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5章 薄情或深情

第185章 薄情或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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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薄情或深情

穆追雲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真的有天上掉餡餅這樣的事情,聽到賀太妃的話,仍舊不相信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聖旨已經下了,封她為後,封我為貴妃,怎麼會突然就變成封我為後了呢?”

賀太妃看著她傻愣愣的神情,笑了:“傻孩子,本宮說的話還有假?你快做準備,再過一個時辰祭祀就要開始了。快試一試鳳袍是否合身。”說完一抬手,早在殿外候著的宮女,便端著鳳袍和鳳冠進來了。

穆追雲的眼睛幾乎要掉了出來,顫著手府上鳳袍上凸起的花紋,終於有了實感,“真的,這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賀太妃一面說著一面扯住鳳袍的衣角,明黃的鳳袍瞬間自她的手上垂下,胸前繡著的綵鳳活靈活現,猶如要展翅飛出宮闕一般。“靈念夕沒有坐上後位的福分,本宮覺得你有,替你爭取了過來。”不著痕跡的點撥著她。

穆追雲當然能聽懂這其中的含義,急忙跪倒在賀太妃面前,叩首:“太妃娘娘的大恩大德,追雲會記一輩子的,太妃就是追雲的母妃,追雲一定好好孝順您。”

賀太妃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伸手去扶穆追雲起來,嘴上說著:“這孩子說的是什麼傻話,快起來試一試鳳袍合不合身,還有時間做修改。”

穆追雲直起身來,樂得手足無措的開始試衣服,看著穆追雲樂得合不攏嘴的模樣,賀太妃心情大悅,微微頷首。嗯……後位由穆追雲來坐,她很滿意。

她雖和靈念夕僅打了一次交道,但就已經深知她是一個她不能掌控的人。讓人抓不到把柄的嗆聲嫵妃、在她面前不動聲色,這樣的女人若是執掌鳳印,她總覺得不安心。

況且,她還是一個能牽動厲兒心緒的女人。曾經的高皇后能牽動先皇的心虛,給後宮帶來那麼多災禍,站在一個姨母的角度上,她也不允許靈念夕有太多的權勢。

吉時到,冊封大典如期舉行,皇后乘鑾駕而來,著鳳袍

戴鳳冠,自金絲銀線錦紅毯上緩緩步上玉階,一直走到皇帝面前,兩人攜手,接受眾臣朝拜。

穆追雲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和巫漠歷相攜的手更是在輕顫,她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一刻,思緒遊離在天際,飄上雲端。聽得禮官宣讀封后詔書:“穆氏追雲,溫婉淑德、嫻雅端莊,姝秀敏辯,夙成敏慧。恪嫻內則,品行純淑。著,冊封為命後……”禮官話音剛落於此,便聽見皇上高聲打斷:“慢著……”

禮官詫異,眾臣皆詫異的抬頭看。看到皇上神色淡淡,開口說道:“賜名為‘賢’,冊封為‘賢后’。”

命後是他給靈念夕的封號,這世間,只有她一個人才擔得起‘命中註定’這樣的詞彙。

他的命後,這一世也非她不可。

穆追雲的心情也登時間從雲端跌落於地,她側頭看他,看他刀削般凌厲的側顏,她一直都知道他涼薄的性情。輕咬下脣,難道,這一世他所有的溫情都要給那個賤人嗎?

她看著他,他卻恍若未覺,整個思緒都在想著靈念夕到底為何會出逃,難道真的是不想當他的皇后嗎?她到底逃到哪裡去了,真的是不顧血海深仇去找淵子闕了嗎?

一場冊封,兩個各懷心事的人,跪伏一地的朝官,以及半空中禮官的聲音迴響:“冊封為賢后,為天下之母儀。內馭後宮諸嬪,以興宗室;外輔朕躬,以明法度、以近賢臣。使四海同遵王化,萬方共仰皇朝……”

而原本應當和巫漠歷並立與玉階之上的人,此刻正馳騁在風雪之中,一路向南奔去。

元寶曾擔憂從馬車換上馬匹郡主會受不了,卻沒想到此刻竟變成了桓郡主打頭,他和情花墊後。

這還的多虧他在天淵之時曾在馬廄內侍奉,瞭解馬的性情,不然早就被落後很遠又很遠的距離。

在馬背上,他不住的感嘆,不愧是靈家的人,似乎一抓緊韁繩,馬背上的桓郡主如插上翅膀的蒼鷹,瞬間飛入了無

垠的天際。

同在馬背上的情花,此刻也喘著粗氣,好不容易空出口氣,說道:“靈家人真是名不虛傳,我,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烈風和著雪沫,幾乎讓她睜不開眼睛。

前方的靈念夕,裹緊披風,纖瘦的身子幾乎貼近馬背,這樣能使風力受阻的面積減少到最小。靈家的兒女天生便熟知馬性,故而,她不用馬鞭,只靠變化扯住韁繩的力道,就可以掌控馬的速度。

一路急行,但仍未走出此行的一半距離,她雖心急,但身後的元寶和情花落的越來越遠,她知道應該休息一下了。

塞外的驛站十分難尋,前方的蒼茫雪地上終於見到玉白的建築,攬住韁繩,將馬緩緩的停在了驛站面前,拴好了馬匹。活動了下冷的幾乎僵住的手腳,又抖了抖風帽上沾覆的雪沫,元寶和情花才跟了上來。

“歇息一下吧,進去吃點熱食。”

聽到她如此說,情花的臉上終於現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連忙翻身下馬。三人一同入了驛站,剛一入門,暖氣便撲面而來,身上的疲倦感在這暖意中更甚。

“三位客官裡面請……”店小二迎了上來,手裡拿著絨毛紮成的撣子,邊說著邊幫三人撣掉身上沒有抖掉的雪沫,十分貼心。

念夕掃了一眼驛站內的情況,大廳不算寬敞,擺著八九張木桌,有五張木桌上已經坐滿了人,桌上擺著熱酒和酒壺,大塊的牛肉,都是風雪中趕路的人進來驅寒休息的。

三人尋了最邊角的一張桌子做了下來,沒有摘掉風帽,壓低著嗓子,使得嗓音粗粗的,道:“上壺熱酒,三大碗湯麵,一碟牛肉。”

店小二打量著三人,覺得有些奇怪,一個一臉神色慌張的丫鬟,一個看著像勾欄院小倌一樣細嫩白皙面容的侍從,一個不摘風帽看不見容貌的神祕人。

但這驛站地處塞外,經常有些奇怪的人,店小二隻是多看了兩眼,並沒有太過留意,便下去傳菜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