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1章:陳年舊事總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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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1章:陳年舊事總是傷
顧傾歌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他當初居然存著這樣的心思。
還以為他是為了給衛蓁蓁出氣呢?然而不管他當時的出發點是什麼,這傷害總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你不相信我?”
看著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北庭爵也看著捉急。她這臉骨是什麼構造,為什麼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
“相信,我知道你不屑於欺騙我。”
北庭爵這一輩子讓顧傾歌唯一相信的也就是,他在自己面前向來不撒謊,丁是丁卯是卯。
所以北庭爵說的話,她一般都是相信的。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帶我來華都了吧!”
要知道那個時候,她和北庭爵剛剛開始緩和。
雖然有可能是濃情不捨,帶自己來的華都。可她一直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當時接到組織的命令,讓我在這裡困住寒旭堯與楚明樓。所以我才藉著暖安和少軒的婚禮回華都。”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之所以帶著你,是因為不放心。你這個女人命犯桃花,我可不希望我在外面賣命,你在港城又招惹上什麼爛桃花。”
其實那個時候,他防範的始終是古非凡,雖然兩個人沒有見過幾面。那個時候傾歌與古非凡的交集也不多。
可男人有時候的感覺,一點也不亞於女人,更何況古非凡暗中查訪傾歌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因而才會將人帶走。
“只有這一個原因?”
“還有,就是想要給你冠上北庭爵的名號。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不要做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
赫連易當時的舉動,的確是傷到了北庭爵的命門。
他自己都捨不得重重傷害的女人,那個老頭居然敢用那樣的手段。
顧傾歌咬了一下自己的下脣,也算是接受了他這樣的解釋。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寒旭堯那個時候,居然和自己也曾經那樣的近距離過。他從來都沒有提及,他在華都待過。
“寒旭堯那個時候怎麼會在華都?”
聽著她問寒旭堯的事情,北庭爵雖然心中不悅,臉上不喜,可也沒有拒絕回答。
“被楚明樓追殺,逃到了華都。他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事情嗎?不得不說,這可是寒旭堯生涯中的黑點。”
“對了,你想知道當初,楚明樓為什麼選中你嗎?”
顧傾歌一直覺得是自己命背。
要知道當初和北庭爵有關係的女人,可不只自己一個人。可這楚明樓放著大魚不去捕捉,專挑自己這小蝦米。
“因為有人告訴他,我北庭爵最看重的女人只有一個,那便是你顧傾歌。”
“他先讓我的人發現了楚明樓的蹤跡,然後又給楚明樓的人透漏了我的身份、以及你的價值,所以這綁架也就形成了。”
北庭爵頓了一下笑道:“我現在都不得不佩服那個人,不過是幾句話,便讓我和楚明樓糾纏到了一起,而自己坐享漁人之利。”
顧傾歌再遲鈍,也發現他話裡面都是連譏帶諷。
話裡面的機鋒處處針對寒旭堯,這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那獨享漁翁之利的人是寒旭堯?”
不是她懷疑什麼,而是北庭爵說的話太具有**性。他那針尖麥芒的話,都是想要告訴自己,幕後推動之人就是寒旭堯。
“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人選了嗎?怎麼,現如今你還不敢確定嗎?”
北庭爵的話引來顧傾歌輕微一瞥:“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嗎?”
“寒旭堯作為策劃那次綁架的幕後推手,不得不說他做的很好。在我與楚明樓糾纏不清的時候,他卻偷偷出了華都,然後消失的沒有了蹤影。”
“等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他的名字叫妖嬈。是港城監獄裡面的一名女犯人。”
顧傾歌抿了一下紅脣,當年她知道他男子身份以後,也曾經打探過。
只不過那個時候,寒旭堯對自己防備很重。說的話似乎都是擦邊球,因而沒有什麼客觀性。
後來她也沒有追問當年的事情。
若是按著北庭爵所說,當初他從華都脫身,極有可能到了港城,而最後他為什麼又會到了港城的監獄呢?
“你應該清楚寒旭堯的,他若是想要躲起來不被發現,根本不需要進到監獄裡面。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要選擇監獄藏身呢?”
看著她一言不語,北庭爵的仍然忘我地再接再厲:“想到什麼了嗎?是不是覺得一切都太過於詭異。”
“北庭爵,那你是不是有病?得了一種見不得別人好的病。”
寒旭堯是隱瞞了她很多,可她不覺得兩個人從第一次相見,便是一個局。若是那樣的話,她覺得自己傻到沒有自救的機會了。
“我是見不得別人好,特別是寒旭堯。他就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永遠也拔不掉。”
那個男人打碎了自己好不容易編織的夢,還想讓自己好言以待,他沒有那好命。他北庭爵與寒旭堯,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人。
一旁的小御兒聽的雲裡來霧裡去。
他們之間的對話他插不上嘴,總覺得錯過了一個億一樣。不過看著二人,還有愈演愈烈的節奏,他的大眼睛都迷成了一條縫。
“你以為他有多高尚,寒旭堯就是……”
“北庭爵,你並沒有比他高尚在那裡。所以你沒有權利,也沒有那立場去說他的壞話。”
這話讓北庭爵的臉越來越黑,他媽的,他怎麼就美哦與一個娘娘腔高尚了,起碼他是真的愛她,哪像那個花蝴蝶?
御兒看到兩人的表情,立刻動了動自己的小鼻樑,然後一臉媚笑地看向顧傾歌:“姐姐,御兒帶你上去坐一坐好不好。你不知道,御兒的房間可漂亮了。”
“不去了,反正也看不到。”
“姐姐,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可以用心去感受的。姐姐,真的好漂亮,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顧傾歌有心不去,可也不想在這裡和北庭爵爭論下去。
有關寒旭堯的事情,她不需要別人來告訴她,就如同她當時對古非凡說的一般。
有些事情,只能寒旭堯親自來敘述,她不想透過被人來領略他的情感變化,她始終在等著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