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9章:來自御兒的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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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9章:來自御兒的敵視
“而且這花紋,色彩,現存的文獻上沒有記載。”
他捏著那東西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般:“這東西可貴的很,當初厚著臉希望爵少讓我們多研究一下,可他愣是不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他摸著鐲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對了,剛才古少拿著那玉佩質地和這一模一樣,我再想這是不是一套。”
顧傾歌抿了抿脣:“應該並不是一套吧!再看不出其它東西嗎?”
“這玉有靈性,都說玉養人,人養玉。這靈性也是要對人的。有些東西,在手裡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我看小姐與這玉挺配的。”
能不配嗎?
不配,當年外祖母也不會,將這勞什子的東西賞賜給自己。
畢竟它帶著那樣凶險的傳說。
“師傅有沒有聽說過,玉會哭泣 ,而且還會泣血?”
顧傾歌也只能試探地問,畢竟這東西的神祕性,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是聽過,可那隻存在於傳說,沒有人可以證實。因而這樣的說法,早就被人所遺忘了,若不是你提及,我都不記得這檔子事情。”
“不過這人世間假的東西太多,我做了一輩子的玉器生意。被那疑真似假的東西騙了不少,最後才算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師傅覺得那傳說是假的?”
“不一定是假的,但也不一定是真的。若是真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必然是有著大運道的人才能擁有,一般的人拿到也會被折福的。”
顧傾歌微微愣了一下。
那她這是有大運道的人,還是被這東西吸了福氣?這還真的不好辯駁。
自己年紀輕輕就喪了命,指不定就是被它吸了福氣。
可這要死又沒有死成,穿越或者重生到了這個世界,也算是自己的大運道。這就是福禍相依嗎?
“或者你可以將這東西放在這裡,我們幾個人仔細研究一下,說不定可以有新發現。”
老頭的眼睛,也是轉動了起來。
不要看已經六十多歲的樣子,那精明的模樣,還真不輸於精打細算的商人。
顧傾歌也有點犯難,看著他手握著玉鐲沒有一點歸還的意思。她瞬間有些哭笑不得,這是準備強行扣押?
老頭被顧傾歌那眼神,看的也是有些尷尬。
爵少與古少,凶神惡煞的名頭在那裡,自己只要微微動一點心思,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絕。
來找老頭辦事的時候,一個兩個看上去都挺順眼的。可怎麼老頭一求人,都拽的像是二百五一般。
顧傾歌頭皮發麻,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雖然沒有多少猥瑣的感覺,可你是玉器大師唉,至於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嗎?
“我可以和你交換。你把你這東西放在我這裡一段時間,這裡面的東西你看上哪一件,隨便拿。”
他出言很大方,可顧傾歌卻方了。
這些東西雖然價值不小,可比起自己的東西顯然是不夠看的。她只想將她的東西帶走,也不想佔他的便宜。
可最終顧傾歌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最後這老頭,完全發揮了影帝級別的苦情表演。
甚至連老師最後都默默無聞,不管她的求救了,對於老頭這無恥的行為,顯然是默認了。
顧傾歌上了車,那邊褚師的電話鈴聲才傳了過來:“傾歌,不是老師不幫你。那老傢伙和老師我一樣,單身一輩子,醉心於那東西……”
“我明白,老師。否則我也不會將東西留下。”
褚師也笑了笑:“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嗎?聽那老頭的意思,似乎來歷不小。”
“也沒有什麼,可能和我的過去有點關聯。老師你也不要擔心,我好著呢!”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結束通話電話後,顧傾歌才發動了引擎。
今天自己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本來準備去打聽一點實用的訊息。可如今連玉鐲子也搭進去了。
她嘆息了一口,只能寄希望於這老頭不是誑自己,真的能看出什麼門道吧!
最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北庭爵拿著這東西來幹什麼?
他在查什麼?
而且上一次古非凡說,嫁衣的照片是北庭爵給他的。若古非凡說的是真的,這北庭爵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會兒,她覺得自己的腦力完全不夠用,已經長到了一起。
是自己智力下降了,還是這東西太過於繞腦。
就在她開車晃盪,極力想要弄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的時候。一個小胖墩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簾。
她的眉頭微微緊蹙起來,御兒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她觀察了一下四周,這附近也沒有保鏢跟著,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幹什麼呢?
她靠邊將車停到一旁,踩著步子走了過去:“御兒,你怎麼在這裡?”
小御兒聽到這聲音,小身板明顯微微一愣。
他挪動小臉蛋以後,才發現顧傾歌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來。
“你怎麼一個人,身邊連一個大人也沒有。”
對於她的聲音,小御兒冷哼了一聲。
然後繼續挎著自己的小揹包坐在一邊,分明是不想理她的模樣。
顧傾歌看到這情形也愣了一下神,她看到他一時高興。
竟然忘掉這小傢伙,在很久前便不接自己的電話了,這是想要老死不相往來?
她抿了抿自己的脣,坐到了椅子的一旁:“我給你家裡人打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
而她的話讓小御兒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我有電話,不要你假好心。”
顧傾歌聽到他這樣的話語,感覺心裡面像是被什麼重擊一般,有些疼痛。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可心裡面就是憋悶的厲害。
“可你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
“青天白日的,他們還能吃了我。你快離我遠一點,你這害人精。”
說著也不管顧傾歌的臉色變化,小身板微微移動了一下,讓自己距離她遠一些。
看著他避自己如蛇蠍的樣子,顧傾歌也站起了身,這孩子怎麼這麼皮。
北庭爵的事情,又不是她想那樣的,怎麼所有的怨氣都撲向了自己。
她自己也冤枉呢?
怎麼就沒有人給她討回公道。
想到他以前那麼黏自己,如今一副哪裡遠,滾哪裡去的模樣。
她心裡就不好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