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6章:你是我一生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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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6章:你是我一生的劫
“傾歌,你現在在等什麼呢?”
北庭爵料定了很多事情,在查到寒旭堯有兒子的那一刻。他就明白顧傾歌與寒旭堯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這個女人看著性子冷淡,甚至什麼都無所謂。可這無所謂的內容,絕對不包括寒旭堯有兒子的事情。
這就是兩人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一條猶如甘霖的訊息,讓他一時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不是什麼光明,而是顧傾歌體外受精的訊息。
傾歌或許永遠都不能明白,在他收到莫斯睿的訊息以後,他是真的有了帶著她一起去死的想法。
“等寒旭堯的解釋嗎?”
“我們兩個人相識於患難,這份感情似乎比旁的有多了一絲什麼。我不是一個專情的女人,但我同樣不會去濫情。”
“我希望我與他之間的感情是對等的,若是沒有了這份對等,我也希望他可以給我一個我可以接受的解釋。”
“即使他有了孩子,你依舊愛他嗎?”
“北庭爵,愛與在一起是兩回事情。我與他不一定會走到一起,可愛與不愛真的不是一個定數,因為它在變化。”
這樣的回答,讓北庭爵一時沒有了應對的方法。這是在告訴自己,不管以後如何的發展,他都沒有機會了嗎?
“想過以後會如何嗎?”
他不死心地再次試探,女人就像是無根草,她始終需要一個可以知冷熱的男人替他撐起一片天。
“沒有,過一天是一天。”
她說的沒有一點扭捏,可那話裡面的心酸有有誰能懂呢?
北庭爵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見他在顧傾歌說完這句話以後,很長時間都處於沉默期。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
“看來我終究是錯過了。”
聽著他這樣說顧傾歌沒有否認,有沒有肯定。她也不清楚這是不是錯過,只是明白,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了挽回的可能。
北庭爵這樣放下身段,一心撲在自己身上。她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可傷害太過於刻骨,人本能的會去抗拒一切和傷害有關的事情。
“對於寒旭堯,你好像用情頗深?”
此時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身體裡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啃噬一般。這個女人對寒旭堯終究是不一樣的。
“我剛才說過,我們相識與患難,有種感情叫做患難與共。你應該明白,這樣的感情是最讓人難忘的。”
“希望你說的這份情,叫做患難與共,而沒有摻和了其它東西。”
北庭爵一隻都覺得,寒旭堯進監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樣的**不是因為雙方是情敵,而是事情太過於詭異,他由不得多想。
畢竟寒旭堯那樣的人,不需要進監獄躲藏追殺。
“北庭爵,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對於她這神祕兮兮的話語,北庭爵挑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什麼?”
“你有點像那種,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怨婦。”
她輕盈的聲音隔空傳來,讓北庭爵整個人都有一刻的怔愣。
怨婦,自己有嗎?可她難得這麼高興,怨婦就怨婦吧!不過她有一點說錯了,不是怨婦,是怨夫。
“顧傾歌,若是幾十年後。你我都是單身,我們在一起吧!”
“你覺得我會睜著眼睛,進兩次狼窩嗎?”
那意思很明顯,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的是狼窩,寒旭堯那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北庭爵的眼中,寒旭堯的惡行可比他嚴重多了,但這個女人卻隻字不提。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和寒旭堯相比。半斤八兩,也好意思總是埋汰別人。”對於北庭爵這樣的小人行徑,顧傾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個人至於總是和寒旭堯過不去嗎?寒旭堯又沒有拋他家祖墳,至於這不死不休的勁頭嗎?
“我就看他不順眼。”
這個女人是不是天真的可以啊!女人的世界裡,情敵永遠都是壞東西。男人的世界中,這情敵還能是好的?
不遺餘力的毀壞每一位情敵,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正常思維。
“我看你也不順眼。”
“你能看的到嗎?”
北庭爵雪上加霜地說了一句。
也不是他嘴毒,而是這個女人就欠收拾。都被寒旭堯整掰成這樣了,居然還一心為他,這不是有病嗎?
“北庭爵,活該你變成現在這樣子……”
說完也不再去管他,手一揚便下了床。她就不相信沒有了他,她還能掉到樓底下。小御兒的房間,她應該能找得到。
對於她憤然離開的樣子,北庭爵也怔愣了一下。他不是刻意去戳破她的痛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也就停頓了大概幾十秒,聽到外面有什麼重物跌倒的聲音。
他立刻跳下了床,那站立在那裡的模樣,哪像是一個雙腿有疾的人。恐怕正常人都沒有他那速度。而且雙腿殘廢的人能站了起來嗎?
顧傾歌總算是明白了,沒有眼睛的人該是多麼的痛苦。不過是這麼一點點的路程,怎麼感覺像是走了一個世紀。
最為重要的是,她兜兜轉轉居然來到了兩個人先前喝酒的地方。而那滾動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告訴她,自己碰倒了什麼。
北庭爵推著輪椅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她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眸無神地望著滾動的酒瓶,像是陷入了冥想一般。
他加快了推動輪椅的幅度,慢慢靠近她。顧傾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牽住了她的手,那緊捏的狀態,讓她不能輕易掙脫。
“不要鬧脾氣了,我送你過去。”
顧傾歌的雙脣咬在一起,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此時眼睛裡面蓄滿了淚水。若不是自己有意的控制,她相信那東西已經爬滿了臉龐。
“北庭爵,你們都是壞人。”
淚水猶如脫韁的猛獸,傾瀉而出。
整個肩膀也開始輕微地顫抖。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是堅強的,可這個時候所有防禦的堡壘都開始塌陷。
北庭爵也沒有想到她情緒會失控,立刻將她攬在自己的腿上:“是,是,我們都是混蛋,都是壞人。”
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一生一世的劫數,一個混蛋又算的了什麼?只要她開心,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