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只好得罪了1

第10章只好得罪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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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只好得罪了1

“聽來的?”含久笑嘻嘻地瞧著她,“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這樁天作之合呢!敢問一句,姑娘你何時下嫁陳大人呀?”她的事,還輪不到別人插嘴,敢亂說話的,她絕不會放過。

“你……”琵琶女這才曉得含久的厲害,她支支吾吾,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你……你亂說些什麼?”

“原來是假的嗎?”含久依舊不依不饒,“既是如此,稍後我去四處替姑娘你解釋一下罷。”好罷,這次就讓那個小子耍耍帥,來個英雄救美。

“你敢……”琵琶女心中急得燒火,“你敢出去亂說……”

“罷了,罷了。”突聽兩聲長嘆,卻是許子英轉身出門,“姑娘,我也不是死皮賴臉之徒,既然你不願與我,我便走罷。許州許家,隨時恭候姑娘。”青色的衣袍緩緩飄過了門沿。

“你瞧,人家都被你給攆走了!看來,他對你的感情也不是那麼深嘛。也對,就為一首曲子便拋棄了未婚妻的人,怎麼會有多少耐心。”琵琶女的冷笑一聲,“姑娘,琵琶到底給不給?”

“明知故問。”綠衣女子笑笑。

“那就請姑娘莫要責怪了。”琵琶女眼中閃過凶狠。聽含久的口氣,她似乎已經知道她與陳敬瑄的私情了,那麼,就算不為這把琵琶,就單單為了這個祕密,含久也非死不可。

琵琶女踏著蓮花碎步走了幾步,突地向後一退,身後的衙役立刻蜂擁而上,將琵琶女護在了眾人之後,只讓她露出那雙含著冷笑的眸子。

“怎麼?這就要動手了?”含久依舊氣定神閒地喝了一口茶,“原來眾人口中溫婉善良的‘琵琶仙子’竟是仗勢欺人之徒嗎?”她隨意般地掃了一眼衙役手中明晃晃的官刀。

“姑娘倒是伶牙俐齒,思維敏捷,就這般死了,的確可惜呀。”琵琶女用手捋了捋垂到胸前的長髮,“但天妒紅顏,今日註定姑娘你是走不出這酒樓了。”

“走不出嗎?”含久笑得花枝亂顫,“若是我偏偏今日就逆天而行了呢?”她挑挑眉,露出滿是無所謂的神情。

“逆天?姑娘你一個弱女子,如何逆天?”琵琶女向身旁的一個衙役使了使眼色,那個衙役點點頭,晃了晃手中的大刀,一步一步走向含久。

含久似乎並沒有預見危險一般,還是悠然自得地品著茶。

酒樓老闆老早便在銀子的驅使下躲進了後堂,而食客們也已被趕出了酒樓,許子英在含久的不斷拒絕中黯然離去,現在,沒人能幫含久了。琵琶女嘴角泛起得意至極的笑意。她倒要看看,這個高傲的女子在臨死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是不甘,還是後悔。

含久端起茶盞,偷偷地瞟了一眼自以為勝券在握的琵琶女,嘴角染上無奈的笑容。世上的人,怎麼都這般大意,若是她沒有後路,怎麼會傻傻地推走許子英呢?

她知道,那個人,就在橫樑上翹著二郎腿,煞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含久微微伸手,接住幾顆瓜子殼,心中不由得好笑,他果然是個玩世不恭之徒。

“姑娘,對不住了!”突聽一聲大叫。

含久抬頭,卻見一抹銀白色的光芒直直地從上面撲了下來。

白光一閃而落。

“撕拉”一聲,伴隨著的,是一個男子可憐地嘆息:“我的新衣服呀!”

琵琶女奇怪地定睛一看,頓時定住了。

只見一個俊美至極的年輕男子從天而降,白衣翩翩,俊美的容顏灑滿英氣,一頭青絲不羈地披在腦後,少數幾縷垂到胸前,更是添上了些許俠客氣概。他微垂著眼簾,低頭看著自己的皓潔白衫,口中不住地道:“可惜了,可惜了。”那神色與語氣間,竟有種對愛人低語的溫柔。

琵琶女有些晃神:“公子,若真是喜歡,小女子再贈你一件罷。”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容易令人動心了,饒是琵琶女見慣了長相英俊的男子,卻也無法抗拒。

白衣男子望向琵琶女:“真的?”那聲音裡充滿了孩童才有的脆弱。

“真的。”琵琶女感覺自己似乎拒絕不了他。或許,是因為他用了那麼溫柔的,本不該屬於他的聲音和她說話。

“那,我要你放了她呢?”白衣男子指著含久。

“這,不行。”琵琶女雖然不願拒絕,但心中還記著含久對她的威脅,那是一種致命的威脅。

“真的不行嗎?”白衣男子的聲音中已帶了鼻音,有些沙啞。

“真的……不行。”琵琶女撇過臉不去看他,“對不起。”

含久好笑地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暗暗忍笑。琵琶女呀,琵琶女,女兒情長也不是在這時候罷。

“那我就只好得罪了。”白衣男子話音剛落,身子已急速地衝向含久。

終於等到了!

含久假裝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將自己掛在了男子身上,然後,看著面前已然轉換的景象。

他們,已經來到了酒樓的樓頂之上。

“站住。”酒樓內傳出琵琶女瘋狂的吼叫。

白衣男子低頭看著含久,嘴角浮起嘲弄的神色:“跟我走?”每個女子,都是一般的貨色,這個女子,想必也不多,都是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卻不知自己會為此付出極大的代價。

“嗯。”她點點頭。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好久。

風兒綿綿地拂動酒樓頂上斑斕的綢布,青色的身影在她點頭的一剎那,被風吹得無影無蹤。

許州大街上。

望因挑選著小攤上精緻的飾品。

纖細的玉指拿起一串玉石掛鏈:“如何?”

御風淡淡地答道:“很好。”

望因放下掛鏈:“你既然定要跟著我,那我也不會再使計騙你走。只是,尋個好機會,你得告訴我你真正的目的。當然,可以不是現在。”

御風臉上這才浮出溫和的笑容,拱手道:“多謝仙……仙姑娘成全。”他心中隱隱有些苦澀,望因,若是你知道這個真相與你有關,而我卻不肯這麼早告訴你,你會怨我嗎?

幾聲破碎的琵琶聲自上空傳來。

望因頭也沒抬。心中暗暗嘆道:“她果然厲害呀!這般一來,任務就幾近完成一半了。”

“說起來,方才她的琵琶彈得真是極好。”御風突地道。他聽得真切,這是含久的琵琶聲,只有她,才可奏出那麼幹淨的音樂。

“是呀,她的琵琶彈得一直不錯。”望因從無數首飾中取出了一支金步搖,“可惜,她的琵琶曲曲終之時,往往釀出傷心事。”含久不會輕易彈琵琶,除非,有人願意為此而付出代價。

御風想起許子英和方竹依的事,暗暗嘆息。

“所以,含久的曲不可多聽。”望因將金步搖戴在頭上,扔給小販一錠銀子,“走罷。”她,也有她的任務。

“姑娘,多了,多了。”小販的聲音裡充滿驚喜。

“不多。”望因淡淡地答道,“如今的世道,銀子是永遠也不夠多的。”

華燈初上。明亮的燈光點燃了深夜的寂靜,月光柔柔地灑下,讓美麗溢滿每個人的臉龐。喧鬧的叫賣聲響徹雲霄,食物的香味隨著煙霧漸飄漸遠,像長了手般,直把人往食攤上拉。雜耍團不斷表演著各種高難技藝,引得叫好不斷,銅錢聲像一場大雨般沖掉了團長原本愁苦的臉。長龍似的人群遠遠地,遠遠地由東街延伸到了西街。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一位粉衣少女踉踉蹌蹌地走在路上,手裡緊緊地拽著一個包袱。她的頭髮散亂,目光如受驚的小鹿般驚恐。點點紅色灑滿一襲粉色,濃烈的血腥味自她身上散發出來,惹得四周的人一陣白眼,有的女子甚至以帕掩口,以示厭惡。

少女坐到一個餛飩攤旁,以微不可聞的聲音道:“老闆,一碗餛飩。”

攤旁的人頓時四散而去,有些人嘴裡還連叫倒黴。老闆趕緊上前搶著收銀子,一箇中年男子惡狠狠地道:“老子根本就沒吃好。沒叫你賠錢就不錯了。你聞聞,你聞聞,這丫頭身上什麼味,差點害得老子嘔吐。”說著,一把推開老闆,大搖大擺地去了。眾人見狀,也紛紛效仿,直埋怨少女。老闆叫苦不迭,只得小心翼翼地對少女道:“姑娘,今天的餛飩賣完了,明日請早。”

“賣完了?”少女彷彿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那給我一碗水罷。”

老闆連連暗罵,“水也沒了。”

“也沒了?那還有什麼?”

“沒了,沒了,全沒了。姑娘,我求求你了,你快走罷。”老闆急得滿臉是汗。

“可我餓了。”少女可憐兮兮地看向老闆。

“餓了?那你去前面的麵攤吃罷。那裡的面可號稱許州第一呢。”

“我就想吃餛飩。”

老闆一時怒火攻心:“你這姑娘怎麼如此不懂事呢。”

“你覺得我不懂事嗎?”少女艾艾地道,“允兒難道還不夠懂事嗎?叔叔,為什麼你要害我們呢?你是我的親叔叔,是我爹的親弟弟呀!”她忘不了,當叔叔把那把尖刀刺進爹爹體內時那洶湧而出的鮮紅色的**,那刺目的顏色,比之當日在林間見到的更讓她難以忘卻。那是爹爹的血呀,是那個疼她,愛她,永遠不會責怪她的爹爹的血呀!叔叔,叔叔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做?他怎麼忍心這樣做?

“都不知道你說什麼。”老闆癟癟嘴,“快走,快走,別擋著我做生意。你瞧,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我的客人都快走光了。”

聽著老闆冷冰冰的話語,水光又一次模糊了眼簾。

原來,她現在變得這麼愛哭了。

韓菲允搖搖晃晃地欲站起來。

後背突然傳來一陣迅猛的疼痛。一片黑暗彷彿噩夢般灑下,把她的意識一點一點地抽走,金色鑲邊的黑色長靴在她的眼前飄來飄去,最終幻化為了無邊無際的朦朧。

“大爺,大爺,這女孩與我毫無關係呀。”老闆急促的聲音隱隱傳來。

“那不更好?免得壞了我們的交情。”一個尖細的聲音像山一般壓了下來,“大爺我這兩日太缺錢了……”

嫣紅的霞光掀起了長長的白色幔帳,任憑夕輝將**少女的臉龐映出恍恍惚惚的溫柔,紫檀香還未燃盡,若有還無的輕煙飄轉在廂房內,渲染著一抹抹幾近黃昏的寧靜。琴音,便在這時刻,慢慢地瀉下,把天地都歸於一片祥和。

玉指輕輕撥動,淡淡的韻律安靜得像風過輕紗,沒有喜悲,沒有苦樂,平靜如水。白衣女子面無表情地坐在琴塌上,不看少女,也不看琴絃,似乎化為天地間的一縷芳香,將最初的寂靜附於琴音,盡數撒去,撒去。

**的少女不安地動動,翻了翻身子,然後猛地坐了起來,將夢幻似的白色扯下,

迷茫的雙眸極為恐懼地瞅著四周的一切。紅木製成的梳妝檯,通體流光的琉璃燈,香木精刻的衣櫥半掩,小小的藍色一角微微外漏,在夕輝中閃閃發亮。幽幽的檀香撩撥著她**的嗅覺,是家中也難見到的上好紫檀香!而琴聲完美得和它融合在一起,饒是自己學琴多年,也尚不能如此。韓菲允好奇地偏頭,卻當即愣在了那裡。

素色流動,淺淺的嫣紅色迷濛在柔光婉轉中,那張精緻細膩的臉龐於琴音的柔柔流瀉下越發的不染纖塵,恍若天人,似乎茫茫天地都旋轉在這片乾淨裡。漆黑的雙眸沒有幽落的的好看,卻多了一份淡然,少了幾分妖豔。

“醒了?”白衣女子的聲音卻是比幽落的聲音更加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