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6章:唐宇是一個怪人

正文_第116章:唐宇是一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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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6章:唐宇是一個怪人

“沒什麼。”

在他灼灼的眸光下,她也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有些事情她是一輩子都不會開口的,因為提及便是切膚之痛。

對於她不鹹不淡、不緊不慢的話,北庭爵表示自己不相信。

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祕密呢?剛開始的時候醫生診斷是失憶,可後來的相處那根本就不像是失憶,反而像是一個不懂如何生活的老古董。

如今再看她的樣子,這每一個反應可都不像是失憶的徵兆。她是從來都沒有失憶過,還是說她曾經失憶了,可這兩年內已經恢復了?

“明天去一趟醫院。”他像是想要避開這一話題,只是淡淡地提點。

“嗯?”

顧傾歌一時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說,要知道自己沒有受傷啊!去醫院幹什麼呢?他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唐宇雖然醫術了得,可他不是儀器。”

顧傾歌額頭上的傷疤是他沒有辦法繞過去的卡,每每看到她額頭上的痕跡,他就不怎麼舒服,因為那東西像是在見證自己的無能一般。

“下去吃點東西吧!我讓林嫂準備好了。”

他說著已經下了床,看著他一身得體的睡衣,可自己的為什麼怎麼看怎麼奇怪呢?

“你那什麼眼神?不是你讓我給你換的嗎?”

對於她保持高度警惕的眼神,北庭爵表示很受傷。剛才在浴室裡面可不是這樣的,怎麼吃完就不認賬了呢?

雖然都是他一個勁的佔便宜,她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的讓自己給她換了衣服。雖然摸遍了,可沒有吃到有什麼用。

自己是心疼她身子骨薄弱。她當好,這全副武裝的樣子做給誰看呢?又沒有其他的男人,爵少心裡面天平已經開始失衡,經不住往各方面想象。

顧傾歌也想到了剛才的事情,因為洗澡的時候他沒皮沒臉的要幫自己。最後她也就任由他作弄了,當然她也是迷糊的緊。

可誰知道他怎麼會給自己穿上這個東西,若不是稍微保守了一些,這和情趣衣衣有什麼區別。

“好了,我要換一套。”

她不想因為一套衣服和他不快,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洗澡的時候她的確是睡過去了,當時雖然模模糊糊中清楚是北庭爵給自己穿的衣服,可天知道他這齷齪的心思。

“嗯。”

然後他一臉君子的離開。顧傾歌還納悶他這麼好說話,不禁痴痴望著他的背影。

可只有北庭爵清楚自己那裡實在是疼的厲害,剛才強硬逼迫自己離開她的身體,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想到昨晚她迷糊地倒在自己懷裡,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樣子,眼睛裡面的火焰就是突突地往外冒。

……

第二天一早北庭爵有事外出,陪她去醫院的人除了嚴祕書,還有被喚回來當差的唐宇。他一臉不耐煩地看著顧傾歌:“女人就是麻煩。”

顧傾歌走出門口看了他一眼:“希望你這一輩子不要和麻煩扯上關係,否則你會很麻煩的。”

唐宇面無表情地瞪了她一眼,忽然又是笑道:“老大難道沒有告訴你,我最大的嗜好是什麼嗎?”

他瞄著她的一張臉,那臉上如花一般的笑容卻讓顧傾歌感覺到微微的滲人,果真像雅兒說的一般,這頂尖的研究者都是瘋子,她怎麼看著唐宇就很像瘋子。

“好了,不嚇你了。我們走吧!”

唐宇今天著實有些煩躁。雖然他一向都比較聽話,可今天老大將他從那個地方拉回來,他還是有些不滿的。

顧傾歌總是覺得今天的唐宇怪怪的,平日裡雖然沒有打多少交道,可感覺和莫斯睿差不多。但今天再一看,他渾身散發著的萎靡可不是莫斯睿的風流所能媲美。

“你這樣的眼神,是不是覺得我比老大更加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想和我來一個花前月下,連理共枝……”

坐上車以後,他像是一點都不在意旁邊開車的嚴祕書,反而對著後大座的顧傾歌訴說著自己的糖衣炮彈。

顧傾歌看著一邊自編自導的人,有心不搭理他可又不想聽他這沒有營養的聒噪。

北庭爵身旁難道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怎麼去一趟醫院,自己耳旁都不得清淨呢?

“你這不說話是不是默許了,我就說我怎麼也算是這世間少有的……”他滔滔不絕的口吻讓一旁大的嚴祕書也有些尷尬。

顧傾歌實在是不想與他理論,只是力所能及地道:“在我再三確定自己眼睛沒有瞎的情況下,你可以安靜一點嗎?”

前面坐的兩個男人當是沒有想到,這柔柔弱弱的女人能給出如此犀利的回答。意思很是明確,我只要沒有瞎是看不上你的,你可以閉嘴讓我安靜一會兒嗎?

唐宇看著想笑又不敢笑的嚴祕書,轉頭攤手道:“想笑就笑,我又不會剝了你的皮,你這皮糙肉厚的臉蛋我還看不上眼。”

這話一出嚴祕書額頭上有了些許的溼意,最近這位沒有犯病。他怎麼就忘了他真實的性情呢?若是被他盯上那還不如被爵少奴役呢?

顧傾歌對於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是微微有些驚詫,他怎麼覺得嚴祕書畏懼唐宇比北庭爵來的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而接下來的路途中,唐宇當是安分了不少。只是一個勁地盯著顧傾歌的臉龐看,像是再看什麼精美的藝術品一般。

就在顧傾歌坐立不安的時候他忽然道:“你的這張臉蛋很好看。”

而他的話音剛落,嚴祕書開車的手明顯的一抖,車身也是微微抖動了一下。唐宇甚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老大身旁的得意人,他當是不好說什麼。

“以後要懂得保護這世人珍愛的東西,否則就是暴殄天物了。”

他悠悠嘆了一聲,可是那話音卻像是擲地有聲一般,能夠敲打著人的靈魂。

顧傾歌縱使在聰慧也看不清楚他這神神叨叨背後隱藏的是什麼東西,而當她見到那個人,再回憶這一幕的時候,也是苦笑中帶著幾分驚悚。

那個時候她不得不承認,唐宇是一個醫術奇高的人。

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被扭曲了心靈,甚至開始變態的人。也意識到,人世間一個情字,果然是傷害了無數的痴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