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敢於勾搭今日九千更結束

敢於勾搭今日九千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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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於勾搭今日九千更結束

女人,吃完請負責第3卷 敢於勾搭 (今日九千更結束)

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記,溫心悠瞬間全身僵硬。

“怎麼?我說錯了?”狹長的鳳眼深邃,危險的氣息逼近,他脣邊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的手探上了溫心悠的脖頸,緩緩向上,停留在溫心悠散落下的一縷頭髮上,輕柔地把它挑到溫心悠的耳後。

指尖如同蜻蜓點水般掠過她的耳際。

“你不是說滿足賓客的需求是酒店的宗旨嗎?我有需要。這裡很需要。”他拉起溫心悠的手,往下探去。

那裡火熱堅硬。

那是被困住的魔獸在躁動。

溫心悠一把推開他,最後一點清明都被燃燒殆盡,胸口劇烈起伏起來,“姓左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左斯年忽然笑開,如同多年前英俊明朗,可是溫心悠感覺得到,在那雙她曾經迷戀過的妖冶鳳眸裡,此刻是寒意濃濃,沒有一絲笑意。

“很好,終於不再一口一個左先生了。”

溫心悠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瘋了,陰冷森然,和五年前的他判若兩人。她真是有病,才會這麼費心費力地伺候這位前夫大人。

“想走?沒門!”

溫心悠向門口奔去,可是左斯年卻比她更快。

一手就被拽了回去,左斯年抓著她的手,把她抗到了肩膀上,一把扔到了隔壁的套間裡。

“說,你明明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他壓著溫心悠的雙腳,單手製住了溫心悠的雙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房間裡只亮了一盞暖色小燈,正正照在她的頭頂,微弱曖昧卻足以讓她所有的神色無所遁形。

“工作。我只是為了工作。”

她眼神清明,沒有一絲慌亂。這本來就是真話。

“撒謊!”左斯年的眼光毒辣,定定地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能看透她此刻的想法。

“那你覺得是什麼?”

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把問題拋給對方,對付那些難纏的人。

左斯年嗤笑,當年的他都能看錯溫心悠,更何況彼此分離了五年。他給的,她不要,她不僅不要,還決絕地……

溫心悠看著左斯年的雙眼似乎是望著她,卻又像是看向了別處。

整個人像是陷入了某種情緒當中,飄遠了。

這個神色,她只在左斯年身上見過一次,就是他曾經求她等他的那次。

猶豫恍惚。

溫心悠不是沒想過撲倒左斯年,把他勾上床。可是在**男人由下半身主導了思維,任女人予取予求,下了床,他們就用大腦思考。

她要他求她,她要他付出同樣的痛苦,她要他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為了達到目的犧牲色相不是不可以,可是絕對不是現在。

當年的她,在**從來就沒有贏過好不好……

房間的燈啪地一聲亮了起來,一聲驚呼,“,你,你們,啊,不好意思。”

小美女霧染染尖叫一聲,蹬蹬地跑下了樓。

溫心悠猛地一推,輕鬆地擺脫了還沒有回過神的左斯年,這一次他沒有追來,她順利地跑到了樓下,卻看到了意料之外出現在大廳的宋清。

她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把溫心悠打量了一遍,“溫特助,這麼晚了還在上班啊,真勤勞。”

溫心悠總覺得她最後那一笑十分怪異,直到她回到房間看清鏡子裡自己的模樣才明白箇中緣由。

她的頭髮已經散亂,衣服釦子也在和左斯年的糾纏中掉了一顆,可窺見一片春光,裙子皺巴巴地,再加上她當時慌張的表情。

活脫脫一副剛剛做過劇烈運動,才從戰場上匆匆忙忙下來的模樣。

當時那個小美女霧染染的一聲尖叫,就在樓下的宋清肯定也聽到了。

溫心悠嘆氣,希望宋清不會亂說?

她決定改變策略,想打探清楚她走了之後,左斯年究竟怎麼過的。他身邊的那位小美女,霧染染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首先,肯定是要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她決定先找一個當年和她關係最好的,鄭少棠。兩人約在酒店附近的酒吧裡,下班之後兩人喝一杯。理由很簡單,那些年,他是她的三陪。陪吃陪喝陪玩。

鄭少棠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黑了一些,不像當年小白臉代言人,脣紅齒白,活脫脫一個被壓倒的小受模樣。

她先是迂迴得問了他近些年的情況,鄭少棠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能從時事政治扯到臺劇韓劇泰劇,就是沒有涉及到左斯年的身上。

最後,溫心悠狀似無意地讚歎,“霧染染真漂亮,不知道有男朋友了沒有?”

鄭少棠眨眨桃花眼,疑惑地看著她,“有三哥在,怎麼可能……”

酒吧的音樂聲轟得炸開了,只能看到鄭少棠嘴巴一張一合,溫心悠捂著耳朵,搖搖頭,表示聽不見。

她正想讓他再說一次的時候,鄭少棠站了起來。

溫心悠以為他要走,正想拽住他,卻看到了一群人站在他們這桌前。

閃閃爍爍的燈光中,純黑色絲綢襯衣搭配同色長褲,俊朗冷漠的左斯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人。

後面不明所以的人湊熱鬧地叫了起來,“鄭少原來在這裡會佳人啊。一個人玩多沒有意思啊,一起玩吧。”

鄭少棠回過頭,一臉哀怨地瞪著溫心悠。

這群衣著華貴的小開聚在一起,每個人身邊都帶著一個女孩。

從言談間,她才知道這一期的聚會還有名字,叫校園純愛。純在女孩子都是學生妹子打扮,制服**。

愛在哪裡?

燈紅酒綠,名利場,歡場,誰先說愛,誰就敗了。

偏偏這裡面的女人只有溫心悠一個人穿著一條黑色雪紡露肩長裙,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自然她就變成了被關注的重點物件。

“鄭少,什麼時候口味變了?”

“美女,別一個人坐著啊,要不要我陪你聊聊?”

左斯年坐在角落裡,只是沉默著喝酒。

恰好電話響了,溫心悠藉口出了包廂,走到盡頭的拐角處。

“寧總。”

“叫我Eric,Vivian,為什麼你總是要和我這樣客氣?”寧奕揚的聲音溫和,有些無奈。

“Eric。”

“在國內還習慣嗎?”

“很好。謝謝您。我上次聽佑佑說了,是你帶和和她去打針了?真是不好意思。和和鬧起來肯定很難照顧吧?”

她的女兒最怕打針,每一次哭得驚天動地不說,還會手腳亂踢,曾經一手拍飛過一個可憐的醫生的眼鏡。

談到女兒,溫心悠心裡有種特別踏實溫暖的感覺,即使在酒吧裡這樣噪音橫飛的環境裡,她的心裡現在只有她的兩個寶貝了。

“和和很乖,佑佑在旁邊安慰她,小大人一說不許哭,和和就乖乖聽話了。”

“呵呵,是嗎?真的謝謝你,我下個月就打算回來了。到時候請你吃飯。”

溫心悠滿意地掛了電話,回頭就看到左斯年身邊挽著一個長髮女孩,面板白皙,長相出挑,和霧染染的清純脫俗的美完全不一樣。

溫心悠眯著眼睛看他像完全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從身邊走過,重新走進包廂。

呵,男人果然都差不多。

溫心悠哼哼,看來自己的前路坎坷。

這些算什麼?

一等女人,男人緊緊跟著,二等女人,緊緊栓著男人,三等女人,緊緊盯牢男人身邊的女人。

溫心悠忽然想笑,當年她怕他花心,可是現在她卻怕他專一。

畢竟從死心塌地的人手裡搶東西,在道德上溫心悠有些過不去,阻礙也多。

可是若是這個人本身就花心,遊移不定,那麼無所謂道德。搶不搶的到,就各憑本事了。

有一點可以確定了,左斯年和霧染染的關係應該沒有多麼堅不可摧。

溫心悠利用特助的職務便利,翻看來主辦方的嘉賓介紹,找到左斯年的那一頁的時候,她皺著眉頭看了半晌。

.公司董事長兼CEO?

這家公司在風投這一塊是後起之秀,上升速度飛快,卻可以與聖臣這樣的老公司媲美。曾經在兩年創下業界的收入奇蹟。

.公司的公關做的極好,查不到任何資料,網路上介紹總裁只是一筆帶過。金融大鱷。

溫心悠瀏覽著網業上的官網,這個公司建立在她走後的第一年,第三年正式上市,價值在短短兩年時間裡升了數倍。

她看得咋舌,左斯年明明是前途無限的市長祕書,怎麼會下海經商?五年,滄海桑田,人事全非。

心底有一塊空落落的,想抓也抓不住。

她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故事。

女孩不願意跟富二代男友坐寶馬,決定和騎單車的男友努力過上好日子,可是等他們換上摩托車的時候,富二代前男友已經憑著自己的能力換上了邁巴赫。

她這輩子估計都難趕上他的腳步了,除非左斯年破產了。

可是報道上說,這家風投公司前途無限量,除非總裁智商降為零,那些已經買下的動產都足夠他們過大半輩子了。

左斯年智商降為零?

可能嗎?

溫心悠無意識地咬起了屈起的食指。

距離不是問題,只要有一顆敢於勾搭的心!

(三少求勾搭~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