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8章 隱晦的病因

第148章 隱晦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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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隱晦的病因

第148章 隱晦的病因

我坐在院子裡,百無聊賴的與大嬸說著話,旁敲側擊的問了很多關於姑娘的家事,但是卻什麼都沒問出來,我十分感慨,這個大嬸的口風未免也太緊了一些,倒是什麼了不得的祕密,這般守口如瓶?

過了兩刻鐘,姑娘才從房子裡出來,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看到大嬸在院子裡,又迅速的擦了,以免她多心。

但是我和大嬸都看到了,與我的閉口不言相比,大嬸卻急忙忙的問道:“怎麼了?診出來什麼沒有?你怎麼哭了?莫不是什麼都沒瞧出來?這可怎麼辦?咱們與宋家是訂了親的,若是讓他們知道,姑娘你突然得了什麼怪病,他們還會娶你嗎?”

一說到這話,姑娘就哭得更厲害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像是沒臉見人的樣子。

我覺得有些奇怪,就問荀半山。

荀半山先是調侃了我一下,道:“才半年,你就敢自稱我是你師父,還敢收治病人了,你真是長本事了,莫不是以為我顧著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不敢收拾你了!”

我連忙笑道:“怎麼會呢?就算我不讓姑娘進來,你也是要幫她瞧瞧的,我只是提前讓她進屋而已。再說了,你是無回的師父,跟我的師父有什麼區別?難道我還要跟你見外嗎?”

荀半山哼了一聲,這才放過我,不過卻說道:“你雖是好心,卻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這個姑娘的病情,恐怕不是那麼好醫治的。”

“這又是為了什麼?”我好奇的問道,難道還會有什麼疑難問題嗎?

荀半山看了我一眼,又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姑娘不檢點,還未成婚,就與男子苟合。這也沒什麼,兩人若是有婚約,儘早成婚也就是了。偏偏與這姑娘苟合的男子不是她的未婚夫,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個修煉邪法的敗類,利用女子的元陰來提升自己的功法,真是罪該萬死!”

“元陰?什麼是元陰?世上還有這樣的功法嗎?”

“其實說白了就是女子的**,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大的年紀,什麼都見識過,卻最恨這種陰邪的功夫,真不知道這種邪功害死過多少人!”荀半山咬著牙說道。

我就更不懂了,就算是邪功,也不至於害別人吧?不是隻能害自己嗎?

“那這個男人是怎麼害人的?剛剛的那位姑娘又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我問道。

沒想到荀半山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又沒有修煉過,知道了才奇怪。大概就是從女子的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引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從而使自己的功法變強吧?反正就是害死人的東西。今天這位姑娘就是如此,要想幫她,首先她就再也不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給她開兩副藥調理調理,以後還能恢復過來。好在這個姑娘的症狀還輕,否則就連我也沒有辦法。”

我心裡有些翻江倒海,這種人居然還能輕易得手,簡直是罪大惡極,死過千百回都不為過。

“荀大夫,我想找到這個男人,甚至找到其他修煉這種邪功的男人,將他們趕盡殺絕!”我恨恨地說道。

“你不必如此動怒,別忘了你還懷著孩子,一切以孩子為重,就算你想替那些無辜的女子報仇,也應該等你的孩子出世了再說。行了,這段時間你就別再打聽這些事了,也怪我,這個時候還跟你說這些,不是正給你找不痛快嗎?盈兒啊,來,把這碗藥喝了,別的先不提了。”荀半山又開始不正經了,他一這樣,我就什麼正經話都別想說了。

我斜著眼看他,默默地喝著藥,心裡卻在盤算著別的了。

荀半山一看我的樣子,就說道:“別打算找無回幫你,這回他肯定聽我的。丫頭,你放心,這件事不會沒有個說法的,我和無回都有點手段,不是你看見的那麼簡單。”

我點點頭,從荀半山那隻叫做百靈鳥的鷹,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藥喝完了,你該放過我了吧?”我妥協道。

荀半山點點頭,出去了。沒過多久,剛才和那位姑娘同來的大嬸就又來了,荀半山和大嬸也沒說什麼,荀半山只把他開好的藥交給大嬸,大嬸就回去了。我冷眼瞧著,大嬸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半點都不知情。

荀半山一點都不幫著我,不管我說什麼,荀半山都不為所動,而且還看著我看得十分緊,生怕我聯絡無回,去收拾那個惡人。

我被他看得一點自由都沒有,只能安心待產,沒幾天,我就身子不適,病倒了。

懷孕第三個月的時候,我也白班的不適,各種孕吐,經常肚子痛,還時不時地頭暈眼花,簡直就像要死了一樣。後來五個月的時候,這種反應終於緩解了不少,我也舒坦了幾個月。但是沒想到孩子都快出來了,我還要受這種罪。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那麼嚴重,直到第九個多月的時候,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跟荀半山說:“有沒有辦法讓我直接把孩子生出來?在這麼下去的話,我非得叫他給折磨死不可。我就沒見過這麼會折磨人的孩子!”

荀半山也十分頭痛,怎麼偏偏我的孩子就這麼難伺候,都已經快要生了,還這麼折騰人。

見我這麼說,荀半山就罵道:“哪有這樣的道理?孩子不到出來的時候,怎麼能貿然用藥?我還是想想辦法,看看你這到底是什麼毛病吧!”

還能有什麼毛病?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管那個修煉邪功的男人?這都一個多月了,這個男人說不定又害了多少好姑娘!雖然那些主動獻身的姑娘也未必是什麼好人。

我都快要煩死了,什麼都不讓我做,以前是因為沒什麼事,我也就不那麼執著,但是現在有事讓我知道了,我就閒不住了。以我的性子,我能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半年多,已經是我的極限,再不讓我做點什麼,我就要瘋了!

這個練邪功的男人,正撞在我的槍口上,偏偏還不讓我插手,我怎麼能不鬧心?只是這個原因我又不能和他明說,反而更讓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