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0節-第130章 為夫做父皆不易(2)

第130節-第130章 為夫做父皆不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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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節:第130章 為夫做父皆不易(2)

奉珠只是覺得這人聲音熟悉,可還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你忘了嗎,我還給了你一個碧玉葫蘆呢,你這個女人,把我的葫蘆還給我!”魯王像個小孩子似的,跑到奉珠跟前就伸手問奉珠要回葫蘆。

說到葫蘆奉珠倒是記起來了,恍然看著面前的這個少郎君道:“你是那天那個弄灑了一地小桔子的無禮郎君!”

這廂他們正相認,聖上他們卻並不在意,而只問結果。

盧氏拉了奉珠裙襬一下。

奉珠立即垂眸,老實跪著。

皇后見他們竟是認識的便又忙問了一遍:“珠娘,你可是願意了?”

“不願意。”奉珠趕緊道。誰要嫁這種暴躁的傢伙!被擋了路就要踢人家一腳,若是哪天自己和他吵架,他是不是要扇她巴掌了。想想,奉珠就打了個寒顫。

聖上便哈哈笑道:“十九弟你也無須糾纏了,和十一弟一起退下吧。到永安宮瞧瞧太上皇和宇文太妃也是可以的。”

魯王撅著嘴,不甘心的看著奉珠。臨走還對奉珠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能和我一起享受平民百姓家的生活呢。”

聖上見魯王這個模樣便覺好笑,心中大安。

“陛下,韓王爺明明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您怎可輕易饒恕!老臣不服。”裴公叩拜在地,定要聖上給個說法才行。

聖上臉色不悅,便冷冷道:“證據呢?沒有證據裴公究竟想讓朕如何處置他?你也是太上皇的股肱之臣,也做過宰相,如何到了今日,竟是為老不尊,倚老賣老起來!”

裴公哪裡受得住此等疾言厲色,登時臉色發白,喘不過氣,捂住胸口就要暈倒。

房公上前一步就扶住他,並關心道:“裴公,保重身體要緊,案子慢慢查訪就是。”

裴公見是房公如此“關懷”的扶住他,他一下子就氣狠了,氣過勁之後,身體反倒是好了,氣也不喘了,胸口也不疼了,哼了一聲推開房公。

“陛下,待老臣找到證據,定會再來求聖上定奪!”說罷便叩拜了聖上,甩袖而去。

“你們也退下吧。”

“是!臣告退。”

“臣婦告退。”

“臣女告退。”

待一家三口出了大殿門。皇后便道:“這個韓王也太不像話了,聖上如何不狠狠懲戒一番。一個王爺一個庶女,聖上你這姻緣配的荒唐。”

聖上抿著他的兩撇小鬍子笑道:“韓王配庶女,這如何不好?朕看,哪裡都好的很。觀音婢,你細細想一想也便明白了。朕的北衙禁軍有十二衛,十二衛負責京中和皇宮的戍衛,縱然十一弟只統領一衛,朕亦是寢食難安。如此甚好,甚好。他既然自己要求娶了一個庶女去,朕也無需傷透腦筋為他擇取正妃。還有比這更好的嗎?”

皇后便笑睨了聖上一眼:“陛下睿智。順水推舟,還成全了一對‘有情人’,有這庶女在正妃位上壓著,臣妾瞧著,京中那些有骨氣的娘子們也都不願為側的,縱然娘子們自己願意,只怕她們的父母也不願意,如今韓王也只是一個空頭王爺了。若聖寵不在,他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還是觀音婢你最知朕心。玄齡那個老狐狸,知道朕的心意,還要為他的寶貝閨女爭取爭取,可見疼他閨女是真疼到心坎裡去了。”

“臣妾若有個那般的閨女,臣妾也疼的眼珠子似的。”皇后想起奉珠的話,心中悵然憂傷。

“一生一世追隨,無怨無悔,觀音婢,朕……”

“聖上不要說。”皇后伸手捂住自己郎君的脣。

今夜聖上歇在皇后宮中,繾綣纏綿自是不必說。

待出了宮門,馬車行在回家的路上。盧氏便發難道:“老爺,你把我和我的奉珠置於何地!”

“夫人這話從何說起。珠娘就在身邊,我們回家再說。”房公為難道。

“從你同意讓遺珠做韓王妃起,從你疼她勝過我女兒起!”盧氏顧不得奉珠在身旁,有些歇斯底里道。“我就知道你心裡喜歡那個賤人!這麼多年了,我忍著你,忍著她,到頭來,卻讓她女兒壓在我女兒頭上不成,房喬,你欺人太甚!”

“你給我等著,我回去就毒啞她,我把她做成人彘,我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盧氏恨的咬牙切齒。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下來。

“阿孃你別哭,別和阿爹吵架。”奉珠見盧氏哭鬧,她也心酸,眼淚汪汪的。

房公見這對母女要一起哭,可是為難死他了,便一把抱了恨不得撕了他的盧氏,道:“你聽我說。我這麼做也是揣測聖意。”

盧氏哼了一聲:“你莫要拿這個騙我,你的心思,我看了一輩子也沒看懂,你騙了我一輩子。”盧氏越說越委屈,竟顧不得奉珠在場,嗚嗚哭起來。

“我的夫人啊,你可冤枉死我了。”房公鬍子翹起,一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樣兒。

“珠娘,你背過身去。我和你阿孃說點事。捂上耳朵。”房公見此時不說,回了家又是一頓吵鬧,便也顧不得,先哄好了再說其他。

奉珠撇嘴,我才不聽你們說話呢。往車門口坐了坐,背過身去,捂了耳朵,漏著指縫。

“遺珠如何能比得你和珠娘在我心裡的位置。江氏也不過就是一個生了我骨血的奴婢,我壓根就不放在心上。”房公溫聲說好話。

盧氏冷笑:“待我回去就打殺了她如何?”

“只要夫人高興,隨意。”房公無所謂道。

“這個死了,你就有理由再弄一個年輕的?沒門!”

房公鬍子翹的老高,便笑道:“你看我讓你打殺是你自己不打殺的,可就怨不得我了。不過我說揣測聖意也不是憑空捏造。這些和你一個婦道人家也說不通。”

“你就把我說通不就行了,幹什麼都是我不懂,我不通,你不說我如何能懂去。”盧氏白了房公一眼。

“說太多又要牽扯朝堂的事情,我若說的繁瑣你又嫌我嗦,夫人啊,為夫可真要讓你為難死了。但是你擔心的她會壓過咱們珠娘是不可能發生的。”房公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