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一章 等我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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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一章 等我小然
第一百二一章 等我，小然！
此時莫然已經說不出來的興奮和開心。從來都沒有覺得這一刻，自己心裡被某種很溫暖很溫暖的氣流所填滿著，她知道那就是幸福的感覺。
第一次有自己的產品在妙衣坊拍賣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滿足過。
第一次賺到錢，有了自己的店鋪，有了自己的品牌時，也沒有這麼滿足過。
第一次知道莫小樂可以開始學習說話的時候，同樣也沒有這麼滿足過。
可是此時此刻，當自己每天努力的同一件事，真正出現效果的時候，莫然才感受到，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那早已經溢位的幸福感，將她層層包圍，她恨不得在莫小樂的臉上全部都貼上自己的口水，也無法讓她冷靜下來。
最後乾脆哇哇大叫，哈哈大笑圍著莫小樂跳了起來，小傢伙也跟著咿咿呀呀地歡叫著，偶爾還發出一聲媽咪的呼喚，讓那個已經瘋狂的某人，更加癲狂！
“乖兒子。你實在是太聰明瞭！”
最後乾脆將莫小樂抱起，打了好幾個圈兒，那白色裙衫隨風飛揚，如此美麗的畫面讓卞昊天無法別開眼，放任自己的心，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變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無法自拔。
經過‘劇烈運動’之後，莫然這才稍微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坐在凳子上，把小樂放在自己的腿上，她面帶微笑地看著這塊心頭肉，心中總是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抬起頭看向某個讓自己有感應的方向，莫然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揮揮，開心地說道：“天、看到了嗎？小樂會說話了。”
躲於屋簷的某人，脣角漸漸上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輕輕點頭，在心裡回答了她的話：我看到了。
“你希望小樂叫你什麼呢？我答應過你，小樂學會的第二句話，一定是對你的稱呼。”
卞昊天心頭一震，倒是被莫然這個問題給震住了，想起了某夜某人說的那句話，那吞吞吐吐的話讓卞昊天止不住地好奇，到底她會給自己安排一個什麼位置。
“我心裡有答案，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要等你堂堂正正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天，親自讓小樂告訴你！”
心頭壓著的那塊石頭好似放下。卻又有悶悶的感覺從心底竄出，卞昊天皺皺眉，她這樣賣著關子，自己就越是好奇，越是有些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唉……我知道你晚上要回皇宮保護皇上和小靈，可是白天我能感覺你在身邊，若是你現在能聽見我的話，我希望你照做好嗎？”
“你是人，不是機器，你需要休息，白天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以前的壓力來自於花姐姐，現在她已經跟我站在同一條線上，所以你不必擔心我還會有什麼危險，再說最近天天都跟晏書傑一起，他反倒可以順帶做做保鏢，你白天就在家裡休息好不？”
傻瓜！我哪有保護皇上？他皇宮大院裡高手如雲，我一個暗使哪裡能呆在皇宮裡？
還有，就是因為有晏書傑在你身邊，我更不能鬆懈！
萬一他把你搶走了怎麼辦？
搶走？卞昊天心頭縮了縮。無奈地吐出一口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自信，這麼患得患失了？
“你等我，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我就可以鬆口氣，告訴晏書傑我的想法了，到時候說什麼我都不會給你機會逃跑了，哼哼哼！你就等著被我**吧！說實話，你真的不乖，總是讓我揪心！”
看著莫然抱著孩子離去的背影，卞昊天那清澈柔亮的眼眸裡，漸漸浮出些許的溫柔，那是他再怎麼壓抑，再怎麼控制，也因為心頭的柔情溢滿，偷偷溜出來的。
“好！我等你解決掉身邊的糾纏，我等小樂開口喚我一聲爹，那麼、也請你等我，等我告訴你所有的事，告訴你我心裡的那個影子，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等我好嗎？小然……”
不過……我不能答應你的便是，我不能放鬆任何時刻，我要在能看得見你的地方，陪伴你，保護你，哪怕你看不到我，但是隻要你好，我便好！
對於卞昊天來說。日夜陪伴著莫然，那不辛苦，反而是總幸福。
是一種別人都無法感受，無法觸控的幸福。
白天，可以跟在她的身後，身旁，看著她的一切，看著她的一顰一笑，那就是滿足。
夜裡，可以偶爾與她約會，樹上，有自己，樹下，有她。
有她那淺淺輕輕的聲音陪伴，有她對自己的思念陪伴，有她對自己的感情溫暖心靈，那就是幸福。
哪怕她在房間內淺眠入夢，自己只能在屋頂無聲陪伴，可是卻能感覺她在身邊，在身旁安然入夢，那是別人都無法破壞的時刻，那是她最安靜，最放鬆的時刻。也是自己最享受的時刻。
再說、夜裡等她入睡之後，自己也經常偷偷地在屋頂躺下，就好像躺在她的身旁，聽著她淺淺的呼吸，感受她暖暖的溫度，在夜空的柔和光線下，與她一起入眠……
晏書傑照常每天一大早便帶著早點，敲響莫園的大門，可是他卻從來都不踏進莫園半步，這讓莫然感到好奇，卻不曾開口詢問。因為有直覺告訴她，他是在等待什麼，或許……是在等自己接受他的那天，以某種特定的身份，進入莫園。
可是……晏書傑，真的很抱歉，那一天你可能、也許、真的等不到了！
這天同一時間，晏書傑靠在門口，看了眼那個讓自己不知不覺掛心的女子。
“告訴你件事。”
剛走到他的身前，晏書傑便嚴肅地說道，倒讓莫然有些驚訝，何事讓他這麼在意，早早地就擺出這麼一副嘴臉？
“嗯哼？”
故作輕鬆地哼哼兩聲，莫然負手等待他的回答，此時已經是男裝打扮的她，在時間的磨練下，已經將裝男人的心得運用自如了，正瀟灑地帶著淺笑看著晏書傑。
“蒙國使臣已經到達了鴻國境內，估計明日就能進不落城。”
“什麼？”
怎麼提前來了？不是約好兩個月之後嗎？就算是路程問題，也不可能早這麼多，現在離約定的時間，足足還有七天呢？
“看來他們這次似乎準備的得充足，來勢洶洶！”
“嗯……看來是有些不簡單，那個什麼卓聶的，似乎有些棘手。”
心頭想著其他方面，莫然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晏書傑也沒有在意，反正他也沒有將那卓聶放在眼裡，雖說最近都在跟莫然遊山玩水，可是該做的功課，他也沒有放鬆。
“對了，我已經跟皇上說好，到時候帶你進宮，不過……”
“不過什麼？”
“你得好好易容一番，畢竟到時候會停留在你身上的注意力，不會少。”
聞言、莫然立即明白過來，晏書傑三屆中狀元。卻一次也未應詔，此次接旨應對蒙國來訪，想必皇帝也答應了他不少的要求，那麼他出現在朝堂之上，就必定會引來**。
那麼、自己這個大才子的跟班，是不是也會受到很多人的目測？
答案是：當然！
“嗯，我明白。”
“我說的不只是換成男裝就可以，而是徹底改變你的容貌！”
“啥？”
雖說自己對目前這個身子的長相，並不是很在意，況且一年到頭也沒幾次以真面容示人，可是說徹底改變容貌，這也太扯了吧？
晏大公子，您這裡又不是韓國！
莫然瞥了瞥嘴，不由得輕聲反駁道：“能徹底改變我早改了，哪裡還會這麼辛苦地變裝？我又沒有變裝癖！”
“我說的徹底改變，當然不是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而是利用一些材料而已。”
“啊！我知道了！”
“什麼？”
“你是指那個……上次在茶樓裡三娘取下的那種人皮面具？”
晏書傑點點頭，只是心頭冒起一個問號：人皮面具？是她那個地方的說法麼？明明是面表而已，跟人皮有什麼關係？
見她腦袋搖得跟什麼似得，晏書傑不由得笑起來，輕聲詢問：“怎麼了？”
“那種東西怎麼能戴在臉上？好惡心好恐怖！”
面表為什麼不能戴臉上？奇怪的是，它怎麼就噁心了？
無法理解莫然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晏書傑無奈地搖搖頭，正待詢問，身後卻響起了讓他打從骨子裡就不喜歡的聲音。
“傻蛋！”
聲到人到，赫連春那紅豔豔地身影，立即化作了一抹魅影，轉瞬便出現在莫然的眼前，在她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任何的抗議石，腦袋上又糟了他一記攻擊，不由得怒吼一聲：“赫連春你個卑下恥的東西，又偷襲我？！”（卑下恥就是卑鄙無恥下流的簡稱，曾在蔣勤勤版的白髮魔女出現！）
“呿！是你自己反應慢，教過你多少次了就是學不會躲避！”
“哼！”
“人皮面具根本就不是你吖想的那個，而是用藥材煉製而成，形成的半透明狀的一種黏膜，說白了就是跟面膜一樣的東西，但是戴上去之後加上一點的藥粉，就會變成另一張臉的模樣，而且如此是頂級師傅的製作，絕對讓你看不出來真假，甚至都摸不到貼上去的縫口喔！”
說完赫連春忍不住伸手再在莫然的額頭上輕彈一下，想再次看看她炸起的樣子，好久沒有這麼放鬆地逗她了，真懷念她那暴起，隨後完全走樣的母夜叉形象啊！
不過被彈的某人卻沒有丁點兒的反應，此刻她已經被赫連春口中的人皮面具所吸引了，原來人皮面具不是拿動物的皮來做的啊，這些個古人也挺厲害的，在沒有現代高科技的幫助下，竟然能造出這麼先進的東西。
“可是用藥材來製成的話，難道沒有藥味？”
“沒有！”“沒有！”
一紅一白的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隨即又看了看彼此，冷哼一聲便扭過頭去，誰也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免得跟對方合上。
莫然看了看他們倆，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了啦，你們兩個真是的，幹嘛見面了就跟幾輩子的仇人似得！你們一個是我的親人，一個是我的朋友，都是我關心的人，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相處呢？”
拉了拉赫連春的衣袖，莫然有些討好地朝他笑著，希望他能表現出點點友好的態度，哪怕是一點點兒也好。
之所以會選擇讓赫連春示弱，一是他離自己比較近，二是赫連春向來都不會拒絕自己的任何請求，雖然晏書傑貌似也沒有拒絕自己過，但是那也是不一樣的。
跟親人撒嬌索求，那是身為妹妹的權利，可是對晏書傑作出某些要求，莫然不敢，她害怕因為自己的大剌剌，反倒讓彼此的關係變得更加複雜，卻又不願意看見他們兩個每次見面就跟上戰場似得，只得委屈委屈赫連春了。
“扯我幹嘛？我今天難得有空來找你，你吖的竟然不領情？”
“呃……好像是好幾天沒看到你了，話說都在忙啥呢？”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你是要出去還是跟我討論？”
赫連春轉過身來看看晏書傑，心中自是明白他是來找莫然再次出遊，心裡不由得有些不快起來，好歹莫然也是自己的妹子，現在她還沒嫁出去呢，她都被瓜分完畢了，那以後嫁出去了自己豈不是連見她一面都難？
為難地看看晏書傑，又瞪了一眼赫連春，莫然只得跟晏書傑搖搖頭，面上無奈地笑道：“晏書傑，你的提議我會好好考慮的，要不你先回去，我空了來找你好不好？”
看看那個高傲的紅色影子，晏書傑冷哼一聲，隨即甩手將摺扇收起，點頭道：“好，不過時間不多了，你要做好準備，我們可能隨時都會被招進宮。”
“好的。”
其實在知道那所謂的易容術需要的面具，莫然心頭便有了打算，既然三娘上次攻擊自己的時候，戴了那個面具，那麼就說明她們有辦法弄到這個詭異的高科技產品，是要給花飛飛說一聲，這個就已經不是問題了，那麼現在，問題就出在赫連春身上。
目送晏書傑離開，莫然轉過身來，怒視著他，卻又不說話。
“好了別瞪了，跟我來！”
赫連春壓根就不把莫然佯裝的怒氣放在眼裡，直接拉起她的手就朝裡走去，途中還不忘抬頭看了看屋簷的某處，眨了眨眼。
“幹嘛！眼抽筋？”
“靠！什麼眼抽筋？我在欣賞美麗的藍天白雲不成？”
順著赫連春的視線看去，莫然不由得伸出另一隻沒被控制的爪子，狠狠地朝他的手臂掐去，嘴裡還嚷嚷著：“這幾天都在下雨，哪裡來的藍天白雲？”
“哼！藍天白雲在我心中不成？”
“哦活活，后羿，你媽叫你把射掉的太陽還回來！日！日！日！”
赫連春一個大步繞到莫然的身前，在她撞上自己的同時，給了她腦袋一個暴慄，嚴肅地吼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是個姑娘家，別整天到晚把那些粗俗的緞子掛在嘴邊！”
“不害臊！我都是個孩子他了，還姑娘家？再說我不偽裝我自己，我直爽我灑脫我咋了？”
朝赫連春努了努嘴，莫然便趁機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跑開了。
看著那蹦蹦跳跳的身影，赫連春側過身子對著屋頂的某人說道：“看吧！這還孩子他呢？活脫脫一個丫頭片子！”
沒有等到那空曠之處的任何迴應，赫連春狀似無奈地聳聳肩，撇了撇嘴轉身邁開步子，一邊走還不忘記一邊嘮叨：“果真是一對，一個熱情的像把火，一個就是那被火燒的木頭！嘖嘖嘖……沒救咯！”
看著那紅色的身影也消失在院內，卞昊天這才動了動身子，緩緩起身負手站立在屋頂，那因連續下雨而顯得無比陰沉天空，此刻也擋不住他那高大的身影，變成了陪襯。
那挺拔的黑色影子，那被風吹起的衣角，還有那飛揚的發，讓天空的一角變得生動起來。
“你確定你要跟著晏書傑進宮？”
剝了幾顆花生，往嘴裡送著，莫然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點點頭，她知道赫連春這樣的口氣，是反對的徵兆，此刻自己除了沉默，別無他法！
“你確定你還要去參合那什麼狗屁‘詭辯大賽’？”
詭辯大賽？赫連春你果真是妖孽，明明是兩國之間的較量，卻被你說成了這麼個幼稚的遊戲。
再次點點頭，感受對面傳來的隱隱怒氣，某個剝著花生的傢伙，依舊假裝鎮定地將花生米丟進嘴巴，發出輕微的咀嚼聲。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份？你難道不知道你根本就不適合拋頭露面？”
放下手中的道具，收回磕巴在桌上的倒柺子，莫然低著頭不敢發出聲音，只得用行動表示，點頭，再點點頭，他現在可是問的兩個問題咧！
“知道你還去？！！”
終於，某個被莫然那漫不經心的態度給氣到炸毛的傢伙，從她的對面爆發出了男版的河東獅吼，莫然腦袋‘嗡嗡’幾聲，忍住想要伸手揉耳朵的衝動，努力抬起頭來看著那氣得有些扭曲的妖魅容顏。
“答應人了嘛，總不能失信啊！”
“沒人拿刀逼著你答應！”
赫連春冷著臉，看著面前這個依舊不知道危險為何物的傢伙，到底要怎樣她才能明白？
“呃……我承認我也是好奇，不過皇上也邀請了，我總不能拒絕他吧！”
“哼！說到這個我就有氣，那天是皇帝親自來接走段靈的事情，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那你偷偷跑去皇宮讓皇帝來帶人，不也沒告訴我嘛？”
努了努嘴，赫連春終究還是沒有回答上來，那時候被自己煩亂的心緒弄得生不如死，乾脆豁出去了，直接殺到了皇宮，要求皇帝老子前來收人。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皇帝老兒竟然親自出馬，到底在自己故意離開躲避期間，這幾個人發生了什麼事？連卞昊天也出現了，甚至最近都跟在了莫然的身後，而小然她……到底知不知道？
“那不就是了，你有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情，憑什麼要求我在你面前透明化？”
莫然眨眨眼，好似開玩笑一般說出這番話，也沒有注意到赫連春在聽完之後的反應，只是低著頭撥弄著腰間的藍色腰帶。
“能不去嗎？”
“為何？我不懂你幹嘛這麼計較我去圍觀這場比賽？”
“我……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感覺不安。”
“沒事啦，你要知道我的第六感是無比準確的，我都沒有感到一點點的不對勁，就不會有事的說，安啦安拉！把你的心放回你的肚子裡。”
莫然心虛地應付著赫連春，其實只有她自己明白，在這兩國較量的時間拉近的同時，自己那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慌亂感，又慢慢地冒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嚴重。
她知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要去觸碰，能躲就躲！
可是……這樣躲又能躲到什麼時候呢？很多事情不是隻要你不去觸碰，它就會消失會離開。
已經人前人後兩個面目見人一年多了，雖說自己目前也還是安安穩穩地過著自己那舒心的小日子，可是她也明白，若是沒有赫連春，日子會是什麼樣子。
更何況在赫連春那豐滿的羽翼下，其實不安穩的時候，也不少。
幾次的死裡逃生，讓她有些厭倦了這樣帶著保護層過日子的生活，很想自己面對一下，看看到底解開所有謎題之後，又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是不是真的大大方方過日子，就不成了？
老天爺冥冥之中把自己送到這個時空來，想必不是為了讓自己好像烏龜一樣過日子吧？
“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也沒辦法。”
許久，耳邊才傳來赫連春那略顯沉重的聲音，莫然收起自己那亂七八糟的心思，對上他關切的眼，那眼裡有太多的擔憂和關切，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讓他放心的話。
“不過、我要陪你。”
“這……”
這好像有點兒難吧！這是皇宮不是集市啊大哥？
可是在迎接上赫連春那堅決的神色時，莫然心中除了感動之外，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可是……去的話可能會跟段靈碰面，你不怕尷尬嗎？”
“怕什麼？不過是個跟你一樣的丫頭罷了！”
彆扭地撇開眼，赫連春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不自在的神色，莫然見了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她知道，曾經好幾個夜晚，卞昊天都沒有守護在自己的身邊，那是因為他被段靈召喚了去。
“那好，我想辦法跟她聯絡下，讓她去跟皇帝磨一磨，到時候找個什麼藉口邀請你去好了。”
“為什麼要找段靈？”
“不然咧？還是你想去找晏書傑幫忙？”
丟給他超級大的白眼，真是個彆扭受！明明知道沒有別的辦法，還要這樣問。
“想那吖就不可能幫你，還是你要我去找皇帝？我不覺得我有那麼大的面子！”
赫連春又一次語塞，他自己也很鬱悶，在外面與人打交道的時候，通常都是那些個口齒伶俐的老闆們被自己說得毫無招架之力，可是在她面前，自己就是戰敗的那個！
看來人果然不能有弱點，否則就會敗的一塌糊塗！
三天之後，妙衣坊的門前停留了一輛貴氣逼人的馬車，馬車周圍站立著威風凜凜的帶刀侍衛，引來了無數群眾的圍觀，大家都好奇地朝妙衣坊內張望，好奇著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惹得皇家的高層人物前來，可是又不敢靠的太近，害怕一個不小心觸碰到那些面孔嚴肅的侍衛們，到時候咋死的都不曉得！
對老百姓來說，這些給皇帝打工的護衛們，就是那劊子手一樣的存在！
簾子掀開，一隻皺巴巴的蒼老的手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裡，使得原本有些想要看美女的漢子們，倒吸了一口氣。
最近的侍衛立即上前，扶住那隻手，並半蹲著身體，用自己的大腿做成他的踏腳石，讓他安全下榻。
有些眼尖的人便認出了這熟悉的一幕，曾經也發生在‘雅仙居’的門前，而那個蒼老手的主人，正是那日將聖旨送到晏書傑手中的李公公。
待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妙衣坊門口的時候，赫連春以及妙衣坊內的丫頭們，全部走到了門口迎接。
隨即，李公公便揚起了他那尖銳的破鑼嗓子高聲喊道：“妙衣坊赫連春接旨！”
那高亢的身影飄揚在上空久久都沒有消音，在眾人直剌剌的目光下，赫連春將紅色錦衣一掀，率領妙衣坊的丫頭們跪了下來，恭敬地趴在地上，口中輕喃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赫連春接手妙衣坊以來，從未延遲過上稅以及經常幫助朝廷賑災，念及為國為民的廣闊胸襟，命其為‘愛心特使’，特邀請赫連春於三日後進宮，於百官一起參與同蒙國使臣的友好切磋。欽此！”
我感覺自己到了倦怠期了，嘆氣！
腦裡有情節，就是寫不出來，其實也不是寫不出來，就是不想寫。
下午兩點開始，一直坐到現在，七點半了才寫出來今天的更新。
晚上還要夜班，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以為我可以寫好明天的更新再上班的，杯具）
遁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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