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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千落咬著牙,這時候蕭山躍身踢來一腳,凌千落躲閃不及,那鞋底子從臉側擦過,生疼生疼的。

估計一定是被擦傷了,想到如花似玉的臉,凌千落心裡就有些痛苦,早知道還不如呆在林子裡與那隻狐狸說獸語,或者是逃之夭夭呢,好歹還能靠這張臉混個花魁什麼的,現在到好,還沒怎麼樣就先破相了。

想到這裡,凌千落提起精神,敗也要敗的好看一點,萬不能被蕭山一腳踹出人群去。

天色已經從午時變為黃昏,這一場打鬥將近一個時辰,這是誰也沒有語料到的。

原本準備上場的另一部分護衛看到這樣的情形,都也無精打采的坐在那裡看比武,沒有心情在上場了。

可是臺上的人已經是有些累了,蕭山的手腳也慢了下來,他的眼睛不時的看著凌千落的眼睛,可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這個瘦的像女人一樣的護衛,怎麼看怎麼也像女人,而且她護衛帽裡的髮絲開始凌亂了起來,有幾縷已經在外面招搖了。

“你是女人……”蕭山喘息著,在與凌千落過招的時候低聲詢問。

凌千落瞪大了眼睛,側眼看了一眼蕭山慌忙搖頭否認:“不是……”

可是蕭山已經不由分說,一隻手十分敏捷的衝著凌千落的帽子上去,凌千落心裡一驚,知道這下完了。

她來不及躲閃,更來不及護那隻帽子了,她知道帽子被揭下來的後果,可是此時她只能閉上眼睛靜等那個結果了。

待三千青絲飄然抖落,所有的人都驚呼了一聲:“女的……”

臺上的寒墨也震驚了,望了趙公公一眼,趙公公也瞪大眼睛看著場子裡。

司馬月如看到是凌千落,嘴角卻有一抹看不見的笑意。

寒煜低下了頭,八王爺則是拍著腿不知所措。

凌千落環顧一眼四周,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瞪的如同鴿子蛋大小,白眼居多。

“你幹什麼,好好的比武,揭人家帽子幹什麼?”凌千落氣惱的從地上撿起帽子,想要戴上,可是青絲凌亂已然戴不上去了,即使戴上去也不可能讓時間回到剛才,讓人們的意識清空。

呆怔的人們還未及反應過來,凌千落只是將長長的髮絲及為敏捷地挽了一個大大的髮髻,沒有任何裝飾的凌千落雖然身穿侍衛服,可是仍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力。

那是一種活力之美,古代女子所沒有的。

她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民女凌千落,不該假冒護衛在此比武,更不該欺瞞身份,請皇上恕罪……”

臺上的寒墨這才回過神來,看到是煜王爺的王妃,自己親指的煜王妃,想到剛才那個大力士被她打敗,而蕭山差一點也要與她打一個平手,此時又喜又氣,又怒又急,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指著臺上跪著的凌千落問:“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寒煜的心一驚,神色變得素然,他知道如果凌千落說是自己指使她這樣做的,那皇上勢必會認為是自己故意的讓一個女人打敗他的得意手下而讓他出醜。

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糟糕了。

一時臺上變得靜悄悄的,原來熱鬧的氣氛一時像是被冰凍了一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情形。

凌千落沒有環顧四周,更沒有看寒煜和八王爺,她只是再磕一個頭脆聲說:“只是因為民女一時貪玩,所以冒充護衛出來參加騎射,不料被差使上臺比武。這件事情皆是民女一人所為,並沒有任何人指使,他們也並不知道民女是女辦男裝,請皇上息怒……”

寒煜聽到凌千落這樣的話,到不由對凌千落刮目相看,看來她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總是愛讓自己承擔她做錯事的後果。

臺上的寒墨一時無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要知道她是自己親己指給寒煜作王妃的,如果此時大家責罰,豈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要知道寒煜早就有了休她之意。

“你為什麼要女辦男裝啊?”寒墨一時語噎,知道自問錯了話,一旁的趙公公慌忙補救:“凌千落,皇上問你為什麼不知道遵守規矩,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有失體統……”

凌千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寒墨,見到他臉色陰沉。

到底是九五之尊,若是惹怒了他隨時腦袋都可能掉地。

“回皇上,千落只是一時貪玩,在煜王府太悶了。最近又被煜王爺責罰關了起來不能隨意出門,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來想出來散散風,卻不料陰差陽錯的被拉到了臺上了,本來想讓皇上看看熱鬧就自己認輸的,可是一打起來,皇上的護衛都實打實的打,一時打到了興頭上……”凌千落很容易就把這件事情引到了夫妻的小矛盾上。

果然臺上的皇上聽到凌千蘭說起被寒煜關了起來,就興趣大漲,看了一眼旁邊侷促的寒煜問:“哦?你被煜王爺關了起來,這是為什麼呀?”

凌千落這時候低下了頭,然後有些羞怯地說:“因為我常常出去給他惹禍,上次還點了王府的房子,他嫌我丟人……”

看到臺下的凌千落一頭青絲在微風中微微起伏,臉上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神色,而且就像是普通女子撒嬌那樣,彷彿是在向皇上訴不平。

寒墨望了一眼寒煜,然後饒有興趣地問:“果真是這樣嗎?寒煜?”

寒煜此時恨不能有一個地縫鑽進去不要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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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千落那種撅嘴的神色,就恨不能此時立刻讓她化為灰燼,從此讓她徹底消失。

他是覺得她丟人,可是什麼時候能比在眾親王面前丟他的人更狠了?

三王爺一副看笑話的樣子,而八王爺則是目瞪口呆,別的福晉皆是指指點點,寒煜聽到臺上的皇上又問一聲,慌忙才回答:“回皇上,最近王府是被她鬧的不成樣子,在未娶她進門之前,只聽說她性格雖然怪異,但還是賢淑溫柔,現在看來就是一個河東獅……”

“朕到覺得這樣正好,你也好收收性子,若不是她這樣的脾氣,別的女子恐怕早被你尋花問柳的作為給氣死了,也虧得她能受得了。”寒墨儼然一副作皇兄的樣子,想為凌千落,自己欽點的煜王妃作主。

凌千落聽到皇上這樣說,感激地抬起頭來,可是看到帝王威嚴,沒有半分像是開玩笑的意思,慌忙又收了頭。

心想,寒煜你也別順著竿子往上爬,我不過是想大事化小,如果你就這樣計較下去,我可是不能保證以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聽說,你還在後花園與煜王爺對打了,是嗎凌千落?”皇上笑意有加,不顧寒煜已經青了的臉。

所有的女眷都互相談論著,一邊看著場子中央,衣襟掖在腰帶裡,頭髮亂散的凌千落輕聲說道:“太不像話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邋遢成這個樣子,也虧得煜王爺能受得了……”

“是啊,你看看她,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丟人……”

“聽說她還上清樓,還**過別的男人,要是我們家王爺,恐怕連手和腳都給跺下來了,虧得煜王爺好脾氣……”

這種議論聲就像是蒼蠅的聲音讓寒煜忍無可忍,而臺上的皇上大有一種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決心,是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丟人。

“皇上,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問多了會讓煜王爺生氣的。”司馬月如心疼寒煜,知道這種事情一定讓他心裡難過,於是想遮掩過去。

不料,寒墨沒有半點意思,卻把這種事情當作是跟剛才比武一樣有趣的事情。

“煜王爺,朕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無法無天到不把你看在眼裡。”寒墨的聲音裡有一絲冷意,讓在場的人都停止了談論,所有的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而凌千蘭更是感覺到了一種危險來臨,她跪在地上,膝蓋生疼,什麼時候她就這樣跪過別人了。

今天她卻要在這裡跪著這個不相干的人苦苦求情,求他放自己一命,果然是天朝啊。

寒煜望了一眼凌千落,她的樣子不忍目睹,流出來的汗水已經快要把一縷鬍子衝了下來,半吊在嘴上,風輕輕一動那鬍子也煽動著。

“是,臣弟壽宴那天她與臣弟大打出手,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這次又冒充臣弟的護衛私下出來騎射,所以臣弟請求皇上准許臣弟休了淩氏……”這聲音如同是驚天炸雷,凌千蘭跪在地上,額頭上的汗雖然未散,但已然變成了一片冰冷,脊骨後的絲絲涼意,彷彿是從人的眼睛發出來的,讓她不能安然而跪。

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絕情,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不顧一切向皇上提出這樣的懇求,如果他真的休了自己。今後自己還有顏面在這世上混嗎?

寒煜你也太狠心了。

聽得寒煜又道:“皇上,臣本無心娶妻,皆因皇兄一片好意。但事到如今,臣弟為了維護皇家尊嚴不得不出此下策,凌千落完全不配作帝王之家的福晉,更不配為親王生育子嗣,所以臣弟特意請求皇兄准許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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