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章第9節 打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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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章第9節 打擂
4月6曰,大清早,合肥文化廣場上人頭擁擁,站滿了愛看熱鬧的觀眾,這當中肯定有多名武林高手,遠遠看去只見廣場舞臺,被裝扮成了一個擂臺,有一副對聯寫著,“拳鏟中原武林滿地找牙,腳掃英雄豪傑叫爹喊娘。”橫批是“唯我獨尊”,而擂主則是一個二十幾歲玉臉英氣的男孩,雖然他和很多人未曾謀面,但是所有人都認得他,因為每個網站都有他的資料照片,他就是張遠鋒。張遠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曰“各位鄉親,各位來賓!小弟張遠鋒今天在設擂主要是還各中原好漢的夙願,我知道豪傑們為了獲得倫敦奧運會唯一一張武術席位是絞盡腦汁想得到那兩面奧運武林令牌。小弟張遠鋒不才手頭有一面藍的,在這作為賭注,凡天下群雄在這擂臺武學上勝我一招半式,這藍令牌歸他!只是拳腳有牙,刀槍無眼,死傷者,我概不負責。”說完把藍令牌抓在手上亮給大家看了。臺下議論紛紛,聽見一把女聲曰“師父,你看這令牌是真的嗎?”“梅兒,這很難說,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那依你看黑幫到底是啥用意?”“看對聯就知道了。不過更主要是引大哥出來!”“你說風大俠會出現嗎?”“唉!我也不知。畢竟近兩個月了,沒有大哥的訊息。”“師父你看,有人打擂了。”趙卓成聽了馬上抬頭向擂臺看去,只見一個手捏柳葉鏢,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在擂臺上。趙卓成一眼便讓了出來這不是一代鏢神何慶。臺下佔了大半是中原武好漢,看到何慶上擂挑戰替本方出氣馬上雷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掌聲,齊囔“何鏢神加油,打敗惡賊張遠鋒奪取藍武林奧運令牌。”
張遠鋒看到有人出來打擂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擂臺中央離何慶五米處停下了,開口曰“你就是一代鏢神是吧?好!很好!有點勁。”“不錯!今天我是代表中原武林專呈來討伐你,奪取藍武林令牌的。”“呵呵!這可能難了!志玄禪師見了我都抱頭鼠竄,靜遠老道也做了我的劍下鬼,更何況你。”“我何慶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就是做常人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事。”“哈哈!看你今天是不是這麼神了,據說當年無極山,你也想完成群雄不可能完成的事打敗風煞蕭,結果怎樣?”“就憑你也想和風蕭聖相提並論,真是痴人說夢話。”“何鏢神說的也是,風煞蕭現在都已成了一隻到處亂竄無家可歸的瘋子乞丐了,又怎能跟斬武當掌門靜遠道長追少林方丈志玄禪師現在名聲大躁的張遠鋒比呢?”“惡賊想不到你如此狂妄,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我們中原武林的厲害。看鏢!”何慶說完,雙手齊揚,向張遠鋒發出了狂風驟雨般的柳葉鏢,完全把他所有的退路封鎖了,在臺下的武林高手看來那是絕對沒了張遠鋒逃生的空間!觀眾在臺下叫出了一輪又一輪的喝彩聲“何鏢神好樣的,惡賊張遠鋒今天是必到地獄當秦廣王的女婿了。”空手博刃的壓根就沒有把何慶放在眼裡,也許在觀眾看來自己被鏢雨籠罩已無生路,但在他看來這柳葉鏢只不過是這春天裡的綿綿細雨。張遠鋒鼓動真氣口吐雲霧雙手指引,一眨眼霧成雨,把他籠罩起來,就在柳葉鏢就要碰上張遠鋒一煞那,他左手一伸一股逼人的寒氣散出,就一念間雨水連成了冰川,把射給張遠鋒的柳葉鏢冰得結結實實。這一變故把臺下群眾嚇得目瞪口呆,啞口無聲。聽見張遠鋒曰“這點綿綿小雨算什麼,何孫子去給秦廣王當門衛吧!”說完右手一伸,在張遠鋒的手指尖發出了噝噝響聲,靈光閃爍,對面一代鏢神何慶則不斷的抽蓄,一會便被電焦了,倒在擂臺上。張遠鋒收拾完何慶整理一下衣服對旁邊的手下曰“阿飛、阿水把臺上那頭燒豬抬下去,打掃乾淨免得沒豬上來了。”話音剛落馬上閃出了兩條鏢形大漢把何慶電焦的屍體抬走。清理乾淨現場後,張遠鋒曰“下面不知那一路好漢上來替何鏢神報仇呢?唉呀,何鏢神也犧牲得太不值了,豪傑們總不能看著他就白白死去。”他的話是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囂張,越說越偏激!可惜全都被他的蓋世武學震住了,都在下面議論,沒一人再敢上前。
趙卓成、杜敏梅在臺下看到張遠鋒的出手非常震驚,杜敏梅雖在天山目睹過袖天真人使出仙真心法,但那僅停留在第三層而已,更高的還是頭一次看張遠鋒使出,杜曰“師父,我想剛才惡賊張遠鋒所使的一定是仙真心法。”“嗯!我也這樣認為,萬萬想不到張遠鋒也會使!”“啊!你覺得很奇怪?”“那是當然了,我本以為就雲惡魔和靖宇這逆賊會,那想到連張遠鋒
這奸雄也曉,看來黑幫我們不能低估啊!雲尚龍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厲害。”“你說風大俠能破這仙真心法嗎?”“難啊!難啊!看來無極門就快被毀,中原武林就要滅亡,站在倫敦奧運會武術比賽的是一代梟雄了!”杜敏梅聽了也不禁搖起頭來,心裡突然想起了師兄張靖宇,雖然張靖宇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她的感情,甚至奪走了她的貞操,但是他依然對張靖宇念念不忘,依然對張靖宇抱有希望,自始至終都認為,師兄替雲惡魔辦事是為了找機會了解黑幫的情況,更好的接近雲惡魔找機會下手。所以聽了趙卓成的話後,第一時間想到了張靖宇,想到他也許是中原武林的唯一希望。
豔陽高照,已快十二點了,自何慶被張遠鋒打死後,再也沒有人上臺找張遠鋒比武了。張遠鋒看了看時間,喝了一口清茶,緩緩的走到擂臺中央清了一下嗓子曰“各位今早的時間已到了,大家都需要用膳休息,所以要找張遠鋒我比武奪藍武林奧運令牌的唯有到下午開擂才行了。”說完收拾包裹回去了。看打擂的觀眾也是一個個離開,趙卓成和杜敏梅雖然易了容但是還是怕被黑幫的人認出就故意夾在人群中散開了。回到酒店二人就清洗飾品,換上衣衫恢復原樣到大堂用膳了。席間杜敏梅細聲曰“師父!你說下午還有人打擂嗎?”“難說!但打擂的一定會有人的,可能會晚一點!你放心!”“誰?”“大哥”“什麼?風大俠?不可能吧,今早你還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咱現在又改口了?你可知道,他現在都不知是瘋是癲、是死是生,有可能早已被看黑幫殺死了!”“梅兒,你忘了他們設擂最初的目的,你忘了大哥的為人個性了?”杜敏梅想了想覺得也是。可惜接下來的日子令張遠鋒失望的同時,也讓趙卓成很失望,他們所要等待的人自始至終都沒出現。
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雖然趙、杜二人易了容,但終究沒能逃出黑幫的法眼。4月11曰下午五點半左右,趙卓成和杜敏梅一樣看擂夾在人群中散開,在扼過一個彎道,一坐公園山邊之時閃出了五個人分別身穿黃、綠、白、紅、黑五種不同顏色服飾的衣服,三前二後擋住了趙、杜二人的去路,同時也堵住了他們的退路。聽見前邊一個穿黃色衣衫的中年人曰“趙鐵面、杜美人,一向可好啊?咋來了合肥也不通知我們五兄弟一聲呢?”趙卓成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還是被認出了,不過馬上鎮定下來曰“幾位認錯人了,什麼趙鐵面、杜美人!我們不認識!幾位大哥讓一下讓我父女倆過去好嗎?我女人還等著我們父女倆回去吃飯呢!娟兒咱們走。”說完拉著杜敏梅想從旁邊離開了。此言此舉一出穿綠色衣衫的中年人馬上攔住他們喝道“唉!走這麼急幹嘛呢?趙鐵面,裝什麼蒜!別以為易了容我們五兄弟就認不出,你不是趙鐵面那誰才是?”“好漢,你們確實認錯人了,在叫南保勝,她是我女兒南娟!”說完又想從另一旁閃逃了。白衣中年人在後邊張開雙手一站曰“編得挺好的,不過你的神態舉動,還有你散發出的氣質早已出賣了你。別裝了!”杜敏梅實在忍不住了,曰“讓開,你們這五條色狼,咱們素未謀臉幹嗎擋我去路!再擋我就叫了!”身穿紅衣服的胖男人曰“美人急啥,還沒入戲就開始叫了!”其他四人聽了一陣怪笑。黑衣者曰“四哥,別人不叫又說沒情趣,叫了又說太早咱這麼難服侍呢?美人別怕,要叫大聲點,我很易滿足的。”五人又是一陣狂笑。杜敏梅終於忍無可忍了,從身上取出貼身匕首指著紅衣胖男曰“媽的!知道我是杜敏梅,你還敢如此放肆,我閹了你看你還快不快活。”紅衣中年馬上曰“唉呀!想不到你如此潑辣,弟兄們看來咱們行事得小心啊!一個萬一搞不爽美人,斷子絕孫就麻煩了。”趙卓成在一旁按住了杜敏梅的匕首曰“梅兒別衝動。”“師父,你沒聽見嗎?他們佔我便宜。”趙卓成轉過身來對那五人曰“恕趙某愚昧,請問五位是?”黃衣中年曰“趙鐵面,怎麼終於承認了。我們五位就是新中原五義。我金鑫、老二木森、老三水淼、老四火焱、老五土圭。”“嗯!原來是五行人,不過趙某沒聽說過。”木森曰“沒聽說過也不足為怪,我們又不是雲老大身邊的紅人,不像他們今天殺了某某,明天干掉某某,不過現在認識也不遲。到我們成名了我怕你們連聞也聞不了了。”趙、杜二人一聽吃了一驚開始他們以為這新中原五義是普通的武林人,見杜絕色起色心而已,一聽原來不是,是黑幫中人,杜敏梅劃了兩下匕首曰“你們是黑幫妖人,你
們到底想怎麼?”他們就等這句話,水淼曰“沒什麼,老大有令,他說跟二位是老相識想請二人到總壇一趟聚聚舊!”杜敏梅曰“唉呀!想不到雲惡魔還記得我,有你們這樣的請法嗎?還想佔本小姐我便宜。”土圭曰“我們剛開始可是,好意相請的,是你們不讓不領情而已。”趙卓成是聰明人當然明白他們話中的含義曰“我們跟雲老大沒什麼好談的,他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回去告訴他,我們總有一天會專呈登門拜訪的。”金鑫曰“趙鐵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從了好,別讓我們五兄弟難做啊!”“不好意思,我還有大把的事要做呢?實在很抱歉,你直接回復他說我不來就可以了,總有一天碰面的急啥呢?”“對不起,要是趙兄、杜美二位死活不跟我們回去那我們五兄弟唯有不客氣了。”幾人馬上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和趙卓成齊惡了。
突然在角落裡頭閃出了一個衣衫濫瘤的乞丐,拍一下金鑫的肩膀曰“兄臺,人家趙劍尊都說不去了,你們幹嗎還強人所難呢?”這乞丐,在張遠鋒第一天設擂趙卓成和杜敏梅已經看到了,一直沒怎麼注意,因為這乞丐並不起眼,凌亂的散發、微駝的身形、毫無表情的臉龐。旁邊還附上一條普通的柺杖。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出來去惹令民眾聞風喪膽的黑幫中人。金鑫壓根也沒想到一個五十來歲的乞丐會在老虎頭上動太歲,撇下趙卓成在一邊轉身對那背微駝的乞丐曰“臭乞丐,活得不耐煩了,連我也敢招惹。”說完一口痰就向乞丐臉上吐了過去,舉起芭蕉葉大的手掌向乞丐臉上颳了過去。說來也奇怪,那乞丐很狼狽的矮了一下身躲開衝臉而且的口痰,雙手毫無章法的舞動撥開了金鑫刮來的一掌,冷不防金鑫還掌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引得各人捂住嘴巴偷笑。金鑫一招落空沒教訓到別人反而自己吃了虧,漲紅了眼,兩夥燈籠大的眼睛像噴火似的都要瞪出來了,死死瞪著那乞丐,恕吼“媽的,死乞丐打你還還手,今天老子非得教訓、教訓你才行。”說完舉起沙窩大的拳頭向著乞丐臉門打過去了。那乞丐嘴巴也不甘示弱曰“我沒打你啊,是你自己打自己而已。趙劍尊、杜姑娘、還有四位兄臺,你來評下理了。”同時狼狽不堪、躍躍撞撞的閃躲開金鑫的攻擊。那頭杜敏梅呼和曰“就是,金行怪我就看到你自己打自己。”趙卓成曰“老乞丐,你退下,這金行怪是衝我來的,他們是黑幫中人不好招惹啊。”然後指著金鑫曰“金行怪欺負一個不懂武功的乞丐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跟我打!”那邊土圭曰道“殺雞那用牛刀,趙鐵面,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也佩跟我大哥動手,木圭我也可以收拾你。”說完走到趙卓成對面了,因為他很瞭解大哥的個性,吃了虧的他一定要討回才肯罷手的,更何況,現在佔不到那不懂武功的一般乞丐,更是氣。所以他也就出手向趙卓成叫板了。趙卓成當然明白土圭的用意也知道要想去解救那乞丐首先把面前這四行怪收拾完。曰道“好啊!趙某這副筋骨半年沒動了,今天就找你練一練。”說完就和土圭打了起來。另三義也沒閒著,把杜敏梅圍在中間毛手毛腳,木森曰“唉呀!平日看著老大兩個女兒可遇不可求我都要憋死了,幸虧這有一位讓我止下渴。”說完伸出了他那一隻又胖又黑的大手向杜敏梅豐滿的胸部摸過去了,神情是非常向往。杜敏梅也不是吃素的舉起匕首向木森伸過來的手就是一劍,木森那裡把杜敏梅放在眼裡,一個閃身躲開了,而那隻鹹豬手一直沒停向杜敏梅的胸部照摸了過去。杜敏梅一招落空,本想閃身閃開木森的鹹豬手的,可惜水淼和火焱在一旁死死的抓住了她的雙手,動彈不得,情急之下杜敏梅也不多想飛起右腿向木森的**踢了過去。嘴巴也沒閒著大聲叫喊“來人啊!有五條色狼調……”“調”字剛出口馬上收了聲,啞穴被封了。木森提起左腳壓住杜敏梅踢來的右腿,曰道“媽的,臭八婆,出手夠毒的想剃祠堂,呆會誰陪你快活。”那隻手自此至終沒放慢一樣摸過去。杜敏梅現在僅有左腿能動,騰空飛起去踢木森抓過來的鹹豬手。木森早了到此著伸出右手一壓把杜的飛腿拍下。心亂意麻中摸杜的胸部去了,就在他的手碰到杜衣服一煞那,木森和捉住杜敏梅的水淼、火焱三人慘叫一聲,捂住左手。水淼叫道“是那一條狗暗箭傷人?有種的出來跟水某幹兩架。”可惜半晌過去了沒人回答,木、水、火三人環顧四周,始終看不到一條人影,地上僅僅多了三塊小石頭而已。
趙杜二人能解困嗎,請看下一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