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景玧晨糾纏不休+寧子寒身份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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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景玧晨糾纏不休+寧子寒身份曝光
“雲柒!”
又是一聲震天暴呵,可站於景玧晨正對角的佳人卻仍是無視著他的怒吼,一臉的無所謂。
至於,立身於雲柒身後的寧子寒……眼瞼微迷,嘴角向上傾斜三十度,細微淡然卻又讓人看來那麼的……挑釁?
這是,在向他對面的景玧晨示威麼?
只可惜,站於他前側的雲柒是見不著了。可是,雲柒看不見,景玧晨卻是看得見的啊!
劍眉緊蹙,景玧晨將寧子寒的挑釁全盤不落的盡數收下。很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不怕死的我面前這般囂張狂妄!寧子寒是吧?很好,很好!
玄鐵長劍穆然一揮,景玧晨端起劍,苗頭直指雲柒身後的寧子寒:“這就是讓你對我拔劍相向的男人?雲柒,看來離開了我,你也不見得就能找的更好的!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看清楚你身後的那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這般躲於女子身後,到現在仍舊是縮頭縮尾不曾為你出過半分頭,這樣的男人值得你這樣付出麼?!你給我好好看清楚了!”
雲柒一聽,驀然回頭看了寧子寒一眼,發現其仍是一臉的淡笑如舊後,扭頭就要去反駁景玧晨的話。卻不想半途中,向來心細如塵的她猛然發現,寧子寒先前垂在身側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覆在了他的左側胸際處。手上動作看上去倒是沒什麼力道,只是輕柔地覆搭在了衣物面上。
但就是這一動作讓雲柒知道,他的傷口又開始發作了!
該死!皺眉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後,雲柒立馬一刻不停地回頭衝景玧晨喊道:“我怎麼選擇那是我的事,與你天景的錦曦帝無關!當初在朝華殿上,我當著天下人面同你割袍斷義,一刀兩斷!按理,即便是我現在嫁做他人婦,都與你錦曦帝不再有半分瓜葛!你現在是怎樣?心有不甘復尋回?爛馬想吃回頭草了麼?!即便你想吃,也要問我雲柒會不會答應!立馬給我讓開!別擋了本小姐的道!”
雲柒的這番話說的狠絕,絕到景玧晨雖面色不曾顫動半分,但心下卻是幾度心裂。
阿柒……你當真如此之狠麼?就連半絲情意都不留的這般對待於我麼?很好……很好!那我也……不用在同你客氣什麼了!
位於遠處的寧子寒第一時間發現了景玧晨的不對勁。凝面沉思了片刻後,垂於身側、掩於寬大衣袖下的右手趁人不注意之時猛地一個使力,只聽細微的一道輕響,一枚圓潤的白色物體瞬間粉碎於他的手中。
訊號已發,寧子寒這才重新抬首,淡笑觀局。
“想走?”景玧晨冷哼一聲,看向雲柒的眼神漸漸變得黝黑癲狂起來,“痴心妄想!即便是你當著天下人的面宣佈同本王斷絕關係那又如何?雲柒,你別忘了,三媒六娉、鳳袍鳳冠,你當初可是一個不落的全部收下了!更別提當初那迎你進宮的鳳駕,那可是你自己踏進去的!本王可沒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就是今天本王在此綁了你將你帶回天景,這天下人也沒資格阻攔我半分!”
許是被雲柒氣的失去了理智,景玧晨所幸同雲柒撕開臉面。就連先前一直自稱的“我”,到了這時候也變成了威嚴的“本王”。
本王?心中突然襲上一陣細微的苦澀感。是啊,他本就是天景的“王”,稱自己為“本王”又有什麼不對?!即便他當初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證,說他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只是景玧晨而不是“錦曦帝”那又如何?
帝王心,難預測!
這苦,自己不是早就已經嘗過了麼?!微斂眼眸,雲柒沉默不語立身於前。他是愛美人,可是,他更愛的是他自己!還有他的萬里江山!
雲柒,你是受過二十一世紀精英教育的人!你不是這個時代裡被那些所謂的三從四德所洗腦長大的女人!為了這樣一個三心二意、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何必?!
垂斂的眼眸突然睜開,如果先前佳人的聲音還算有幾分溫度的話,那麼她此時話語裡情分早已消失殆盡:“景玧晨,你別太過分!你可別忘了,你的那個江山有一半是我替你打下來的!我有幾分能耐,你是最清楚不過的!想抓住我?你確定你有那個本事?!”
景玧晨一聽,仰天大笑:“我就是過分了……那又如何?對,你雲柒有什麼本事我確實是在清楚不過,可是……你確定你真的瞭解我麼?別的暫且不提,就拿你身後那男人來說,面色慘白、步伐虛浮無力,這是身受重傷吧?你我確實是抓不住,但帶著這樣一個重傷未愈、可以算得上是累贅的男人,你也確定你能跑出的我手掌心?阿柒,自信固然好;可要是真的自信過了頭……那可是會吃大虧的!”
話音剛落,只見景玧晨手掌猛地朝天一舉,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侍者暗衛們立馬紛紛現身。不多時,景玧晨的手下便將小花園重重包圍了起來,森嚴的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逃的出去。
環顧四周一圈,雲柒不禁在心裡暗罵景玧晨卑鄙:可惡!看來景玧晨這傢伙今天是有備而來!這麼多的侍衛……“晴雪”在手,她有把握能殺得出去,但是,就像景玧晨說的那樣,寧子寒那邊……自己也不可能將他丟下不管!
手中的“晴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此時臨近日中,天際的日頭也開始慢慢毒辣起來。無視景玧晨,雲柒下意識的就往寧子寒那邊看去,發現其仍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淡然模樣後,心中不禁有些氣結。
笑!笑!還笑!笑死你算了!本小姐在這裡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想對策逃出去,你這姓寧的倒好,居然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一臉的傻樣!喂!你的小命到底還要不要了?!不要說一聲!本小姐直接將你扔給景玧晨那傢伙,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心中這般惡言惡語的怒罵著,雲柒面上也開始隨著自身心境沾染上了幾分惱怒。
許是上天看不過去了,又或者是寧子寒那傢伙終於“良心發現”了。在端詳出雲柒生氣後,寧子寒輕笑一聲,左手撫胸,右手隨即向前一伸,溫潤的大掌握住佳人的柔荑一個使勁地就往自己的懷中帶,半環抱著,他語氣溫柔輕緩,似是*之間的綿綿密語,音調低沉磁性的不像話:“好了,我錯了,柒兒別生我氣可好?”
不生氣?大大地白了他一眼,雲柒此時回都不想回他話。怎麼可能會不生氣?!現在是個什麼局面這姓寧的傢伙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姓景的就在他們對面虎視眈眈著,這寧子寒就敢這般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於她!難道,是這段日子來,吃她豆腐都吃上癮了?!
要不是顧及著他胸口處還有刀傷,要不是這傷還是因為她,她怕一亂動這傢伙的傷口就會裂開,她早就送一記天馬流星拳給這傢伙,讓他直接死到海之域“玩”去了!
這廂一男一女情意綿綿的相互依偎,那廂男人虎目暴突,面色通紅,一看便知已是到了“暴怒”的境界。
果真,就在寧子寒右手示威性的撫上雲柒髮髻之時,這邊的景玧晨再也忍不住了,仰天大吼了一句“去死吧”,便傾身仗劍凌厲而來。
景玧晨持劍而上,這回雲柒連手中的“晴雪”都沒揮動半分,抱著寧子寒一個飛身向左,手腕一轉,幾根銀針霎時間出現在她指尖,迎風順勢而揮,銀針瞬間脫手而出,直直的迎向景玧晨那剛猛的劍勢!
“咣噹——盯——”幾聲粗粗的兵器碰撞聲之後,雲柒三人再次成直線對角而立。
“你就一定要這樣對我麼?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十年?忘了這十年來我們是如何相互扶持、相互鼓勵著對方的?忘了曾經你為我不惜連性命都不要?!現在,你卻為了一個男人幾次對我出手,還抽出了‘晴雪’!我當真讓你仇恨至此麼?”
景玧晨一句比一句撕心裂肺的控訴讓彼端的雲柒有些晃神。
是啊,十年。
十年光景,又豈是她區區的幾句“恩斷義絕”、“痴心錯付”就能徹底斬斷的了得?
可是雲柒,你抬頭看看!抬頭看看!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天景皇朝的錦曦帝,根本就不是你的阿寒!你,又還要在錯下去多久?!你還要執迷不悟多久?!
可是,那張臉……那張她至死都不曾忘記過分毫的臉,你讓她如何去擺脫?如何不去沉醉痴迷?!
混亂思緒中,虛抬著的柔荑被人輕輕執起,肌膚相貼的溫熱觸感透過指端經脈直衝進雲柒心底,暖意浸襲。微愣地抬起頭,一個不經意間,雲柒直接撞進一雙漆黑的眼眸裡。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裡面又盛滿了怎樣令人心動的柔情?*悱惻、柔情四溢這些詞語在雲柒看來都不足以形容它半分!眼底流光暗轉,數不盡的情絲如同滔天巨浪般向雲柒席捲而來,瞬間,便將她徹底淹沒。
無聲相視半響,深吸了一口氣的雲柒終是徹底的回過神來了。衝寧子寒淡淡一笑後,雲柒鬆開寧子寒緩步上前。
夢雖然美好,卻也能讓人深深地沉溺其中。既然知道景玧晨不是阿寒,雲柒,你也該是時候正面去面對,切莫在為此心傷沉醉了!
先前見雲、寧二人執手而視,景玧晨就想再次執劍衝上前去。但不知怎麼的,腳下步子才堪堪挪動一寸,就立馬粘在了原地,怎麼也無法再前進半步。是中蠱了麼?不,不是。那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許,除開天地,估計也只有他景玧晨自己才能知曉了。
現在看雲柒黃衣泱泱的清然上前,景玧晨眼裡是百轉千回。都說一眼萬年,可他卻深深覺得,此刻他同她的距離卻不僅僅只隔了個萬年而已。
有多遠?他早已不知道了。
仍是同那天朝華殿上一樣的黃衣儒裙,但容顏……卻不是自己相對十年的熟悉眷戀。到底……還是有東西不一樣了麼?
不!不!不能不一樣!怎麼能不一樣!他不許不一樣!思及此,他竟然開始恐懼起來。
強壓下心中四處亂竄的懼意,景玧晨長吐一口氣後開始對雲柒軟聲誘哄:“阿柒,先前的事情就算是我的錯,你現下也不許再同我鬧了,馬上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天景’的後位我一直都為你保留著,只要你跟我回去,你仍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景國母’!是我最愛的女人!”
雲柒一聽,諷刺一笑,回道:“‘天景’不是已經有一位國母了麼?既然國母那個位置有人坐了,那我就不去摻和了。至於你最愛的女人……深愛你的女人有那麼多,就像你說的:帝王妃嬪,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知道的,我向來喜歡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喜與人分享,這人這麼多我可嫌髒。”
“你!”景玧晨聽後怒極反笑,斜了眼旁邊的寧子寒後再度口不擇言道:“不想當一國之母,那你想當什麼?難道就想當區區的一介商賈婦人麼?雲柒,你可真善待你自己!!”
“商賈婦?”玩味一笑,她挑釁而回,“商賈婦人怎麼了?總好過當你深宮內院百花中的一朵!日出而盼、日落而殤。每日除了等你那難得的帝王臨幸,再無半點生機。這樣的日子,你又覺得,我會接受麼?還是說,你覺得你的‘臨幸’對於我雲柒來說,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典了?”
“你……你知道我是不會那樣對你的!”被雲柒的話一噎,景玧晨此時竟也開始急躁慌亂起來,不知如何去反駁佳人的那番話。
“不會?呵呵……你連大婚都可以並娶雙後,坐享‘娥皇女英’、‘齊人之福’,又何來‘不會’一說?不過,你前面的那番話倒是有些提醒我了!”
嫣然回頭,雲柒笑問自己身後的男人:“你可願娶我為妻?雖說我蠻橫霸道、脾氣暴躁,既不賢惠又愛善妒。但本小姐聰明機智、貌美如花,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小三、打得過*!配之你商賈世家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及雲柒笑言,寧子寒清然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執起佳人柔荑於脣邊輕吻,聲音竟是從未有過的低沉惑人:“榮幸之至。”
寧子寒輕輕的四個字,讓景玧晨徹底爆發了!
“雲柒!你敢!你要是敢嫁給這個男人,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哦?怎麼個後悔法?”似是嫌這樣的舉動還不足以刺激到那位堂堂的“錦曦帝”,雲柒將“晴雪”纏回腰間後迅速轉身,雪白纖長的玉臂攀上寧子寒脖頸間,整個人踮起腳尖往前一湊,絕美容顏立馬放大在寧子寒眼前。如幽蘭般淡雅馥郁的氣息隱隱地環繞在他的鼻尖,輕嗅一下,芬芳的氣息熟悉而又惑人。臉面相靠,二人之間不過寸餘距離,甚至可以說,只要寧子寒一抬頭便能吮取到佳人脣際的嬌柔緋紅,飲到她口中的甜美幽泉。
畫面*定格,雲柒勾著嘴角回頭看景玧晨:“現在你倒是說說,你要怎麼讓我後悔啊。”
這般的囂張挑釁,到底還是隻有她,只有她,只有這個同自己糾纏了十年的美人兒才做得出來……
低首默立,景玧晨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同心蠱。”
同心蠱,他居然敢對柒兒下同心蠱?!面色未動,但男人原本明亮柔情的眼眸卻霎時間漆黑一片,殺意盡顯。天景錦曦帝麼?很好。
相比之寧子寒的冷怒,雲柒的態度到顯得很是無所謂。
鬆開寧子寒,雲柒側身回笑,神色莫辯:“同心蠱啊……就是那個你讓曉夢下在我身上,每逢十五月圓便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猶如萬箭穿心、生不如死的同心蠱麼?”
景玧晨猝然驚訝抬頭:“你……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知……”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粗暴的打斷景玧晨的話,冷笑一聲,雲柒直直對上景玧晨那甚是錯愕的視線,“你說呢,你說我什麼時候知道的。”
“難道……難道是曉夢……”
“夠了!”四根銀針瞬間出手,只聽景玧晨悶哼一聲,細長的銀針全數沒入他的體內。“景玧晨,我到底還是不曾真正瞭解過你這個人。曉夢雖然對不起我,但是她對你,卻是真的情深意重!重到不惜背叛於我也要完成你所交代給她的任務!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該知道我的醫術,即便你對我下的是天下至毒的同心蠱,我又如何不會知曉?!你問我什麼時候知道,告訴你,從同心蠱第一次毒發、我被迫昏迷三天三夜起我就開始懷疑了,但那時候,我卻還是不願去懷疑你,懷疑曉夢!但現在看來……倒是真像我四哥所說,我太過心慈手軟了!”
許是先前的射出去的銀針發揮了作用,又或許是被雲柒的這一席話刺激到的緣故。景玧晨再也忍受不住身體的劇痛,突然身子一個蹌踉,整個人直接“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他倚劍強行運氣,卻不料真氣回行、血脈逆轉,一口氣沒有提上來便是喉頭一熱,直接一口熱血噴了出來。
“主子!”
“王!”
……
景玧晨的手下見他受傷倒地紛紛奔上前來,一面檢視自家主子的傷勢,一面警惕的提防著雲柒和寧子寒。
沒去理會那些忠心護主的侍衛,見景玧晨吐血,雲柒好心的出聲提醒道:“你別費勁了,我用銀針封住了你的穴道,依照你的功力,即便是強行運氣那也得三個時辰後才能徹底解開。更何況,你現在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要想解開恐怕是難上加難。”
“噗——”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景玧晨伸手將手邊的血跡一抹,語氣凶惡的回雲柒道:“即便我今天倒在了這裡,雲柒,你也別想逃過我的五指山!”
“哦?你的‘五指山’?指你身邊的這群廢物麼?”應的淡然,倒不是雲柒自大,就憑這些侍衛的功力,都不夠讓她的“晴雪”塞牙縫的。
“這還只是一小部分,呵呵……要抓你雲柒,我又怎麼會不準備周全!實話告訴你,碧落府衙已經被‘傾雲’給包圍了!‘傾雲’還記得麼?那支你一手創建出來的軍隊!即便你雲柒能以一敵百,呵!那你又能手刃你一手*出來的人麼?雲柒,你不夠狠!你做不到!”
卑鄙!
在乍一聽見“傾雲”二字,雲柒的臉色霎時間便變得一片慘白。景玧晨說得不錯,即便她實力再強悍,可她終究不夠心狠!她沒辦法將“晴雪”對準自己一首*出來計程車兵!
“晴雪”,是用來斬殺敵人,而不是用來斬殺保家衛國、浴血奮戰的熱血男兒的!
“我道是什麼,原來只是‘傾雲’。”
就在雲柒萬分為難之際,一直站於雲柒身後的寧子寒突然開口了。
錯愕回頭,雲柒甚是不解的看向寧子寒,在觸及他眼中的安撫後,先前因“傾雲”出現所紛亂的心突然安靜了下來。
“不過‘傾雲’?呵……阿柒,看來你所看中的男人並不是很在意你啊,或者說是不瞭解你!也對,畢竟你早十年是同我在一起並不是同他,他不懂‘傾雲’對你的意義倒也是人之常情。”
景玧晨說的得意,但寧子寒卻如同恍若未聞般毫無任何反映。相反的,景玧晨的這一席話倒是讓雲柒大為惱火了起來。
“景玧晨,你……”
“柒兒。”
正當雲柒想要出聲反駁景玧晨之時,被寧子寒直接大手一拉,瞬間便止住了聲音。
疑惑的抬頭,寧子寒仍舊衝她笑的一臉淡然,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就見他突然抬起頭朝景玧晨的方向,確切的說,是朝景玧晨身後出聲問去:“辦妥了?”
“啟稟主子,都已辦妥!‘傾雲’的三百名士兵已全部扣押在了碧落的校練場內,暫無一人傷亡。”
回話的聲音在雲柒聽來十分耳熟,果真當她回過身去時便看見一襲黑袍的高岸微彎著身子於景玧晨那批人身後,態度恭敬的向寧子寒稟告著。
“傾雲”被扣押?“傾雲”居然被扣押?!這寧子寒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將“傾雲”盡數扣押?!
“寧子寒,你到底是誰?!”景玧晨怒吼的質問著寧子寒。
不僅是景玧晨,就連站於寧子寒身側的雲柒也開始對面前的這個白衣如初、淡笑如舊的男人疑雲連連。
“你是誰?”
雲柒的聲音很輕,輕的幾乎就快要聽不見,可偏偏寧子寒聽見了,而且每一個位元組、每一個音符他都聽的無比的認真。
聽的認真,自然回答的也就認真。
只見寧子寒伸手輕撫上雲柒臉頰,神明爽俊的面容上滿是面對雲柒才有的chong溺柔情。
“迷幻大陸志:大陸以東,海天一線,海浪常年不衰。若朝浪之以南方向行駛三天三夜,便是一處人間煉獄之地。該地暗礁暗穴遍佈,漁船若經此處必會船毀人亡。隨大陸承襲千年,踏足海之一端者屈指可數。”
身為這個大陸上的人,自然是有在大陸志上看到過這番話。而寧子寒現在卻用這番話來回答,對於雲柒和景玧晨來說這無疑已是答案。
其實,這番話寧子寒還沒有說完:海之一端,地廣物博。隨海人大興土木,自立為國,國號取之海,命名“海之域”。
“……所以?”
寧子寒輕笑:“‘天杭南烏無妄海,碧落黃泉誰逝情’。柒兒,我是海之域的人。”
海……海之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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