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賈海終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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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賈海終供述
想到這些,饒是心意已決的賈海,也開始腿抖了,緊接著整個人抖如篩糠,顫著聲音啞著嗓子喊:“有本事,你就一刀殺了我!”
“哼。”念夕輕哼:“殺了你多無趣,我要親眼看看食人蟻分食活人的場景。”
賈海見到有人抱著一個酒罐模樣大小的罈子上前來了,罈子口用白瓷碗扣著,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一想到裡面裝的是什麼,賈海寒毛豎起,怒吼的聲音都凝在了嗓子眼,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他彷彿聽到食人蟻尖銳的下顎摩擦罈子內壁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賈海的視線凝在那罈子上,聽到抱罈子的人詢問上首意思的聲音:“郡主?”
波瀾不驚的聲音:“可以開始了。”
“是”那人邊回答著,邊將手放到了白瓷碗上,作勢便要將壇口掀開,賈海瞳孔猛縮,面如土色,驚懼的發出孱弱的聲音:“我說……”
那士兵聞言,放在壇口白瓷碗上的手放了下來,賈海‘籲’出一口氣。
靈念夕脣角勾起極寒的笑:“早就該說,何苦遭這些無用的罪。”
賈海垂著頭,如喪家之犬,內心的防線一旦崩塌,整個人便如同垂線木偶一般:“當年的事,我是知道一些內情。靈家謀反之事,是有人栽贓陷害。”
念夕冷哼一聲,“你不僅知道內情,還是整件事情的參與者!賈知府,你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再說這些世人都知道的事情,就顯得沒有誠意了。”
賈海知道他今天是難逃此劫,神情晃了晃,視線落在那罈子上,最終選擇了說出口,“當年我任底州洲令,你們靈家收到聖旨為了擴充軍備,補給軍需,祕密開採鐵礦冶煉兵器,鐵礦雖然在烏孫山內,但冶煉廠在底州城內,所以,朝音城和底州聯手完成此項皇命。”
賈海喘了喘氣,接著道:“後來,靈家被朝官舉報私自開鐵礦,有謀反之嫌,其中關於開礦的內部細節
,是從我這裡洩露出去,是我對不起你們靈家。”
“而且,你也沒有到朝堂上澄清,開採鐵礦一事,並不是我們靈家的私下行為,而是因為受了祕密皇命。”靈念夕的聲音越發的寒了。
賈海辯解的說道:“並不是我不想澄清,無論誰處在我這個位置上,都不會去澄清。”說完,賈海繼續解釋道:“皇上下的皇命,他是最瞭解其中內情之人,朝堂上有人参奏靈傢俬開鐵礦,皇上都沒有言語,就是已經表明了態度。我若是上朝澄清,就是等於和皇上作對。”
他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關於天淵皇上是否是靈家事變的引導者一事,靈念夕尋覓了這麼久,今日在賈海口中聽到這些,算是坐實了。
巫漠歷看著念夕默然的神情,知道她已經被賈海的話給引導了,於是接過審問的差事,說道:“你不要模糊事情的焦點,當年靈家未出事之前,你就做出了將你手中的嶺南軍交權給太子的舉動,難道此事除了天淵的皇上,沒有第二個人的參與?”
賈海聽到不是靈念夕的聲音,抬頭朝著發問之人看去。
巫漠歷進來的悄無聲息,那是賈海又正在受刑,無暇留意。這一看去,才看到靈念夕的身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男人。
此人竟長著一雙狹長的鳳眸,眼角斜斜的向上挑起,眼梢處蘊著邪肆和狠辣,高挺的鼻,一張薄脣,不怒自威的面相,肩上覆著一襲墨袍,貴氣逼人。
這人是……賈海的那種飛快的旋轉,將他的面向和裝扮與腦中的各個名字相匹配。不出三秒,他就猜到了眼前之人是誰,但又有些不相信真的會是他,此時此刻的他不應該在南胡的皇宮中嗎?他可是登基的新帝呀。
但,如此邪肆妖嬈的面向,在加上身上的墨袍,附和這一特徵,又和靈念夕有瓜葛之人,中原大地是也就只有昔日的南胡厲王,今日的南胡新帝……巫漠歷是也。
靈念夕聽到巫漠歷的問話,從思忖中回
神,若不是聽他這麼問,她險些忽略了這件事,著急想從賈海那裡知道內情,催促的說道:“還不老實交代!”
賈海的視線從巫漠歷的身上斂回,半垂著眼瞼:“這件事……”他猶豫了一下,他已經將皇上給供出來了,其他的人就更沒有隱瞞的意義的。“這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受人威脅。”
“威脅?難道不應該叫做等價交換嗎?用朝音城知府的職位換嶺南軍的軍權,在你看來,應該是有利可圖的交換吧。”
聞此,賈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靈念夕,她,她將這些都已經查出來了嗎?
看到他這樣的目光,靈念夕知道自己猜對了,同時也為天淵如此黑暗的官場而感到寒心。她父親一介武將,和這些奸詐之人同處官場,怎麼能不被算計。
“說!和你做交換的人是誰?”靈念夕問出這話之時,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和太子有關聯,能操縱官場,又能從靈家事變中收益之人,滿足這樣的人並不難猜。
賈海的答案也正如她所猜的那般,“裴相……”
果真如此。
念夕心中冷笑:看來這是一場有蓄謀有籌劃的栽贓,皇上和裴家聯手,很輕易就能將靈家從眾臣將門汙衊成亂臣賊戶。
靈家忠貞事主,就換來一個如此慘淡的下場,讓念夕心中冷笑出聲:“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忠臣武將,註定都逃脫不了功高蓋主的亂離怪圈……”聲音中彌著浸心的苦意,她替父王不值,替靈家不值。
賈海聽到靈念夕苦澀的笑聲,眸光閃了閃,想要張口說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
念夕情緒波動很大,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一旁的巫漠歷卻留心到了。
審問結束,賈海已經沒有了存活的價值,下人來問應該怎麼處置他,念夕道:“結果了他,把他的頭掛在朝音城的大門上,給城民們解解氣,也給將要到來的討伐軍一些警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