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80章:北庭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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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80章:北庭爵來了
顧傾歌若是有可能,都想要按住自己的耳朵,讓這些話隨風而淡。可兩個老頭如若無人地在那裡聊來聊去,好似根本沒有看到顧傾歌的窘境一般。
等午飯過後,顧傾歌終究是按耐不住心底的洪荒之力:“老師,我還有點事情,恐怕要先走一步了。”
“大事情?”
“當然。”
她臉上露出標準性的笑容,沒有一點心虛的影子。
這讓褚師微微犯難之後壓著聲音道:“那你帶著御兒先回去吧!”
“那葉老那裡?”
剛才葉老接到電話便消失了一段時間,自己若是不打招呼的便離開,會不會有些不懂禮貌。
“我會和他說明的,你放心。”
顧傾歌點額點頭,就在她剛準備拉著御兒離開的時候,葉老爺子從一旁走了出來。看著顧傾歌的動作,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是想要離開?”
“她有緊要的事情,所以我先讓她回去。”
葉老爺子看了一眼褚師,然後笑道:“年輕人嘛!正事要緊。那我就不多挽留了。”
顧傾歌聽到褚師替自己解圍,對著葉老輕聲道:“若是以後有機會,一定再來叨擾葉老。”
“好啊!”
葉老爺子看著她笑了笑離開的樣子,畫風突轉地走到褚師身旁:“我說搞音樂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將人帶過來,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人離開呢?他看著女孩也不錯,而且又是御兒的生母,跟爵在一起,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雖然說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可有些事情則是過猶不及。我這學生的性格,我還是瞭解的,對於北庭爵她是不一樣的。”
“當初唯一和我說過這女孩,沒有想到這氣質當是出塵的很。不過爵那孩子,不會虧待了她。”或許只有北庭爵身旁親近的人,才能明白他為了這個女人付出了什麼。
“希望按照我們的計劃發展吧!”他嘆息了一聲。
“若是她與寒家那塊玉石有關係,你還能接受她嗎?”
褚師其實最為擔心的還是顧傾歌的身份,那個小老頭已經告訴了他很多,其中便有顧傾歌身份這件事情。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撮合她和北庭爵的原因,因為若小老頭說的是實話,那麼只有北庭爵可以保護她。
古非凡的勢力是不錯,可比起北庭爵身份給他帶來的寶藏,古非凡還是欠缺了一個身份。他現有的身份,不足以保護傾歌。
“褚師,你在試探我?”
“我們不過是聊天而已。”褚師看著他白眉翹起的模樣,也微微笑了笑。
“那不過是傳說中的東西而已,縱使她身份有異,來歷不明。可爵喜歡她,御兒是她的兒子。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麼,我葉家都會保她。”
他瞥了一眼褚師:“現如今的華都不太平,寒旭堯那小子真以為北庭家是他最大大的仇人。可惜當初毀掉寒氏的有很多人,卻唯獨沒有北庭家。”
“這事情……”
“都是陳年舊事而已,不提也罷。”他擺了擺手,似乎並不願意談及當初寒氏破產的真正原因。
顧傾歌拉著御兒走出去的時候,北庭爵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看那下車便疾步走過來的模樣,應該是剛來到這裡。
“傾歌,褚師怎麼會帶你來這裡?”外祖父喜靜的性子,這港城沒有人不知道。可褚師為什麼,會帶傾歌來這裡呢?
“我不清楚。”
她不想知道褚師的用意,更不想清楚葉老爺子的意思。現在的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裡,這個讓自己略帶不自在的地方。
“我送你回去吧!”
看著她臉色不太正常的樣子,北庭爵上前抱起了御兒,然後二話不說向自己的車走去。
她看著父子二人越走越遠的樣子,搖頭跟了上去。北庭爵對於自己的七寸是真心的瞭解。他抱著御兒過去,自己能不跟上去嗎?
這個男人剛才的表現看上去隨意,可骨子裡面的霸道,恐怕只有瞭解他的人才能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
“你怎麼會來這裡?”坐好以後,顧傾歌才騰出時間問了這麼一句。
而北庭爵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一個勁地開車。一旁的小御兒扯了一下顧傾歌的衣服:“媽媽,是我給老爸打的電話。”
顧傾歌眼睛皺了一皺,不過也沒有再說多說什麼。只是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
“媽媽,你生氣了?”御兒試探性地問她。
“沒有生氣。”
“那就好。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
說著他的手,緊緊拉住了顧傾歌的臂膀。那一臉嘚瑟的模樣讓前面開車的北庭爵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這小滑頭。”她按了按他的前額,最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一路上,車廂內除了母子二人時不時的絮語,其它的時候顯得異常安靜。前面開車的北庭爵也比平時安分了許多,像是在思考什麼一般。
……
看著留在車內的御兒,顧傾歌向著別墅走去。而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北庭爵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我找到唐宇了。”
她看著兩個人手連線的地方,眼睛久久移不開眼簾,最後直至自己的手抽出他的大掌時,她次啊轉向了他的眼眸:“那是你的事情。”
“他承認當初的確沒有將我的話帶給你,當時他雖然進了監獄,可見得人根本就不是你。”
北庭爵的眼神裡面露著絲絲透徹的陰騭,那微微發緊的面板時不時抖動一下,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現如今說這些似乎也於事無補。”
顧傾歌說的不錯,傷害已經造成,沒有必要再說什麼。畢竟時間不可能倒退,傷害不可能無痕。
“我只是想要給你解釋一些事情罷了。”
北庭爵知道傷害沒有辦法彌補,可有些事情、有些誤會只有說白了,才能獲得一個新的開始。
他實在不想自己和傾歌的關係,最後因為這過往的誤會,過往的衝突,沒有一點點可以挽回的機會。
“唐宇不過是一個誘因罷了,北庭爵。”
她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給自己解釋這樣的事情,因為在她的眼裡,解釋是根本就沒有必要的事情。
世界上每一個解釋若都有用的話,就不存在所謂的痴男怨女了。因為傷害,是解釋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