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男人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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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男人亂成一鍋粥
“嘶···”徐紹倒吸了口涼氣,然後伸手去阻止她的手掌繼續凃害他的傷口處,忍住身上的痛回道,“小蘭蘭,你還是先出去吧?”這樣對他來說無疑使身心的煎熬。
“怎麼?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李木蘭見他一臉扭曲的表情,然後看了看那被類似於藤鞭打的傷痕,這是誰下手居然這麼狠,而這個混蛋居然不知道一點兒的反抗。
“輕點兒,就沒那麼痛了。”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徐紹示意她該怎麼使用力道。
“我只知道怎麼殺人,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還是叫洛蒙來給你弄好了
。”起身,她將藥膏放在一邊作勢要出去找洛蒙進來。
徐紹一聽這個,臉刷的就有些陰下來,“我自己可以,不用叫別人。”
無疑此刻的徐紹是傲嬌的,不願意讓別的男人也稱為情敵的男人來給自己塗抹藥膏,那樣是給自己找羞辱。
“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大男子主義。”糾結了半天,他還是在李木蘭的幫忙下勉強的將傷給處理了一番,下面的話就要找醫生來檢查一下了。
將徐紹架到**,她開始忙活起來,找吹風機給他吹頭,差點兒燒掉他的頭髮,給他找衣服,卻是弄了個不倫不類,她有些挫敗的看著那個穿著盛子禹白色襯衫,藍色西裝褲的徐紹,低聲道,“好像搭配的好亂。”
“能穿就好。”徐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向喜歡穿那種紅色跟深紫色的,這一旦換了顏色,自己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其實你穿這種顏色的衣服,倒是顯得不那麼像個女人似得妖嬈了,倒是有了些男人味兒。”徐紹差點沒被她這句話給嗆死。
合著在李木蘭的印象裡,他以前都是有些女氣了?
他單手將她攬過來,勾起一抹笑來,在李木蘭看來更加惑人,或者更加有了幾分暖意在裡面,他伸手將她衣服下襬掀開,然後腦袋貼在她的小腹處,輕聲道,“小寶寶能感覺到我嗎?”
“這才幾個月,你想太多了。”李木蘭彎脣輕笑,然後伸手摸著他後背處的傷口,每一處都是深淺統一,可見那個是多熟練,“是誰打的你?”
“小蘭蘭,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談這些。”他鬆開她的腰肢,然後將她攬向自己的懷裡倒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雙眸子裡盡是輕鬆,有關於餘敏他已然跟父親說了出來,小蘭蘭的肚腹是自己的寶貝,即使不是,那也是他的寶貝,誰也動不得,說不得,不然的話,決裂這只是一個前奏曲,後面他徐家最好別再出聲或者出手,不然的話,他徐紹混了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
當時徐家的老太爺聽了那可是一個不願意,說什麼也要做個什麼親子鑑定之類的,他那個時候是怒了,當下就撂下話,誰也不準動李木蘭一根毫毛,不然的話,他來一個弄殘一個,來兩個叫他兩個屍體拼湊一塊兒還要少條腿
。
老爺子當下也沒轍了,只是最後警告了,要是跟徐家決裂的話,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他答應了,畢竟對這個徐家他沒有什麼感情,親生母親被餘敏不小心治死,他找到父親訴苦說母親是被餘敏給直接用毫針扎錯穴位致死的,徐雄卻只是淡漠搖頭,然後還要提餘敏說話,那個時候他已經心涼了個透。
他是恨極了父親,想要殺了餘敏那個女人,但是最終那個時候自己年少沒有能力,所以選擇了做個特工,培養自己的能力起來,而這些年來他也已經成功,餘敏也安靜了不少,倒是對於家族的人好的沒話說,對於他的親妹妹更是疼愛有加,所以他心軟了一下,哪成想叫她得寸進尺了,居然敢說木蘭懷著的是野種,這是他摯愛的人,那肯叫她隨意辱罵了。
那次醫院後回去了徐家,見到徐音音,也就是他的妹妹,她一向身子弱,這些年虧了餘敏的親手治療,這才逐漸好了起來。
所以對於餘敏他選擇了最後一次的饒恕,若是她還是不知好歹,再有一次,再有一句話對他的摯愛不敬,他是要不顧任何救妹的恩人,而是要選擇給她來個手殘叫她一輩子都不能行醫。
跟徐紹這麼多年了,沒有聽說過他家中的事情,特工之間的私事也是互相保密,這是頭一次徐紹將他家中的事情說出來,令她有些震驚,原來他還有個妹妹,還呆在那個徐家深宅大院裡。
“你就留著你妹妹呆在那裡麼?”李木蘭手撥弄著他的短髮,認真的看著他。
他長嘆了口氣,“也只有餘敏能治得了她了。”
“峨眉山,我師父那裡。”李木蘭搖頭,表示還有一個聖手能夠治得了他那個妹妹的不治之症,他豁地睜大眼睛看著她,“真的?”似是不可思議,更有著想要確定的欣喜。
李木蘭點點頭,然後有些怪責的說道,“你早不說,那樣的話,你妹妹還能少受些罪,我師父那可是醫術一流的。”
“能不能帶著音音去峨眉找她?”徐紹立馬坐起身來,雙手攬住她的後腰。
她眯起眼一笑,“你跟徐家決裂了,他們還能叫你把人帶出來?”
“那是我親妹妹有什麼不能的
。”徐紹沒頭沒腦的回道,他完全忘記了先前受的罪,還有徐家人給的警告。
她見他這個樣子,為了妹妹可以不管不顧,心裡有些澀,也有些甜,這可是一個好哥哥,但是為他妹妹能做到這種地步,還真叫她心裡不是滋味呢,“明天就去徐家看看,能不能將人領回來,然後再去峨眉。”
徐紹忙點了下頭。
“不過,你先養傷,徐家我去就好。”李木蘭將他摁好,然後起身替他將被褥蓋好,向外走去。
徐紹看著那關閉上的門,忙彈坐起身來,她說什麼?要親自上門?“小蘭蘭。”
門輕輕開啟,李木蘭探過頭來,“幹嘛?”
“你去了他們會為難你的,到時候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徐紹一邊坐起身,一邊穿鞋子,卻被李木蘭阻止住,“有人陪我去。”
在李木蘭的身後此時站著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謝天風,他冷冷的看著徐紹,“沒死就躺好。”
“你嘴就不能積德嗎?”徐紹咬牙看著那謝天風,看著他那一襲穿著很正式的樣子,似乎要出席一個什麼宴會來的,他斜眼看了看李木蘭,“小蘭蘭,我好難受,今晚你在家陪我~”
“木蘭要跟我出去。”謝天風霸道的將李木蘭摟在懷裡,然後看了一眼徐紹,冷冷勾脣,“我看你的傷不是很重,今晚有傭人給你做晚餐。”
“本人就是要小蘭蘭了。”徐紹見此,咬牙道。
李木蘭見兩個男人就像個孩子似得忙偷空躲開,然後向樓下走去。
“寶貝,小心點兒。”洛蒙見幾乎是跑下來的李木蘭,忙上前接住她,生怕她摔倒了。
李木蘭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我,我還是先出去一下。”
“我回來了,女人。”盛梓涵一邊摘去頭上的帽子,將相機小心的放在一邊的茶几上,不等李木蘭反應過來就已經將她單手摟在懷裡,然後拖到沙發哪裡開啟電視準備開始享受女人在懷,等著晚餐。
“梓涵,我要出去一趟
。”李木蘭扒開他的手臂,然後起身,卻被身後回來的盛子禹把住頭抬起,吻了一下,“我回來了。”
“我的脖子。”李木蘭將自己的頭奪回來,然後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丫的這一輪下來真的是嚇死了。
“喲,好久沒見這麼多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幾個人抬眸望去,正好是許久沒見的金玉,她手裡還拿著那青鋒劍,身後跟著一個穿著一襲冬衣卻顯得更加清純的小女孩來。
李木蘭見是金鈺眸子一挑看向旁邊的盛子禹與洛蒙,沒有說話。
“金鈺,你怎麼來了?”洛蒙蹙眉看著那個所謂的表妹,上次是沒來得及教訓她就去了塔納託斯,這次她又跑來這裡,居然還帶著一個陌生的女孩來到這裡。
金鈺忙走到盛子禹面前,揚起一抹自認為很美的笑來,“子禹,好久沒見。”
“木蘭,先喝杯牛奶。”盛子禹沒有跟她說話,而是轉身來到餐桌前先給李木蘭倒了杯牛奶,叫她好墊墊肚子,畢竟離著晚餐還有一段時間。
金鈺見他不理自己,又是給李木蘭端牛奶伺候的,心裡自然不是滋味,“真是的,自己沒有手啊,還讓別人給倒。”
“金鈺,你要是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洛蒙幾乎是怒吼道,她是怎麼進來的?那個管家是幹什麼吃的。
金鈺聽見洛蒙這麼吼自己頓時心裡也有些不好受,“不說就不說,反正事實就擺在眼前。”
旁邊的女孩扯了扯金鈺的衣角,示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卻是神經大條的將她的手甩開,“怕什麼,這是我表哥家,沒人敢對我怎麼樣。”
“我敢。”洛蒙緊蹙眉頭看著這個表妹,前些日子見她的時候還稍微有些腦子,這個時候卻是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了。
金鈺立馬語塞,不再說什麼,而是坐在一邊看著那兩個坐在正座上看著正中間電視的兩個人,她一把將女孩扯了過來,讓她坐在盛梓涵的旁邊,衝著女孩呶了呶嘴,然後開始找空跟盛梓涵搭訕,“梓涵,這位是我的好閨蜜。”
盛梓涵懶的去看,而是側過頭去看一邊的李木蘭,見她正認真的看著上面一檔破案節目,“你有什麼見解?”
“唔嗯,還好啦,殺人凶手夠變態的,居然想著將女孩的頭搬家
。”李木蘭雙手環胸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這句話對於盛梓涵這幾個男人來說沒什麼,但是在剛進來的兩個人看來聽的是一身冷汗。
“喂,能不能換個?別看這麼噁心的東西?”金鈺忙朝著茶几上的遙控搶去,卻被李木蘭一手摁住,然後將遙控器拿在手裡,淡聲道,“這個可是關於民事,單身女性的案件,看看還是有益的。”那聲音平淡無波,但是在那兩個女人聽來就是別的意思了,畢竟她們就是單身女性啊。
金鈺撇嘴,然後看了一眼盛梓涵,還有一臉羞紅的女孩,說道,“我今天是來給梓涵帶來一個可以深入交流的女孩的。”她得意的揚起下巴,然後開始說起這個女孩是多麼多麼的優秀。
聽的盛梓涵是一臉陰沉,而李木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女孩,然後看看盛梓涵,一直到金鈺講完,她才聞著菜香起身,“梓涵,我們用晚餐了。”
李木蘭拽著盛梓涵的手起身,盛梓涵隨著她的動作起來,然後在她的臉頰旁親了一口,“吃晚餐去嘍。”
而只剩下沙發前兩個女人風中凌亂,那是什麼個情況,看上去每一個男人對她都寵愛有加,頓時金鈺的心裡更加不平衡起來,子禹應該是她的,她起身然後拽著那個女孩走到餐桌前,“表哥,我們也還沒用晚餐。”
“幫她們準備好一副碗筷。”盛子禹淡聲衝著一邊等候吩咐的傭人說道。
聽到吩咐,傭人忙跑進廚房。
金鈺四下看了看,然後在看到盛子禹旁邊的那個空位的時候,忙走過去坐上,她揚脣笑道,“不介意吧?”
“不介意。”回答的不是盛子禹本人,而是坐在盛子禹對面的李木蘭,她一邊夾著菜,一邊淡聲說道。
聽到這裡,本來金鈺是不悅的,但是在聽到她說的不介意,立馬心情好了些,還算她識大體,不然的話,這頓飯誰都別想吃好,她一邊夾著菜,一邊往盛子禹碗裡放。
盛子禹蹙眉,然後將手裡的碗一放,伸手過去將李木蘭的飯碗端了過來,將那個滿碗都是肉菜的給了李木蘭,“多吃些
。”
“嗯。”李木蘭剛伸手接過,卻被金鈺給攔住,她有些惱怒的看著兩個人,然後最後將指責像李木蘭,“這是我給子禹的。”
“他的就是我的。”李木蘭一邊含著筷子頭,一邊笑聲道。
他的就是她的?怎麼可能?雖然知道她是腳踩兩隻船,但是今天這種情況明顯的不是兩隻船,而是多隻船了,金鈺生氣道,“你有梓涵就夠了,不要跟我搶子禹。”
這一次盛子禹再一次無辜中槍了。
為什麼每一次都是狀況出在他身上,他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金鈺,念在你是洛蒙的表妹,吃完最好給我滾。”
見盛子禹這麼跟自己說話,金鈺急了,忙將求救的眼神想要放在洛蒙身上,才想起那個時候的洛蒙差點兒沒將自己給打殘了,她忍氣吞聲,手緊緊的攥著手裡的筷子。
旁邊的女孩則是輕聲喚道,“玉玉,不要鬧了,吃飯吧。”她那雙好看的眸子四下裡看了看每一個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極品鑽石男,每一個都那麼優秀,可是他們都單獨傾情於一個女人的身上,不得不說,女人的嫉妒心還是有的,而且還很濃厚。
只是作為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她還是先淑女不要跟金鈺似得瘋婆子一樣就是了,她衝著那幾個人笑了笑,然後低垂頭繼續埋頭吃飯,心裡卻是在想著怎麼才能將他們其中一個的目光轉向自己。
這頓飯下來吃的是各有心思,謝天風今晚本來是想要約李木蘭一起出去燭光晚餐的,誰知道被這幾個人給堵住,求婚的計劃流產。
盛子禹這裡也想著同樣的事情,奈何都是以流產為告終。
吃飽後
李木蘭先上樓去洗澡了。
盛子禹去了書房,謝天風跟洛蒙一起開始下起棋來。
盛梓涵檢查著自己拍攝到的美照
。
徐紹也早早的上樓躺著去了,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
而此刻的金鈺想要留下來,但是沒有人肯出口挽留她,張了張口,感覺到難以啟齒,最後還是拽著那個女孩一起離開,但是不代表她會這麼放棄了。
等李木蘭洗完澡下來的時候,那兩個女孩已經不見了,她挑了挑眉,表示對於今晚盛子禹的表現還不錯。
走到下棋的兩個男人旁邊,她扯了個椅子坐下看著,左右看著都覺得棋局不對,那小手開始按捺不住了,“走這裡····”
“寶貝,觀棋不語真君子。”洛蒙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開始反將他的那隻馬。
李木蘭抿脣笑起來,“不好意思,我是女的。”然後,抬手將一個炮走到對方謝天風的陣營裡,可謂是步步危機。
謝天風挑眉,她這是幫誰呢。
洛蒙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看著她說道,“寶貝,出道選擇題。”
“要是你們都掉水裡了,誰救我就砸誰。”李木蘭似乎預知道了他要說什麼,忙搶答而出,兩整個客廳的男人聽了都不免咳嗽遮掩尷尬,這女人還真是敢說。
好吧不指望她能去救誰去,不過這個回答對他們每個人都很滿意,雖然是玩笑話。
李木蘭抿了抿嘴,蹙起眉頭,那胃裡的翻湧開始起來,她雖然是懷孕但是極少有孕吐的跡象,少的幾乎能數出次數來,只是今天晚上吃的有些太多了,所以導致她有些難受起來。
她忙捂住嘴起身轉身想要朝著衛生間去,卻是撞到了來人的身上,忍不住的嘩啦的吐了出來。
洛蒙雙手抬著,一手拿著橘子汁一手拿著餅乾,都來不及躲開,就被她吐的滿身都是,他無奈的閉了閉眼,還真是被自己趕上了。
“好受點兒了嗎?”洛蒙低垂著頭看著那個半彎身子還在不停乾嘔的李木蘭。
她搖了搖手,然後繼續幹嘔著,雖然都吐出來了,但是肚子裡的那個小東西似是抗議似得,不將剛剛的晚餐全部吐完誓不罷休
。
“剛剛你吃的太多了。”謝天風如是說道。
李木蘭一聽這個忙站直身子,看了一眼洛蒙,他的身上已經被她的嘔吐物完全佔據,她忙伸手想要幫忙脫下來,卻被洛蒙阻止,“我自己來,你先去休息會兒。”
謝天風將她抱坐在沙發上,開始替她數起今晚她都有吃了些什麼,卻被她捂住嘴不準說,“是他要吃的,我只是負責代勞給他帶下去而已。”總的來說,是那個小傢伙遇到了不喜歡吃的了,就開始讓她反胃了。
“····”謝天風表示無語,只能在一邊幫忙揉著她的胃部,這樣能緩解一下她的難受情況。
等到聽到她舒服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她已然睡著。
···
有關於端木家最近的動向還有李家那邊,黑絕是查了個清楚,將一些任務吩咐下去,他摁響門鈴聲。
一直在忙活的傭人忙過去將門開啟,“黑先生你來了,吃晚飯了嗎?”
“還沒。”他走進來,然後走向謝天風面前,將這幾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你先去吃點東西,接下來的事情就先交給黑蓮就行了。”謝天風淡聲回道,也就在他說話的功夫,傭人再次將門開啟,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的那個眼睛男,他走到謝天風面前,脣角永遠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主子,我回來了。”
“黑蓮,上次你不露聲色回來,還拍了那種照,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謝天風冷聲道,那聲音更似北極寒冰般冷,他的手下一個個都很出彩,但是也有**不羈的,譬如黑蓮,但是不用擔心他會背叛,因為他給了他們足夠的自由身,隨意去到那裡,但是隻要有任務的時候,就一定要回來。
黑蓮笑出聲,然後瞟了一眼旁邊的黑絕,黑絕冷冷的看著別處,手緊緊攥起,黑蓮見此只是聳了聳肩,“主子,上次純粹是開個玩笑,也算是任務中。”
“上次就算了,再這樣,神煞盟的刑法堂不是設著玩的
。”謝天風則是起身轉身看著兩個手下,“你們也忙活了一天,先去吃晚飯,然後再回去。”
“是,主子。”兩個人異口同聲道,一直到謝天風上樓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
傭人已經給他們做好了晚餐,“二位先生請用晚餐吧。”
“多謝了。”黑絕扯過餐椅坐下。
而在他的旁邊,黑蓮也在同時坐了下來,那眼神一直是黏在某個人的身上。
黑絕慢慢咀嚼著沒有去看旁邊的男人,一直到黑蓮出聲,“絕~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愛沉默了呢。”
黑絕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淡聲道,“我吃飽了。”旋即朝外走人。
黑蓮沒有跟上去,而是看了一眼他用的那筷子,然後伸手拿過來,繼續吃飯。
而不經意間看到這一幕的黑絕氣結,伸手奪了過來,“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黑蓮只是笑著,但是那笑卻格外陰森,他將手裡的筷子放下,然後起身,比黑絕這個一米八三還要高三公分的男人更加氣勢的很,黑絕攥了攥拳頭,沒有退縮,漆黑的眸子迎視著他,“變態。”黑蓮卻是伸手拽著他的手朝外走去。
而站在二樓處的李木蘭看著這一幕有些驚呆了,這兩個人,可是男人啊,怎麼那話聽上去,更像是黑絕像個小女人似得跟那個戴眼鏡的撒潑?
“你這個樣子很呆。”盛子禹正好上樓,在看到那兩個男的時候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在看到李木蘭那一副張著嘴巴驚愕的看著他們時候的那個表情,不免有些失笑,他拍了拍她的頭,“回房休息了。”
“可是···”李木蘭回過神來,然後忙拽住盛子禹的手,想要知道其中的事情,盛子禹卻是以勞累了,要休息然後將她就關在房間裡睡著了。
等到翌日的時候,見到的只有黑蓮,李木蘭下樓走到黑蓮面前,“黑絕呢?”
“啊,他啊,估計還在睡呢。”黑蓮習慣性的抬了抬眼鏡框,他是不會說兩個人出去以後就分開走了,到現在他也沒見到黑絕人呢
。
李木蘭聳了聳肩,似乎都去忙去了,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了,爸媽好像是回去塔納託斯了,對了,她沒忘記今天要去一趟徐家,想至此派給她一起去的人,她指著眼前的黑蓮,“該不會是你跟我一起去徐家吧?”
“不是他。”黑絕的聲音響起,他已經站在了門口,然後繼續說道,“嫂子,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嫂,嫂子?這個···
“黑絕,你怎麼會···”她有些不知該怎麼說了,他怎麼突然張口來了句嫂子。
“主子們讓我們以後喚你嫂子。”黑蓮繼續解釋道,然後帶著她往外走去。
原來如此,李木蘭點了點頭,只是,她有些還沒太適應過來。
黑絕開啟後車門,“請上車。”
今天謝天風派給她兩個身邊最重要的人護著她去徐家,可見對她的重視,一直在一個角落裡偷看著的金鈺那嫉妒的心氾濫成災,她拿起手機快速的摁了幾個數字,然後吩咐了幾句,這才揚長離開,李木蘭祝願你早登極樂了。
車子開到高速公路上的時候,正駕駛座上的黑絕就覺得有些不得勁,因為在剛上了高速路口的時候,他就覺得身後那幾輛車子有問題,但是在看到他們通過了高速檢驗的時候,稍稍放鬆了一下,這無疑是致命的。
“準備好槍。”黑絕低沉著聲音道,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後座上的李木蘭。
李木蘭接收到危險資訊,忙在後車座的下面找出幾把手槍來,遞給前面的兩個人,一人一手。
“後面是亡命的殺手。”黑蓮看著後視鏡裡的那幾輛黑色轎車,悠悠道,旋即將車窗緩緩開啟,然後照著離著最近的一輛車的前輪胎就是一槍,畢竟他們開始先開槍了。
李木蘭也已經躲開了後車窗,碎玻璃渣朝著她腦後飛來,她低垂下頭,然後躲在一邊,舉起手裡的槍照著那個探出半個身子的男人就是一槍。
“想不到嫂子是個神槍手呢。”黑蓮抿脣笑道,照著另外一邊跟黑絕開的車左邊就是一槍,可惜沒打中,他直起身子,然繼續開槍,還沒等到他開槍,對面那個黑衣人顯得更輕快些
。
槍聲響起,黑絕眼疾手快,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前一傾,側身擋住了那顆飛過來的子彈。
李木蘭見此忙朝著那個黑衣人開槍,一槍打中了心臟,那邊的車子失去了控制,而這邊,黑絕的手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那一顆子彈鬆開。
被護住的黑蓮在跟另外一邊的黑衣人對抗著,他回頭稍事休息,在看到黑絕那慘白的臉的時候,淡淡一笑,“你這是有多不樂意我跟你坐在一起。”
“黑蓮,黑絕他中槍了。”李木蘭立馬怒吼道,她現在在後座沒法到前面去,也不能檢視黑絕的傷勢,也不用檢查一定很重,因為那顆子彈是打在了他的後背處。
黑絕咬牙道,“嫂子,我沒事兒。”他伸手打了個轉向,下面進入環形路線,他一定要控制住油門才能甩過後面還緊隨著的另外兩個車子。
在聽到黑絕受傷的時候,黑蓮那臉上的笑收回,猶如寒潭,他冷聲道,“嫂子,他死不了。”旋即會轉過身來將槍對準已經迫近的黑色轎車,一槍正中那個開車的腦中,他將手裡沒有了子彈的槍隨手一扔,然後拿過黑絕的那把來,“半死不活的人,用不著這個。”
就在李木蘭愕然的瞬間,他做出了一個更加難以置信的動作來,他站起身來,由於是在車裡只能半彎著身子,他坐到了黑絕的面前,然後將車椅往後一靠,正好堪堪的放開兩個人,對準左手邊的車子上的人又是一槍。
李木蘭是看了個目瞪口呆,但是還沒忘記黑絕身上的傷勢,“黑蓮,快下高速,去最近的醫院。”
“是。”黑蓮的語氣很是森冷,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然後往旁邊一拐。
一直到到下一個出口前,這才將車子開下道。
李木蘭緊忙搜尋最近的醫院,然後指揮著。
此時的黑絕已經渾渾噩噩起來,眼睛直視半閉著,一直到了醫院,黑蓮將他扛下車。
這裡是個鄉村的小醫院,要什麼沒什麼,黑蓮卻是將醫生推開,自己親自進了手術室給黑絕取出子彈殼
。
李木蘭當下給謝天風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沒事,而黑絕受了重傷,他立馬將電話結束通話走出神煞盟,那張冷峻有形的臉上盡是寒冷,到底是誰敢對木蘭動手?
等到了李木蘭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中午,黑絕已經搶救成功,黑蓮陰沉的臉始終沒有散開過,在見到前來的謝天風的時候,忙低垂著頭,“對不起主子,我沒保護好嫂子。”
“我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李木蘭忙出聲道,生怕謝天風會對他做出什麼懲罰。
謝天風狠狠的給了黑蓮一拳,黑蓮卻是站在哪裡只是踉蹌了一下,將頭低的更低,“絕怎麼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黑蓮忙回道。
李木蘭見謝天風這麼憤怒,忙走過去,“能不能不要出手打人?”
謝天風看了她一眼,然後努力平復心口的怒氣,在看到她安然無恙的時候,這才吐了口氣,“你沒事就好,只是黑絕這次太疏忽大意了。”
“是我故意讓那幾個殺手跟上的。”李木蘭一聽他這個意思,估計要是黑絕醒來的時候,不可避免的還的挨頓罵或者更慘一些,他是為了保護黑蓮,可見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是要不是他們的話,估計她自己要是開車去的話,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一聽這個,黑蓮跟謝天風是同時一怔,黑蓮沒想到她居然為了不讓他們受罰,而選擇是自己的過錯,謝天風愣怔了一下,“回去再罰你。”
“你敢。”李木蘭則是沉聲道,他居然想著要懲罰自己,好像最近因為身孕的原因顯得自己小女人了些,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就柔弱的令他隨意懲罰了。
“你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中,我不罰你,罰誰?”謝天風的聲音更是冷了幾分,這個女人最近是對她太寵溺了,惹得她都開始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了,不懲罰一下是不行了。
李木蘭一聽這個自知理虧,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只能默不作聲。
“黑蓮,你的任務取消,先好好照顧一下黑絕,我跟你嫂子繼續往徐家
。”謝天風掃了一眼病房裡還在昏沉這的黑絕,也知道叫黑蓮去了,他也是心不在焉,乾脆讓他來伺候黑絕就是了。
黑蓮,一聽這個忙點頭,“是主子,可是你們去的話,會有危險。”
“黑衣衛跟著。”謝天風緊緊摟緊一邊的李木蘭,然後轉身朝外走去。
李木蘭卻是停了下來,她不悅的瞪著他。
“怎麼了?”謝天風不解她這是什麼表情。
她深呼了口氣,“你的手下受傷了。”
“然後呢?”謝天風在聽到這裡的時候,眉毛一挑。
“是不是應該幫忙照顧一下?”李木蘭表示對於謝天風的這種冷清很是無奈。
謝天風則是勾了勾脣角,然後指向不遠處的病房處,剛剛站在外面的黑蓮已經進去了病房,“你認為我們是幫忙照顧,還是在阻撓他們?”
“你是說?”李木蘭先是不解,後跟著想起什麼似得打了個響指,原來是這樣,想不到謝天風這樣的人也會想到,給那兩個人二人空間好培養感情呢。
既然如此,她還是不過去打擾了,“我們現在去徐家吧,徐紹一早不見了,我估計他是回去接他妹妹了。”
“好。”謝天風點點頭。
金鈺在接到任務失敗的時候,那張漂亮的臉上盡是扭曲,她恨恨咬牙,“這群廢物,幹什麼都幹不成。”
“玉兒,你這是何必呢?不是你的,你再怎麼用手段都不會得到的。”旁邊站著的是那個女孩,她扎巴了下眸子看著那個面部扭曲的金鈺,心裡升起一抹不甘來,那個女人她怎麼會用槍?而且派去的四輛車的十多個人,只有一兩個活下來的。
“我不會放棄的,思思,我們這樣···”金鈺一跺腳,頓時心裡又生起了另外一個新的計劃,將名叫思思的拽到一邊低聲耳語起來。
徐家
不愧為是高門大院
就算是大白天的,那硃紅的大門還是關的死死的
。
黑衣衛走過去將門鈴聲摁響,立馬裡面傳來的是一個老人的聲音,“誰啊。”
“徐音音的朋友。”李木蘭想了想然後說道,記得徐紹說過,雖然徐音音雖然體弱多病,但是沒有耽誤過上課,偶爾一個星期也會跟正常的女孩一樣去上幾堂課,然後就會在家裡複習一個星期。
聽到是徐音音的朋友,那老人才將門緩緩開啟,“你們是小姐的朋友?”他懷疑的眼神上下掃視了幾眼幾個人。
李木蘭則是點點頭,然後笑道,“老伯,我能進去嗎?”
“這個,我要請示一下老爺。”老人想了想,決定還是想讓老爺知道了,再說、
李木蘭站在哪裡看著老人朝著院中走去。
“深宅大院,故事不少。”她看了看裡面的佈局,卻是怪異的很,為什麼兩邊都不見有花,而是有著幾塊石頭擋在了哪裡,詭異的很。
過了有好一會兒,老人才回來,他再次掃了幾眼面前站著的五六個人,然後說道,“請進吧,小姐在房間裡。”
李木蘭點了點頭,跟著老人身後,然後偏頭看向一邊的謝天風,低聲道,“你不覺得有些陰森森的嗎?”
“很冷?”謝天風以為她是在說冷,將她摟在懷裡,將風衣解開裹的嚴實的緊。
李木蘭則是笑笑,“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宅子,給我的感覺,很陰森,很壓抑。”她真不知道徐紹那個混蛋事怎麼在這裡混大的,要是夜晚走在這裡的院子裡的話,肯定會被這裡的陰森氣氛給嚇得半死。
“是。”謝天風的眸子環顧了一下週圍,傭人倒是不少,但是絕大多數是男傭人,偶爾有女傭在院子裡匆匆忙忙過去。
老人站在一處房間內,歉意的回道,“不好意思,今天是三少夫人生產,所以門把的格外嚴。、”
三少夫人?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