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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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賀帝下朝,這些日子因為前方戰線的事情又是許多日子留在書房過夜,張平輕手輕腳走過給賀帝端上一杯提神的濃茶。
“難道我朝就無一人能打敗犬戎?”
“陛下,您也不用太過於焦急,我大啟天朝之姿,能者那是車載斗量,只是如今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人選罷了,何況我朝帶甲百萬,又怎麼能是蠻夷之族可以抗衡的。”張平勸慰。
且不說賀帝這邊憂心軍務,皇后宮中也是一片冷然,如今深秋,落葉蕭瑟,整個中宮出了宮女走路時發出的聲音,竟然沒有其他聲響。偌大個中宮似冷宮一般。
“娘娘,這裡風大奴婢扶您回屋吧?”錦寒道。皇后坐在院中,看著滿園的落葉。“葉子落了。”
“娘娘,這葉子有什麼好看的。”錦寒面帶憂心,這幾日皇后的身子愈發的不爽起來,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皇后搖頭,拿起手邊的茶杯,入手才發現杯子已經涼透。“錦寒,你說著皇后之位有什麼好的?”
“娘娘母儀天下,天下女子誰不拿您當典範,都說宰相之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實娘娘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皇上太后,天下再也沒有比您更加尊貴的人了。”
“尊貴---”皇后放下茶杯,站起身子。“本宮十五歲嫁給皇上,可是一同嫁入王府的還有兩位側妃。皇上登基之後,本宮也是直接就晉位皇后,如今後宮只是有位子的妃嬪就有兩百餘人,其他更是數不勝數---”
皇后回過頭,看著錦寒。“本宮若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為何還要和這些人爭搶一個丈夫?”
“娘娘---”
“本宮只是有些感觸,這些年來後宮各個宮中總是新人換舊人,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本宮這日年來,也是如履薄冰,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也和德妃一樣的下場,不僅身死,連家人都要遭到牽連。”
“娘娘莫要說這樣的話,德妃心術不正才有此下場,娘娘宅心仁厚,斷然不會如此。”錦寒急道。“何況皇上對娘娘一直很敬重,他人就是想對娘娘不利,也要過了皇上那關才好。”
皇后搖頭,“希望如此---錦寒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十年了,等我向皇上討個恩賜,準你出宮給你找個好人家。”
“娘娘,我---”
“啟稟皇后,夏才人來訪!”一個內侍走過來打斷了錦寒的話。
夏子墨臉上還帶著病容,雖然憔悴了些許倒也有些弱不禁風之感,在小玉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緩緩的拜見皇后。“皇后娘娘金安!”
“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皇后道。
“子墨這些日子身子不爽,未能看望娘娘。”夏子墨道抬手“示意小玉退下。”錦寒知道夏子墨有話要和皇后說,便也退在遠處。
“娘娘,這些日子袁星野住在含香殿,幾番打探下來,並沒有發現她下毒的痕跡,子墨斗膽,這毒很可能是德妃自己所為。”
皇后嘆氣,“就算是袁星野又如何,德妃以死。”
“可是若是能找到證據,證明是袁星野所為那麼我們就可以扳倒袁星野,到時德妃的人選他是絕對不可能染指。”
皇后看著夏子墨,然後有看向不遠處的樹木“妹妹的意思是有意德妃之位了!”平心而論,皇后也確實覺得夏子墨是比較合適的人選,雖然入宮時間短了許多,但是賀帝並不會在意這個,但是一個比較有野心的同伴加下屬,那就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了。
“子墨不敢,只是為德妃姐姐不值。”
“說說你的看法---”皇后道,夏子墨一喜,上前輕語一番,皇后先是皺眉,而後歸於平淡。
回到含香殿的夏子墨,整個人的氣色卻好了些,或許是走了一段路的原因,但是也已經氣喘吁吁,坐到軟榻上,方覺得舒坦了許多。
“找個鏡子來!”夏子墨吩咐小玉。小玉不解,但還是依言拿來一面鏤空的鎏金鏡,夏子墨接過,對著鏡子看了許久。
早上起來,是袁星野幫她化的妝容,不得不承認袁星野的手藝不錯,雖然還比不上宮中的女官。夏子墨仔細的觀察著臉上的每一處妝容。
門開了,袁星野走了進來。揮手示意小玉退下。小玉俯身退下,她雖然不聰慧,但是也不是愚笨之人,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出來袁星野和夏子墨並沒有那麼水火不容。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夏才人對於在下的手藝,可還滿意?”袁星野脫掉外套,接過夏子墨遞過去的茶,喝了一口才道。
夏子墨倒茶的時候已經放下了鏡子,聞言又拿了起來。“本宮到覺得你寫手藝還需時日磨練。”
袁星野聞言笑著搖頭。
夏子墨看著這個人,明明是個女子,依坐在哪裡,卻有著不同尋常女子的氣勢凜然。雖然只是個女子,當世卻無人能出其左右。
“你不覺得眉毛過淡?”夏子墨道。
袁星野聞言,起身道梳妝檯前拿起眉筆,又走回了夏子墨身前。“我來看看!”夏子墨依言沒有動,依舊依在軟榻之上,袁星野側坐在一旁,輕輕俯下身幫夏子墨一點點的瞄著眉眼。
絡顏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到兩個人的樣子。
第二日,袁星野出宮。
這日是他父親袁濼的祭日,賀帝特別恩准她出宮前往墓地拜祭。
賀帝正在批改奏摺,因為這些日子幽州的軍務佔去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加上穆將軍又上奏摺說吐蕃軍隊調動頻繁,一些地方上的奏摺就由宰相代為批改了。
正在憂愁軍隊的問題,張平匆匆走了進來。“參見陛下。”
“起來,怎麼了?”賀帝知道張平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擾他。
“陛下,袁才人拜祭父親後回宮,在丹鳳門外被一男子所傷。”按理說妃子受傷不用特意驚動皇上,但是畢竟袁星野是得了賀帝的旨意出宮,又在丹鳳門外被傷。
“知道是什麼人所為?”賀帝放下筆,皺眉問。
“男子高喊著為孔寒秋報仇,為孔家伸冤。”張平道。
“孔家?德妃?”賀帝眉頭更深了,“太醫看過了麼?傷勢如何?”
“太醫已經去了,袁才人並無大礙。”
賀帝趕到含香殿的時候,袁星野已經睡下了,夏子墨正在命人熬藥。見到賀帝一番見禮之後,才落座。
“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修養幾日就好了,還好姐姐平日素來練武,要不然這次恐怕---”夏子墨回答。
賀帝已經問過當值的禁軍,禁軍說當時袁星野的車隊在離丹鳳門不遠處被幾個人攔住,其中有一個男子持刀傷了袁星野,並且大喊著為孔家伸冤。等禁軍出丹鳳門要尋人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那群人的影子了。
太明宮在長安的東北角,丹鳳門外朱雀街的兩側住得都是高官貴族,禁軍也不好隨意的搜查,只好在街上找尋了兩圈之後退了回來。
賀帝走後,袁星野這才睜開了眼睛,想要坐起來。這一動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不禁有些冷汗直流。
夏子墨看到,忙扶她坐起。袁星野的傷在肩頭,雖然不致命,但是也留了許多血,整個人的臉色有些蒼白。
“這下可好了,我的病還沒好,你又傷到了!”夏子墨道。
袁星野搖頭“這是小傷,沒關係的也沒有傷到筋骨。”
此時袁星野只穿著束胸,左肩上纏著繃帶,長髮並沒有束起,而是披散開來。夏子墨看了幾眼,就轉過身不在看。
“你睡一下,我去看你的藥好了沒!”
出門後的夏子墨笑容消失,平復了一下剛才看到“美景”而亂跳不已的心。
翌日,賀帝下旨搜查德妃孔寒秋一家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