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4章:時光猶如殺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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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4章:時光猶如殺豬刀
“你什麼時候領的證?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身份證如今還完好無損地躺在港城的紫苑別墅內。”
“五年前。”顧傾歌並沒有回答他後面一個問題。
“當初你怎麼從港城的監獄消失的?”
要知道當初顧傾歌的行為無異於越獄,若不是他那個時候他已經掌握了實權。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恐怕如今眼前的人又是沸沸揚揚的談資。
“你什麼時候從商人變成警察了?”換而言之她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北庭爵也沒有想過從她這裡聽到實話。當初是不清楚方向,如今寒旭堯已經從幕後走向幕前,他若是再查不出什麼,那也不配夜這個名號了。
“你擦傷了我兒子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呢?”北庭爵也很識相,沒有再提多年前的事情,反而說起了小御兒的事情。
“你不會覺得我大度到,看到自己兒子受傷而無動於衷吧。雖然我們有著舊情,可這也不能將這事揭過去!”
“你想怎麼樣?你兒子似乎並不準備秋後算賬。況且醫藥費寒旭堯還付得起。”
其實這些年她與寒旭堯一起走過風風雨雨,自己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剛才用的也是她自己的錢。可這個時候,她就是想給自己丈夫長臉。
“你不提他會死嗎?”
北庭爵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人的名字,可以那麼討厭。然而寒旭堯做到了。
顧傾歌淡淡掃了他一眼:“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談下去。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聯絡我的律師,她會全權負責。”
說著已經打開了車門,那動作一氣呵成。顯然是沒有將旁邊的北庭爵放在眼裡,這個男人真以為他是神啊!
……
看著她車子飛速消失在視線內,小御兒賭氣不去搭理北庭爵。身旁的這人已經成為自己發展新戀情的障礙物,得想一個辦法將他早早踢開。
“北庭御,你是不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居然敢上演這麼一處苦肉計?”他坐上車以後滿臉的嚴肅,而一旁的小御兒那神情也緊繃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我明明很技巧的撲上去,可誰知道還是會受傷。”
看到顧傾歌上車的那一刻,他是真心的慌了。當時想也沒想救衝了上去,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挺怕怕。
看著他這後知後覺的恐懼,北庭爵一雙厲眸牢牢盯著他:“以後不要讓我發現,你再幹這樣的事情,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對於老爸今天不正常的凶殘,小御兒覺得自己好委屈。
受傷已經夠慘了,他先是破壞了自己與女神的約會。現如今又對自己展開暴力要挾,他還是一個稱職的奶爸嗎?
“說你是為了你好,不要一副誰都欠你的模樣。”北庭爵覺得自己若不打壓一下這小子的氣焰,以後指不定囂張到沒有邊際呢?
“她剛才準備帶我去吃飯呢?你來以後,這頓飯泡湯了。”他語氣裡面帶著幾分怨念,神情更是後悔萬分,若剛才他們走快一點,就碰不到這個煞神了。
“和我一起吃飯委屈你了?”
不悅的語氣讓小御兒囧了,老爸還挺識相的嗎?不過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個檔口說出這樣的話。
……
顧傾歌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歲月似乎並沒有在他溫潤的容顏上增添什麼東西。還是那一股淡淡的舒適與溫情。
“沒有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赫連君卿說著,那話裡面的開懷讓顧傾歌放鬆了不少。
她看著不遠處那個有些溫柔可人的女子,笑道:“你女朋友?”
赫連君卿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又帶著微微的釋然:“傾歌,當初我沒能幫的上忙,對不起。”
“都過去了,不是嗎?”
顧傾歌對於當年自己身陷囹圄的事情,並不想多談。有時候人就是那樣,不願意去碰觸那過往的傷疤。
“我們還是朋友嗎?”赫連君卿笑對著她,那眼神裡面不含一絲雜質,還像是多年前遇見的那般。
“希望是吧!”
顧傾歌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她不清楚當寒旭堯強勢迴歸的時候,赫連君卿還會不會將自己當成朋友,可這一刻他們是朋友。
赫連君卿雖然奇怪她這樣的話,可也只當兩個人七年之後再一次碰面的生疏所致,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其實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在王朝夜總會。”赫連盡情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神裡面透著半絲柔意。
顧傾歌微微一愣,只見他從自己的皮夾裡面拿出一張相片:那上面的女人穿著水藍色的長裙,笑容溫柔中帶著暖意。雖然只是一個側臉,可顧傾歌還是能確定那是自己。
“這個……”
年代太過於久遠,她實在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了。因為整張照片除了人影,周圍沒有一件可以識別地點的標誌。
“當初表哥的生日宴會,我也在。這張照片是我當時偷偷拍下的。”赫連君卿似乎有些緬懷當時的情景。
“今天我將它還給你。”
顧傾歌握著手中的照片也是笑了笑:“好好對你女朋友,看著和你很適合。”
“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
赫連君卿的重磅炸彈讓顧傾歌微微愣了一下,她一直以為是男女朋友,沒有想到兩個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好。”只要到時候他還請自己,那她一定不會缺席。
聽到顧傾歌這句話,赫連君卿也是站了起來:“那我先過去了,今天能在這裡偶遇你,我很開心。”
顧傾歌也笑了笑:“祝福你。”
等赫連君卿和那個女孩走遠,顧傾歌才從自己的回想中驚醒。看來自己與他之間的糾纏總算是到一段落了。
她當是沒有想到,當初自己與赫連君卿結緣居然是因為這一張照片。而他如今將這東西還給了自己,足以證明他已經放下。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拿起過。
自己於他不過是青春年少時的一場煙花易冷罷了。他追求自己或許是因為叛逆,而自己當初躊躇這段感情是因為無奈。
七年,果然能改變很多,這一把殺豬刀斬掉了多少情感,拯救了多少失足。但願他們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