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比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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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比箭術
靈念夕眉眼未動,恍若未見那箭只奔這個方向而來,在場的眾人則齊齊將心提了起來,沁在一旁,用手捂住嘴,怕自己驚撥出聲。
只聽‘叮’一聲響,那箭簇穩穩的紮在箭靶上,紅果四碎,迸濺在綠草上,似猩紅的血點一般。場上眾人皆撥出一口氣,上座皇帝,撫掌稱讚:“子闕好箭法!”
淵子闕看著那箭簇穩中紅心,距離靈念夕的頭頂寸許之餘,微垂眸,對四座驚歎的聲音恍若未聞,銀弓從端平處垂落,反覆那箭弓有千斤之重。
三箭決勝負,此時剛剛一箭,接下來換巫漠歷。
內侍官上前,在靈念夕頭頂的湛清盤碟內又放一紅果,退到一邊前道了句:“桓郡主辛苦了。”
念夕眸眼閃了閃,對此話恍若未聞,她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個從案几前翩然起身的墨色長袍上,其姿態恣意,舉止倜儻、張揚,對著他的侍從大呼了一句:“拿本王的攔夜弓來!”
那侍從惶急而去,不多晌,便呈上來一烏黑色閃著光澤的箭弓,弓身處反覆的暗紅色花紋,和他身上墨袍上的花紋相呼應,甚是詭異。
座上杜相顏色間猶豫不決、欲言又止,恍若身下舒適的椅子放了炙碳一般不得安坐,內侍官提示巫漠歷,可以上前去檢視、調整箭靶,卻被他一揮衣袖否決:“不必。”隨意的站在那,肆意的舉弓,將箭弓已經舉到於肩齊平之時,才想到一個問題,又放下了箭弓,對身邊侍從道:“拿箭。”
這一聲撥出,在場人齊齊扶額,這七皇子射箭之前竟然忘記在弓弦之上放箭,如此不知其道,桓郡主性命堪憂啊!淵子闕聞言更是眼若寒箭般緊盯巫漠歷的背影,握緊銀色箭弓的手
青筋爆出,恨不得此時一箭將眼前這墨袍結果了。
沁急的直搓腳,回身看著同樣臉上變了顏色的元寶說道:“這該如何是好啊?這個七皇子,他,他也太不靠譜了啊。”
元寶同樣心焦,無法回答沁的問話,心裡已經將觀音菩薩、如來佛祖祈禱個遍了,希望保佑郡主平平安安。
杜相聽到巫漠歷如此行徑,恨不得用衣袖遮住老臉,真真是丟了南胡國的臉面。太子巫漠赤雖然為人狠絕,但自幼便有騎射師傅教習,雖頑劣了些,但仍過得去,可這個厲王,完完全全是渾水摸魚的料,氣走教習師傅是常有的事,騎射課程,不是遊山玩水,就是用彈弓打鳥,那些騎射師傅在南胡王面前提起這個七皇子,無不搖首嘆氣。
若早知有今日這等事情,出使前,就算厲王千不願萬不願,他仍要押他去騎射場地,好好惡補一番,現如今,想這些都是追悔莫及的事情。
想至此,他終是沒有坐住,起身拱手,對上位的天淵皇上開口道:“皇上……”話音未落,就見巫漠歷將白羽箭搭在箭弓之上,未做任何準備,抬手舉起便鬆開了弓弦,絲毫未做停留,那箭已射了出去。
於眾人截然相反,靈念夕站在見到此形此景,原本還繃緊的神經,竟然鬆弛了下來,嘴角竟然漸漸爬上一絲笑意,就如同巫漠歷看著她在皇上面前演戲一般,他的所作所為,此刻在她眼中,就好像一出最滑稽的皮影戲。饒是他在眾人眼中愈是的放浪形骸,她愈是肯定他的箭術,對她絲毫不會有威脅。或許是因為在深林裡見識過他的騎術,故而推斷他的箭術了得,或許是單純依靠直覺。
果然,那箭別說正中靶心了,就連箭靶都沒有射中,
從旁邊飛了出去,嚇得侍候在一旁的內侍官臉白了三分,因為那白羽箭竟是從他的臉頰處飛過去的,他舉袖拭額上冷汗:這個南胡七皇子也太離譜了,他站的這麼遠都能想著被射中,真是脫靶不是一點兩點的遠啊。顫顫巍巍的聲音,高喊:“厲王,脫靶。”
巫漠歷不以為然,神態恣意,一勾嘴角一挑眉:“呀,偏了。”
杜相愣在原地,他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個厲王了,已然詞窮。
接下來換淵子闕上場,歷經第一箭的一舉中紅心,眾人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緊張,都持著觀賞的態度看此箭。
可,淵子闕卻心上如壓重石般難以呼吸,只因他注意到箭靶前的靈念夕右臂微晃,以至於碟盤顫動,紅果雖未在碟盤內滾動,但搖晃的幅度已然讓他遲遲未舉起箭弓,他想起來,她的右臂在滾下馬的時候撞傷了。
內侍官在一旁輕咳了一聲,用這聲音暗示襄王,眾人已經等很久了,他應該舉弓了。
箭搭弓,鬆開弓弦的那一刻,巫漠歷眉眼難以察覺的微動了一下,脣邊是玩味的笑意,因為他看出來,淵子闕的這一箭高了,雖能中箭靶,但會偏高很多,按照他對淵子闕的瞭解,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失誤他是絕不會範的,就算是騎在馬上飛奔射箭,他都不會偏差這麼多,今日會出現這個原因,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心亂了,他怕射中靈念夕,故而保險起見,射高寸許。
箭簇落靶,果如巫漠歷所料,射中在靈念夕頭上三寸高的地方,讓場邊圍觀的襄王的部下面上齊齊露出呀色,襄王箭術士兵們無人不知曉,若他想射中敵人眼斂,絕不會中在耳廓,今日竟出如此差錯,當真是可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