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放開長線
啼笑因緣續集 豪門狂少 黑色豪門,寧負流年不負君 女人,乖乖就擒 絕色悍妻:女人,要定你! 九陽天尊 女主白蓮花,女配公主病 重生之死亡策劃者 終極守護之月龍石 酒樓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放開長線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放開長線
文成帝聽到祁乾元舉薦大理寺卿,初始也覺得十分驚訝。但在群臣裡面看了一眼,卻也覺得此事還只有大理寺卿能做了。文成帝稍稍思考了一下,爾後對著大理寺卿道:“朕也覺得,愛卿政績斐然,此事非愛卿莫屬了,愛卿可有任何異議。”
一連三個愛卿扣在大理寺卿的頭上,讓他有些叫苦不迭。文成帝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要他怎麼拒絕?大理寺卿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一步道:“臣遵旨。”
文成帝點點頭,又召集了侍衛長,讓他從城中護衛里根據街道派出小隊,日夜巡邏監視,杜絕這五石散食用成風的不良風氣,侍衛長接了旨。文成帝見著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便讓他們都退下了。
走到御書房外的時候,太子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祝福祁乾元道:“六弟果然不同於常人,也才剛回來,就幫著父皇解決了一件心頭之事,可真是秒啊,讓為兄佩服極了。”
祁乾元看著太子的臉色,也是微微一笑,欠了欠身道:“哪裡,還不是瞻仰了太子的見解。再說這件事情能否得到解決還未可知呢。”
太子桃花目微斂,將頭低了下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爾後笑了起來,道:“是嗎?”這明明是一句問了別人的話,可是不等祁乾元有任何反應,太子彈了彈他那明黃朝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爾後大步一邁,便離開了。
大理寺卿本來一直在後面慢慢走著,來思考著這京都裡這些吸食五石散的公子哥兒們要怎麼處理才不會得罪太多的人。誰知他走到前面的時候卻看著祁乾元還在等著自己。大理寺卿有些詫異,但他是個直腸子,知道自己並未得罪過端王,故端王是不會主動來找他麻煩的。因此大理寺卿往前面走的稍微快些,走到祁乾元的面前,問他是否有事情要自己去辦。
祁乾元對著大理寺卿和煦的一笑,道:“大理寺卿大人真是太有真知灼見了一些,當下本王便有一件事,還與著你有不小的關係。若是大人不麻煩的話,請移駕端王府吧。”
大理寺卿擦擦自己頭上的冷汗,祁乾元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都用了移駕這詞,他哪裡敢不去?想到這裡,大理寺卿急忙應了下來,爾後跟在祁乾元的後面,開始走回去。
一路上,大理寺卿與祁乾元同乘一輛馬車,他中途想要與祁乾元攀談幾句。但什麼話只是說了幾句,便看見祁乾元興致索然的樣子,大理寺卿只好住了嘴,有些悻悻的坐在馬車裡不再說話。
待到了端王府門前,大理寺卿下了馬車,祁乾元還是沒有告訴他是什麼事情。無奈之下,大理寺卿只好硬著頭皮跟在祁乾元的身後一同進入端王府內。
走到端王府內,看到院子正中有一個年輕男子被縛了雙手與身子,正有些奄奄一息的癱在那裡。大理寺卿有些不解的看向祁乾元,但卻看見祁乾元也微微皺了下眉頭。當即大理寺卿在心中暗暗琢磨,難不成這男子與端王有仇,才會被綁著放在這裡?瞧這男子晒的奄奄一息的模樣,當真是十分可憐啊。大理寺卿又看了一眼端王,想不到這端王年紀輕輕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模樣,竟也這般狠厲。
見到祁乾元回來,趙信這才急忙跑了過來。那本來在悠哉喝茶的縣令也急忙從座位上起身,也不管那正在對著自己拋著眉眼的叫做小翠的丫鬟了。
祁乾元知道大理寺卿心內的那一點小心思,因此便指著那周公子問趙通道:“這是何意?”
趙信看了一眼那只有進的氣兒快沒出的氣兒的周公子,面上帶了些笑意,急忙回答道:“回主子,這是這位縣令大人將這周公子放在這裡的,說是這周公子出言不遜要給他一個教訓。”那縣令聽到趙信說的前幾句話心裡真真的捏了把冷汗,他沒料到這趙總管出賣自己,出賣的倒是挺順溜的。但是好在趙總管還算好心的替他又補充了一句,不然自己又不知會惹得怎樣的麻煩。
那大理寺卿看著這有些賊眉鼠目的縣令,這才明白原是這人下的命令,方才自己還差一點冤枉了端王殿下,真是太不應該了。只是這端王叫自己跟著他來到這端王府內,到底所為何事,他現在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祁乾元見那縣令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也不願意與之計較。轉過身笑著看著大理寺卿道:“大人,您可不知。這地上這人倒真的差一點毀了您的前程呢。”
大理寺卿一副驚恐的神情,不知端王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與地上那人素昧平生,怎麼會因著這人影響自己的仕途?心下惶恐,大理寺卿急忙開口問道:“不知端王此話是何意,還請端王殿下給說個明白吶。”
祁乾元決意說賣個關子,便開口問道:“大人可知我這次陪著娘子回孃家一事?”
大理寺卿點點頭,端王請的假有一月有餘,朝中都開始傳著端王真是十分愛惜新娶的王妃,這他自然是知道的。
見大理寺卿點頭,祁乾元這才繼續道:“您不知道的是,我這次陪著娘子回去倒聽了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就這地上倒著的周公子,因求愛不成,竟想將那女子強請回家,而且還決意要將這女子身邊的一眾男子都給殺個乾淨。竟然還僱凶殺人!”
大理寺卿聽聞祁乾元的這一番話覺得有些駭人,京都裡已經許久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件了。看著這男子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心中竟然那般扭曲。那叫這男子在太陽下暴晒起來,倒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了。看著祁乾元好似還有什麼話要說,大理寺卿急忙屏住了心神,繼續聽下去。
祁乾元看著大理寺卿認真的模樣,心內微微一笑。像大理寺卿這樣的人,平日裡辛勤,為人正直卻也一根筋兒,最容易招人誣陷,也是耳根子極軟之人。這種人最好對付卻也最好籠絡,況且他與祁乾元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因此祁乾元覺得有必要的話,還是事先拉攏此人較為妥當些。
心裡笑了一下,面上不動聲色,祁乾元繼續道:“這周公子吧,僱凶殺人未遂,我們便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了了。只是這周公子要殺的人這次是我娘子的師兄,娘子他們說算了那便算了。誰知娘子他那師兄與那小姐成親之日,這周公子身上竟綁了炸藥,要與眾人同歸於盡。嘖嘖,那樣的場景,叫我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是有些發憷的。”說到這裡,祁乾元不動聲色的又看了大理寺卿一眼。
只見大理寺卿瞪大了眼睛,十分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這周公子。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座橋”,可是這周公子不僅是要毀了人家的姻緣,甚至還要害死人家,這真的叫人難以置信了一些。
見到大理寺卿臉上露出了一些驚恐還有嫌棄的神情,祁乾元這才又開口道:“爾後,最讓人驚訝的是這周公子竟然對外宣稱他的舅舅在京都裡當著大理寺卿呢。”
大理寺卿聽到這裡才是真的傻了眼,眼前這男子,他真的不認識啊。而且自己沒有親妹妹,倒是有幾個表親的妹妹,但是年紀都尚小,自己今年才三十又二,怎麼會有這早及弱冠之年的外甥?當真是荒唐,眼前這人分明就是誣告,這是有人構陷!想到這裡,大理寺卿急忙目光灼灼的看向祁乾元道:“端王殿下可要信任下官啊,下官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外甥吶。”
祁乾元見魚兒已經上鉤,但還是神色淡淡的,將那要跪下去的大理寺卿扶了起來,語重心長道:“大人的品行可是諸位都有目共睹的,我自然不會叫那小人得逞陷害了您。所以在我那一番調查之下,發現他說的舅舅不是您,而是您身邊的一位師爺。”這句話說的半真半假,也就祁乾元這樣的能說的冠冕堂皇的了吧。
大理寺卿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還好與自己無甚大關係。只是他身邊的師爺……平日裡也沒見到做了什麼錯事情,這是他這外甥,還真的太不爭氣了些。大理寺卿嘆了口氣,此時才知道祁乾元費了這麼大的周章,是想要提點自己,防人不心不可無啊!想到這裡,大理寺卿又嘆了一口氣,心內對著祁乾元有些感激了起來。
祁乾元繼續說道:“但是最誇張的莫若這周公子說,他舅舅是您身邊的紅人,是最易接近您的人。若是他舅舅一個不如意,這有些案子的結果怕是要變了呢。吶,大人,您身邊可是留了一個很危險的人呢。”
經祁乾元這麼一點撥,大理寺才有些驚醒起來。話說那師爺平日裡辦事嚴謹又快速,自己總是頗為放心的交給他讓他幫著自己代筆,可是現在……若是這師爺存了私心,將那判決給改上一二,自己要如何向聖上交代,只怕到時自己這脖子上的頭顱,就不在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