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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煜的身影在遠處怔怔站著,凌千落的眼眸望過去,心底在想,這下你得意了,是在看我的好看是吧。

以後別想著我再能給你長什麼臉,就算是老死在那個王府裡和你也沒有半點子關係了。

這時,八王爺突然從人群外衝了出來,拉住莫雨那雙不停撕扯的手說:“夠了,給我回帳篷去……”

那八福晉看到了八王爺,神情一怔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她撲到了八王爺的懷裡又哭又罵地說:“你到哪裡去了,臣妾都擔心死了,以為你是不是被什麼野獸給吃了,你說你,這大半夜的跟這個女人瞎跑什麼,怎麼她也是四王爺的福晉,你們這樣豈不是對不起四王爺?”

“你給我閉嘴……”八王爺的大手啪地一聲甩到了莫雨的臉,一時間火光之下,莫雨的臉立刻就浮腫起來。

凌千落想攔已經攔不下了,只能站到他的身邊勸:“有什麼話回去再好好說,不要動手,我先回去了……”

“好,你回去吧千落,剛才的事情對不起……”八王爺向凌千落道歉,神色裡卻是一種體貼的關心,凌千落慌忙垂下了頭,拉著馬就往自己的帳篷方向走去。

身後還有莫雨的哭聲,可是漸漸的低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散去了,凌千落牽著馬身心疲憊地往寒煜的帳篷走去。

感覺到身前有一個身影時,凌千落慌忙停住了腳步,抬起頭來,卻是一臉嘲弄的寒煜。

“丟盡人了,還想著回來?不如你就在那林子裡與八王爺共度**……”寒煜的臉氣憤到扭曲,墨撒一般的眸光裡滿是危險的氣息。

凌千落不想理會他,於是牽著馬繞著他走,卻不料他再次截住了去路。

“怎麼,這時候不想說話了,在與八王爺出去之前,你就沒有想到這個後果嗎?”寒煜沒有想放過凌千落的意思,他的神情冷傲,彷彿是要將凌千落的心都撕開一樣。

凌千落停在那裡,手緊緊握著韁繩,望了一眼寒煜然後十分冷靜地說:“莫雨是女人,她胡攪蠻纏我可以理解,如果你也像她一樣,那就沒一點意思了,難不成我們還要在這裡打一場?”

說完,她牽著馬再一次繞過了寒煜,這一次他沒有追上來,可是卻有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真後悔白天的時候沒有求皇上,讓我休了你!”

凌千落的脊背一僵,她看到凌千蘭在一遠處躲躲閃閃的偷窺,心想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真是隻讓周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想起在林間的時候。

“你可以休了我,現在就可以寫休書。凌千蘭也好,司馬月如也好,你愛娶誰就娶誰,總之以後你我是各不相干,我做的事情與你做的事情是同等的無聊,憑什麼我就該站在這裡受你的責罵和威脅……”凌千落也沒好氣,一句一詞的頂了回去,她可沒想著要做一個受氣的女人,一輩子唯唯諾諾。

聽到凌千落這樣說,寒煜一時啞口無言,只好看著凌千落進入了帳篷。

進入帳篷,凌千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氣咻咻地端起一杯茶就喝進了肚子,並不理會寒煜的冷眼相向。

這時候凌千蘭走了進來,看到凌千落坐在那裡,假惺惺地說:“姐,剛才那八福晉也太過份,如果給我了一定打她兩個耳光……虧您也忍得住。”

“是,你恨不能讓我出更大的笑話,好讓你在帳篷裡笑個夠,然後再來奚落我?你不覺得天太晚了,該休息了嗎?”凌千落一針見血,凌厲的目光望了過去,看到凌千蘭躲閃的神色,到底和李姬一樣,是一個膽小懦弱又極為的狡詐的女人,真不知道以後她的日子會過成什麼樣。

寒煜坐在案前,並不願意與這兩個女人多說,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涼的:“徐水,進來倒茶……早知道就帶了李管家來,好歹也能喝一口熱水。”

茶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彷彿在提醒凌千落和凌千蘭不可以在這裡亂鬧,凌千落聳了聳肩膀提醒凌千蘭說:“怎麼,一路追隨,為了求得他的好感,也不說上前去倒一杯茶體貼一下?”

“這,恐怕不合適吧,端茶倒水本是姐姐的事情才對……”凌千蘭當仁不讓,回敬了凌千落。

想想自己倒一杯也並不能折煞自己,眼看寒煜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又要讓他火冒三丈,剛才自己與八王爺進林子的事情確實讓他不高興了。

凌千落緩緩走了過去,將茶杯端過來,十分輕盈地為寒煜沏了一杯熱茶,然後又嫋嫋婷婷地走了過去放到了桌子上。

不小心碰到了寒煜的眼睛,看他抬起頭來十分困惑地看著自己,凌千落揚著臉好笑地問:“怎麼,怕我下毒?要不要我先嚐一嘗?”

“凌千落,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與八王爺在一起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現在看起來是你在怕人說閒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有什麼可怕的?”凌千落拍了拍手,然後折身坐到了椅子上。

一旁的凌千蘭看到這副樣子,只好悄聲退了出去。

帳篷裡只留下了凌千落和寒煜,待寒煜喝過了茶,伸了一個懶腰,兩人不約而同地往**望去。

凌千落機靈,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床邊伸著胳膊說:“哎呀,好累呀,我想休息了……”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寒煜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蹙著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凌千落乾脆和衣躺倒在了**,然

後看著帳篷尖尖的白色氈頂說:“這麼急不可待地讓我回去,是不是讓我打擾你和千蘭的浪漫生活。我知道啦,只要明天我給火狐上過藥,你不趕我我也會回去的,留在這裡看你的浪漫真是沒有意思……”

“火狐?”寒煜好奇地問,可是看到凌千落已經是睡的十分的安詳。

她沒有蓋羊毛的毯子,和衣枕手躺在**。

身材窈窕的她此時青絲長洩,像是一匹青色的鍛子,白昔的臉上是一種剛毅的倔強,像是她在臺上比武的時候那種不肯認輸的神色。

小小的嘴巴並不像是別的女子那樣的柔軟,反到嘴角有一種十分堅毅的表情,彷彿有許多的重量壓在她脆弱的鎖骨之上,她必須為之擔起這份重量。

寒煜站在床前細細打量著,覺得眼前這個女子真的是有點不可思議,有時候真的沒有辦法猜想,她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凌府嗎?凌府會養出這樣天差地別的兩個女兒?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凌千落從**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身上搭著薄薄的毯子,而寒煜仍然爬在桌子上熟睡。

她心裡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身上的毯子是他蓋的嗎?為什麼他會幫自己蓋這張毯子,不是恨自己入骨嗎?

想到這裡,她輕手輕腳地走出帳篷之外,門口的徐水看到了凌千落正要行禮,凌千落將手指放在脣間輕聲說:“別吵,王爺還沒有睡醒,讓他繼續睡會,我出去辦點事情,有馬嗎?”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徐水有些警惕地看著凌千落:“怎麼,又要出去?如果要進林子裡不如末將陪您去?”

“放心啦,這次是我一個人去,有事,快點你,我還沒有跟你算昨天拿繩子捆我的事情呢……”凌千落舊事重提,徐水立刻滿臉通紅。

昨天的事情歷歷在目,自己對王妃說的話作的事情都還記在心裡,可是眼前的王妃好像並不是十分的在意。

一時間徐水有些緊張,只看著凌千落不知道她到底要把自己怎麼辦。

看到徐水的樣子,像是要自己快要吃掉他一樣,凌千落撲哧一聲笑了,隨即又往身後的帳篷看了一眼,然後捂著嘴小聲說:“我去林子裡是要幫一個動物上點藥,昨天受傷的那隻狐狸。我上完藥就走了,你不用怕他責罵你,有什麼事情我擔著呢。”

眼前的徐水好像還不放心,只是愣在那裡,凌千落無可奈何地看著徐水問:“你到是給不給我馬?”

“給……只是得讓人陪著王妃去……”

“你傻呀你,別人和我同去,那隻狐狸還能出現嗎?記著這事不準告訴王爺,省得他有功夫再尋著這隻狐狸射一隻箭,浪費我的辛苦,我去去就回,說不定回來之前他還沒有醒呢……”凌千落的巧舌如簧最終讓徐水動了心,再這樣磨下去,徐水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手指向一個白色的帳篷說道:“馬匹就在那個帳篷的後面,有一個護衛把手,你過去拿著這個令牌就說是我的意思,不過一定要快去快回,王爺不一會應該也要醒了……”

接過令牌,凌千落頭也不回地拔腿就跑,背後聽到徐水在嘆息,好像在自言自語說:我這是不是又做錯了。

待凌千落來到了帳篷之後,看到一個新架起的橫木上拴著十幾匹馬,一名護衛看到她就行禮道:“見過王妃,不知道王妃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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