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踏雪前行
官場情婦 怪廚 女鬼遊戲 極品寵妃太妖豔 網王天才=女王 首席爹地是魔頭 蠱媚天下:公主,請下嫁! 星際旅行搭錯船 最強喪屍傳說 史記
第115章 踏雪前行
還有一件最讓人難以尋味的事情,那便是在底州交軍權,不早不晚,偏偏是在靈家出事之前,且靈家出事之後便接管了朝音城,好像提前籌劃好了一般。
如果靈念夕沒有記錯,當年開採鐵礦之事,底州洲府亦是有參與的,當年檢舉高發靈家的密詔,上面很多機密都是從內洩露出去的,所以,其中必有內鬼,這內鬼十分有可能出自底州。
元寶的一番話,讓靈念夕找到了查下去的線索,起身走到書案前,將要調查的事情一一寫上,同時交代雅,務必要找人去烏孫山看一眼,看看那裡是否如同元寶說所,已經被狼族佔領。
將信密封好,交於元寶,“送到傳進來的那個人手上,一切務必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是”元寶退下,似乎察覺到了郡主的心事,可能,皇上為靈家平反的舉動並沒有讓桓郡主將那一頁掀開,直到今日,她仍在徹查此事,雖然元寶不知道信上的內容,但卻十分肯定,此信已經事關靈家。
越細想,元寶的脊背越涼,他似乎跟隨著桓郡主走上了一條險路,他往外走的腳步漸漸放緩,元寶知道,此時他還可以止步,這封信若送了出去,他便真的就站到了郡主的陣營中。
北風呼嘯,捲起地上的積雪,刮在他的臉上生疼,眼睛被風雪迷的難以睜開,他駐足在那裡,駐足的越良久,反而前行的慾望越強烈,眼前浮現出沁的臉。沁那個丫頭,此時對桓郡主的心事應該還不知情,若是她知道了……元寶一嘆氣,若是她知道了,也定會一路相隨的,那個丫頭,認定了主子便矢志不渝的。
她如此,同樣是天涯淪落人,他又何須止步呢,他選擇跟著她,因為他好奇她登頂後的模樣,也同樣好奇,這前路的艱辛坎坷,最終終會歸於何處。世事起伏,他用這條命相賭。
抬步向前,越前行腳步越堅
定,他想起了方才桓郡主和他說過的一句話:“待我南歸之日,定讓你錦衣還鄉,回你兄嫂家看一看,看一看離了你,他家會不會富庶有餘。”
靈念夕在窗後,看到了元寶的止步,又看到了他的前行,表情沒有變化,眸中卻有讚賞和感激之色。萍水相逢之人,雖她為主,他是僕。他卻願陪她走這等險路,無論出於對榮華富貴的渴求,亦或是其他,她都感恩。
天淵的此時,亦是同樣的天寒地凍,只是不若南胡的風大,淵子闕一身朝服和天淵皇帝並立在鑾殿的御階前,“子淵當真還要前往邊界嗎?”
淵子闕神容澹遠,目光雖落在皇宮明黃的琉璃瓦之上,卻像是透著那琉璃瓦在眺望著遠方:“皇兄知道臣弟不喜入朝,就算留在蒼耀也無法入朝幫皇兄分擔解憂,不如去邊界,為皇兄駐守天淵的疆土。”
皇上嘆氣,先皇曾說過,子闕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這樣的心長在他人身上,便是出塵脫俗的詩人,只可惜長在了生在皇家的他身上,雖能**的感覺到朝中個黨派間的暗流湧動,卻不願去深參,不願用卑劣的手段去同流合汙。靈家出事後,不知他是發現了什麼,還是因這變故而心生厭倦,更拒絕入朝為官,只擔著一個襄王的虛名,說他清高也好,自傲也罷,他就矗立在那,風雨無法撼動他半根睫毛,遮天的權勢亦無法讓他微微眨眼。
“只是,母后那裡……”提起太后,淵子闕的心生愧疚,今日清晨去鳳藻宮拜別,太后拒不想見,讓侍女傳話說:他今日若離開蒼耀,這輩子就休想再踏進鳳藻宮一步。
淵子闕知道,太后是惱怒與他,但也知道她話雖說的狠絕,但卻難以割捨,此時定在鳳藻宮的最高處看著殿門外的情況呢,他撩起衣袍,跪在殿門外叩了三個響頭,“皇兒不孝,願母后保重身體,皇兒在邊界處定會為母后的安康日夜祈禱。
”
提及太后,皇上又是一聲嘆息:“子闕是知道的,你若離開,母后定會遷怒與朕,所以,朕才不願你走,朝中能去往邊界駐守的大有人在,子闕何苦如此呢。”
淵子闕也不知自己為何執意如此,只知道若讓他留在這蒼耀城,他定會寢食難安,心中不得安寧,“臣弟已經習慣塞北的風沙,也割捨不下邊塞計程車兵們。”更割捨不下的,還有一份遠在他國的牽掛,雖然他不願承認。
“也罷,也罷。”皇上知道子闕若是心意已決,旁人是絕對勸服不了的,“只是有一件事情,你定要答應朕。”
“皇兄請講。”淵子闕抬眸側看,不知皇上所求何事。
“他日你再回蒼耀之時,賜婚之事,切不可再推脫,莫不說母后不會允你,就是朕也不會讓你在孜身一人下去。”皇上正色的道。
淵子闕聞言舒展了眉,朗聲應道:“好,我答應皇兄。”同時,也是在心裡給自己的自由一個期限。若他日再會蒼耀城,他會應允娶妻,他也會給他的妻所有榮耀和疼愛,只是,只是難以給他愛情。不知為何,想到愛情,眼前便浮現出她那張執拗的臉,怒目相對的眼,還有,那總是說出刻薄之話的脣。
辭別皇上,淵子闕翻身上馬,銀白色的朝服和棕紅的馬身相應,身後跟著一隊騎兵,跨馬加鞭的朝著蒼耀城門而去,途徑襄王府之時,他忍住沒有側眼去看,他知道,奶孃和府上的眾人都站在府門前,目送著他遠離。
噠噠的馬蹄聲,步步恍若踏在他心上,讓他知道,詩人墨客筆下的紅顏禍水這四個字並不誇張,歷來多少皇帝,為了一個女人而棄城喪國,今時今日,他為了一個女人遠離了母后,遠離的奶孃和整個襄王府,他才對著四個字感同身受。同時也明白,紅顏只是禍水的起源,真正的禍水,是男人對紅顏的難以自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