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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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轉移話題
雖然面前這人說這麼半天表達出來的就是這麼個意思,但殷受的話說得太過直白,連一塊遮羞布都不給人留下。
不過這人既然會被派來和殷受說這件事,就證明他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臉皮夠厚也算是一種資本。他搓了搓手,對殷受道:“沒有證據的話你還是少說為妙,我家大人只是看太子殿下為母報仇的心太過急切,這才帶他下山,盡全力助他一臂之力,絕對沒有存著一點私心。”
殷受道:“那這麼說來你來找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家大人是不知道了?”
這人聞言一時不知道要怎麼應答,說是知道的話就是駁了自己方才的話,說是不知道的話,誰知道殷受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但殷受也沒打算給這人考慮的時間,他頗為玩味地看著這人,道:“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想要利用殷郊登臨君王之外的人是你,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你家大人會怎麼處置你?”
殷受這話一出口就叫面前這人變了臉色,如果殷受真的把這話說出去的話,他家大人為了證明自己絕對沒有窺視君王之位的心,一定會說這些話都是出於自己之口。
而在上位者的心中總有一些最不能留的人,一種是知道太多祕密,一種是有足夠的野心想要爬到他的頭上的人。如果殷受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在他家大人看來他是知道太多祕密,在別人看來他就是想要爬到他家大人的頭上,說到底他是不能活命。
想到這一點的這人訕訕地露了笑,他看向殷受,侷促道:“你我同為謀士,應當能夠理解我想要為所效力之人謀利的心,今天這事是我考慮不周,還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殷受也沒想將這件事說出去,於是他點了點頭,道:“下一次再想說什麼話的時候,考慮周全一點再開口,我實在是不知道說著這樣破綻百出的話,是以什麼為底氣來自稱自己是謀士。”
殷受這話太直白,直白得面前這個不合格的謀士稍稍沉了臉色。但這人也不是蠢到無藥可救,他還記得只要殷受將自己今日所說的話散佈出去,就能不動聲色的要了他的命。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敢在殷受面前表現出惡劣來,他站起身來,對殷受行了一箇中規中矩的禮,道:“寫先生今日指點,在下一定銘記於心。”
看著說完這話之後帶著殷郊轉身就走的人,殷受在心中給他加了一個心胸狹窄的定義。但從這樣的人都能被他家大人帶來諸侯齊聚這一點上來,這人所效忠的諸侯也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角色,這樣一來就算他因此對殷受心生怨恨,也不能對他產生什麼威脅。
不過殷受並沒有轉身就將這人忘得一乾二淨,他在這人走後去找了姜子牙,然後把這件事簡要地給姜子牙說了一次,然後道:“殷郊、殷洪始終是個麻煩。”
姜子牙知道殷受的意思是怕報仇心切的殷郊會轉投更有權勢的諸
侯,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而永久解決這個麻煩的途徑,當然只會是殺了殷郊、殷洪二人。
但話將出口姜子牙又想起一件事情來,他看向殷受,試探性地道:“殺了他們真的沒問題?”
殷受想說不殺他們才是真的有問題,但他看見姜子牙的神色之後想起九尾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我沒記錯,殷郊、殷洪應該是你僅有的兩個兒子。
然後姜子牙看見殷受笑了起來,倒是嘲諷味兒十足,他道:“碰過姜梓童的人不是我,她的兒子當然和我沒關係。”
姜子牙聞言露出詫異的神色來,他才發現面前這個年輕的君王的心計要比他以為的更深。不過詫異也只是一瞬間,姜子牙想要不是他殷受有這樣的心計,他異想天開的計劃也就真的只是一個計劃,而他姜子牙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
殷受沒在意姜子牙在想什麼,他道:“要是直接動手的話難免會讓人生疑,甚至是給人留下把柄,乾脆把殷郊、殷洪拉攏過來,如了他們的願,給他們報仇的機會。”
姜子牙聞言點了點頭,對殷受道:“我這就去安排。”
殷受說給殷郊二人報仇的機會,卻沒想過要讓他們報仇成功,於是在姜子牙成功拉攏殷郊、殷洪之後,殷受就已經想好了要讓他們怎麼死。
不過說起來既然殷郊二人已經被拉攏到了他們這邊,想讓他們死得叫人挑不出毛病來實在太過容易,姜子牙不過是和聽他們說了幾句並沒有明確指向的話,就利用他們為母報仇的心使得整個成湯都成了他們的仇人。
而姜子牙又以殷郊、殷洪身份尊貴為由給了他們足夠的地位,倒是不比黃飛虎的更差。如此一來在對敵之時,已經將整個成湯都看作敵人的殷郊、殷洪自然會頻繁請戰,姜子牙在拒絕過幾次之後再迫於他們的堅持讓他們上去和人對戰,他們的死就是理所當然。
也有諸侯對姜子牙派尚且年幼的殷郊、殷洪出戰頗有微詞,但說到底殷郊二人的行為都是出於己願,沒人逼迫他們,如此一來被他們苛責的姜子牙倒是顯得無辜起來。
其實事到如今已經是定了天下大勢,姜子牙與天下諸侯在武王姬發趕到孟津的時候揮兵殺向朝歌,沒了聞仲的成湯已經不能組織起任何一場稍微能看的反擊。於是姬髮帶著一干諸侯,在最短的時間內便已是兵臨朝歌城下。
朝歌早已破敗,在黃飛虎帶著朝歌城外計程車兵叛逃朝歌之後,只顧享樂的紂王並沒有補充朝歌的守軍,這也就致使了現今姬髮帶著人兵臨城下的時候,一國都城竟只有守城兵手拿武器,而這些手拿武器的守城兵看敵我兵力懸殊,乾脆就放了武器大開朝歌城門,倒是足夠識時務。
殷受以謀士身份騎著馬跟在姬發和姜子牙的身後,看著這座他住了這麼多年的城,想起它的昌盛,再看如今的破敗荒蕪,倒
是心生快意。
他上前一步對姜子牙和姬發道:“先在城外安營紮寨,等明日再出兵。”
姬發和姜子牙聞言點了點頭,對天下諸侯下令的時候倒是加了一個整修的理由。
雖然說姬髮帶著人一路前來並沒有遇見什麼像樣的抵抗,但長途跋涉的疲倦卻還是有的。所以諸侯在姬發下令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議,他們在朝歌城外找了空地安營紮寨,倒是陣營分明。
但殷受之所以會讓姬發下達這個命令卻絕對不是這個原因,他等著太陽落山,避過周邊耳目隻身一人離開了營地,看了一眼朝歌城的方向,轉身上了山,透過半山腰的密道回了新殿。他在密道當中扳動了開啟密道的機關,沒等反應眼角就瞥見一個人影掉了下來,那個人影在落地之前一折身,倒是沒有摔個狗啃屎。
殷受接著透進來的昏黃光線,看見的就是一張自己頂了好些年的臉。殷受道:“申公豹,你倒是真夠悠閒。”
掉進來的申公豹聞言笑出了聲,他頂著一張紂王的臉露出半邊虎牙來,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難道不讓我睡覺?”
說著這話申公豹跳出密道,對跟在他身後出來的殷受道:“你不是找人去了?”
殷受的確是找人去了,但沒有找到人的他在沒有可行的找人方案的時候,選擇了跟著姜子牙一起行動,然後在他兵臨朝歌城下的時候,避開所有耳目回了王宮。而他回來王宮也不是來聽申公豹的揶揄的,他道:“她在哪裡?”
申公豹當然知道殷受口中的“她”是誰,但申公豹在這種時候最樂意的就是裝傻充楞,他道:“你說蘇妲己?或者說是玉面琵琶?其實我是想讓他過來這裡和我同床共枕的,但無奈她的感覺太敏銳,我才一近身她就抖個不停,活像靠近我一分就能要了她的命。”
“申公豹,”殷受揉了揉額角,這麼多天來他只得到了九尾無恙的訊息,想不煩躁也難,他對著他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的申公豹,“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申公豹聞言一個轉身,他偏頭看向殷受,道:“她回來了。”
殷受聞言眼睛一亮,急道:“她在哪裡?”
申公豹看著殷受,不答反問:“你還記得你執行你的計劃的初衷嗎?”
殷受不知道申公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他還是想了想,道:“我不想身為君王卻要處處受限,只能看著這些自私自利的人掏空屬於自己的江山。”
申公豹聞言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們可以認為你是因為不想受限於他人,才想重建天下格局?”
殷受雖然覺申公豹的概括並不精準,但也不能說是錯。他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申公豹在殷受話音剛落的時候立馬提問,“你在改變初衷的那一刻就已經受限於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