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8章 要簽名?不給

第238章 要簽名?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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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要簽名?不給

第238章 要簽名?不給

安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梗在喉嚨口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的話,被她生生地給吞嚥了回去,那感覺著實不太好受。

陳秧的樣貌如七年前那樣,雖不是出眾的長相,可小臉洗乾淨了,也算是有幾分清秀,她朝著安安還有沈柯笑了笑,小聲問,“對不起啊,我以為是這小孩騙我的,我心裡想都沒聽說過你結婚,怎麼會有孩子了……”

“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陳秧試探地問。

安寧煜看陳秧的眼神更加幽怨兩分,阿姨,你說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環境如此,能不打擾嗎?

“不打擾,快進來坐吧。”

安安再次起身。

與此同時,沈柯的目光從陳秧的臉上收了回來,諱莫如深的視線在安安姣好的側臉上停留了片刻,他臉上似乎有一團鬱結,在這之後的半小時裡都沒有抒發分毫。

安寧煜之前留出來的那個空位,換做陳秧坐了。

安寧煜摘下墨鏡後,陳秧著實被嚇了一跳。

她性格跟七年前沒什麼大變化,單純沒心機,一點事情都能像個驚弓的小鳥,吃驚地捂著嘴巴看安寧煜,“你,你你你……不是安寧煜嗎?”

那個國內外爆火的小明星,國民乖寶寶啊。

被領導侵犯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心情壓抑,偶爾會刷劇,可一丁點都看不進去,唯獨在網路上曾看到過安寧煜飾演角色的剪輯,會令她開懷笑笑。

好像緩刑並不存在一樣,陳秧的狀態看不出什麼端倪。

安安也識趣地沒有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些糟心的事情,聽到陳秧的疑問,安安點了點頭,“是他。”

陳秧感到不可思議。

安寧煜倒也不知道陳秧究竟經歷了什麼事,只當她是個壞阿姨,而媽咪善心大發隨便就原諒了她,因此,他是沒好臉色的。

“就是我,怎麼了呢?要簽名嗎?不給。”

“……”安安皺著眉頭看安寧煜,剜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安寧煜噘著嘴,有些不樂意。

陳秧尷尬地笑了笑,“沒事,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大明星嘛,身份很尊貴的,不用你們簽名,能親眼看到你們,我就挺高興的。”

心裡有幾分澀澀的。

如果她有幸可以碰見自己的真命天子,戀愛結婚生子,說不定也會有個乖巧的小寶寶。

可現在……

都晚了。

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肚皮,她又彎著嘴角笑了笑。

不過,都過去了,至少老同學為她肚子裡這個無辜的小孩爭取了些時間,她可以把他好好地生下來,足夠了。

發現陳秧狀態有點不對勁,安安清了清嗓,招呼著安寧煜唱首歌活躍氣氛。

安寧煜的確不樂意,可好歹媽咪下了命令,算了,就聽話吧。

“安安,這麼多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還有個這麼優秀可愛的兒子,真好。”

陳秧看著安安,笑容忽然收斂了下,又說,“之前的事情,抱歉。”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威脅她的父母,她也不會那樣做。

“沒事,換做是我,也會跟你做出同樣的選擇的,再說我瞭解你的性格,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的,不也正因為如此,我拖延時間才把真相拖延出來了嗎?”

否則,單單是她承認的六樁殺人案,就足夠判處她的死刑了。

她死了,她的父母下半輩子更是無人照料了。

“嗯,謝謝你,這杯我敬你,”陳秧舉著酒杯,又看看沈柯說,“還有沈柯沈律師,你們都幫我這麼多,我實在是無以為報。”

安安抓著陳秧的手,把她手裡的酒杯奪走。

“懷孕的人,喝什麼酒?”安安換了杯白水到陳秧的手上,然後才舉杯跟她碰了碰,“我先幹了。”

沈柯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秒,也同樣舉杯碰了碰,一飲而盡。

陳秧見安安如此,忽然想到了七年前的一些事情,仰頭把杯子裡的白水喝完,再低頭時眼眶有些發紅,她看著安安說,“安安,有件事情我之前就想問你了。”

“嗯,你問。”

“七年前……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怎麼會……”

她以為自己陷害過安安後,安安肯定巴不得她死掉的,卻不曾想,她會是救命恩人。

聞言,安安忽然笑開了。

包廂裡縈繞著安寧煜唱歌的聲音,小小年紀學大人唱情歌,倒是唱得有模有樣的。

安安回答,“班裡三十位同學,你覺得是我一個人討厭你划算,還是剩下的二十多個人一起針對你,比較划算啊?”

她話音落下,身旁的沈柯眼底掠過了抹異色。

而陳秧也怔了怔,反應了半晌,才明白安安的意思,嘴脣有幾分顫抖,“安安……”

“行了,都過去的事情了,別提了。”

安安釋懷地笑,陳秧又盯著她看了半晌,沉默不語。

這頓飯局其實也還湊合,不過安安有個遺憾,就是沒能跟沈柯把歉道完,本琢磨著把陳秧送上車後再跟沈柯說兩句的,結果陳秧上車時忽然想起了醫院那茬。

她轉過身來問安安,“安安,這些年你有再見過顧學長嗎?”

“顧學長?”

顧厲琛嗎?安安臉上的笑容,在風中微微凝固,不懂陳秧為什麼忽然提起他。

然後陳秧就解釋了,“我下午去醫院做了檢查,看見他住院了。”

“你說什麼?”

安安忽然危險地眯起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他生病,生什麼病?

安安趕到病房門外的時候,白芨才離開不一會兒。

顧厲琛嫌棄醫院的病號服上那股味道,便換上了自己體面的襯衣,傷口才剛拆下紗布,還在等著結痂,束身的襯衣繃得有些不太舒服,不過,卻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根本沒有敲門聲,門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

顧厲琛眉眼間多出幾分不悅,眼神狠厲地朝著門口瞪去,可注意到走進來的人是安安時,他又跟著壓低了劍眉,眸光又涼了幾分。

他從病**下來,裝出好一副淡定的樣子。

“你來做什麼?”他問。

安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住院了,怎麼受傷的?”

“誰告訴你我住院的?”他口氣涼薄得很,“例行體檢而已,我在醫院躺兩天玩,和安安小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