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8章:那個孩子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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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8章:那個孩子還活著
北庭爵聽著女人頗為認真的語氣,覺得自己都快被嘔死了。
“我今天早上有吃藥,你放心。”
顧傾歌都恨不得沒有他這個人的存在,誰會管他吃不吃藥?最為重要的是,他現在可不可以離開自己這裡。
“歌兒,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我的真心。我痛苦了七年,只因為你。”
他頓了一下又道:“若是你沒有發現這件事情,我曾經暗暗的發誓,只要你開心我放手。畢竟我一個瘸子,也配不上你。”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自動忽略,當看到顧傾歌渾身是血倒在馬路上的時候,他是如何的健步如飛。
若是天下所有瘸子都是這般模樣,那世界真的玄幻了。
聽他提到雙腿的時候,顧傾歌的脣也抿了一下,當初若不是他撲向了而自己,恐怕受傷的就是她,可這救命之恩卻並不能抵消他傷害過自己的事情。
OK,她可以不計較以前發生了什麼,畢竟他也付出了代價。可他讓自己和他回去,回哪裡?回他的別墅嗎?他開什麼玩笑。
想著他這一點都不好笑的國際玩笑,她怎麼覺得這麼喜感呢?
“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早就結束了,北庭爵我求你放過可以不?”
顧傾歌實在是心累,不想和這些人玩這些繞腦遊戲,她想要好好靜靜。這次的事情過後,她更明白,平平安安才是福。
“我放過你,顧傾歌你憑良心講,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看到我斷腿你沒有一點波瀾,看著我身邊站著其她女人,你沒有一點想法嗎?”
對於她低頭咬脣的動作,北庭爵直接選擇了無視。反而雙手固定她的胳膊,像是想要從她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一般。
“你是一個人,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顧傾歌,不要將自己包裹起來好不好?”
北庭爵對於這個女人已經無語到極點了,她能不能正視一下自己的心。為什麼遇到不順與危險就要像烏龜一般,蜷縮起來呢?
“我沒有將自己包裹起來。北庭爵,你永遠也不明白,當一個人遍體鱗傷的時候,她想到的只是躲避。”
顧傾歌不喜歡他們,永遠站在理論的制高點上去俯視自己。因為他們沒有嘗受過這些東西,永遠也不清楚這裡面的心酸與無奈。
“我現在真的很累,累到我都沒有時間去思考,我下一步該怎麼走。”
“不用你思考,和我回去。”
他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帶走她,若不然也不會讓御兒來做前鋒。
本來上一次讓她回去是解決她與寒旭堯之間的事情,可從事情的發展來看,那個男人顯然沒有解決問題的覺悟。
“寒旭堯給了你什麼,給了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身份嗎?顧傾歌,你醒一醒,你的身份證在我的手上,你哪裡都去不了。”
“這些年之所以能躲開我的調查,是因為你用的都是另一個女人的證件。可如今,你還想要寒旭堯給你的饋贈嗎?”
看著她愣在那裡,他吻了一吻她的前額:“我們不鬧了好不好,我真的是愛你。”
“可愛情不是逼迫,你每一步都在逼迫我。北庭爵,你捫心自問,這到底是愛還是佔有慾作祟。”
顧傾歌覺得眼前的人到現在都不清楚什麼叫*。
“我是不清楚什麼叫*,你回去教我好不好?”
北庭爵說的一臉認真,而聽話的人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冷靜。
她只能試圖逃出他的束縛,然後靜靜地躺在一邊,不和這個瘋子說一句話。因為這有這樣,眼前的人才能停止他的聒噪。
“傾歌,若是我說當年那個孩子沒有死,你還會不會這樣的逃避我?”
顧傾歌整個人都懵了,她不明白北庭爵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當年那個孩子沒有死?他是說在監獄裡生的那個孩子嗎?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跟我回去,我告訴你那個孩子的下落……”
他還沒有說完,顧傾歌的手已經拉住了他的衣領:“你快點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情?當年她們都說我的孩子死了,連旭堯都說孩子沒有了。”
“可事實證明寒旭堯是一個騙子,不是嗎?”
北庭爵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抹黑寒旭堯的機會,只要有機會就會一個勁地損他。
他敢動自己的女人,而且是用那麼卑鄙的手段。自己不去分分鐘敲死他,都感覺太對不起自己了。
若不是這個人還有用,他覺得自己就是拼一個魚死網破,也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否則他永遠都不會長記性,不懂得自己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你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說著眼淚都出來了,而且有越哭越凶的趨勢。
天知道,她這些年為了那孩子流了多少眼淚。
“你和我回去。”
北庭爵覺得若不趁機提出條件,這個女人顯然不會和自己回去。而這個女人只要住在外面一天,他這心裡面總是不安穩的。
“你先告訴我孩子的下落。”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北庭爵瞬間覺得不真實了起來,怎麼這麼容易?
不是還應該來一番脣槍舌戰,循循善誘嗎?她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顧傾歌才不管那麼多,腿長在她身上,她樂意住就住,不樂意住就離開。她不相信,他還能綁著自己。
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她想要得到兒子的下落。
這樣的心情,恐怕只有當了母親的人才能體會到,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東西。
她一直以為自己子女緣淺薄,可沒有想到上天還是仁慈的,沒有將她所有的窗子都關上。
還在百忙之餘,給她留下這個小缺口。
“快點告訴我。”
她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聲音都快要抖起來了。
對於她這副模樣,北庭爵咬了咬牙,看來以後這地位堪憂啊!
這個女人顯然是有兒萬事足的模樣,完全忘記了自己這個提供*的勞動力。
“你見過的。”
他搖了搖頭,雖然想要晾著她,讓她嘗一嘗心焦的滋味。
可又不忍心看著她焦急難過,那樣不僅是在考量她,更是在折磨自己。
“我見過?”
顧傾歌搜尋過自己見過所有年齡差不多的孩子,愣是沒有一點頭緒。她怎麼就不知道,她見過自己的孩子呢?
按理說,她見了以後不應該沒有一點印象啊!
她甚至連北庭瑩的兒子都記得,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兒子沒有一點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