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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憐被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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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憐被搶2

羽憐被搶!(2)

“娘,我向你保證,這時最後一次,我娶了他以後就不娶了!真的!”秦香蓮拽住秦行雲的衣袖賴毛地說。

“……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是你還不是娶了一個又一個。你不要那麼任性了好不好,要是傳到了皇上和其他大臣的耳朵裡,連我也保不住你啊!”

秦香蓮有點怒了,甩開了秦行雲:“哼!你就騙,那皇帝還病在她的龍**,那能聽得到!而且現在誰不知道你和吳相手握政權,誰能忤逆你!”

“住口!你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秦行雲盯住秦香蓮厲聲道。

“娘!嗚嗚……爹爹,我好可憐。你看我一出世你就沒了,你看連娘也不疼我了!我好可憐啊……我做人還有什麼意思,我隨你去好了!”說完,就作勢往一旁的椅子上撞去。

秦行雲雖然知道又是秦香蓮的把戲,但是畢竟是自己最疼愛地女人,怎麼可能忍心看到女兒不開心呢?

“香蓮,好了!這次你娶,你娶!但是下次再也不行了!”秦行雲連忙說道。

一聽這應允的話,秦香蓮馬上秒數地換上了一張掐媚的笑容,抱住了秦行雲的手臂:“還是娘最疼我!”

秦行雲覺得好無力,把秦香蓮的手退下:“你們拜堂則可,我去處理公文。”雖說拜堂必須要拜前輩,但是對於不是正妻的侍妾來說,能上前堂來拜堂已經很是榮幸了。

“好!謝謝娘,我會早日讓娘抱上孫女孫子的!”話罷,就看到秦行雲停下了腳步,搖了搖頭嘆息罷後又消失在了前堂。

木雪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意識,羽憐,她要去救出羽憐。

滿心的對羽憐的焦慮和對搶人的秦香蓮的怒恨使她腳下生風,搞得舒金霓和秋顏暮在後麵人群中追得有些困難。

“暈,那木雪吃錯藥啦,跑得那麼快?中考的時候她體育可是不及格啊!”

秋顏暮啼笑皆非,想不到箬兒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要是事後被木雪知道了肯定又少不了捱罵了。

“好了,攤紅毯!”秦香蓮徵得孃親同意之後,就使人鋪紅毯了。

一直看向門外的羽憐勉勉強強地被人拉扯著走在通向前堂的紅地毯上,風吹起了薄紗喜帕的一部分,露出了美得脆弱的臉龐,好生讓人憐惜。

好快,已經進了前堂了,羽憐情不自禁地回頭又看向了硃紅兩門外的世界。還是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她還沒有來……

她一定會來的……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羽憐被可惡的狗腿子按下了頭,強行行了兩個禮。

最後一個禮的時候,他隱約看到對面的秦香蓮露出狼般的面目,難受之極。

“夫妻對拜……”殘忍的聲音打破了羽憐的期望,鼻中麻痺酸澀,一股恐懼,失望,傷心湧上了心頭。

羽憐用最後一點的力氣忽然掙扎了起來:“我不!我不嫁!”

按住他的女人用毫不吹灰之力就把他鉗制住了,秦香蓮痞笑地用手指抬起了羽憐的下巴:“小美人,你就不要費力氣了,你沒得選了。”

羽憐已經無力地說不出話來了,淚水沾溼了他的臉龐,楚然動人。

“放……放開我,我不嫁……”

“哦……小美人,不要哭嘛,跟了我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了,哈哈……”秦香蓮猖狂地道,衣袖一揮:“繼續!”

“夫妻……”

“是誰搶了我的羽憐!給我滾出來!”

一道聲音劃破後面的語句,帶著雷利和憤怒焦急。

木雪利索地把門外的奴僕給搞定了,憤怒已經把她染上了嗜血的陰霾,讓眾人旁之若鳶。

羽憐掀開了喜帕,看到是木雪,淚又湧了出來。

我知道,你回來的。

“大膽!哪裡來的瘋婆子!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

“啪!”

一聲脆響蕩激在堂中,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你你你你……”秦香蓮不敢置信地捂住左邊的臉頰:“你竟然敢打我。”

木雪盯住她惡狠狠地說:“你這種混蛋就是該打!”

羽憐撲入了木雪的懷裡,安心地喃喃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木雪心疼地捧起那張臉,淚水如雨打殘荷一般,讓人一陣陣地難受。

“我來了,不怕。”木雪如旁若無人安慰著羽憐,絲毫沒有看到秦香蓮變成紫色的茄子臉。

“你你……你們……”秦香蓮要娶人,新郎卻別人家擁在懷裡,這是何其的奇恥大辱!

木雪射去兩道冷冷的視線,恨不得把她捅出兩個洞來。

“你竟敢搶我的男人,你活膩了是吧。”這句話染上了前世的霸氣和冷酷,懾人十足。

秦香蓮雖然開始害怕了點,但是面子上怎麼也過不去了:“我想搶誰就搶誰,還輪到你來管!?”

“你這種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混蛋,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怎麼這樣的太平現世還有這種人渣!

“哈哈……王法?我娘就是王法!”秦香蓮目中無人,提起自己娘是權傾朝野的人物之後,那囂張的樣子更甚了:“你可知我娘是誰!?你還配和我提王法?”

“你娘就這麼縱容你強搶民……男?”想不到把這社稷暫交給秦尚書,她竟然利用手中的權利如此犯惡,難道當初真的看走眼了嗎?

秦香蓮趾高氣揚:“哼!別說是我搶人了,就算我殺了你又何妨!來人,把她給我殺了,重重有賞!”

木雪心寒了,抱起無力的羽憐與他們廝打了起來。一下子又不知道從哪裡湧出的二十幾個,木雪應付起來本身就有點難,別提還抱著羽憐了。

門外混在人堆裡的舒金霓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瓜子,邊嗑邊饒有興趣地問旁邊的秋顏暮:“你說那邊有機會勝利?”

秋顏暮皺著眉,看著堂裡的混亂,有點擔心地道:“看她好像打不過,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怎麼可以!?”舒金霓嬌嗔了一聲:“你可不會武功,進去被人傷了一根頭髮我也要心疼得要死啦!”

“可是她……”

“你可別忘了她是誰。”舒金霓的目光又放到了暴力現場之中,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