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8章:北庭瑩要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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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8章:北庭瑩要訂婚了
會是葉唯一嗎?畢竟能讓北庭爵束手無策的恐怕只有葉唯一了。
再者說,自己上一次也是因為接了她的電話才會出去,而出去以後就碰到了那樣的事情。
她雖然懷疑衛蓁蓁,可她沒有告訴古雅兒的是,她其實更加懷疑葉唯一。畢竟作為北庭爵的母親,她或許會為了北庭爵,想盡一切辦法剷除阻礙她兒子的女人。
可那個女人是這樣的人嗎?高貴的氣質,冷豔的面龐,除了自己的外祖母,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如同一顆松柏一般,看上去傲骨長青。
“想什麼呢?”
他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略顯呆笨的眼神,像是能透過那點滴變幻看到她內心深處的風雲際會一般。
“再想我們午飯吃什麼?”
她的答案脫口而出,可正是因為答案太過於順溜,因而讓北庭爵那本來就狐疑的眼神更加幽暗了起來。
“你今天都看到了?”
他突如其來的話語,讓顧傾歌的眸子微微緩慢了半拍。然而就是這不經意的緩慢卻讓北庭爵更加確認自己心中的猜測是正確的。
“瑩兒來這裡是因為家裡面的事情。”他盯著她的側臉,輕輕地解釋。
顧傾歌這次明白他話裡面的意思,這看到應該指的是今天早晨的那一幕。雖然自己偷聽的確有些不道德,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一出去他們就那樣了。
“嗯。”
對於她沒有多大反應的模樣,北庭爵心裡面微微有些不舒服,她這是渾不在意?可面上卻沒有顯露,反而寵溺地道:“一會兒我給你露一手如何?”
顧傾歌咬了咬脣,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發表任何言論。只是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像是要看透這個渾身帶著面具的男人一般。
他有時候溫柔體貼的的讓人感覺到這個世上就只有這一個男人了,可有時候卻霸道無情的讓人不斷詛咒,這個男人為什麼不早早去和閻王爺報道?
“不想吃我做的飯,那我們就出去好不好?”
那話裡面誘哄的成分有些居多,讓顧傾歌一時出現了似曾相識的畫面感。她這個時候都沒有發現,北庭爵誘哄她的樣子和她**古雅兒的樣子驚人的相似。
“她人呢?”
今天北庭瑩那些行禮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顯然不是簡單的哭訴,恐怕是需要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了。
她都做好了和她姐妹情深的心理準備,可開啟門卻發現自己預設的物件居然消失了。不得不說這戲碼走的的確有些太快,她都跟不上步伐了。
“酒店。”
他放開了他,將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勺,目光靜靜地看著她,一時間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斯人如是的感慨。
顧傾歌先是一愣,然後又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他為什麼要送走北庭瑩?
從今天那前奏來看,這哥男人對於北庭瑩的關心是出於真心的。她不相信在這個檔口,他會送走她。
“爺爺要給她訂婚了,訂婚物件是豪門子弟,從小就對她一往情深。可那個人的智商不對勁。”他點燃了一旁的香菸,輕輕地嗅著。那模樣像是在回味著已逝的青春。
“不對勁……”
顧傾歌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北庭家的當權者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北庭瑩雖然是北庭家的養女,可也不代表要她嫁給一個智商不對勁的人吧!
“嗯,我可能要回華都一段時間,這些時間你如果無聊的話可以讓古雅兒陪你去外面轉一轉。”
其實他原本想說可以陪著北庭瑩一起去散一散心,可覺得這樣一說恐怕她心裡面又是多心。
“我哪有那麼多的閒時間,這次老師是因為港城的國畫大賽回來,我需要陪他。”她說的很是柔順,話裡面有著一股少年夫妻老來伴的纏綿。
可不管她的話講的多麼的動聽,都沒有阻止得了北庭爵那猶如探照燈一般的眼神不斷在她身上掃描著。
“你這是什麼時候升起的心思?”
“我這不是閒著無聊嗎?”她依偎著他的臂膀頗有些討喜地說了一句。
可北庭爵顯然不吃她這一套,眸色裡面的異色是越來越盛。而顧傾歌看著他眸色的變幻,眼神一時也是捉摸不定。
這個女人真是反了天了,主意是與日俱增,還以為經過赫連君卿的事情她會安分不少,可這樣子怎麼感覺還是要去撞南牆的節奏啊!
前些時日雖然她給自己透漏過自己的想法,可如今聽到她這樣說還是覺得渾身不帶勁。
“我就是覺得我一張臉反正也好不了了,抓住這一次機會好好充實一下自己也挺好的,要知道我不確定下一次會不會遇到你這樣闊綽的金主。”
她的手不斷在他的手心裡面遊移,那癢癢的感覺讓北庭爵臉上又是增添了幾條黑線。
“你的臉會好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才是慢慢地說道,當初明明是自己為了避開老師的權宜之計,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而且她剛才說什麼,下一任金主?那自己還是讓唐宇停藥吧!看她這一副醜八怪的樣子誰能看得上。
“臉蛋被毀了,多一技傍身也挺好的嗎?而且這次和上一次老師的認可不同。當一個配得上你的花瓶,讓你也有面子。不好嗎?”
任她說的天花亂墜,北庭爵總是用一雙深邃的眼睛不斷地盯著她。
顧傾歌被他盯著,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將他的手微微放開,然後淡淡地道:“好了,我不去了,不過是想去張一張見識而已。”
忽然她反手輕輕挑著他的下巴:“爵,在**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過只要我不想著離開,你會最大限度地讓我飛,可你一直在斬斷我的羽翼不是嗎?”
說完,她翻身下床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那淡紅的右額時不時衝擊著北庭爵的眼簾。
這些天她也算是明白,這臉上的傷疤顯然不是北庭爵故意為之,從他每一個夜晚輕輕吻著自己的額頭就可以看出來。
對於這個東西的存在他是內疚的,否則不會對自己這麼放任。
若是以前,恐怕昨天咖啡館的事情之後自己就討不得半點好處,而不單單是床榻上的壓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