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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默默的被吃吧 081 親前(她們說這章是肉)

周澍一隻手插著口袋一隻手撫上唐蕎的長髮,他愛死這頭長髮了。

“不用了,大不了我打的回去。”

話說,她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周澍這車接車送的油錢,唐蕎嘿嘿的笑了兩聲,樣子顯得憨憨的。

“晚上虞舟讓我們過去他那吃飯。”

她是主角,如果她不去,這戲可唱不下去了。

“他為什麼要請我們吃飯?”

“請客吃飯哪裡還有什麼為什麼,他請我們就去就好了。”

說不定還可以見著那位讓虞舟捱了頓揍的男人。

唐蕎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覺得不對勁,總感覺有陰謀存在,但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算了,想不到就算了,周澍她不敢說,虞舟那小子總歸還是不敢玩到她頭上來的。

“好,那……我等你。”

這下唐蕎沒理由推拖了,有人請吃飯,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而且,還是周澍那個暴發戶請。

如此佔便宜的事,她這個最愛佔便宜的人,怎麼能不到場。

晚餐訂在虞舟自己旗下的餐廳,在濱河路段,很招搖的一個市口。唐蕎的心裡,還是偷偷在羨慕著暴發戶的。暴發戶多好啊,想開酒吧開酒吧,想開餐廳開餐廳。

唉,不像她,就是一為資本家賣命的命。

馬爺爺說的對,資本來到人間,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啊……

她討厭血呼呼的東西,但關於上班,她還是每天早上很積極的屁顛屁顛的起很早,然後收拾東西,化妝什麼的。

與唐婉相比,唐蕎長的有些老,如果她硬要去與唐婉比的話。就長相而言,唐蕎的漂亮與唐婉的漂亮那還是不同的。如果說唐婉是蘿莉的話,唐蕎就有些御姐了,當然,二十五歲的老女人,怎麼也不可能當得了蘿莉。

唐蕎覺得自己唯一比不上唐婉的,那就是眼睛,她倆其實長的還是挺像,到底是姐妹,只不過唐婉的眼睛隨了唐爸爸,大眼睛,雙眼皮,甭提多萌了。很不幸的是,唐蕎的眼睛不知道怎麼就隨了兩個唐舅舅,雖仍是好看的,但就是不能放唐婉一塊比,一比,唐蕎立馬就弱了。

她曾經把這個錯怪罪於唐大舅,但隨後被剛浴海南旅遊回來的唐大舅用兩袋海南椰子糖跟條花褲叉給收買,用唐大舅的話說,像他們多好啊,證明血統純正……噗!

也是,雖然她眼睛比唐婉的要小,但比唐婉那丫頭聚光多了。那丫頭眼神太不好了,居然看上週澍這斯,嘖嘖,年紀輕輕的眼神就不好了,這以後怎麼辦。

唐蕎一邊想唐婉的事一邊晃著腦袋準備下班,剛坐電梯到達一樓,周澍便已經在大廳處等她了。

甩甩長髮,唐蕎很好心情的往周澍的方向小跑兩步。奔跑的過程中似乎還能見著同事們投射過來的好奇目光,不過唐蕎才上幾天班,大家還沒混開,所以人家也只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然後微笑著離開。

虞舟的餐廳有些遠,周澍開著車在一路不堵的情況下都花了近四十分鐘的車程,這也是一直以來,虞舟的這家餐廳之所以躲過了唐蕎的魔爪的原因。

周澍與唐蕎到達餐廳時,身為餐廳的大老闆,也就是虞舟,戴著墨鏡,親自站在門口迎接大駕,再加上黑襯衫與西裝褲,唐蕎差點就要伸手從包裡拿小費給他了。這整的,跟個迎賓少爺似的。

雖然唐蕎對於虞舟這個人很是不屑,但這個餐廳的名字,但還是挺不錯的。

餐廳有個很別緻的名字“楚風”,但唐蕎覺得,可能虞舟自己都不太瞭解什麼是楚風,誰讓他只是一個留過洋的暴發戶呢。

餐面外觀看上去,就像是古裝劇裡才會出現的茶樓,紅牆綠瓦,在一座座現代化高樓大廈中,顯得很是霸氣。大廳裡的柱子屏風全是紅色,就連桌椅用的都是紅木,一不小心,唐蕎還以為自己身處在了哪座古代宮廷之中。

入目所及,全是一片喜慶的紅色,唐蕎十分想建議虞舟再請支秧歌隊,就在這大廳扭起來,保準生意火到不行。

虞舟自己是老闆,所以他們自然要的是最好的廂房,雖說虞般這個人自己品味不怎麼樣,但唐蕎覺得他手下的那些人品味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這家餐廳的設計師品味就很不錯。就是那鑲金的四君子圖屏風還是暴露出虞舟的暴發戶本質。

“你這屏風不錯。”

唐蕎眼睛轉了一圈後中肯的評價。

“蕎姐喜歡?”

“嗯哼。”

唐蕎心裡那點點那什麼的心理,又開始癢了起來。最好是給她一金疙瘩,讓她放床頭,就當是辟邪。

“那改天送蕎姐一套。”

虞舟很是上道的開口,面對唐蕎,他向來知道投其所好,從不敢撫她的逆鱗。

甚好甚好,唐蕎連連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對於小難民的如此上道很是滿意。

“給她做什麼,家裡也沒地方放。”

唐蕎剛準備開口謝謝人家,周澍便已替她回絕。

不過,周澍的話她相當不同意。

怎麼就沒地方放了呢?他家那麼大,隨便擺哪都能擺的下,她就算是放陽臺上陪他的銀杏,那保準也是好看的。

“別想,家裡的設計全是暖色系,你弄個大紅還鑲金邊的東西放家裡擺著,多不倫不類。”

周澍斷了唐蕎的念想,唐蕎大抵上還是不爽的,所以不情願的橫了在坐的兩個男人一眼,然後便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唐蕎有些不高興,虞舟見狀趕緊起身,給唐蕎夾了塊魚,眼神卻朝周澍使勁擠了擠,示意周澍別在今天惹他蕎姐不痛快。後者則挑挑眉,不以為意。

“蕎姐,知道您喜歡吃魚,特地讓廚子做的。”

唐蕎的目光被魚吸引了過去。

做法倒是獨特的,唐蕎還沒見過這樣做魚的。

“叫什麼名呢?”

“馬來酸菜魚。”

“你這餐廳不是叫楚風麼?”

怎麼又扯上馬來了。

周澍呡了一口茶,但笑不語,任由虞舟這小難民侍候著他家二姑娘。侍候吧侍候吧,繼續當她是黃世仁來侍候吧。

“餐廳的這名是我家老爺子取的,我覺得也還不錯,就用了。”

原來如此。

唐蕎一副瞭然狀,她就說憑他虞舟,應該取不出這麼至少看上去有文化的名字。97.

沒有生日蛋糕,但唐蕎承認,周澍與虞舟兩個人確實是要給她過生日來著。

“味道還不錯。”

唐蕎夾了一塊魚肉塞進嘴裡,味道是還挺好的,這個廚子值得表揚。97.

“蕎姐,今天你生日,我先乾為敬!”

唐蕎剛放下筷子,虞舟就站起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仰脖子,便將杯中的酒喝得一乾二淨,唐蕎愣愣的站起,看著虞舟杯底朝上的舉著杯子,無奈,一杯白酒也見了底。到底是生日,她也不好拂了小難民的一片心意。只是……這陰謀的味道,怎麼好像越來越重了?

唐蕎雖不是討厭酒的人,但平時頂多來點啤的或是紅的,今天這整的白的,倒是頭一遭。

而且,平時周澍壓根就不讓她喝酒,怎麼今天一點都沒有要攔的意思。

“蕎姐,祝你越來越漂亮,跟周澍的生活越來越甜蜜。”

唐蕎剛剛一口白酒才嚥下去,正往嘴裡塞東西好解一解那嗆人的味道,這邊虞舟又站了起來,一飲而盡之後衝她揚了揚杯子。

這斯……今天是存心把她灌醉嗎?

因為餐桌上只有虞舟跟周澍,所以唐蕎也沒存著要擋酒的意思,又是一杯酒下了肚,從嘴巴到喉嚨,一直到胃,唐蕎就沒覺著哪個地方不是燒著的。

以前看過一本武俠小說,男主總喜歡喝一種叫“燒刀子”的酒,現在的唐蕎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燒刀子”了。

周澍依然沒有阻止虞舟來勢洶洶的喝酒的架式,只是在他與唐蕎喝酒的同時,往唐蕎的碗裡屯了些菜,在她放下酒杯的時候,示意她吃點墊墊肚子。

唐蕎喜歡吃辣,所以筷子一伸,就衝桌上的一盤辣椒伸去。

只是這筷子剛到盤子邊上,就被周澍一筷子給擋了下來。

“別吃太辣。”

唐蕎沒堅持的收回筷子,又將筷子伸向另一道菜,然後趁著周澍將筷子放下的空檔,迅速將筷子伸向辣椒,夾了一個塞進嘴裡,邊吃還邊衝周澍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咳……咳咳……咳咳咳……”

唐小人很快的就償到了苦頭,她果然就是一點壞事都不能幹的人,問題是虞舟家這辣椒也太辣椒了,這是人吃的嗎?

“咳咳……”

“活該。”

周澍沒好吃的說了句,但還是趕緊給唐蕎遞了一杯水過去,然後輕拍著她的後背。

正當唐蕎咳的好不狼狽的時候,門從外面被推開。

虞舟是背面對著門坐的,他只當是服務員進來上菜了,所以沒在意。唐蕎抬起咳的淚眼朦朧的臉,也看了門口的人一眼,表示,她不認得,然後又低下頭去繼續咳她的。

倒是周澍,在看到門口的人時,呆了一會,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虞舟一眼,如同唐蕎一樣,他也不認識,所以他也轉過臉繼續替唐蕎倒水拍背,但他大概能猜到是誰。

“在呢?”

聽到聲音的虞舟像被雷劈著了般,半轉過身子,待看到門口的人之後,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上的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上臉的,還是因為氣急敗壞的。

“你……你你你,你怎麼來了?”

唐蕎好不容易止住咳,周澍抽了張紙巾替她擦了擦眼淚,兩人一同看向像被電著了的虞舟。

“聽說你在這請朋友吃飯,所以過來看看。”

見慣了帥哥的唐蕎,見著眼前這位,倒也沒多大驚豔了。來人在氣場與氣質上,與唐小舅有些接近,而周澍與虞舟在此人面前,就顯的有些嫩了。

不過,此人相較於唐小舅,似乎少了些什麼,又多了些什麼……

唐蕎盯著來人仔細的瞧了兩眼。

這人倒不怕生,見唐蕎看他,居然就手就拉了把椅子在她與虞舟之間坐了下來。

“喲,這是楊樹海家的外甥女吧。”

楊樹海便是唐蕎的小舅,只是……這人認識?她沒聽過她舅說起過這號人物啊。

“您是?”

“我跟你舅舅是戰友,聽他說起過你。”

此時有服務員過來,來人一點沒客氣的要求服務員給他添副碗筷,小服務生看了眼自家老闆既使是紅到不行卻仍是一副便祕似的臉色,最終還是給人拿了副碗筷,只是退出包箱時的速度,那就是傳說中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

唐小舅的戰友?這倒是周澍沒有料到的,他還以為這人是道上的,居然是部隊裡的人,不過估計同樣不是什麼善茬,虞舟這下有的受了。

“我叫覃戰,你可以叫我覃大哥,這位是周澍?”

覃戰朝周澍伸了伸手,周澍也將手伸出。“我是周澍。”

“你是我舅舅的戰友,我叫你大哥是不是有些差輩?”

唐蕎這話問的極其認真,果然是有點小酒下肚,膽子也大了起來。雖然唐小舅也就不到四十歲的年紀,這人看上去比唐小舅還要年輕一些,但人輩份擺在那啊。

唐蕎的這話虞舟很是愛聽,“就是,按輩份,咱得喊你叔不是?”

周澍看了眼得瑟的很明顯的虞舟,心想著,這人的名字都這麼霸氣了,虞舟與他硬碰硬,這不找罪受嗎。

覃戰挑挑眉,笑的一臉邪氣,順便還摸了摸虞舟的手背,光明正大的吃了個豆腐。“你要這麼叫,我也不反對。”

唐蕎差點沒被剛塞進嘴裡的東西給噎死,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好基友?

“你個死不要臉的。”

虞舟猛的站起身,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唐蕎不想拆他臺,可又實在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話聽著……好居家。這話罵的本是男人沒錯,但說這話的要是也是個男人,這場面,就有些詭異了。

“好了,別鬧,讓唐小姐看笑話了,多不好。”

唐蕎一拍腦門,終於知道這人比她舅少的是什麼多的又是什麼了。

唐小舅往那一站那是一身正氣,這人嘛……就是一身匪氣了,這多與少的,就是這正氣與匪氣了。

“你來這幹什麼,我跟我朋友在吃飯呢,你走遠點兒。”

唐蕎認識虞舟這麼多年了,小時候流著鼻涕見她就怕,後來被他爹整出了國,再後來回國,瘋了似的整了一大堆事業,但她似乎還從沒見過他對除了她之外的人這麼氣急敗壞的說過話。97.

“就是知道你跟朋友在這吃飯我才來的啊。”

覃戰繼續不要臉的耍著匪氣,反正他從來不介意別人認為他是個土匪。

虞舟一副大便臉,心情看上去臭的很。

“誰告訴你我在這的?”

周澍在考慮,手下一干人等,是不是可以換一批了。97.他們到底拿的是誰的錢,辦的又是誰的事?

唐蕎眼睛提溜的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轉,在思考這位唐小舅的戰友與虞舟的關係。

“覃先生是咱舅的戰友,倒是跟虞舟很熟。”

“是挺熟的。”

覃戰也不否認,拿著虞舟的茶杯喝了口茶,這副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直看的唐蕎目瞪而呆,而虞舟則是青筋暴起。

“你走不走?不走我們走了。”

虞舟不耐煩了,皺著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唐蕎生日的份上,打覃戰一進門,他就想甩手走人了。

可惜,說出的話,在場的三人沒有一個人當回事。

虞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極力忍耐,一直忍耐。

“既然覃先生來了,那就一起吃吧。”

本來開始的時候,虞舟是照著他與周澍的計劃,有意的進唐蕎的姐的。

只是到後來,想喝醉的人明顯變成他了。

那位唐小舅的戰友似乎挺能喝,本來剛開始的場面是虞舟灌唐蕎,結果喝著喝著就變成了覃戰灌虞舟了。

只有周澍,從頭到尾,酒都沒有進肚,只放在脣邊呡了呡。

到最後,唐蕎與虞舟都喝的七葷八素了,周澍保持著清醒是因為他壓根就沒喝酒,而那位唐小舅的戰友,周澍不禁在心底暗暗佩服他,喝了那麼多,竟然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餐桌上被兩個醉鬼弄的一片狼藉,周澍勾勾嘴角。

“很晚了,散了吧。”

趁虞舟現在還算清醒,散了吧,再喝下去,周澍可不敢預計虞舟這難民的下場。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老天向來不待見他,所以,他這個做朋友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吃飽喝足的唐蕎很是聽話的任由周澍半扶著,塞進車裡,臨走時,周澍從車裡拖出一個大木箱子。站都站不穩的虞舟雙手接過,還挺實沉的,差點沒砸腳上。

“什麼?”

看樣子像挺像是灑箱。

虞家老爺子平時的喜好除了揍虞舟之外,還喜歡收集一些古董什麼的。

“替我給你家老爺子,最近忙,就不親自登門拜訪了。”

周澍面對著虞舟站了一會,像在思考什麼,最終卻只是站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今晚……他有比虞舟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虞舟的心啪叉一下,想起本來被他忘了的碎成了渣渣的幾十萬。那玩意,本來就是周澍害他給摔沒了,這個,就當是他賠的了。

周澍走之前,除了給了虞舟一個實沉的大木箱子之外,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嘆息。

虞舟想裝不懂,奈何這個與他從小穿一條褲叉長大的傢伙。別說是嘆息,他一個眼神橫過畫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要是真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別說是跪他媽的照片了,就算是他媽真人從大洋彼岸飛回來都救不了他。

目送周澍與唐蕎離開,虞舟歪著步子扛著木箱子往餐廳裡面走,覃戰就站在離他身後不遠的地方,跟個麻匪似的,完全不加掩飾。

“需要我幫忙嗎?”

覃戰笑笑著說道,剛毅的臉既使是笑,也是緊繃的,這也是虞舟之所以不喜歡這人的原因之一。

虞舟體內莫名的湧出一股煩躁,老實說,這些年他一直覺得脾氣很好,被周澍家的二姑娘磨的好到不行,一個人去美國那個到處是鬼佬的地方也活過來了,既使曾經在美國街頭被一群美國小青年追打了好幾公里,他仍是好脾氣的虞舟,打完架之後吐出一口血水依然自己打車回家。

但今天他忽然厭煩起自己的脾氣來,所以,當他回頭經過覃戰身邊時,冷哼了一聲,面上的不爽之色表露無餘。

覃戰也不介意,摸了根菸點著。

他知道虞舟最想做的其實是把手中扛著的大木箱子砸他腦袋上,最好是能把他砸死。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裡客人不是很多,所以虞大老闆家的服務生乃至領班經理一干人等,全都光明正大的站著看好戲。

“虞舟,我覃戰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覃戰的聲音在略顯嘈雜的餐廳裡並不算大,但足以另已經錯身而過走出了好遠的虞舟聽的一清二楚。

虞舟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下,繼續往自己專用辦公室走去,只是背影看上去有些僵。

覃戰將抽了一半的煙扔在腳下,踩熄,然後轉身離開。

大堂經理看著地上的菸頭,眉毛擰的跟麻花似的。他的高階地毯喲喂,這是整啥呢。

要換作是別人,他早咋呼上去要人賠了。

但覃戰……那一身似黑社會老大的氣質,愣是讓他不敢,而且,這人跟他家老闆似乎還挺熟。

算了,還是找財務報銷吧,賬就掛在他家虞老闆頭上。

坐在周澍車裡的唐蕎還在想那位唐小舅的戰友,這人也太奇怪了,不,奇怪的不是這人,而是虞舟那難民。要說也真是難為唐蕎這迷糊的腦袋了,本來就不聰明,一喝酒就更是一團漿糊,偏偏還要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

“周澍,我能以一個腐女的眼光去看虞舟跟那位叫覃戰的人嗎?”

“最好不要。你知道虞家可就這麼一位單件單,要真這樣,他家老爺子絕對下的去手將人給打死。為了虞舟的小命,你還是不要這麼想了。”

嘆,周澍在心裡大嘆了口氣。不過,他也沒指望唐蕎能把這話聽進去多少。

因為,他不能指望一個醉鬼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

唐蕎身上的酒味實在太重,託虞舟的福,她自己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都忍不住的在半路上吐了好幾次,直到後來吐到沒什麼可吐了,她才含了口周澍遞過來的水,漱了口之後難受的半靠在車子後座。

整個過程,不……應該說是今天晚上,周澍都沒怎麼說話。

唐蕎對著車穿外的霓虹燈看了一會,然後想到什麼似的轉過臉。

“周澍,你還沒有對我說生日快樂。”

不管怎麼樣,要快樂。

“生日快樂。”

周澍笑笑,看樣子還沒醉的徹底。

但他敷衍的語氣另唐蕎有些不滿。

“生日禮物呢?”

雖說生日這件事她不太喜歡,但收禮物這事,她可一點都不排斥。

“在家裡,回去給你。”

周澍故作神祕的回頭衝唐蕎眨眨眼。

若在平時,見到周澍這副模樣,唐蕎絕對會衝上去對他流氓一下,但今天,她已經喝的雲裡霧裡了,胃裡正難受著,實在沒心情欣賞美男拋媚眼。

唐蕎與周澍都屬於那種喝醉酒後比較老實的人,當然,最重要的是人品。

有人喝醉後會愛嘮叨,有人喝醉後會喜歡摔東西,有人喝醉後還會找人打架……

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唐蕎,會有人喝醉後被人那什麼。

那什麼發生的太他媽的順理成章了。

當週澍扶著唐蕎回到家之後,一進門,周澍扶著唐蕎站在玄關處,先將自己的鞋子脫下,然後再動手去脫唐蕎的鞋子。

在這期間,唐蕎又想起她的生日禮物。

“你說的生日禮物呢?”

周澍將兩人的鞋子放上鞋架擺好,抬起頭,笑的一臉媚惑。

“唐蕎,告訴你個祕密。”

“什麼?”

唐蕎被周澍臉上的表情蠱惑,有些呆呆的。很是期待周澍要跟她分享什麼祕密。

“虞舟說,男女的事情拖太久不好,如果解決不了,就先上床吧,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總比較好搞定。”

周澍欺身,在唐蕎耳邊輕聲的說,撥出的熱氣令唐蕎腦袋不禁轟的一聲,像突然被炸開。

虞舟這話說的其實一點也沒有錯,但他絕對沒想到的是,周澍居然把這句話原原本本的複述給唐蕎聽。

唐蕎原本因喝酒有些潮紅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

“這、、、這話是虞舟說的?!”

咳,好吧。

周澍笑笑,他家這二姑娘,一直都分不清重點。

現在的重點不是虞舟說沒說這句話,而是上床這件事。

因為,他打算把它變成行動。

“蕎蕎,別想那些事了,我們還是乾點正經事吧。”

周澍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臉上的表情與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正經。

本來在打盹的腫爺大概是聽到動靜,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客廳,喵了好幾聲,見唐蕎與周澍都沒有要理它的意思,轉身又步到陽臺上去打盹了。

順理成章這個成語要怎麼解釋?

唐蕎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歸咎於酒精。

所以,當週澍的身體欺上來的時候,當週澍的脣壓上去的時候……

唐蕎再一次心甘情願了。

唐蕎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周澍壓在牆上的,本來就有點喝高了的她,此時也只能暈呼呼的被動接受。

她被周澍吻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

先是淺淺酌酌,吻了許久之後,周澍不再滿足於開始時的淺嘗輒止,咬上唐蕎的脣,唐吃痛的張開脣,他便趁機將舌頭探了進去。

吻,不知何時已變為激烈且凶猛,唐蕎覺得脣舌糾纏的都痛了,周澍的味道是什麼,似酒,加了糖的酒,很甜,更是醉人。唐蕎覺得自己是太不正常了,卻又阻止不了,周澍剛準備退出來,她便閉著眼睛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

周澍卻不給她滿足,他的脣沿著她的脣,一路向下,在眼角,在脣邊,在下巴……所到之處,都點燃一把無名之火。

得不到滿足的唐蕎輕哼出聲,似貓叫。

周澍將臉埋入唐蕎的頸邊輕笑,魅惑的聲音,似從胸膛中震出,更加魅惑。

唐蕎仰起脖子,呼吸已變得急促。

她想,很想。

“周澍……周澍……”

什麼是難過,什麼是舒服,什麼是痛苦,什麼又是快樂……這一刻,矛盾的感觸交融鬥爭,唐蕎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酒勁上來了麼,她要耍酒瘋麼?

**這東西,比唐蕎想像的要來的強烈,並且節節高升,她熱!快受不了了,無法剋制的貼住身上的周澍,摩蹭,摩蹭,再摩蹭……

神智這種東西,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作用。

唐蕎難耐的低吟。

周澍的脣已經離開,隨後唐蕎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被抱起,移動了。

當脣再一次被另一個熾熱的脣附住,唐蕎整個人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她下意識的往那脣邊湊近,胡亂的舔咬,恍惚間似乎聽到好聽的低笑與悶哼。

“乖,別急……”

周澍再次覆了上去,不停的在唐蕎身體上點著火。

“周澍,周澍……”

黑暗中,唐蕎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她覺得太快,又想更快。

“蕎蕎,蕎蕎……”

身體像是被抽空了般,快樂得空白,明明是那樣巨大的快樂,卻又覺得不滿足,不知道是哪裡少了,還要想著什麼,唐蕎只能不停的低吟,“周澍……周澍……”

是酒精,一定是灑精,唐蕎努力的想抓住絲理智暗暗的想。

“周澍,周澍……”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只能不停的叫著周澍的名字,雙手抓著周澍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之上。

快樂……是那樣的消魂蝕骨。

儘管渴求更多更深,但當週澍開始或輕或重的試探時,唐蕎還是有些害怕。

她瞬間又二了起來。

她想逃了,行動隨著思想,下意識的想要去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卻徒然……

“別怕,那是我。”

周澍輕聲安撫,到這個時候,不能再讓她二下去了。

唐蕎得到完撫,如貓咪般安靜下來,周澍卻在這個時候趁機直入。

誰他媽的說這事是快樂的,她好痛。

“你出去,出去啊。”

唐蕎的似泣變成了真正的抽泣。

在她身上的周澍卻比她更是痛苦。

唐蕎唯一的感觀只剩下:“疼……”

“蕎蕎,不疼不疼,別怕,那是我,是我啊。”

周澍傾下身子低聲輕哄,聲線是難忍的剋制,重新俘獲唐蕎的脣,輕輕吻著,細細輾著,不斷的輕喃,“不疼不疼,別怕。”

或許是周澍的安撫起到了作用,唐蕎覺得稍稍的好受了些,才鬆下一口氣,卻又被另一股強大的需求所取代。

起初仍是疼痛,到後面唐蕎就不知道那是什麼了。

累積,不停的累積,瘋狂的快感由最深處,爬升至至腦門……

風平浪靜之後的唐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被車子輾過了一般,任由著周澍抱她進了浴室,然後洗澡,再給她穿好睡衣,最後再將她抱到另一個房間,將她放到**,自己則摟著唐蕎睡在旁邊,很是心滿意足。

你快樂嗎?

是快樂的吧!

唐蕎很想起來打個電話告訴唐小舅,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之前的那些,真的不算什麼。但她的力氣已經全然被周澍捲走,翻個身她都不想。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告訴唐小舅,周澍這丫的不是人,憑什麼只有她疼,只有她累,而他精神卻還百倍,將她抱了個來回都沒見喘一下。

唐蕎迷迷糊糊的想著,並且還想繼續思考些什麼,但終敵不過倦意,沉沉睡去。唐蕎一夜好睡,沒再失眠。

第二天唐蕎一覺醒來,睜開眼時,周澍正趴在**翻她的錢包。

“你在找什麼?”

大概是昨天晚上喊的,唐蕎的聲音有些斯啞,一出聲,唐蕎就恨不得找塊磚把自己給拍暈。

“你的身份證呢?”

周澍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唐蕎再次被蠱惑。

皺著眉,她實在是不知道,周澍這一大早的,又在造什麼。

“在那個有拉鍊的小暗格裡。”

周澍在唐蕎所說的那個小暗格裡如願的找到了唐蕎的身份證,準備全上錢包裡,又想起什麼似的,從錢包裡抽出九塊錢。

“你要做什麼?”

唐蕎疑惑的問。

“沒事,你再睡會,我去弄早餐,一會我再來叫你起床。”

周澍在唐蕎的脣上輕輕印下一吻,然後轉身出了臥室,留下唐蕎躺在**獨自乾瞪眼。

唐蕎起身拿下手機,誰知一動身上便酸的要命。

唉喲喂,她這把老骨頭……

算了,她還是繼續睡個回籠覺吧。

那什麼真是一項消耗體力的運動,唐蕎現在動都不想動一下。

將臉埋進枕頭,深吸一口氣。

果然是大齡女,**這東西,一出閘擋都擋不住。

等到唐蕎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當然,如果不是周澍來拉她起床,她估計自己這一覺得睡到明個早上接頭。

事實證明,叫人起床是一件萬分罪惡的事情,唐蕎向來厭惡這種罪惡。加之昨天晚上的運動過剩,女人嘛,在這種時候,總是有特權發發脾氣,鬧鬧情緒什麼的。

所以,當週澍坐在床邊,叫唐蕎起床時。

唐蕎很直接的將他給無視了。

周澍在喊了n聲,拉了n次,見唐蕎還是無動無衷之後,乾脆就上手了,半拉半抱著將人弄到了浴室,一把放到了梳洗臺之上。

腳下的突然懸空令一直閉著眼睛的唐蕎下了一大跳,雙手出於本能的求生意識緊緊的摟住周澍的脖子。

“呵呵……”

周澍悶笑,明亮的眼睛盯著唐蕎,笑的有些孩子氣,早上洗過的頭髮還未全乾。

唐蕎氣不過,伸手在周澍的頭**一通,直到周澍的頭髮完全只能用凌亂來形容才放手。

“開心了嗎?”

既使是頂著一頭亂的跟稻草似的頭髮,周澍還是周澍,帥氣逼人的周澍,魅惑眾生的周澍。

“不開心!”

唐蕎氣的直咬牙,周澍卻仍是揚著一臉無害的笑看著她。

於是,唐姑娘的二又不安份了。

“咬死你!”

唐蕎一口就咬住了唐蕎的下巴,咬了一會後,見周澍完全無痛感,反而笑的更歡之後,鬱悶的放棄了。

她剛退開,周澍卻迎面欺了上來,唐蕎下意識的將雙手舉起,齊齊的護住下巴,只不過,她失策了,周澍對她的下巴毫無興趣,一個欺身,含住了她的脣。

天雷地火一番後,唐蕎坐在梳洗臺上半靠著周澍的身子喘息,關於流氓與被流氓,她已經分不清了。

“蕎蕎。”

周澍的聲音低低的,啞啞的,撩得唐蕎的心癢癢的。

“嗯?”

“你……刷牙吧。”

唐蕎的臉黑了,烏漆抹黑的黑。

他大爺的個姥姥的!

“你出去。”

唐蕎從梳洗臺上跳下,赤腳站在浴室內,推搡著周澍。

周澍似乎很開心,大笑著從浴室離開,留下一腦門黑線的唐蕎。

唐蕎洗漱完畢出來之後,周澍已經將早餐上了桌,陽臺上晒著的白色床單很是眼熟,唐蕎不禁多看了兩眼。

……呃,這是她房間的那張。

唐蕎不禁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臉一下子迅速爆紅。

“還站著做什麼呢,過來吃早餐。”

見唐蕎仍是站著沒動,周澍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入餐桌。

“怎麼了?”

“沒事,嘿嘿。”

就是有點尷尬不行啊。

“吃早餐吧。”

“不是很餓,不想吃。”

唐蕎將腦袋擱在餐桌上,看著桌上的早餐,完全沒有食慾,對於周澍這為數不多的殷勤,也沒多買賬。

“那呆會回來再吃?”

今天的周澍顯得很是遷就,唐蕎說什麼便是什麼。

“嗯。”

那就呆會回來再吃,不過……

“我們要去哪嗎?”

“當然。”

周澍笑,身份證他可不是白翻出來的。

“去做什麼?”

“結婚!”

“結、、、結、、、結婚?”

真的假的?

唐蕎半張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

婚求過了,戒指也戴了,最重要的事也給辦了。

“難不成你想吃完不認賬?”

“誰、、、誰想不認賬了?”

完了,這一大早的就成了結巴。

真乖,唐蕎的反應,周澍很是滿意,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笑的一臉春風如意。

“沒想不認賬就好,乖,你先去換衣服,我把這收拾一下。”請書友記住本站97搜尋來的書友請收藏本站哦請書友記住本站97搜尋來的書友請收藏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