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滿意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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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滿意新境
隔了一週,凡靜被通知正式到電業局服務公司工作。
公司距離電業局新樓一里多,座落於縣城西關,緊臨經濟開發區,在許南公路西側。
公司大門朝西,裡面是個很大的院落,周圍全是房子。
南邊和西邊是青磚紅瓦的大廠房,北邊是一幢兩層小樓,公司的主要科室都集中設在這裡。
小樓東邊還有幾間灰瓦房,是單身漢們臨時休息的地方。
臨街除門口有一間門衛房外,其它都是壘得很高的院牆。
據說公司正在籌集款項,準備把臨街的院牆拆掉,建成一幢一樓出租,二樓以上住人的家屬樓。
公司共有七八個科室,加上直接投資興建的幾個廠子,員工不下二百人。
經理辦公室在北樓第一層中間。
總經理姓黃,他穿著筆挺的深灰色薄花呢西服文質彬彬地坐在黑色老闆桌後面的黑色老闆椅裡接待了凡靜。
他把兩支胳膊支在桌面上,雙手扣在一起頂著他的下巴,一邊詢問著凡靜的基本情況,一邊注視著凡靜非常仔細地觀察著她。
他見凡靜姿色傾城,一舉一動都討人喜歡,不免黯然神傷,想起她醜陋的老婆來。
自己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四十出頭年富力強,相貌堂堂儀表不凡,老婆雖給他家生個男娃著實讓爹媽高興,但這枝家花卻難看得對不起觀眾,使他這個做丈夫的在同仁面前總覺得矮人半截低人三分。
因此,黃總經理在接待了凡靜之後,就有意把凡靜安排在和他僅一牆之隔的辦公室工作,一來借凡靜的姿色裝點裝點公司門面,二來有緣分的話,也有機會品聞檔次較高的野花的芳香。
人不是常說,近水樓臺先摘月嗎?凡靜上班了,她很喜歡自己的工作。
接電話,發報紙,有客人的時候接待一下,給客人讓座,遞煙,倒茶。
客人有事的時候就通知領導,領導不在或者客人等領導回來的時候就陪他們喝茶聊天。
公司在賓館宴請客人的時候,黃經理也讓她一塊陪著,吃吃飯,跳跳舞。
每月工資雖然才三百多塊,但吃吃喝喝蹦蹦跳跳也怪對自己的脾勁。
有時跟黃總一起坐他的2000型桑塔納出襄汝出煤溝出遠門談業務,偶爾也能沾沾黃總的光,撈一筆諸如回扣之類的外塊。
這年九月,鄭局長榮升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
電業局又來了一位新局長。
新局長上任後燒的第一把火,就是對全縣電業系統的人事進行了大幅度地變動。
凡靜被調整到公司下屬機構——高壓計量箱廠工作。
襄汝的高壓計量箱採用單相元件,透過結線組成三相裝置,在箱體側面裝有儀表箱,箱內裝有有功電度表和無功電度表各一隻。
它除了具備普通的計量功能外,還設有‘峰’、‘谷’兩個計量裝置,可以在二十四小時內分十二個時段記數,既能記低谷電度,又能記高峰電度,這樣就能合理分配電價,以充分利用電網低谷電量,加強計劃用電,限制高峰爭電。
它是配電變壓器高壓測電能及中小型輸變電站出口分支線路的比較理想的計量裝置。
在計量箱組裝車間裡,凡靜早去晚歸,忙忙碌碌,幹得十分踏實。
公司裡招待客人需要陪吃陪舞的時候,黃總還照樣通知她去。
每逢重大節日,電業局組建文藝隊,負責宣傳工作的局領導也首當其衝地想到了她。
週日休息天,她的主要活動就是在家看電視或去姬敏家玩,遇到合適的地方也坐下來壘壘‘長城’。
帥帥上完了幼兒園開始進入小學學習,凡靜隔些時就去學校看看他。
鄭部長那裡她再沒有去過,不是她不想去,她巴不得再去溝通一下感謝一番,讓他甩掉他的情人移情於她,那她的後半生吃穿不愁瀟灑無度,何勞她這麼沒黑沒夜地奔波?只是鄭部長不讓她去。
他曾打電話對凡靜說:“我對你的奉獻感激涕零,已經作出回報,但我以後不想再做對不起小磊***事,所以沒有大的事情你先不要找我。”
凡靜是個聰明人,她知道,比起他的情人來,自己的檔次實在太低。
她沒有他情人文化深職務高,更沒有他情人穩重有涵養有氣質。
領導們是最擔心與不穩重的女孩子來往的,那樣的話,被家中夫人發現的概率高,給他們惹出的麻煩多,極易影響他們的政治前程。
一連幾個月,凡靜的生活都這麼簡單,也異常平靜,沒有一點兒漣漪。
元旦過後的一天晚上,凡靜和其他幾位姑娘奉公司之命到位於汽車站候車大樓頂層的百樂門歌舞廳陪幾位外地客人跳舞。
凡靜被黃總安排主陪浙江富商錢老闆。
錢老闆五十來歲,頭微禿,光光的圓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因為吃飯的時候喝了點兒高階白酒,現在臉上還泛著微紅。
絳紫色柔軟光滑富有彈性的西服式皮裝裡面,著一件同樣色調的羊毛衫。
羊毛衫裡面是金利來白色襯衣和高階真絲質灰褐色領帶。
熨燙筆直的重灰色金利來成褲下,一雙明光起亮的黑色森達皮鞋格外刺目。
雙手中指都戴有一枚純金戒指,摟凡靜跳舞時,手腕上露出的黃色的手錶也明晃晃光燦燦的,識貨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塊價值不菲的純正金錶。
錢老闆一邊踩著鼓點跳著舞,一邊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舞伴漂亮的臉蛋豐滿的胸脯妖冶的身段和時髦的裝束——灰白色羊毛衫裡面套一件紅色秋衣,下身著一條高階石磨蘭牛仔褲,腦後是黑亮的披髮。
錢老闆暗暗為自己面前的女人而讚羨,長得既賞心悅目穿著打扮又洋氣脫俗,隨著音樂的流動有節奏的鼓點邁出的舞步輕柔極致也自然嫻熟。
他為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在老家千里之外的夜晚陪伴自己而感到榮幸,也為豫西這座小城電業局服務公司領導的精心安排而感到滿意。
他用凡靜不太能聽懂的浙江話,誇她舞跳得好,人也長得出眾,還時不時地向凡靜詢問有關凡靜家庭凡靜個人方面的一些情況。
十幾曲音樂放下來,他倆配合得十分默契,玩得也開心愉快。
坐在幽暗的單間雅座裡品嚐飲料小憩的時候,兩人還有說有笑,彷彿一對很久以前就認識的忘年朋友一樣。
第二天中午,錢老闆在離公司不遠的一個檔次較高的飯店約請凡靜吃飯。
凡靜不客氣地接受了邀請。
在設施豪華、裝修一新的單間裡,錢老闆讓凡靜點了幾個平時她最愛吃的菜,又要了一瓶陳年的寶豐大麴,兩人邊吃邊喝邊聊。
錢老闆介紹說,他在浙江那邊辦了好幾個廠子,生意一直不錯。
他在河南襄汝附近幾個縣市的供電系統都有業務,有時從浙江過來一趟一呆就是十天半月,因此在襄汝賓館也開有房間。
他又問了一些有關凡靜婚姻生活和經濟收入方面的情況,當他了解到凡靜離了婚尚未處男朋友和每月工資僅僅三四百元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酒足飯飽之後,他並沒有再問凡靜什麼,而是喊了飯店小姐催她打開彩電和VCD,讓她撿一本好聽的鼓點比較明顯比較有震感的音樂放了起來。
“我們輕鬆一下吧!”音樂響起的時候,錢老闆彬彬有禮地打了一個邀請凡靜跳舞的手勢。
凡靜沒有推辭。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被錢老闆輕輕擁著向餐桌與電器音響之間空白的場地踩著舞點慢慢挪去,心裡雖然有被寵的感覺非常歡喜非常高興但表面上動作上卻有點兒不太主動似乎刻意留給對方一種矜持害羞的印象。
時間長了,又有錢老闆花言巧語有說有笑的氣氛渲染,凡靜這才似乎有些自然有些大膽地跟他熟練地旋轉起來。
第三天晚上,錢老闆又在昨天那個飯店裡宴請了凡靜。
吃足喝飽舞夠的時候,錢老闆看凡靜今天既陽光燦爛又喜形於色,趁她高興,就挪轉自己的座椅同凡靜坐得很近,然後不失時機地對她說:“小靜啊,你可能看出來啦,我打心眼裡非常喜歡你。
自從前天晚上在百樂門認識你,這兩天我都神志恍惚,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
睡覺睡不好,業務也無心開展。”
說到這兒,他停了停,用手扶了一下即將從鼻樑上滑下來的眼鏡,拿眼瞅了瞅凡靜。
凡靜心想,你肯定喜歡我,否則你沒事兒找事兒吃飽撐著非要我單獨出來陪你吃飯跳舞?說實在話,她打心眼裡喜歡錢老闆的闊綽與大度,與這樣的男人交往,有吃有玩又不失風度,還能滿足自己日益膨脹的虛榮心。
想到這裡,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著想聽聽對方繼續說些什麼。
她的微笑和態度從容,對錢老闆來說無形中是一種鼓勵,從而增加了錢老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我想——”錢老闆又停頓了一下,“小靜,我說出來你若不願意,可不要生氣,只當我沒說。
我絕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你說吧。”
凡靜顯出一副大度和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每月在這兒附近都會呆上十天八天。
我想我來的時候跟你聯絡,晚上你陪著,是整個晚上。
當然不會讓你虧著,作為報酬,每月我付你兩千元,怎麼樣?”說完,錢老闆稍微有點兒緊張地拿兩眼直盯著凡靜。
凡靜知道他會放那樣的鹹屁,原想他只不過是想互相玩玩而已,沒想到會開出如此豐厚如此誘人的報酬。
不費力不費神每月輕輕鬆鬆就能拿到比自己工資多好幾倍的薪酬,她的心動了。
但她又不能馬上答應錢老闆,她不能一開始就讓錢老闆認為自己是個很淺薄的女人,她得裝成淑女的樣子。
她對錢老闆說:“這事兒我聽說過,你們南方不算什麼,可我們這裡不行這個。”
錢老闆哈哈大笑,“小姐你整日深居閨中,難怪你不知道。
您這襄汝小城一位局長,有一天性急之下,竟然大白天溜到姘頭的家裡跟姘頭睡起覺來,被出外返回的女人的丈夫當場捉了雙。
這個男人不想把醜事張揚出去,但又想解解心頭之恨,因此,趁這個局長光著腚子慌慌張張穿衣服的時候,他跑到廚房裡掂回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照這位局長的後背上狠狠地砍了五刀。
辛店有個公社書記,工作之餘略顯寂寞,就認識了一個小女人養了起來。
時間長了,被書記夫人抓到了蛛絲馬跡。
夫人整天跟書記鬧離婚,嚷得書記工作起來也心煩意亂。
還有個公司經理,因為和一個年輕寡婦勾搭成奸,被他老婆摁住了屁股。
經理老婆沒哭沒鬧也沒去掂刀傷人,她趕到縣委大院,找到紀檢委的領導,把她那位經理老頭給告了。
鄉下有個很象樣的廠子,廠長養了好幾個‘小蜜’,廠長妻子知道後,婉言相勸她的夫君。
可廠長憑藉他手中的權利和呼風喚雨的本領,根本不把妻子的規勸放在心上,繼續我行我素。
他妻子一氣之下,乾脆跟她家門口一個熟食肉店的男老闆明打明地鬼混起來,故意辦她老公丟人。
就連您小城公安局主要負責人,竟敢在煤溝市開會下榻的飯店裡,跟兩位小姐共浴,在一張**和這兩位一絲不掛的小姐玩浪漫。
最近這一段,您這小縣城裡又爆出兩大新聞。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被公安局防暴隊抓去,三唬兩嚇,竟扯出八十九名有單位有職務有名有姓的先生。
公安局一次夜裡行動,在這附近的夏娃酒店裡抓住了二十七位嫖客。
帶到局裡審問的時候才知道,這些嫖客全是出自一個油水肥足的單位。”
凡靜心裡笑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她還知道很多。
一些縣直單位的職工們給他們的領導編了一些很好聽的順口溜:上午不來,下午抹牌。
下班一到,小姐呼叫。
給法院的法官們編得更好聽:大蓋帽兒兩頭翹,吃了原告吃被告。
原告被告都吃完,還嫌法律不健全。
下班進家沒事幹,呼個小姐四下轉。
跳舞睡覺進飯店,竟然玩到一點半。
老婆呼他在哪邊,仍說下鄉在辦案。
但我凡靜不能說出來啊。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們這偏僻微小的城市也興這個。”
凡靜只望著錢老闆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樣?小靜,答應我吧。
我們會合作得很好。”
錢老闆為達目的,緊追不捨。
凡靜故意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告訴錢老闆,“這樣吧,你給我兩天時間,容我好好想想。”
“好吧,我說過我不會強求。
我住縣賓館301房,如果你想通了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