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09章 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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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09章 玩大了!
鄭焰紅當然是不知道發生在田祕書長心裡的這一切的,她當晚心煩意亂的等到十點多鐘,喬麗麗又打來電話,說趙慎三打了點滴已經睡著了,燒也退了讓她放心,她才鬆了口氣睡下了。
躺在**,原本十分疲乏的鄭焰紅卻無法入眠,她的耳邊卻不停地響起趙慎三的那幾句囈語:“寶貝,寶貝……這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你配得上這兩個字,只有你才是我趙慎三真正的寶貝……”
一開始,這幾句話帶給鄭焰紅的是一種幸福,讓她好氣又好笑的甜蜜,可是,好似紅燒肉吃多了會變味道一樣,這幾句話越是琢磨味道越怪。終於,鄭焰紅完全逆轉了第一感覺,萌生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趙慎三這麼說是在強調什麼!沒有比較就沒有結論,沒有結論就沒有強調,那麼反過來推論的話,趙慎三是受了哪個女人的刺激才得出這個結論的?他在拿她這個妻子跟誰比,才覺得唯有她配得上“寶貝”二字?趙慎三原本不是容易失態的人,怎麼會喝得爛醉胡言亂語,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到這裡,鄭焰紅又一次撥通了喬麗麗的電話,急急的問道:“麗麗,趙慎三從江州返回雲都後除了上班就去了哪裡?見了誰?你好好想想仔細告訴我,別遺漏什麼。”
喬麗麗根本沒想到隱瞞,真的仔細想想說道:“這兩天趙總監都在上班,昨晚下班後參加了省裡一個檢查組的晚宴,出來我跟司機接住他要送他回家……我想想啊,當時他沒理我直接走到酒店外面打了個電話,我聽到他叫了聲‘**’,好像跟這個叫**的人約了見面來著……後來趙總監讓把他送回家,我跟司機看著他上樓就回家了,後來他出去沒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至於今天,一上班趙總監就有點感冒,情緒很低落,一整天都不怎麼說話,我跟他說話他也心不在焉的樣子,買藥給他也不吃。下班後他去朱局那裡了,是當著我的面在辦公室約的,這個我很確定,下班後他不讓我們送,自己開車去了,估計就是這朱局那裡喝醉了。”
喬麗麗雖然性格倔,但畢竟是個女孩子,觀察能力相當的細緻,加上她從桐縣就跟著趙慎三,因為欽佩,對趙慎三的一言一行已經琢磨透徹,所以趙慎三昨晚受了寧**的刺激,今天到班上自認為已經偽裝的夠好了,卻瞞不過這個深為了解他的祕書喬麗麗。
趙慎三更加沒想到喬麗麗被他推薦給鄭焰紅之後,內心深處對鄭焰紅的親近程度絲毫不亞於他,更因為他跟鄭焰紅的夫妻關係,導致喬麗麗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偏離了祕書的職責,不,也許是超越了祕書的許可權,把自己當成他們夫妻倆家庭中的一員了,無意識間,已經擁有了替他們捍衛這個家庭的義務,故而,對鄭焰紅的詢問毫不遲疑的和盤托出,根本沒有絲毫對不起主人的感覺。
鄭焰紅聽完,覺得心都在顫抖,接著問道:“麗麗,你知道他昨晚約見的那個叫‘**’的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從沒聽趙總監提起過。”
喬麗麗不假思索的說完這句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接著說道:“咦……我想起來了鄭主管,您讓我去文化宮門口找到趙總監之後,我拉開車門喊他,他迷糊中說了幾句話,提到這個名字了。”
“哦?他說的什麼?”
鄭焰紅急切的問。
“趙總監打了我一巴掌,說道‘寧**,給我滾!找你的朱老大告密去,老子不在乎!總有一天,讓你們都自食惡果,到那時,你們才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愚弄的!’對了,就是這麼說的,看來那人叫寧**。”
喬麗麗說道。
鄭焰紅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輕輕的說道:“好,麗麗,謝謝你替我留意,照顧他吧,我掛了。”
第二個電話,鄭焰紅又撥給了朱長山,開口便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哥,‘寧**’是誰?是不是又是你養的什麼‘交際花’?她跟趙慎三有什麼牽連?趙慎三今晚是不是在你那裡喝醉了?他喝醉了你還讓他開車走?”
趙慎三走後,朱長山一個人在樓頂自斟自飲也喝多了,已經睡了,被妹妹劈頭蓋臉一通質問,迷迷糊糊說道:“咋了?小三子出事了?”
“哼,他喝多了又發燒,要不是我讓他祕書送他去醫院了,誰知道會不會出事呢。行了,這件事算了,你趕緊回答我問你的問題!”
鄭焰紅心煩意亂的問道。
畢竟是特種兵出身,朱長山雖然有些過量但並不迷糊,他明知道妹妹上次因趙慎三的出-軌狂嘔鮮血差點喪命,怎肯置妹妹於險地?趕緊打起精神說道:“紅紅,你聽誰造什麼謠了吧?我是知道小三這些天跟一個叫寧**的女人聯絡,還知道這女人就是騙取雲都三個億的雷震天在雲都的情-婦,我把這個情況提供給小三,小三找她是調查,你可別胡亂猜疑冤枉了小三!他這些天夠可憐了,調查陷入了死衚衕,今晚找我說了你的事情之後,因為案子進展不大心情不高,沒喝幾杯就難受告辭了,走的時候很清醒呀,要不然我怎麼放心他開車?”
鄭焰紅一聽,心裡的懷疑就打消了,她知道趙慎三調查不順利,細琢磨趙慎三這幾句胡話,根本聽不出來對這個寧**有絲毫的感情成分,反倒是一種極度的憤恨。還有一點,她隱隱覺得趙慎三在提到‘朱老大’時那種憤慨也預示著這個哥哥沒準給了丈夫什麼虧吃,這就讓她有點護短了。她就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哦,沒事的,我也是剛才知道小趙發燒迷糊了,怕他……算了,有你在雲都,還能不替我照看你妹夫麼?我也是瞎操心。好了你睡吧向陽哥,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趙慎三就打來了電話:“老婆,對不起,昨晚讓你擔心了,麗麗都告訴我了。”
鄭焰紅沒好氣的說道:“趙慎三,老大不小的人了,對待工作該如何保持良好的狀態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怎麼還是那麼不穩重呢?原本你面對的就是一件很可能通天的大案,就算是調查過程中遇到什麼阻礙也在情理之中,你應當理智的面對,清楚地解決才是,怎麼能夠受點刺激就借酒澆愁呢?還把自己弄得發燒昏迷說胡話,又酒後駕車的,你讓我怎麼放心呢?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雖然妻子句句都是責怪,但字裡行間飽含著的濃濃心疼卻讓趙慎三充分的體會到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的老婆,我下次不會了。昨晚打完點滴我就沒事了,只是看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沒給你打電話,等下我就能上班去了,你別擔心了啊。”
鄭焰紅說道:“三,我看你的狀態不太對頭,是不是遇到什麼大難題無法解決了?唉,這段時間咱們倆都太忙了,都沒有好好溝通,我一直覺得你能獨自面對困難的,現在看來……這樣吧,今晚你要能走開,我們倆都回省城吧,我需要好好跟你談談。”
聽到趙慎三答應了,鄭焰紅掛了電話。
上午,鄭焰紅處理完緊要事務,就讓付奕博叫田振申過來問道:“振申同志,昨晚我不太舒服,聽林媚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現在說吧。”
田振申說道:“鄭主管,我找您不是公事,而是私事,最近我覺得身體狀態不太好,想去京城大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是找您請假去了。”
鄭焰紅仔細看了看田振申,看到他眼神裡閃爍著濃郁的不甘,勉強做出平靜的樣子那副神情,心裡冷笑這個人看來聽說她去董事處組織部的事情了。但她絲毫不後悔這麼做,因為她覺得就算是喬遠征要不來,省裡也不給她調換這個大總管,也很有必要讓這個鼠首兩端的田祕書長知道知道她不是好愚弄的,即便是日後依舊用他,也得透過這件事讓他吸取到足夠深刻的教訓,服服帖帖的才行。
打疊出滿臉的關切,鄭焰紅溫和的說道:“是嗎?我看你挺結實的模樣,誰知道身體狀況也不好啊?這可大意不得,需要檢查趕緊去,我准假。小付進來。”
付奕博應聲走進來了,鄭焰紅吩咐道:“小付,田祕書長要去京城檢查身體,你趕緊讓辦公室安排機票,通知駐京辦的同志提前安排好醫院,全程陪同田祕書長做檢查。”
田振申被鄭焰紅的熱情弄得頗為不自在,很不自然的感謝道:“謝謝鄭主管關心,其實我跟家屬一起去就成了,不必要麻煩駐京辦的同志了。”
鄭焰紅正色道:“那可不行,你是我們河陽的大總管,身體更是革命的本錢,怎麼能大意呢?振申同志,有了病該怎麼檢查怎麼檢查,但也不必太擔心了,看你的樣子也無非就是‘三高’一類的通常毛病,及時查出來及時治療,不會有什麼大礙的。工作方面你不必操心,我會吩咐那幾個副職多擔負點責任,讓你騰出精力好好調養身體的。需要錢、需要車、需要人儘管開口,跟小付說一聲讓他安排。”
田振申其實打的主意是想用身體不好做切入點,在叫苦的同時巧妙地抱屈,說出他為了工作含辛茹苦,身體都弄壞了,卻還達不到鄭主管的要求。然後再說出他對鄭主管一腔忠誠,向鄭主管請教下一步該如何做才符合標準,在這個過程中把自己的立場嵌入進去掰扯明白,甚至可以配合痛哭流涕,把一顆紅心裡只有鄭主管這個觀點明確出來,最後在鄭主管感動的情況下達到冰釋前嫌的圓滿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