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5章 搬石砸腳

第85章 搬石砸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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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搬石砸腳

巫漠歷聽著巫漠赤的訓斥,毫不介意,嘿嘿的笑了:“皇兄難道不知道我的做人信條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眉眼上挑,風流倜儻。

巫漠赤無奈的白了他一眼:“為了個女人惹得父皇如此不高興,值嗎?”

巫漠歷露出微微懊惱的神色:“父皇方才說要貶我為庶民,若因為一個女人被貶為庶民,還真是有些不值得。”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又變得明朗了起來,“不過皇兄,你是沒見過靈念夕,真的是一個能讓人挪不動步的女人,嘿嘿。”

太子搖了搖頭,“行了,別想了,再過半個月就能迎娶進家門了。這一路顛簸,你快回府歇著吧,我去勸勸父皇。”

巫漠歷露出感激的神情:“謝謝皇兄。”巫漠赤示意他出宮去吧,便一個人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心中有些不滿下人傳來訊息太遲,不然便可在父皇發火的時候感到,到時,他只要適時引導,便可讓父皇收回他掌管宜都城戍衛的權利,不過,現在也不遲,皇上既然開口說要貶他為庶民,可見對他已經很是不滿了。

太子如意算盤打得精,只是完全沒料到這是巫漠歷話中有假。

巫漠歷眸色深深的望著巫漠赤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不明所以的笑。

巫漠赤叩門進了書房的時候,皇上沉思的神情所在御椅上,內監高義正收著地上的奏書,看著凌亂的場面,知曉皇上是剛發過火,可見方才巫漠歷所言不虛。

“父皇。”拱手行禮。

巫彌姿勢未動,亦未出聲。太子見此向前走近,伸手順著皇上的後背道:“父王不要和阿厲置氣了,當心著身體。”見皇上並未有所反應,又道:“父王懲戒一下他,讓他長長記性就可以了。”

南胡王目光如錐,自他臉上掃過,最終停在書案的奏摺上。巫漠赤以為是父王這樣的眼神是因為巫漠歷,沒想過這目光是針對他,

所以沒有顧忌繼續說道:“阿厲這次確實有些任性,入城之時招搖張揚,將穆家人的臉面置於何處?貶他為庶民的責罰有些過重,不若讓他關在府中面壁思過些時日。”

巫漠赤以為自己這方言論看在父王眼中是兄友情深的表現,畢竟方才巫漠歷說父王要貶他為熟稔,他此時這番話也算是幫巫漠歷開脫、說情。

皇上神情略變,陰晴不定的看著他,問道:“關他在府中,宜都城的戍衛怎麼辦?”

“戍衛的權杖可以讓八弟暫管。”巫漠赤心知肚明,八皇子巫漠岐掌管著皇宮宿衛,皇上不可能將皇宮宿衛和宜都城的戍衛同時交給一個人掌管,所以……

“岐兒掌管著皇宮宿衛,恐怕分身無術,不若”皇上頓了頓,心中似有所動,看神看向他身側的巫漠赤道:“不如皇兒代為掌管。”

巫漠赤心砰砰的跳著,肅然跪在地上:“兒臣……”略一遲疑,像是有些為難,繼而再道:“若父皇信任兒臣,兒臣只好代為掌管些時日,待……”他還沒說完待阿厲面壁思過後,我便歸還。就被巫彌劈面而來的話打斷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處置他,將戍衛的權利交到你的手上!”

巫漠赤心下一驚,沒想到皇上上面說的那些話是在試探他,君心如深潭,真是含義揣測、窺探,慌忙叩首:“兒臣冤枉。”

“聽說朕責罵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來落井下石?巫漠赤!你是南胡的儲君,朕還沒死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攬權嘛?”

這番指責,讓巫漠赤冷汗簌簌墜下:“兒臣冤枉,兒臣不敢。”

“滾!滾出去!”巫彌不願看到巫漠赤躬身腳下的情形,高聲呵斥。

巫漠赤猶豫了片刻,知道此刻不應再說什麼,躬身退了出去。

高義見太子退了出去,重重嘆了一口氣,從袖中掏出錦帕為巫彌擦拭額上的汗,勸慰道:“陛下

何苦和太子殿下宮那樣的怒氣呢,殿下也許只是無心一提,並不是真的有那樣的想法。”

巫彌冷哼,“他就算沒有那樣的想法,他手下的那些謀士未必會沒有那些想法,他招募賢士幕僚,朕本是讚許的,如今卻有為虎作倀之意,你看看。”說罷也不避諱的將案上一卷奏摺扔到了高義面前的桌角上。

奏摺上上奏的是太子代厲王去穆府送聘禮發生的事情,參的是太子帳下幕僚言語挑唆,使得穆大人對厲王勃然大怒,穆夫人也哭暈當場。奏摺上並沒有說那幕僚說了什麼,但想也能想得到,無非就是說一些厲王如何對天淵郡主鍾情,如何不願迎娶穆追云為側王妃的事情。

怪不得皇上今日對太子的態度有所轉變呢,原來是看過這奏摺在先,有趕上太子上前來進言。

高義垂著臉,他跟在皇上身邊十餘年,天家手足相爭,他多了,皇上子嗣眾多,免不了使些手段爭寵爭權,“皇上,太子和厲王相交甚好,也只是一時糊塗罷了。”

巫彌長嘆,嘆息聲中滿是落寞心傷:“正是因為他和厲兒交好,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朕才更覺得痛心。他是太子,是南胡的儲君,他爭不爭,這南胡的江山都會傳到他的手上。朕還安在,他就這等心性,若朕歸天那一天,他恐怕就要殺兄軾弟了。”

“皇上切莫如此說,皇上還年輕,定能創下下一個南胡盛世。”

“你不用寬慰朕,朕是什麼樣的身體,朕心裡清楚,正式因為清楚,才越心急。”夜咳次數越來越頻,有時甚至咳出了血,巫彌就已經開始做歸天后的打算了,南胡是他自先皇手中接過來的,南胡見過已有百餘年,他不希望斷送在他下一代的手上。

想到巫漠赤平日裡狠絕的性子,神情悵然:“赤兒心性暴躁行事又狠絕,雖心地不算壞,但朕擔心他耳根子軟,聽了幕僚的讒言,日後對姊弟們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