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0章 難得放縱

第180章 難得放縱


超級海島空間 染指成婚 重生娘子在種田 蒼老的少年 超能兵王 極品仙尊在都市 男歡男愛 蝶舞清廷——穿越時空之戀 公主變殭屍 飛鯊掠濤

第180章 難得放縱

第180章 難得放縱

沐卉笑道:“你要有話就說吧。”她就像臨江的老媽子一樣,仔細地先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他一身筆挺的西裝、不俗的談吐、帥氣的外表,讓她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暗想林娜果然介紹的是一個精英,倒也沒讓她失望。

流夜笑著說:“我相親還是頭一次,沒什麼經驗,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勢。”

“是嗎?”沐卉笑出聲來,“我們也都沒經驗。不過別緊張,大家就當聚會一樣,交個朋友一樣也好。”

流夜點點頭,望向面前的四位女人,個個嬌美如花,不禁嘆道:“今天我可是走了運了,見到了這麼多的美女。”

林夕笑道:“你可別太貪心哦,只能選一個。”

流夜的俊臉有點發紅,他有點尷尬地問道:“那能問一下各位,哪個才是和我相親的物件?”

高慧君笑道:“你看是哪位?”

流夜朗聲笑道:“不管哪一位,都合我的眼緣。”說著,他的眼睛卻一直看向臨江。

沐卉看在眼裡,心中暗喜,看樣子他和臨江“有戲”!

……

手捧著一杯蜜柚汁,味道芳香又去火,蜂蜜很好地將柚汁的苦味給化了去,相親的女人們很是喜歡。流夜為她們點的一道道素食不停地端了上來,擺滿了桌子。菩提香袋、玫瑰雙耳、乾燒海皇卷、鐵板黑椒墨魚、脆鱔、蟹黃西蘭花…這裡的菜都很有創意,口感很是逼真,素菜竟做出葷菜的感覺,確實不易,精緻得如同一道道藝術品。

“無錫小排”是用蓮藕做的,酸甜宜人;“乾燒海皇卷”是紫菜包裹著金針菇和豆腐衣,很是爽口;鐵板黑椒墨魚以猴頭菇為主料,香氣撲鼻;蟹黃西蘭花是用胡蘿蔔做的,滿滿的都是蟹黃,加上了醋,味道足以亂真;香菇做的鱔魚外脆裡嫩,口味肥美淳厚…

沐卉嚐了一口“長相思”,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味道真的很像紅腸,流夜見她困惑,為她解答道:“這是蒟蒻和海藻提取物的結晶,無論外形和口感都已接近紅腸的口感。”沐卉微笑著點點頭,心想相親竟遇見了品菜大師,看來這一次相親赴約還是值得的。

林夕對由黑白木耳和玫瑰花瓣涼拌而成的“玫瑰雙耳”很感興趣,色彩豔麗、味道很爽口。她對正在吃著“咖哩蔬菜”的高慧君說:“這裡的素菜味道很獨特,我以為素食都是清湯寡水,沒想到素菜這麼好吃,趕快回家DIY!”

高慧君點點頭:“唔,原來蔬菜可以用咖哩做成這樣的味道,咖哩味濃而稠,我好喜歡。”

說著高慧君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雅間外面偷偷讓大家看,餐廳裡不時有和尚在穿梭,別有趣味。

流夜笑著說:“月歡閣比較講究時尚與健康,推出的菜餚嚴格遵循素菜素做,素菜素料的原則,所以佛教界人士經常來惠顧也不奇怪。”

這時椰絲奶黃酥端上來了,這道小點心需要現點現做,皮酥餡多,奶味與椰絲味交融在一起,回味無窮。這是他專門為坐在桌子對面的臨江點的。他挾起一塊放在臨江的碟子裡,柔聲問:“吃得不多,口味不合嗎?”

臨江搖搖頭,紅暈生雙頰。

林夕笑著說:“原來夜先生早就一眼識出美人了。”

流夜微笑道:“我相信緣分,有緣千里來相會。”

沐卉看見他手腕上戴著一串佛教珠串鐲子,便說:“原來夜先生是個有佛心的人。”

流夜含笑:“佛心只是覺悟了的凡心,我只是個凡人,有一顆凡心而已。”

他拉過臨江的手,摘下手上的佛珠為她戴上,然後說:“這佛珠長伴我左右,希望能保你一生平安。”

臨江急忙要推卻,他握著她的手不讓她褪下,竟然不顧眾目睽睽。

沐卉微笑著和其他兩個女人使了個眼色,三人會意,此次相親大功告成,媒人們該退場了。

如果艾丁湖真不是臨江的有緣人,她們倒是希望流夜能成為臨江的守護者。

臨江望著沐卉她們魚貫離去,又窘又慌,急忙站起也要走。卻被流夜一把攔住,輕輕一帶,臨江已在他懷中。

“別走,你還欠我一個吻呢”,他低聲對她說,將她用力環緊。

流夜撫摸著臨江的秀髮,低頭在她耳邊輕語道:“你相信我們是有緣分的嗎?”他的視線從她羞紅的臉頰轉到了她柔潤粉嫩的嘴脣上,眼裡閃著想吻她的渴望,他的臉向她湊近了過來。

臨江紅著臉偏過頭,避開他在她耳邊的呼吸,她掙扎著,低聲說:“別這樣,放開我。”

流夜微笑著,在她的發上輕輕一吻,放開了她。

臨江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低著頭不敢看流夜,臉上直髮燒。看來人是不能幹壞事的,難得放縱自己一次,她就遭到了老天的懲罰。原以為不會再和這個男人相見了,那令人赧顏的一幕可以從自己的腦海裡淡忘,誰知道一場相親竟讓她又見到了他。

他相信緣分,她卻認為這簡直就是孽緣。

她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流夜點點頭說:“好。”便招來服務員簽了單。

他體貼地為臨江披上外套,眼神裡掩飾不住對她的讚賞,“今晚你真美。”

臨江紅著臉沒有說話。

流夜伸過手牽住她的手,臨江想抽出手但他握得更緊,她低嘆口氣只好由他去了。

兩人剛撩開紗簾卻和隔壁雅間出來的艾丁湖和KL打了個照面。

兩人分開的一段時間,正是考驗對方的歷練。

流夜和臨江緊緊相扣的手,刺痛了艾丁湖的眼睛。他深邃黝黑的眼眸在臨江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勉強牽著嘴角說:“臨江,這麼巧。”

臨江低著頭,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淚水慢慢溢了上來,而心痛則像一根四處瘋狂攀爬的藤一樣,迅速蔓延到全身……她拼命對自己說:“臨江,不是說好不再心疼了嗎?要堅持住,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你的脆弱。”

她用力握住自己的單拳,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也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