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二、我需要一個解釋

一百一十二、我需要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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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我需要一個解釋

一連三天,秦翌都只有晚上才能回來陪蘇浣兒。不過,由於內衣事件,蘇浣兒拒絕與他睡同一個休息室,所以,三天算下來,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沒超過十小時。

這天早晨蘇浣兒還在睡,感覺鼻子癢癢的,伸手拂了拂,翻個身繼續睡,可那癢癢又追了過來。一來二去,她被折騰得有些清醒了,睜開眼睛,眼前貼著一張滿是笑意的臉:“起床了,懶豬。”

“今天不去忙了嗎?”見是秦翌,蘇浣兒毫不顧忌地打了個大哈欠,眯著眼睛問。

“嗯,不忙了,今天只陪你,明天假期結束你就要回去了。”

“嗯。那你呢?什麼時候回去?這邊的事還要忙多長時間?”

“說不好,但快了。”秦翌不打算多談,伸手掀蘇浣兒的被子:“快起來,我們去爬東方明珠塔。”

“有什麼好爬的?我不去。”

“那去看杜莎夫人蠟像,你準保喜歡。”

“蠟像?這個好像不錯。”蘇浣兒一個打挺坐了起來,眨巴著大眼睛看秦翌:“你說杜莎夫人要是看到我這麼青春靚麗可愛無敵,會不會也給我捏個塑像?”

“我看差不多,不過,在這之前你最好把臉洗洗,再換套衣服,眼前這樣子……”

秦翌搖搖頭,做出一副不認同狀,蘇浣兒直接跳到地上:“打住,我現在就去洗臉,今天就讓你看看淑女就是怎麼誕生的!”

到衣櫃裡掏出被冷藏了好幾天的新內衣,又拎上秦翌給她帶回來的裙子,她鑽進浴室嘩啦啦地忙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她赤著腳踮起腳跟,擺出穿高跟鞋的姿態,優雅地走了出來。

秦翌手捂心臟,做出一副被電到的樣子,蘇浣兒走到他身邊,把右手伸向他,他立即站起來接過她的手,送到脣邊輕輕一吻:“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蘇浣兒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又微微向下點了點,兩人真就在房間裡跳起了華爾茲。

沒有音樂,沒有霓虹,只有輕盈地旋轉,旋轉,歡快的光芒流轉在她身上,映進他眼裡,

 。

窗外,太陽已經升起老高,悄悄地探頭探腦,這樣一對璧人,連它都羨慕呢!

眼見秦翌的目光越來越熱,蘇浣兒不敢再逗留,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右手仍伸到他面前,揚著下巴道:“移駕蠟像館。”

“嗻!”秦翌半跪下去接令,順勢把蘇浣兒抱起來,蘇浣兒驚得一叫,接著咯咯地笑起來。在秦翌聽來,那聲音真的比他們合奏過的任何一曲鋼琴曲都美妙。就算為了留住這聲音,他也應該做點什麼,雖然違揹他一向做人的原則,但連老天也不會怪他的吧。

吃過飯,兩人驅車來到蠟像館,因為是黃金週,遊客的確不少,一進門就看到黑壓壓的人頭。

但這絲毫不影響蘇浣兒的興致,她拉著秦翌一個區一個區地逛過去,驚叫連連。其中不少蠟像都是她喜歡的明星或者少時的偶像,看到他們以這樣的姿態站在眼前,她更生出些親切感,要不是工作人員監督,真想上去與人家一一握手了。

展館畢竟不是太大,兩人轉得很快,見蘇浣兒遊興正濃,秦翌又想帶他去別處玩。

走到門口,就見兩個人站在那裡熱烈交談,用的是法語。蘇浣兒雖然沒學過,但畢竟對法國多了些關注,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秦翌比他更厲害,竟道出了那兩位的名字,都是法國較有名氣的雕塑家,杜莎夫人也是法國人,在這裡見到他們,也不算奇怪。

正想越過他們走出去,其中一人走到蘇浣兒面前,用法語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

蘇浣兒完全聽不懂,只好禮貌地笑著沖人家點點頭,又求助地看向秦翌。

“他說你的面部輪廓非常適合做雕塑模特,問你有沒有興趣。”

“我?做模特?”蘇浣兒驚得張大嘴,連連擺手,“不不不,你告訴他,我做不了。”

秦翌譯給那兩位聽,他們臉上都是一副失望的樣子。另外一位又用英語說了一串,這次蘇浣兒聽懂了:“小姐,我一定在哪個雕塑中見過你,請問你以前做過模特嗎?”

“不,我沒做過。您一定是認錯了,先生。”蘇浣兒也用英語禮貌地回答,一邊看向秦翌,希望她的英語對方能聽懂。秦翌悄悄向他豎起大拇指,她一吐舌頭,又笑了。

不想這笑容恰好落進剛走過來的人眼中,那黑曜石般的瞳眸暗了暗,但立即恢復正常。

他走上前與剛才的兩位熱情擁抱,嘴裡一大串法語聽起來十分純正。

“看來,今天也不宜出行。”蘇浣兒心裡嘀咕,臉上仍然保持笑容。

她正要伸手拉秦翌離開,那位說英語的先生突然又把話題轉向她:“肖,我想起來了,這位小姐就是你那個雕塑的模特,對不對?”

這話一出,蘇浣兒一驚,連忙扭頭看肖清寒,求助的意思非常明顯。

“不,不是她,您弄錯了。”肖清寒根本沒看他,仍淡笑著看那位先生,聲音無波無瀾。

“肖,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眼光?絕對不會錯的,太像了!”那位先生仍在激動當中,根本沒注意蘇浣兒不自然的臉色,興奮得自說自話,“肖,你一定對這位小姐非常瞭解,才把她的神韻把握得如此精準。太美了,肖,這太完美了!”

一邊秦翌臉上的疑惑已經藏不住,蘇浣兒急急地想要開口辯解,肖清寒快她一步:“老師,這次您真看錯了,還是我塑得不夠好。不過,現在我們還有事要辦,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好嗎?”

“那好吧,肖。不過,你並沒有說服我,我堅持我看到的。”那位先生臉上微微流露些不快的神色,又看了眼蘇浣兒,才跟肖清寒走出去。

原來,法國人也這麼較真,蘇浣兒頭疼地看看秦翌,他也正定定地看著他:“浣兒,我需要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