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七章街坊鄰里吵架和勸架~

第三十七章街坊鄰里吵架和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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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街坊鄰里吵架和勸架~

“有這等事?”秦晚瑜有些不信,疑惑道:“在下曾聽家母說起,唐小姐對小姐頗為看重...”

“看重歸看重,防範歸防範,此間並無矛盾之處,”裴寧笑了笑,直言不諱:“唐小姐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呢。”

“這、既然唐小姐與你有此約定,秦某也不該妄議,”秦晚瑜點了點頭,應諾道:“但裴小姐與房姨這次聯手,並未涉足商事,就不算有違約定吧?”

裴寧點了點頭:“秦小姐所言正是。裴寧定然會用心做事的。”

“那我就先謝過了。”秦晚瑜拱手施了一禮:“這就以茶代酒,先幹未敬。”

這算起來竟還是她的生意開張以來做成的一筆買賣,送走了人,夏初妝又跟她說笑了幾句,說到家中瑣事,才想起裴寧此時尚且帶孝在身,抱歉道:“年時事情多得脫不開身,都沒能去你那裡,還望你勿怪。不過我看你這幾日氣色倒是比年前好了一點,家裡都還順利吧?”

“嗯,都還好。”

“看你年前愁眉苦臉的,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想來家裡夫郎的身體也好起來了。”

“比之前好了許多,也肯按時喝藥了...”裴寧眼裡露出一點笑意,輕輕點了點頭:“今天要給舒陽那小姑娘行束髮禮,我先回去了。”

“呵呵,你家裡的那個夫郎,簡直沒什麼不會的,既然是他甥女的束髮禮,事情想來都已經準備好了吧?”

裴寧沉默著笑了笑,舒景悅的確是跟她說過不用操心家裡的事,只是一來她不希望舒景悅什麼事都一個人操勞,二來,給舒陽行束髮禮,是她答應過舒景悅父親的事。

舒景悅的身體也的確是比先前好了很多,舒陽束髮的事他自然是看得重,從兩天前就已經在準備了。裴寧到家的時候,舒陽已經穿戴一新地坐在桌邊等著。桌上擺了許多糕餅果子,則是要分發給親戚街坊的。

“還多了這麼多份麼?”

“才不是,”舒陽從凳子上跳起來,一下就衝到她身邊要說話。舒景悅把她往身後一拽,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要我說多少次才聽話?叫你好好坐著不要亂動,快點坐回去!”

舒陽吐了吐舌頭,聳聳肩坐了回去,低頭撥弄自己的衣襬,裴寧失笑地搖頭,在她紮好的兩邊髮鬢上拍了拍,又轉向舒景悅幫忙求情:“好了,別罵她了,從今天起,她可就是半個大人了。”

她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舒景悅的手,見他有點尷尬有點彆扭地模樣,舒心地笑起來,拿起桌上分好的糕點:“還有哪裡沒送過的?我去送,送完了回來就可以給小陽拆這兩個小角了吧?”

女子在入學堂後,就可以行束髮禮,示意已經是“成*人”了。而在此之前,無論男女,都是紮上兩隻髮髻,統算作是“總角”。這一點上跟她所瞭解的古代社會男子的束髮禮雖說有些不同,但在重要性和意義上大致是相當的。她作為這個家的“家長”,當然是“主角”之一。

舒景悅卻不肯讓她去,一手拿了她手上的籃子,把桌上的十來份糕點全放了進去:“這些家長裡短的事,自然有男人家來做,要你插什麼手。”

“哎,你啊...”裴寧無奈地任他拿走了籃子,三步並作兩步地出去,不由對舒陽笑起來:“你看,你小舅要把我慣成遊手好閒的懶人了。”

舒陽撇了撇嘴,似乎有點不高興,竟沒有迴應她的話,趴在桌上直勾勾地看著門外。裴寧對她沒精打采的樣子很是不解,上前在她額上敲了一下:“幹什麼這麼沒精神?當心你小舅回來又要罵你。”

舒陽往邊上移了移,還是不看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推了推她:“裴姨...你去接小舅吧......”

“怎麼了?還怕你小舅走丟不成?”屋中乾淨亮敞,院子裡也是一片新綠,裴寧眼裡蘊著笑,雖然取笑了她,卻果真往外去了:“好好坐著,不然等會兒我可不幫你擋駕了。”

“阿景?這麼快?”

“總共就這麼一條巷子,難不成還要磨蹭到天黑麼?”舒景悅回了一句,把空出的籃子放好,轉頭看了看舒陽,才朝舒景悅道:“好了,你給她束髮吧...”

舒陽見舒景悅回來,總算沒了剛剛莫名其妙的不高興,嘻嘻笑著讓裴寧幫她拆了髮髻,梳好了過肩的頭髮。

“裴姨,小舅...”

“幹什麼?”

舒景悅正專心地瞧著裴寧手上的動作,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緩,聽到她忽然喊自己,不由一驚。

裴寧將桌上備好的木質髮簪□舒陽束好的發頂,對她笑了笑,握住舒景悅的手:“好了,放心。她以後就是個小大人了。”

舒景悅“嗯”了一聲,歡喜和放鬆都在不經意間展露。裴寧朝兩人看了看,其實舒陽一貫都懂事,對舒景悅更是體貼聽話,束髮與否,不過是個形式罷了。她倒是希望這樣小小的一個女孩,可以不要這麼聰慧乖巧。

天還沒黑透,舒陽就堅持自己已經束髮,不肯再和他們睡在一起。非要回另一邊屋子裡去。裴寧拗不過她,只得答應了她。

舒景悅不放心地跟過去陪了她一會兒,回來時臉上卻是紅紅的,飛快地洗漱了坐到桌邊解開發帶。

裴寧上前接過他手上的梳子,握了他的頭髮在手心,輕輕梳理著。舒景悅開始似是想要搶回來,被她伸手拍開他,微微笑起來:“不許搶,讓我來...”

“都是男人家的事...”

舒景悅抱怨了一句,卻終於沒有再推拒。只低下了臉去。裴寧握著他的頭髮一點點梳順了,直到髮梢糾纏的地方,髮絲已經有些分岔和枯黃,她也細緻地梳理平整,才俯下身抱了抱他:“阿景,你真好看。”

“淨瞎說,”舒景悅耳尖發紅,掉頭拍開她的手,避開她的視線:“姚黃魏紫不比我好看?小凡是年紀小,模樣還沒長開,等以後,不也是個美人麼?”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裴寧低頭親了親他:“忙了一天,早點睡吧?明天是不是要早起放炮竹?”

“嗯,要的,”舒景悅被她弄得臉紅到了脖子根,推開她起身:“我可不去弄那個,炸得耳朵都要聾了。”

“行,我去放,”裴寧拖了他一把,把他抱進懷裡:“你多睡一會兒。”

話雖這樣說,二天起得早的卻還是舒景悅,裴寧聽到身邊動靜,忙按住了他,還玩笑般在他耳邊堵了個枕頭:“嫌吵就按著啊,否則一會兒可別怪我吵著了你。”

舒景悅被她按著呆了一會兒,見她出去了,便輕輕啐了一口,轉頭按住了枕頭,聽著外頭一聲連著一聲的炮竹響,不由有點痴了。

“大清早的誰家這麼鬧喪啊!”

斷斷續續的炮竹聲裡,尖利的叫罵聲顯得格外刺耳,舒景悅皺著眉,很快披好衣服起來,見裴寧正站在門口朝一對中年男女打拱抱歉。

“還真是一家子,都這麼沒臉沒皮的...”

“你說什麼!”

裴寧臉色一變,還未及開口,就聽到身後的人厲聲喝罵的聲音,舒景悅立在她身後,一臉忿忿地瞪著兩人。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唐家的舒大侍人...”

“你、你不要太過分!”

“阿景,”眼看身後的人要衝上來,裴寧忙轉身攔住他:“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別理他們,嗯...”

舒景悅撥不開她的手,只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裴寧這才轉向那兩人,沉聲道:“兩位,也該說夠了吧?若是我方才吵到了你們,裴寧在這裡賠罪了,但你們無故詆譭我們妻夫二人,又該如何來算?”

“你、你這...”

“還有,阿景是我夫郎,麻煩二位,以後莫再提起‘舒侍人’之類。”

裴寧說完,便不再顧兩人的反應,轉身回屋裡去。舒陽也被外面的動靜鬧醒了,正和舒景悅一起往桌上擺早飯。一看到她進來,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別開了眼。

“怎麼,還在生氣呢?”裴寧不解地上前坐下來,接過舒景悅遞來的碗,隔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你脾氣別這樣急,咱們在這裡也不是隻住一天兩天,要長年累月地住著,總不能和別人鬧得太僵啊...”

舒景悅臉色原本還好,聽了這話卻漲紅了臉,手裡的碗重重磕在桌上,弄出“嘭”的一聲,裴寧碰了個大釘子,心裡也有些不快,她何嘗願意讓他們兩人受委屈?她自己又何嘗願意受那兩人的氣?只是為了日後少些摩擦多點方便,不得不這樣做罷了。

“阿景,他們說什麼,你聽得過就聽,聽不過就權當是耳邊風,何苦往心裡去?”見一大一小的兩人都是滿臉不甘,裴寧到底是壓下了不快,伸手去拉舒景悅:“傻子才當真和他們計較呢。”

“是,我傻,你聰明,你都不計較我還計較個什麼勁?”

舒景悅猛然甩開她的手,丟下硬邦邦的一句話就不再搭理她。裴寧面上一凝,重新抓住他的手臂,沉了沉忍住氣,才開口:“阿景,我這樣息事寧人是為了誰?你不懂麼?你要去和他們吵,吵得街上每個人都聽到,每個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你是悍夫,莽漢,弄得我們沒辦法在這裡立足才好麼?!”

裴寧也提高了聲音,一時間只聽到她的指責和舒景悅喘氣的聲音,舒陽在一邊愣愣地聽著,見裴寧發完了火,有點怒又有點難過的樣子,不知該怎麼辦。

裴寧發完這一通,看著舒景悅低垂著的臉,心裡就只剩了難受,走過去抱住了他:“阿景......就當為我忍耐一些,好麼?”

“不好!”舒景悅低著頭不言不語,舒陽卻猛然喊出聲。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舒陽叫了起來,一下撲進舒景悅懷裡,擠開了裴寧:“裴姨就只會怪小舅,你不知道他們對小舅有多不好...”

“昨天那些糕餅,小舅送出去,他們一轉眼就扔到了門口。”舒陽瞪著她,恨不得撲上來:“小舅不讓我說給你曉得,你晚上回來還又讓他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