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4章 分別後再聚首

第154章 分別後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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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分別後再聚首

香月被傳喚進來的時候,垂首低眉,因為見識過太子是怎樣對淵未晗的,所以戰戰兢兢,平時囂張強勢的樣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淵未晗見到傳喚進來的人是香月,如死灰一般的心又復燃了,踉蹌的爬了兩步:“香月,你一定要如實說……”話未說完,放在地上的手便被巫漠赤抬腳碾在了鞋底之下,痛的‘啊’一聲喊了出來。

葉谷聽的心中一緊,身形向前晃了一下,終究腳下沒有邁出那一步。

香月偷偷抬眼瞥了一眼淵未晗的方向,見到她髮髻凌亂,半面臉被血色糊住,嚇得連忙又垂下了頭。

“香月,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別因為她是你的主子,你就一時糊塗起了包庇之心,要清楚了後果……”林廊在一旁出聲,聲音陰聲陰氣,聽得香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巫漠赤在上首位寒著一張臉:“將你看到的事情,給本王一字一句的說清楚!”

事已至此,就絕對沒有回頭之路了,香月狠了心看了眼淚眼朦朧,看著她仍充滿希冀的眼睛,心中道:淵未晗,你別怪我香月狠心,跟在你身邊我早晚會和你一樣的命運,成為同房侍女,被太子折磨死,我另尋他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想至此,香月跪倒在地中間的位置,道:“太子殿下,奴婢那一日看見太子妃拉著葉大人進了前庭院。殿下不再府中的時候,葉大人曾多次派侍從過來前庭院關心太子妃,送木炭、錦被等禦寒衣物,還下令,誰怠慢了太子妃,就唯誰是問。”香月用略帶誇張的口吻說。這些事情雖然都屬實,只是今時今日講出來,卻有了另一層意味。

巫漠赤本就對淵未晗並不信任,林廊從中挑撥,使得葉谷在他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之前葉谷在他心中是最值得信任的人,此刻,竟比仇敵還讓他防備。人心相隔,只是剎那,卻猶如蒼穹距離荒野。

巫漠赤已經動了怒氣,眸如寒霜般冰冷:“葉谷,這個侍女說的可屬實?”

葉谷心中一頓,這個侍女說的確實屬實,但同一件事情不同的理解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太子殿下此刻的語氣,分明是已經想偏了。葉谷心中一寒,躬身恭敬而謙卑:“殿下,微臣從未做過背棄殿下的事情。”

這些話聽著甚是蒼白,卻是葉谷最有力的辯駁,對葉谷這種文人雅士來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聽在巫漠赤的耳中,便成了狡辯,“葉谷,你太讓本王失望了。”

巫漠赤的聲音漸寒,眼中有厲色閃過,這樣的神色別人不熟悉,葉谷再熟悉不過了。巫漠赤每次用暴力手段之前,都是如此的表情,他曾多少次制止了這神情之後的事情發生,這一次,卻沒有把握說服太子改變主意,但是,望著蜷縮成一團的人,葉谷仍要盡全力,不為自己,只為這個受牽連的天淵郡主能少受些委屈和折磨。

“殿下……”葉谷言辭悲切

:“微臣知道殿下猜忌微臣,但請殿下回想從前的種種事情,能想起微臣的拳拳之心。臣自跟在殿下身邊,便唯殿下是尊,冒著被殿下責懲的風險,諍言覲見,臣一心只為殿下的儲君之位,從未考慮過微臣自身的處境。今時今日之事,別說的做出有損殿下的事情,臣連損害殿下的想法都從來沒有過,臣冤枉啊!”這是葉谷第一次因為自己而叫屈。話音未落,他看著因為疼痛而瑟瑟成一團的淵未晗又說道:“殿下,太子妃同樣是受冤枉的。”

巫漠赤聽了葉谷之前的話,神情也許會有所鬆動,唯一忌諱的事情便是葉谷提起淵未晗。他雖然並未將淵未晗放在妻子的位置上看待,但男人看待女人就和野狗撒尿圈地是一個道理的,只要是它圈定的底盤,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否則就如同挑釁尊嚴一般。

葉谷的話音落,巫漠赤抽劍而起,劍的尾端直指身側匍匐在地的淵未晗頭頂,眼神卻冷冷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的葉谷身上:“本王看在昔日情分上,可以饒你。可卻不能饒恕她!”說話之間,利劍的尖端又靠近了幾分淵未晗白皙的脖頸,彷彿只要一抖手,便能直取淵未晗的性命。

葉谷的瞳孔猛縮,視線不錯開的盯著利劍的尖端,叩首,額頭磕在白玉磚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聽見這聲音的人都替他頭疼。他卻恍若不覺,勸道:“殿下,萬萬不可呀,太子妃是天淵的嫡郡主,我朝今時不同往日,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的雪災,若太子妃遇害的訊息傳到天淵國,天淵國因此事端而出兵,我朝將不僅僅面對天災的迫害,更會遭受連綿的戰火。於民於國皆是不可取的啊!”

就算到了此時,葉谷仍舊站在一個謀士的位置上幫巫漠赤分析著當前的形式。

可巫漠赤卻並不在乎這些,只見他劍端又逼近了一寸,因情緒激動而晃動的手腕使得持劍的手並不穩,不經意間便劃破了淵未晗頸上的面板。血液如同紅瑪瑙一般珠珠墜下,落在白玉磚面,如一顆顆相思的紅豆,看的人心驚、心寒。

葉谷看著她脖頸處滴在玉磚上的血珠,整個心都被揪在了半空之中,瞳孔猛然縮緊,看見太子的劍懸空三寸,見勢便要落了下來。

他來不及多想,整個身體便抵在了淵未晗的身前。

巫漠赤的表情陡然凝住,聲音低了八度:“葉谷!”聲音中蘊著怒氣。

葉谷對於自己出現在淵未晗的身前也感到十分驚詫,彷彿方才的行為只是下意識而為,並沒有多想。

“葉谷!本王記得你最膽小,連飛箭閃過身前都會嚇得跑出去幾丈遠,今日竟然自己跑到劍下!”巫漠赤的劍尖從淵未晗的頭頂移到了葉谷的身前。

葉谷眼底也有差異神色,卻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行為,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做,只能睜大著眼睛緊盯著太子下一步的動作,只見太子另一隻手也握上了劍

柄,將利劍緩緩握起,旋到他和淵未晗的正上空。

難道太子要血濺當場嗎?

葉谷回想起太子之前的種種,這樣的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心生絕望,徐徐的閉上了眼睛。這一世雖然有遺憾,沒能位列相位,為葉家光宗耀祖。但死後他也可以仰對天俯對地了,他在閻王爺面前陳述前世種種的時候,可以無愧五懼的說:他這一世為太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但,頭頂之劍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落下,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將所有的事情都推遲了。

“殿下,皇宮中來人了。”太子的內侍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形色慌張可見事情之緊急。

“慌什麼!”太子斥責的道。

內侍確實有慌張的原因,急促的說道:“殿下,皇上密詔,宣殿下急速進宮,不可有片刻停留。”

葉谷聞言猛然睜開雙眼:皇上的密詔?為何會如此之急,難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巫漠赤的眉頭亦皺緊,“密詔?”佩劍垂了下來,尖端撞擊白玉磚發出‘叮’的一聲,聲音清脆,在前廳中久久迴響。

“是。”內侍道:“送信的內侍官甚急,讓殿下立馬動身,隨他一同入宮。”

“來著可是高義?”巫漠赤問道。

內侍搖搖頭:“是高總管身邊的一個小太監。看樣子真的是十萬火急的事情,殿下還是親自去府前詢問吧。”內侍建議的說道。

“哦?”巫漠赤的濃眉擰做一團。

跪伏在前的葉谷頭腦飛轉,忽然靈光一閃,說道:“殿下還是速速進宮吧,恐怕是與皇儲之位相關的事情。”葉谷雖不清楚巫彌的病情,只憑猜測就總結出了這個結論。

巫漠赤聽到他的話沉思了片刻,剛要和他相商,就看清楚了此刻眼前的情形,相商的話到了嘴邊,便變成了:“來人啊,見葉谷和這個女人壓到大牢之中,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人也不能放他們出來。”

葉谷想再進言,奈何抵不過上前架住他的侍衛們的速度,未等他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便被如鬼影一般衝進來的侍衛架了出去。

巫漠赤一時間沒有了主意,眼睛瞥到一旁的林廊,便說道:“林廊,隨本王入宮。”

林廊一撣衣袖,垂眸的眼中有掩不去的喜色:“是。微臣遵旨。”他終於成為了太子的第一選擇,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巫漠赤隨著送信的內侍火速趕進了皇宮,於此同時,在宜都城內的使臣館中,靈念夕和淵子闕正隔著一個小小的案几對立而跪坐。

淵子闕眼的視線自她進來後便沒有從她的身上再移開。“你瘦了……”這是他開口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惹的她眼底泛起的酸楚之意,“襄王殿下還是老樣子。”其實,他也瘦的明顯,昔日玉樹臨風、溫文爾雅的翩翩少年,此刻瘦成了一竿迎風而立的修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