責,不必感謝。你應該早一點給我們提示,這樣我們也能早點趕到。”
“我也沒想到黑羿天這麼心狠手辣,看來外面對於他的傳聞並不假。今天因為我的事得罪了他,以他的個性,陸隊長以後要多加小心了。”
“謝謝提醒,我的事不用你擔心。你照顧好自己就行。”其實陸臻泰只是想叫她小心一點,今天黑羿天並不是只針對他,江雨薇受到報復的可能性也不小。但在江雨薇聽起來,卻好像是嫌棄她多管閒事。
江雨薇正尷尬著,陸臻泰已經帶著人走了。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江雨薇心情有點複雜。
丁香跟著黑羿天身後,有點心驚膽戰。黑羿天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對人非常殘暴。她雖然跟著他,名義上是她的保鏢,實際上卻隨時要承擔他發瘋時對她的傷害。
出了黑氏財團的主樓,就看見了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丁香快一步上前,為他開啟車門,請他上車。然後想要去坐副駕座,卻被黑羿天一把拉住,扯進了車內。她臉色慘白地坐在一邊,看著黑羿天彭的一聲關上車門。
司機被黑羿天的怒氣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目視前方,快速地把車開了出去。黑羿天的一隻手還在丁香的手腕上,所用的力氣讓丁香痛得直抽涼氣。
丁香掙了掙,卻被黑羿天一把扯過去抱在胸前。他怒氣衝衝地對丁香說:“怎麼,連你也想反抗我?”
雖然丁香也有一點功夫,甚至可以說功夫還不錯。但是黑羿天是個很不講理的人,只要她稍作反抗,最後吃苦的還是自己。她已經學乖了,只能忍氣吞聲希望他的懲罰能夠早點結束。
由於黑羿天用力過猛,丁香的頭撞在一邊的車窗上,正眩暈著,反應有點遲鈍。她的遲鈍,看著黑羿天眼裡是對他無聲的反抗和控訴,刺激得他更加火冒三丈。
他放開丁香的手,改去撤丁香的衣服。嘶嘶幾聲,丁香身上的衣服就所剩無幾……
丁香忍著痛繼續。她心裡的恨意也更是上了一個層次。她上次被同伴背叛,差點丟命,沒想到剛出虎穴,又入狼窩。這個黑羿天簡直不是人。
到了黑羿天的別墅之後,司機有一絲為難,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們一聲。但是想想還是閉起了嘴巴。黑羿天經過一路的折騰,心裡的氣已經少了不少。他推開丁香,把褲子一拉,直接就下車往屋裡走去。丁香看著狼狽的自己,忍住了眼裡的淚水,把那些破碎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可是衣服已經爛了,怎麼弄都是衣不蔽體。
她得趕緊下去了,不然等下黑羿天又會發火。她屈辱地用破布包裹著下面和前面,就下車往屋裡走去。
當她走到樓梯口,想要先上樓換身衣服的時候,二夫人在拐角處冷眼看著她,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千刀萬剮一般。丁香並不想理她,她所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沒有力氣理會這個女人。就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丁香聽到她冷冷的咒罵聲:“不要臉的賤女人。”
丁香對於她的刻薄已經習以為常。罵一句也不會少她一塊肉。但是二夫人卻不罷休:“光天化日之下,衣不蔽體,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幹了什麼勾當是吧!”
丁香進到房間關上門,雙手掩面,全身顫抖著,哭了起來。如果可以,誰想這樣啊!如果能夠有尊嚴地好好活著,誰會如此下賤。”從黑羿天看上她的剎那,就註定了她人生的悲劇。
丁香沒有太多哭泣的時間,她匆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就開始找衣服穿上,慶幸這座別墅每個房間都有洗浴裝置,她順便衝了沖澡,然後又回到了客廳。
不久後,黑羿天就派人過來叫她,給她安排了工作。
歐陽慕琛在昏迷的第五天醒了過來,他醒來的時候,秦宇航正在一旁看檔案,聽到動靜轉過頭一看,歐陽慕琛已經睜開了眼睛。他連忙移過來,驚喜地看著他道:“Boss,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由於昏迷太久,歐陽慕琛張了張嘴巴,沒能發出聲音。秦宇航立即按鈴,把醫術叫了過來。醫術給秦宇航檢查身體,然後讓護士給他喝了點水潤喉,對秦宇航說:“病人已經醒了,現在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昏迷的時間太長,需要一點時間恢復身體機能,還要慢慢養一段時間。你們仔細照料著,別再出任何差錯。”
秦宇航連連應是,對於boss的身體,自然不敢放鬆。他讓緊急調過來的孫祕書過來把資料整理了一下,就坐在歐陽慕琛的房間彙報起這幾天的情況來。
歐陽慕琛什麼也沒聽,沙啞著聲音問道:“晚晴呢?找到了嗎?”
沒想到歐陽慕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寧晚晴的情況,有點不知道怎麼告訴他。他支吾了一下才答道:“這幾天我都派人在繼續找,但是大海真的太大了,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麼蹤跡。”
歐陽慕琛的眼神暗了暗,又直接閉上了眼睛。
“Boss,所謂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找不到寧小姐,她就是在世界上的某個地方好好活著。你不要太傷心,把身體養好了,就有機會重新見到她的。”秦宇航說的明明是哄三歲小孩的話,其實他自己也不相信,濃濃黑夜、茫茫大海中,寧晚晴還能生還,但是歐陽慕琛真的相信了。在他心裡,十分希望寧晚晴還活著,且心底隱隱的感覺到,這是真的。
歐陽慕琛大病了一場,身體更加瘦弱,心靈卻通透了很多。他相信寧晚晴是真的沒死,五年前她能逃過一劫,這次肯定也不能例外。他決心要好好活著,彌補晚晴和墨墨。
他沒再說什麼,但看他心情還算平靜,秦宇航就不再打攪他。
不一會,秦宇航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讓孫祕書在病房裡看著,自己出了走廊去接電話。“喂,江祕書長,什麼事?”
“秦助理,總裁現在怎麼樣了?”
“今天早上已經醒了,不用太過擔心。你注意好總部那邊的事情就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醫生怎麼說?”
“還需要好好調養,暫時沒那麼快恢復得好。”
“這樣啊!那得抓緊時間才是。形勢不太好。”
“什麼意思?”
“剛剛黑羿天過來了總裁辦!他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訊息,可能知道總裁出事了。堅決要求進入總裁辦,被我陸臻泰攔住了,但是,我和陸臻泰都受到了威脅。”
“他怎麼會知道總裁的訊息,看來我們還是不夠小心。我知道了,會隨時關注好總裁的情況的。黑羿天心狠手辣,毫無人性,你們得注意點安全,特別是你,江祕書,要不要派人保護你?”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怎麼也是總裁這邊的關鍵人物,量他也不敢輕易動我。而且在集團有集團的保安保護,家裡那邊小區的安全也非常好,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那你小心點。如果有問題,可以讓陸臻泰給你安排幾個保鏢。集團那邊你多操心了,別被黑羿天得逞了。”
“我知道,我會堅守到總裁回來的。”
“好的,你辛苦了。等總裁好點了,我再向他彙報這件事。”
掛了電話之後,秦宇航的心情有點沉重。想不到黑羿天還是不死心,控制總裁不成,就想把他撬了。這個人心狠手辣,毫無人性。雖然沒有什麼好的智謀,明面上是不足為懼,但是,架不住他壞點子多,而且毫無人性這一點太可怕了。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會出來咬人幾口。他雖然是總裁明面上的父親,但所作所為根本不是一個父親的樣子。
最好的辦法是總裁快點恢復,回去主持大局。但以總裁現在的情況,想要早點康復,明顯有困難。
秦宇航回到病房,已經沒有心情看檔案。如果歐陽慕琛不快點康復回去主持大局,以黑羿天的性子,對集團來說,最終總是會有所損失。
坐了一會,秦宇航又去找醫生。“醫生,我們歐陽先生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可不可以和我仔細說說?”
“歐陽先生的病情暫時還沒有穩定下來,加上昏迷了這麼長時間,總是要一些時間來恢復的。他的肺炎現在好轉了,但是我發現他之前身體的遺留問題就不少,更加需要各外注意。他之前動過手術吧?”
說到那次手術,秦宇航的心情有點凝重:“是的,五年前胃癌,動過手術。”
“其實之前的手術還是很成功的,現在沒有發現什麼復發現象。但是也體現出了病人身體的一些問題,平時要多加註意才是。”
“說得是,我們會盡量注意的。”
“還有就是病人的心理求生意識好像比較低,有輕度的抑鬱症。你們要注意多對他進行心理疏導。”
秦宇航頓時著急起來:“輕度抑鬱症?要不要吃藥?”
“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病情繼續惡化的話,就需要藥物輔助治療了。”
“那我可以為他做些什麼?”
“給他講點讓人開心的事情,排除讓他不高興的情況,等他身體好點了,可以讓他晒晒太陽,與大自然多親近親近。”
秦宇航鄭重其事地一一記在心裡。抑鬱症並不是什麼大病,但病嚴重了確實十分麻煩的。要調節好的話,也需要不少的心神。
當天下午,有人以探病為由,打探歐陽慕琛的病房資訊。護士小姐以為是病人的親友,就直接把地址告訴了他。對方謝過之後,就到歐陽慕琛的病房外面晃悠了一會,打探清楚情況,就離開了。
第二天晚飯時間,醫院裡人來人往,都比較匆忙。一個女子悄悄地潛入醫院,在一間無人的護士休息室裡換上了護士的衣服,並帶上了一次性的口罩,把臉部的下半部分都遮了起來。
她拿出早前準備好的藥水,推著器材,往歐陽慕琛的病房走去。
病房裡,孫祕書已經去準備飯菜了,並不在房中。歐陽慕琛其實醒著,但不想說話,就閉著眼睛假寐。秦宇航在床邊看著外面的落日,苦惱著公司最近的一個併購案該怎樣拿到最多的利潤。
當敲門聲響起時,秦宇航轉過身,就看到一個帶著黑框大眼鏡、大口罩和護士帽的女子,推著推車走了進來。
她沒敢看秦宇航,而是直接來到歐陽慕琛的病床邊,道:“醫生讓給病人吊兩瓶點滴。”然後就開始擺弄那些藥瓶,想要掛起來。
秦宇航從她進來就開始看著她,這個人並無什麼不妥,除了不敢看他之外。但是平時這個時間並不會有護士來打點滴,加上她看起來很陌生,雖然身形和前幾天一直出現的一個護士很像,但是動作好像稍顯生疏了。
秦宇航說道:“等一下!”
護士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看他,直接問道:“先生有什麼事?”
秦宇航覺得更加可疑。他走過來問道:“這是什麼藥水?”
“醫生給開的消炎藥。”
秦宇航看了看掛著的藥瓶,好像是和前兩天打的沒什麼不同。看秦宇航不再說話,這個護士開始動手。
當這個護士拿起歐陽慕琛的手時,歐陽慕琛感受了一下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把手收了回來。眼睛犀利地看著她問道:“你是誰?”
秦宇航本來就十分疑惑,對這個人的出現感到奇怪。聽到歐陽慕琛這麼問,瞬間感覺到了有情況。
他快速地從身上拔槍,但護士更快,電光火石間猛地拿起推車上白布下的一把鋒利的小刀就向歐陽慕琛的身上扎去。
歐陽慕琛早就警惕著她,奈何身體不舒服,加上在**躺了幾天不活動,身體反應十分遲鈍。還沒來得及躲閃,那小刀就要紮下來。
秦宇航快速做出判斷,一邊拔槍,卻發現已經遲了。他直接用身體去擋,翻身之間用腳往那個護士身上踢去。
護士的刀刺中了秦宇航的胸部,但她還沒來得及用力,已經被秦宇航一腳踢了出去。護士後退幾步,穩住身形,看偷襲不成功就打算跑。秦宇航拿著槍來不及瞄準,就朝她胡亂開了兩槍。
可惜沒打中,讓她給跑了。秦宇航追出去,只見那身影快速地消失在樓梯拐角。他的槍聲引起了其人的關注,有人快速的躲起來,而有人打了電話給保安處。
秦宇航顧不了身體上的傷,朝著消失的身影追去。剛追出幾步,想到歐陽慕琛自己一個人在病房,可能害會遇到危險,馬上轉過身,往病房跑。
病房的門大開著,他衝進來,發現病房裡果然有一個男人,正從開啟的窗戶進來。看到秦護航進來,打算先把秦宇航處理掉。
秦宇航直接一槍打了過去,對方躲閃間,重新從窗戶跳了出去。
醫院下面他們的保鏢,早就發現了那個爬窗戶的人,只是從樓下上來卻沒那麼快。
他摁住胸前的傷口,來到病床邊問道:“Boss,你沒事吧?”
歐陽慕琛已經坐了起來,心有餘悸地道:“我沒事?你怎麼樣?”
秦宇航看到歐陽慕琛沒有受傷,心定了下來。道:“我沒事,這個是皮外傷,不礙事。”
說完放下槍,打電話給平時守在門口的保鏢:“你們幹什麼吃的,總裁被人偷襲了你們發現沒有?”
保鏢已經發現了情況,但是心裡還是一緊道:“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們現在已經回到了醫院樓下,現在馬上回去。”
說完那個保鏢對孫祕書還有另一個祕書道:“總裁遇襲,快點回去。”說完之後三人猛地跑了起來。兩分鐘後,四個保鏢和孫祕書都回到了病房裡。那些偷襲的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歐陽慕琛先開口道:“宇航,你先去處理傷口。”
這時,平時幫歐陽慕琛看病的醫生也來了。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什麼情況?”
歐陽慕琛指了指秦宇航,對醫生說:“我沒什麼事,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吧!”
醫生看了看秦宇航胸前流出來的血,皺起眉頭道:“跟我過來吧!”
醫生和秦宇航出去之後,病房裡剩下四個保鏢和孫祕書,還有歐陽慕琛。空氣裡的氣氛十分凝重。本該是剛剛在門口值班的那個保安說:“總裁,對不起,是我失職了。”
歐陽慕琛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沉聲道:“為什麼離開?”
“之前,孫祕書他們離開後,有個護士上來跟我說他們在樓下遇到了一點麻煩,讓我下去給他們幫忙。我以為秦助理正和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就下去了。結果到下面沒看見他們,反而被一個老婆婆找了麻煩,所以耽擱了時間。直到剛看見他們,就接到了秦助理的電話。總裁,你罰我吧,是我的警覺性太低了,上了別人的當。”
這麼說,是有人故意設的局。幸好發現得快,宇航及時做出了反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經過這次的病,歐陽慕琛對身邊的人寬容了許多。他不想過分責怪手下人的失職,什麼話也沒說。但四個保鏢卻感到十分後悔,他們全部都向歐陽慕琛道歉了。
歐陽慕琛淡淡道:“這次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以此為戒吧!以後都小心點。”
今日的歐陽總裁與之前的區別十分大,幾個保鏢都覺得詫異。慶幸歐陽慕琛不追究他們責任的同時,也感覺得確實應該加強防範。不要以為這是在一個普通的醫院,就放鬆了警惕。
幾人異口同聲地道:“是總裁。”
歐陽慕琛對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插話的孫祕書道:“你去看看秦助理。”
孫祕書匆匆就出去了。孫祕書做他祕書也很多年了,他剛和晚晴結婚那時,心情不是很暢快,為了刺激她,經常和外面的女人亂來。那些女人中,孫祕書就是其中一個。孫祕書長得不錯,有一次喝醉酒了,兩人就發生了關係,然後有了一,就有了二。孫祕書也算是他那時的情婦之一。
他對孫祕書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有時候需要,又懶得出去找人,就做上一回。後面和晚晴的關係改善之後,就斷了那種關係。他和孫祕書提過,如果想離開集團的話也可以,就給她一筆錢,再幫我安排另外的工作。但是孫祕書喜歡呆在他身邊,他不好意思開口趕人,再說孫祕書的能力不錯,他也懶得再用其他人。
晚晴失蹤的這五年,孫祕書一直呆在他身邊擔任祕書工作。他身體康復之後,她看他身邊沒有女人,也試圖獻身。他和她說清楚,他愛的女人只有一個,她卻並不在乎。
但自從晚晴離開之後,他對那方面的事情就好像沒什麼需求了。和孫祕書在一起過幾次,卻發現沒有了以前的慾望。好像,他的身體,已經只對晚晴有感覺了。
而孫祕書也感覺到了歐陽慕琛的冷淡,後來,他們的關係就回到了最初的總裁和祕書的單純關係。
而孫祕書不但是在生活上比較懂他,工作上也十分又默契。也許這是他們配合了幾年的收穫。
今年來,他明顯感覺到了孫祕書對秦宇航的不同,倒也希望他們能夠成為眷戀。秦宇航這些年為他做了很多事,整日忙碌,導致現在還是單身。
剛剛看到孫祕書那緊張的神情,他難得做了一次好人,讓她去看看。
孫祕書找到秦宇航的時候,醫生正在為他處理傷口。打了麻藥之後,清洗,消毒,止血,縫針。由於傷口不是很大,所以不用進手術室。
秦宇航看見孫祕書進來,只安慰她道:“我沒什麼問題,這是小傷口,不用擔心。”
孫祕書看到傷口確實不深,鬆了一口氣。剛剛她看到秦宇航胸前不斷流血的時候,真的嚇到了。
這時醫生說道:“沒什麼問題!你這個傷口再深下去半釐米,可就麻煩了。”
秦宇航剛安慰了孫祕書,就被醫生拆了臺,只能不再說話。
孫祕書看著秦宇航的傷口,確實就在心臟的位置,幸好傷得不深。“當時是什麼情況?”
秦宇航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醫生和孫祕書都皺起了眉頭。孫祕書道:“幸好發現得及時。保鏢也是被人有意支開的,看來這次事件是有人仔細策劃好的。”
“所幸損失不大。不過得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的人乾的。”
這是醫生說道:“你們在我們醫院也住了不少天了,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你們應該都熟悉吧!怎麼能連平時的護士都認不出來。”
“我也有點疑惑,還想仔細問清楚,她就動手了。她速度太快了。”
孫祕書道:“醫生,你們醫院有監控的吧,我們可以查檢視,偷襲的人嗎?”
醫生為秦宇航包紮好傷口,剪掉多餘的紗布,放下剪刀道:“病人在這裡發生了安全問題,可以調看錄影。但是我建議你們還是報警解決。”
孫祕書與秦宇航對視一眼,不置可否。對於警察,他們並不相信警察有查清事實的能力。孫祕書派人去查了監控,拍了截圖,核對了島上人的資訊之後,就交給別人去查了。
最後發現偷襲的人居然是和國內的人聯絡的,這樣可以稍稍排除是阮風華的人,但是還是得仔細查清楚。
查到最後,發現聯絡人是黑羿天的手下。真是想象不到,如今黑羿天已經這麼瘋狂了。
一天後,孫祕書把收集到的資料到拿給歐陽慕琛看,並說道:“總裁,這次偷襲的人不是島上的居民,是V國人。現在已經離開了小島,不知道到哪裡躲起來了。估計是知道事情敗露,會受到報復。和她們聯絡的人中,有一個是黑羿天的手下。所以已經證實是黑羿天派人所為。”
歐陽慕琛的臉瞬間冰凍成霜,他的這個父親,原來如此不待見他。
孫祕書繼續彙報:“據國內江祕書長彙報,黑羿天前兩天曾經到過集團總部,強行要求進入總裁辦公室。孫祕書和保全部長陸臻泰把他攔下來了,但是受到了他的暴力和威脅。可以看出黑羿天打算趁你不在,想控制集團。”
歐陽慕琛冷聲道:“看來他十分相當總裁,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去佈置下來,密切關注黑羿天的行動,如果他再有什麼心思,不要客氣。”
“好的,總裁。您好好休息吧!”
江祕書退了下去。電話聯絡了陸臻泰:“陸部長,我是孫祕書。”
陸臻泰正在調控監控室裡的攝像裝備,接到孫祕書的電話,停了下來,問道:“我是陸臻泰,孫祕書有什麼事?”
“現在向你傳達一下總裁的命令。昨日總裁在病房內受到了周密計劃的襲擊,所幸有秦助理為他擋了一刀才倖免於難。現在秦助理也受傷了,雖然是輕傷,但也得休息數日。我們已經查到了,黑羿天的人找人乾的。”
“哦,有這種事。總裁和秦助理沒事吧?”
“現在都沒大問題。但是,從此以後,必須密切注意黑羿天的行動,把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態。黑羿天的想法很明顯,就是要除掉總裁,然後上位。希望你能派人留意著黑羿天,如果他敢再起這種心思,總裁說,對他就不用客氣了。”
“好的,我明白了。我馬上就佈置下去,請總裁放心。孫祕書還有什麼事嗎?”
“嗯,聽說江祕書長受到了暴力和威脅,現在怎麼樣了?”
“是的。黑羿天不像是開玩笑,倒是真的打算下手。這幾天我都派人送她回家,暫時還沒發生什麼更加嚴重的事情。”
“那好的,請注意安全。”
“總裁是否有回來的打算?”
“這,我不清楚。暫時可能還是沒打算吧!安全方面請你多費心。”
不必客氣,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陸臻泰在部隊待過,工作也突出,自從他到了公司,安全方面沒有出過什麼問題。讓人覺得十分可以信賴。孫祕書和他佈置好工作之後,就放心了。
為了預防再次受到襲擊,這幾天,歐陽慕琛包了整個醫院的一層,安排了很多保安。而且醫生和護士都只用熟悉的,所用藥物一再檢查核實,防止再出現上次的情況。
和歐陽慕琛這邊的氛圍不同,酒店裡朱安妮卻感覺十分幸福,簡直雲裡霧裡。
那天早晨,當朱安妮在譚輕月的懷裡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見譚輕月近在咫尺的臉,覺得命運十分難測。
這個刻在她腦海裡的男人,她找了幾年,等了幾年,然後,現在終於在一起了。這麼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她相信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
譚輕月其實早就醒了,他的生物鐘十分固定。只是為了不影響懷裡的女人,所以一直沒動。他感覺到朱安妮正在熱情地注視著他。當她的手,摸上他的臉時,他感覺到這個女人對他的深情。
朱安妮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用手輕輕摸著他的輪廓,她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想要看看觸感是否會和夢裡的一樣。
就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就像他們本來就十分熟悉,輕撫著那充滿男性特徵的臉龐,朱安妮感到莫名的感動。無論線條還是觸感,都和她夢裡看到的、感受到的一模一樣。
她把自己的臉貼上去,挨擠著,摩擦著。忽然眼睛一熱,盈盈的淚珠就流了出來。淚水流到譚輕月的臉色,聽著她稍顯紊亂的呼吸,他心痛地睜開眼睛。把她抱進懷裡,輕撫著她的肩背,柔聲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哭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朱安妮把臉埋進他的脖頸間,抽咽了一下,用沙啞的聲音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見你,覺得十分熟悉,心裡的感覺很複雜,像是等待了很多年,才終於重逢在一起。既心疼,又幸福。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喜極而泣。”
其實譚輕月和她的感覺差不多,這個女人,一旦他放下心裡的負擔,把她擁進懷裡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源源不斷地冒上來。這是他的女人,他感覺到心裡一鬆,塵埃落定般,從心底開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