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這個女人好不要臉3

第9章這個女人好不要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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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這個女人好不要臉3

起初子英掙扎了幾下,後來卻也放棄了。他的心,在含久那樣美麗的目光中開始漸漸地沉淪,沉淪,他受不了那樣動人的**,那樣難以抗拒的**。她的琵琶曲,她的目光,都讓他為之瘋狂。

含久得意地笑笑:“子英也覺得這姑娘做得不對嗎?”她看出子英的心中所想,心中不由地暗歎愛情的脆弱。就憑一曲琵琶曲,就憑她的幾句話,幾個笑容,那個方才還對竹依千寵百寵的男子竟就變心了。

“我……”子英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什麼。

“子英!你不喜歡我了?”竹依眼中有著晶瑩的光芒閃動。從來子英就不會容許任何人說她半句壞話,如今他竟然放任她讓人欺負,她清楚地感覺到子英對她的愛開始動搖了,“子英,我拿你當賭注是不對,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把你讓給別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那個疼我,愛我,寵我的許子英!所以,”她嚥了一口唾沫,“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竹依,你……的確輸了。”子英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他的心,不斷地向含久靠近,可是他的理智又不斷地在告訴他要守諾,要娶竹依,要對得起方家。他矛盾極了。

竹依恍若被雷劈中,他竟然,這麼說。他竟然,說她輸了。“你不愛我了?你……是不是愛上她了?”竹依嫩白的手指指向面露微笑的含久。

“竹依,你輸了。”這次的語氣顯然平靜多了。他的情感,最終勝了理智。他本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但是,讓他動情的,偏偏是含久,一個難拒的**。

“我輸了又如何?我輸了,你便要跟她走嗎?”竹依的聲音裡已有了瘋狂的味道。

“這……願賭服輸。”許子英偏過臉不去看竹依。他的心裡,有淡淡的感傷,卻也有一種解脫的自在。原來,竹依在他的心裡,已經是一個包袱了嗎?

“好,好!”竹依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突地抽痛。兩人多年的情分,竟不到一個時辰便沒了!許子英,你好無情。“這麼說,你真的愛上她了?要跟她走?”

“我為何要跟她走?”許子英深吸口氣,“我要帶她回府。”

“好呀!好得很呀!許子英,認識你這麼多年,今天我才算把你看透了!”竹依的聲音微顫,“我不會讓你如願的!許伯伯和徐伯母絕對不會讓她進門!”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嫁給子英,無論如何!

許子英轉過臉來:“方竹依,那是我的爹孃還是你的爹孃?我們家的事,還不用外人插嘴!”竹依的囂張讓本來還有些愧疚的子英變得極為氣惱,那些愧疚感也就此煙消雲散。

“外人?我方竹依居然是外人?”方竹依的聲音中滿是悲涼,“我家的財物任你欲求予取,如今,我反倒成了外人了?”

“竹依,對不起。”許子英的口氣又軟化下來,“我……我也不知怎的……原諒我。”子英聽得竹依提起這些事,心中又是無邊的愧疚,卻仍是要這般做。

“原諒?哪個女子碰到這種事還能原諒?”方竹依的臉上終於掛上了晶瑩的淚珠。

“我能。”含久笑笑,她伸手拂過許子英俊朗的臉龐,幽幽的香氣惹得許子英心中一陣微微的顫慄。“子英,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哦!”她的眼睛裡承載了濃濃的情意,像一潭青綠色的湖水一般動人心神。

“我也是。”許子英溫柔地握住含久的手,迴應她的,是更深更重的情意。

方竹依微微低頭,滾燙的淚珠滴在鞋上“啪”“啪”作響。

“可是,”含久眼中的情意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絕不會奪人所愛。”她慢慢離了許子英,“回去罷,你是她的人。”

“你……”許子英對於她的舉動一時之間還反映不過來。

“我還要他作甚?”方竹依抹了抹臉,“他心裡眼裡全是你,我還要得起他嗎?”心中,早已是萬般後悔。若不是今日興起要來這家酒樓吃飯,若不是自己妄想搶得他人的琵琶,若不是自己答應了那該死的賭約,子英,怎會不要她?

“若是你心中還愛他,那你自然要得起。”含久偏頭看著方竹依,“是真心愛他的話,你就該原諒他。”

“姑娘說得輕巧。”方竹依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方竹依,絕不會容許背叛,一次也不可以。”自小他便和她交好,他對她千依百順,從不說一句重話,如今……他卻為一個初識的女子放棄了她,她的尊嚴,絕不會容許她對他的原諒。

“姑娘,為何你……”許子英不知所措地望向含久。她不是喜歡他嗎?怎麼……要把他還給竹依?

“你愛我嗎?”含久問他。

“自然。”回答得很是痛快。

“愛我什麼呢?”含久巧笑嫣然地看著他,“是我的美貌,還是我的琵琶曲?”

“姑娘……”許子英正想開口,卻又被含久打斷了。

“姑娘?你連我的名字都不曉得,還說你愛我,嗯?”含久笑得分外燦爛,“好啦好啦,就陪你們玩到這兒罷。我要走了。”她說著便向門外走去。她並無心破壞那兩人的關係,只是想給竹依一個教訓罷了。其實,她還算是幫了竹依呢。這個子英如此經不住考驗,當真做了夫婿,那竹依可就慘了。

“等等。”許子英攔在她的跟前,“你是在戲耍我嗎?”

“什麼戲耍?”含久纖細的手指輕輕撥了一下弦,低低的一聲,彷彿情人間的低頭耳語。她怎麼可能無聊到要去戲耍子英呢?除了教訓竹依,她還是為了任務。

“不是戲耍?那你為何要這般?”

“我哪般了?”含久又斷斷續續地撥了幾聲,“她要比技藝,我比了,誰讓她技不如人,我的琵琶是斷斷不會給她的。”她突地笑了,“你是指她方才許下的賭注嗎?罷了罷了,我可不是強求之人。”她明知子英的意思,卻裝作不懂。

“你這說的什麼話?”許子英欲抓住含久那雙悠悠撥絃的手,“你贏了便是贏了。”他怕她反悔。

真是可笑,欠債的人竟然怕*的人反悔不要賭注了。

含久手一閃,使得許子英抓了個空:“你莫要再理我了。去安慰安慰你的未來夫人罷。”

許子英以為含久說的是氣話,好笑道:“我的夫人,就只有你一個。”

含久低低嘆息:“好罷,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

“那你方才說的是假話了?”許子英還未明白含久的意思,亦或許潛意識不想明白罷。

“是,我方才是說了假話。”含久滿意地自人群中看到那雙眼睛微眯,她的嘴角輕輕勾起。這樣,他滿意了?

許子英一怔。

“我們走罷。”望因放下茶盞,起身欲行。方才聽了含久的琵琶曲,御風卻依舊波瀾不驚,看來他是跟定她了。

“現在?”御風奇怪地起身。現在正是精彩部分,望因怎的卻不看了?

看穿了他的想法:“後面沒什麼可看的。”

“我很奇怪,那個琵琶女哪兒去了?”御風從懷裡掏出銀子放在桌上。

望因暗笑,御風果然也被含久的琵琶曲給迷住了,“你沒看到嗎?方才曲終之後,琵琶女就出去了。你瞧,她竟連琵琶都忘了拿。”

“難道她想……”御風猜到了琵琶女的用心。

“對呀。所以,我們還是快走吧。”望因走向門口。她不想再躲著御風了,她想到一個好對策,難道多個幫手不好嗎?

“你不幫幫她嗎?”御風追上去。

“她哪裡需要我幫?”望因淺淺一笑,“她的手段,多著呢。”

“夠了。”方竹依以手捂臉,“姑娘你莫要再說。我方竹依,從此與許子英恩斷義絕,再無瓜葛,你放心地做他的夫人罷。”說到最後,已泣不成聲。她雖然方才氣極,胡亂指責了子英一通,但心中也是千般難受的。眼見含久不願跟著子英走,她確也不忍將來見子英鬱鬱寡歡,由是,她放棄了,放棄了那個青梅竹馬的男子,放棄了許家少夫人的位子,只為了那個男子的幸福。

“呵呵。”含久笑得很是無奈,“你們兩人可真奇怪。一個硬說我愛他,一個硬要我嫁給她相公做夫人,唉,這世道的人,怎的就這麼認真呢?”

“你果然戲耍我!”許子英臉漲得通紅,“你有什麼目的?”

“哪兒來的目的?我不過開開玩笑罷了。”一切,真的只是玩笑。

但許子英並不知真相:“這豈能用來開玩笑?”

“我本是開玩笑的,誰料你們都當了真。”含久搖頭,“好啦,我真的要走了。”

“要走?留下琵琶。”一聲嬌喝自門外傳來。

含久定睛一看,笑了。

那不是方才曲終之後,灰溜溜走掉的琵琶女嗎?

“你怎麼回來了?”含久平靜地看著琵琶女,彷彿一切早已料定一般。琵琶女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了呢?

“姑娘,我念你是個愛琵琶之人,不會傷你,放下琵琶,你便走吧。”琵琶女得意地看著含久。

“呵呵。”含久偏頭看她,“我沒聽錯罷?方才是誰夾著尾巴逃掉的?”

琵琶女使了個眼色,身旁衙役立即便開始驅趕眾人。

“哎呦呦,這是做什麼呀?”酒樓老闆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拿去。”琵琶女扔過去一錠銀子,立刻就堵上了老闆的嘴。

琵琶女走到桌邊坐下,“做什麼這般固執?不過一把琵琶罷了,怎麼捨得把命搭進去呢?”

含久嘲弄地勾起嘴角:“姑娘又何必這般固執呢?不過一把琵琶罷了,怎麼捨得把名聲都搭進去了呢?”

“果然牙尖嘴利。”琵琶女玩弄著桌上的茶盞。

“你想對她做什麼?”許子英盯著琵琶女。

“嘖嘖。”琵琶女嘆息著,“好個多情郎呀!她都那般對你了,你還如此的護著她。”

琵琶女的話無疑激起了方竹依心中的往事,她抽泣了兩聲後,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你還不去追?”含久推推許子英。

“你呢?”許子英看著她,“你幹嘛老是要把我推給她?”他的心,在慢慢地滴血。

“你本就是她的人呀。”含久竟坐下了,“我和你不過萍水相逢,並無什麼緣分,你何苦為我放棄一段大好姻緣?”

“招惹我的人是你,推我走的人也是你,我真的不明白你。”許子英雙手緊握成拳,幾乎可以看見細密的青筋。

“不明白便不明白囉。”含久嘆口氣,“有時候不明白反而是一種福氣。”她無奈似的搖搖頭,“再不去,什麼都晚了。”她和許子英,永遠都不會在一起的,不,應該說,她和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起的,這一切,在她進入姻緣宮的時候,就早已註定了。

“可我現在喜歡的是你。”許子英的聲音裡透出些許迷茫。

含久嫵媚一笑,並不做聲。

許子英愣了愣。她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做什麼要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呀?”琵琶女好笑地瞟了許子英一眼,“我看這位公子相貌堂堂,談吐文雅,大概也是書香門第出身,既是屬意於姑娘,姑娘何不就此接受了他的好意呢?”

許子英望向含久,目光中隱隱閃動光芒。

“姑娘既然覺得他如此之好,為何不自己以身相許?”含久撫了撫亮晶晶的弦,“聽說,四川節度使陳大人有意與你共結連理,你又為何不肯呢?”

琵琶女的臉色變了變:“這話姑娘是從何處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