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失控交易,馴服豪門大少 女皇現代尋夫記 新妻不受寵:總裁,我要離婚 大明江湖錄 貼身管家 逆流伐清 仙骨淬體 功成名就丟了你 死亡嫁接 網遊之攜美封聖
玩物
玩物
?夏流觴快步上前,高大的身軀透著極具壓倒性的威懾力,聲調冰寒,令屋內的溫度都驟降至零下。
珍惜冷冷的看著他,雪眸緊眯,雙肩微抖,胸口好像有萬千只毒蛇在狠狠啃噬心肺般,撕絞的厲害。
逼得寒風雙目失明,只剩下四個月生命的凶手就在眼前!
然而她卻不得不逼自己冷靜,十個纖長的手指甲深陷進掌心,沁出滴滴殷紅的血,這股鋒利的疼痛令她稍稍保持清醒,不至於發了瘋般朝夏流觴撲過去誓與他同歸於盡,方才善罷甘休!
“可笑?呵,我們倆究竟誰更可笑,夏流觴,你心裡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都已經那麼高調的跟雅希訂婚了還霸著前女友不放。腳踏兩隻船,是你特殊的嗜好嗎?”
金澤裡毫不客氣的反擊,脣角的笑意愈深,好比山林中幽霧繚繞下的白狐般狡黠,雖是笑著,卻讓人覺得異常危險。
“金其集團太子爺?不過是個撿來的替代品,能一路爬到這麼高的位置,倒真是難為你了。”
“彼此彼此,總好過母不養父不認的某些人,夏總,你說是不?”
“在我動怒之前,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夏流觴壓低聲音,英俊的臉氣得鐵青一片,像是鍍上了一層鐵鏽般。
“滾?呵,呵,夏流觴,你貌似搞錯一點,這裡是小惜的家,除了她,沒有人有資格趕我走,當然,也包括你。”
金澤裡話鋒一轉,朝珍惜拋了個桃花眼,親暱的彷彿她們已經認識了好幾年一樣,事實上,她們至多見過不過三次,如果加上今晚的話,才算第四次。
彼時,夏流觴也朝珍惜看過來,漆黑的眸中帶著隱約的企盼,那抑制不住翻湧的光芒,如果不是寒風那張清秀蒼白的容顏烙得她心肝撕絞,她真的會溺死在他那‘深情’的眸光中。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好諷刺,每看他一眼,就會想起寒風隱忍的笑臉,死亡面前,誰都不是聖人,會害怕會難過會恐懼是人之常情。
但寒風,寒風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洩露出半分軟弱,一直微笑著,淡淡的微笑著,安慰哭得一塌糊塗的她。
童珍惜,你真是該死,你真是該死啊——!
“小惜,你怎麼了?”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夏流觴微微詫異,他不曾料到她會用那般陌生的眼神盯著自己,彷彿從未認識過般,又好像出獄後第一次見到自己時候的眼神。
到底,是他的錯覺?還是,出了什麼事?
“金澤裡,你可以離開了。”珍惜像是沒有看見夏流觴一樣,淡淡開口,神色超乎尋常的平靜,泛白的脣,彷彿隨時會融化的雪,虛幻空靈。
“既然小惜發話了,我豈有不從之理,今晚的興致失失,改天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聊。”金澤裡莞爾低笑,收緊領帶,瀟灑的關門而去。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夏流觴臉色陰沉的足以凍僵一座城,吱呀的關門聲響起。
室內的空氣較之先前愈發的僵滯,像是所有的氧氣都被抽空了般,全然無法呼吸。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夏流觴率先發問,刻意壓低的語調夾帶著強烈的不滿,眸光更是焦灼的可怕,幽幽的盯著她,恨不得將她的臉頰燒出個大洞來才甘心。
“那你為何又會出現在我家?”珍惜不動聲色的回擊,脣角勾著清冷的笑,如那二月的寒梅,透著一股傲然的美,脫俗獨立。
夏流觴一時被她的話堵住了,竟忘了不知該說什麼好,俊眉不由蹙的更深,眸光忽然落在她的脣角,明顯被吻過的痕跡令他胸口一滯,快步上前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大聲的質問道。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要和我重新開始的!結果你居然揹著我跟金澤裡在家裡偷-情?童珍惜,你對得起我嗎?!”
對得起?呵,是啊,真是對得起!
夏流觴,你毀了我一次,我可以當成被瘋狗咬了一口強忍下去。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寒風!他是那麼善良的一個孩子,為什麼要因為你的殘酷狠毒而失去寶貴的生命跟光明?!
所有的話愣生生堵在胸口,珍惜張了張嘴,恍然驚覺一句都說不出口,喉嚨乾澀得陣陣發緊。
她只是痛心的望著他,努力穩住幾欲跌倒的身子,強忍著被他捏的發痛手腕,深吸一口氣,脣角努力揚起,笑容悽然而哀婉。
“夏流觴,你真是無可救藥……”語調喑啞,帶著決絕的味道。
“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童珍惜,你一直在玩弄我嗎?看我像個傻子般繞在你身邊,你很得意是吧?!”
“得意?呵,我有資格得意嗎?夏流觴,你未婚妻在外頭逍遙快活你不管,我這個稍稍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你就大吼大叫,你不是無可救藥是什麼?”
珍惜冷笑盈盈,左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的想要將其推開,卻被鉗制的更緊,骨頭幾乎要被他的大掌捏碎了,疼的她禁不住厲聲喝斥。
“夏流觴,你鬧夠了沒有?!什麼重新開始,從來就沒有過!你那可笑的愛情,與我無關!”
“你說什麼?”夏流觴黑眸凝凍,冒著幽森的寒氣,銳利的薄脣不悅的邪起,可怕至極。
“我說你這樣的冷血之人,根本不配擁有愛情,只有神經病才會跟你重新開始,不要再碰我,放開!”珍惜被完全激怒了,低頭朝他緊扣的大掌狠咬一口,夏流觴疼的眉峰俊凜,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微怔半秒,他幽暗的黑眸全然蛻變成陰冶的妖紫色,叢叢曖昧不明的欲-火如大浪般傾湧翻滾著,看著她如螻蟻般的反擊,夏流觴不怒反笑,涼薄的脣角銳利的邪起。
“不想我碰,是因為身上沾了金澤裡的痕跡對不對?”
“是又如何?”珍惜雪眸細眯,斂去怒容,嶄露出甜美的笑靨,絢爛如陽,狠狠扎痛他的眼。
“如果是真的,我會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