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67章 晉言,孩子

正文_第267章 晉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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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7章 晉言,孩子

一句句的問題像重磅炸彈似得砸向我,砸的我眼冒金花。

“真的這麼巧?和我同名,和我同一張臉,你告訴我,這是怎麼樣的巧合才會讓你認錯?”

晉言緊盯我,像逼迫犯人說出真相的警察,步步緊逼。

我慌了,慌的不得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我!”我突然間不敢面對晉言了,什麼都不敢說,也不能說。

腦子亂哄哄的,像毛線球一樣。

“蘇青,為什麼不知道?你招惹了我,現在,卻要一走了之,你說,我該怎麼做?”晉言並不放我,雙眼定定看著我,眼底帶著迫切。

我搖頭,不斷搖頭,“你認錯人了,真的,你認錯人了!”

現在,我不想面對,什麼都不想。

時候捂住耳朵,我也不要聽。

晉言,你讓我冷靜冷靜。

但是,晉言沒有放開我,反而把我的手拿下,輕柔的把我抱進懷裡,聲音突然變的溫柔。

“我經常會做一個夢,夢裡有個女孩子,不斷的叫我名字,讓我娶她,但是,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我一直用力想,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晉言的溫柔像冬天的陽光流進我身體裡,我亂糟糟的腦子突然安靜。

“我一直都以為這個人是傅琳,但是……當看見你的時候,我覺得……”

晉言的聲音帶著回憶,帶著惱怒。

我的心平緩跳動,一下一下。

原來,晉言是知道我的,只是……

“但是,你是厲焱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晉言自嘲,聲音裡帶著嘲諷和隱隱的怒意。

這句話瞬間把我點醒,我空白的腦子有了思緒。

是啊,我是厲焱的女人,從看見晉言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被標上厲焱的標籤。

而且,晉言已經有未婚妻了,他們很快就會結婚。

全身生出一股力道,我猛的推開晉言,臉色冰冷,“對不起,我當初認錯人了!”

假就是真,真就是假,這個謊我決定說一輩子。

我轉身朝前跑,跌跌撞撞,卻,忽的停住。

前方站著個人,高挑的身形,全身透著優雅的氣息。

只是,臉上神色隱在銀針樹下,看不真切。

傅琳。

突然間我想起來,在剛才,我一直沒看見傅琳,而晉言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拉著我出來,他難道不知道後果嗎?

心驚,手猛的收緊。

“蘇……”晉言停住,看著前方。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有些慌,好像偷晴被捉住一樣,臉上火辣辣的。

“你……你們……”我想解釋,不想放傅琳誤會,但是,我發現我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有語言了。

動了動脣,還是說不出一句話,而周圍透著一股死寂的氣息。

“咔擦!”好像什麼開啟的聲音,在夜色裡響起,特別清晰。

我抬頭,猛的看向前方,只見厲焱單手插兜,嘴裡含著支菸,白色的煙霧吐出,模糊了他本就在夜色裡不清晰的臉。

心底生出一股恐懼,我下意識的後退,可好巧不巧的,高跟鞋的鞋跟陷進鵝暖石裡,身子一歪,我朝後面跌去。

一隻手臂抱住我,清潤的氣息鋪面而來,很快包裹我。

心猛的收縮,我驚懼的看著前方。

厲焱的身形挺的很直,我依舊看不見他的臉,但是我能看見他的嘴角,抿成一條冰冷的線,而嘴角的煙火,像星星一樣,忽明忽暗。

好冷。

徹骨的寒冷從腳底鑽進來,很快寒透我的心。

“腳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晉言緊抱我,聲音的帶著擔心落進我耳裡。

我驚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的推開他。

而晉言被我推開,我這次是實打實的摔在地上。

腳下傳來鑽心的疼。

“青青!”

“啊,晉言,好痛……”夾著痛苦的聲音傳進耳裡,我驚然抬頭。

傅琳手捂著肚子,身子一點點彎下去。

我看著傅琳的動作,腦中似有什麼東西嘭的摔下,然後,破碎。

“晉言……好痛……”

“……”

“晉言,孩子,我們的孩子……”

“……”

我不知道這一刻晉言是什麼神色,我只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腦中像蜜蜂一樣嗡嗡的響著,我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傅琳的肚子,一動不動。

晉言什麼時候過去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著傅琳蹲著的那個地方,很久。

“看見了?”不知道厲焱什麼時候走過來,站在我身旁,聲音平靜的很。

我眨了下眼,眼睛有些酸澀,隨之,一股熱意傳來。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只愛一個人,尤其是初戀。

我不知道別人在聽見自己的初戀和別的女人結婚有孩子時是什麼感受,是不是會有嫉妒,恨,或者祝福。

但我知道我這一刻的真切感受。

沒有祝福,沒有恨,沒有快樂,有的是嫉妒,深深的嫉妒。

命運把我和晉言分開,成了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再有交集。

不是我不夠努力,而是上天太不公。

所以,我嫉妒,我不甘心。

而如果沒有命運這個東西,我現在是不是有孩子了?

心猛的收縮,隨之傳來急速的疼,像有萬根針扎進我的心窩一樣。

我這一生都不會有孩子了。

孩子……

眼淚啪嗒吧嗒的往下掉,很快模糊了我的眼。

“難過了?”

厲焱抬起我的下巴,眼裡的漆黑如此刻夜色,但是,比夜色還黑。

因為,夜色有光,他眼裡沒有光。

“他們有了孩子,很快就會結婚,這種事,你該早知道的。”厲焱的聲音平靜,沒有任何情緒。

但他的話卻是加劇我的疼痛。

“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帶你去。”

看看,什麼叫往傷口上撒鹽,這就是,典型的,經典的。

好久,厲焱像是奚落夠了,把我抱起來,大步朝前走。

鼻尖盡是菸草的氣息,很陌生,但是,不難聞。

我很少見厲焱抽菸,他回來時身上煙味也沒有,今天的煙味不嗆鼻,不難受,甚至讓我覺得安心。

手抓住他的西裝,臉深深埋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