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 青年胤禛篇

番外 青年胤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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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青年胤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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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顏兒愈發沉靜而安逸的笑臉,我恍惚想著,她嫁給我,居然已是十年。小說吧

時間過得竟如此之快,顏兒從喜帕中抬頭望我,又含羞垂首的畫面仿似還是昨天。十年卻這樣悄然溜走,她從那個羞澀的少女變成了我的妻,我兒子的母親。我時常疑惑,顏兒變了嗎?似乎,她變得有些憂鬱,那以往清亮而純淨的眸子彷彿被覆上了薄薄輕愁,是這皇子福晉的身份束住了她嗎?那對著我時曾毫無保留的深情,似乎有些掙扎的痕跡。是我不能讓再讓她放心地交付真心了嗎?

可是顏兒似乎又沒有變,她仍是那個全心全意地待我的女子。仍是那樣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她不在意胭脂花粉,不在意華服美釵,不在意旁人眼光,她的世界裡除了她自己,似乎只有我。不是那個大清朝四阿哥的我,不是那個皇阿瑪四皇子的我,只是胤禛,那個兒時便戀上她,十幾歲便娶了她的純粹的我。

這世上只有她一人如此心無旁騖地待我,不求身份地位,不求榮寵加身,要的只是我的開心。這世上個只有她一人如此清楚深切的懂我,知道的我的憂傷,懂得我的掙扎。而她這樣慧黠的女子,居然不懂算計,不諳世事,有的只是一派淳樸。

她生在官家,本該是見慣了大宅院裡的妻爭妾鬥,就是下人間也爾虞我詐不得安生。我從小生在這宮裡,便是看了太多的算計和較量

。我雖然知道我的顏兒是不同的,卻沒有想到,她可以不同到如此一派天真。初時,還以為她是不屑,久了才知道她原來是根本不懂。我以為我的顏兒只是驕傲得不恥於所有的心機和手腕,卻發現這只是我的誤讀,原來她是根本不知這世上還有諸多這般的手段。

顏兒說,宋氏和李氏也待我同樣一心一意。是,這兩個女人同樣對我溫柔體貼,唯我是天,所以我依了顏兒的話,不讓她們竟日裡獨守空房,給了她們為人妻的體面,甚至也如她們所願地給了她們心念所求的孩子,讓她們可以有個心安。

顏兒說,她們也是身不由己的女子,我懂,但我實在給不了更多。因為她們不是顏兒,她們的每一個笑臉,每一句言語都是為了博得我的寵愛。她們的小心翼翼也會讓我心生憐惜,但也只是憐惜。

只有顏從無所圖,並非是因為已經得到我的全部的愛才無所圖,而是她的世界便是如此簡單純淨。

然而,顏兒似乎仍是不快樂的,她說她不會在意我的三妻四妾,只要我的真心在她的手中,她說她不介意我在其他女人房裡過夜,因為作為男人,除了愛還有責任。我懂,我也信她,她是真的沒有在意,我的顏兒不會說謊騙我。只是那淡淡憂鬱眼神中總有我讀不懂的愁雲,我以為娶了她,把我的真心全部交給她,便能給她全然的幸福,但好像並不是這麼簡單。

她總會在快樂縱情時忽然神色黯然,總會渾然忘我時卻悄悄收斂。她說:“胤禛,如果傷心註定是難免的,那我寧願從來沒有開心過。”我不懂,為什麼在她的心中,傷心會是註定難免,難道到了今日我仍不能讓她全身心的信任?可是我曾經的荒唐傷她太深?我要怎麼做才能抹去她的憂慮?

我總是莫名其妙地擔心會失去她,看到十四膩在她懷中,我也會勃然大怒。小說吧自己也會笑自己太過神經過敏,十四根本還是個孩子。可是,顏兒在十三和十四面前卻和對著我不同,這世上除了我,她在意的人實在不多,但她尤其和這兩個娃兒親近,或許是因為從小便看他們長大。在他們面前,她是全然放鬆的顏兒,好似沒有絲毫的顧慮。這便足以讓我嫉妒,雖然我知道自己毫無道理。

我整日裡賴在她的身邊,我小心地看著她的神色,我想讀懂她內心的渴盼,只要是她要的我一定能做到,我也要那個毫無顧及的顏兒。我教她撫琴,卻總是忘了音律,只是沉浸於滿懷的軟玉溫香。我為她做畫,卻忘了下筆,痴醉於她在花間沉迷愜意的表情。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明明聰慧靈秀,卻又一派天真,明明單純質樸,卻又成熟練達

。她懂得似乎很多,她的言談有時甚至不像十幾歲的女孩兒,倒有皇額孃的沉穩通透。可她的心卻又如此無慾無求,我想盡辦法博她歡心,卻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

直到我出征歸來,微笑著送我離開的她哭倒在我懷裡。我才知道,她要的居然這麼簡單,她最大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她最大的榮耀就是我的榮耀。怎麼會不感動,怎麼能不感動,這是我的顏兒,我獨一無二的顏兒,值得我為她付出一切的顏兒。

終於,當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我們中間那若有似無的屏障好像悄悄被打破。那純粹的安心與快樂總算再次出現她的臉上,這世上還有比這現在更美好的一刻嗎?我和顏兒終於有了孩子,而我的顏兒眉間眼底的憂慮也終於漸漸淡去。

我從沒有如此感謝過老天的厚待,他給了我這世上最愛的女子,還給了我們盼望已久的孩子,更讓顏兒恢復了許久不曾見過的真心開懷。

我的兒子要誕生了,我從不知道生產是如此凶險的事情,整整三個時辰,產房裡一片安靜,沒有宋氏生產時慘烈的叫聲,沒有李氏臨盆時氣絕的嘶喊。我不知道顏兒到底在受著怎樣的折磨,但是那些該死的奴才拖住我不讓我去陪著顏兒。我聽見他們說顏兒不行了,我踹翻了拉住我的所有的人,我掙扎要衝進去。但是那麼多雙手,四面八方伸出來的手阻撓著我。我毫不留情地和他們廝打,小順子也被我一個耳光扇去,可他顧不得嘴角流著血也仍死死拉住我。

這是誰定的狗屁規矩,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正在生死線上掙扎,我卻連見上一面都不被允許。我和那些該死的奴才們每一個都形容狼狽,喘著粗氣對視著。忽然一聲嬰兒響亮的啼哭傳來,他們的手一鬆,我終於衝進了產房,衝到了顏兒身邊。我顧不得看一眼我剛出生的孩子,我顧不得他們和我說的任何話。我只看到了顏兒,她面色蒼白地躺在那裡,毫無生氣,四處是浸滿血的帕子。顏兒的嘴角也掛著血跡,我一掌打翻產婆,是誰,是誰傷了我的顏兒。

那個顫抖的聲音對我說,福晉一直忍著痛,不願喊出聲,所以自己咬破了嘴脣。為什麼,顏兒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殘忍苛刻,我吻去她脣邊的血跡,她的臉頰潮熱,但是脣卻冰冷。她,要離開我了嗎?她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她許過我要一輩子陪在我的身邊,她許過我的。淚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衣衫上。顏兒,你只要敢棄我而去,我定會上窮碧落下黃泉追著你問個明白,許我的,你為何不能做到。

然而,顏兒終究個守信人,她並沒有棄我而去

。小說吧整整一天一夜之後,她終於醒來,睜開眼之後便是同每一日那樣地對我微笑。為什麼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反而有淚順著臉頰滑下。我沒有失去她,沒有。

她給孩子取名叫一一,她說這是第一個,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我慌忙堵住她的嘴,再不敢經歷這樣的恐懼,這隻能是唯一。

她似乎天生就是個母親,對著一一總有著不盡的寵愛、呵護。我們的一一,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孩子,我只願把世上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他的面前。有顏兒,有一一,日日守著他們娘倆,這樣的日子便是仙境一般,給我什麼也是不換的。

皇阿瑪給一一賜名弘暉,我喜歡這個名字,陽光。一一就是我和顏兒的陽光。顏兒的身體似乎仍沒有全好,接完皇阿瑪的旨便面色蒼白地癱倒在地上。我顧不得和兄弟太多寒暄,急忙去尋她。她不在臥房,卻滿臉淚痕地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顏兒眼底忽然又現出那消失已久的絕望。她用悽絕而蒼涼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失去了這世上摯愛的東西。可我和一一都好好的,她為何會變成這樣。

她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生氣,甚至哪怕是我傷了她的心時,都從來對著我的安靜笑容也不知所蹤。我手足無措,我抱來一一給她,卻招來了她更多的眼淚。她又在憂傷什麼?她又在絕望什麼?難道,仍像那日所說,如果傷心註定難免,寧願從未快樂。可是,她如今有我,有一一,為什麼還要傷心。若果真傷心難免,難道就在幸福時也憂傷面對嗎?

我喊來十三、十四逗她開懷,十四無所不用其極,最後硬是扯出她的笑容,但無論如何,她仍是笑了。我抓住時機對她說,無論是傷心還是開心,讓我們一起面對,也一起把握在手中的幸福,一一若是懂事,也不希望有個不開心的額娘。

我勸了那麼多日,顏兒都如同一池死水,這一次,卻忽然在她眼裡現出了光亮。她大聲地告訴我,她錯了,陽光好像忽然撒在了她的身上。那一日開始,我的顏兒再次回來了。我心中默默祈求,就讓這樣我的顏兒永遠這麼無憂無慮地快樂下去,我再也不要看到愁雲籠罩的她。

皇阿瑪不在京裡的日子,我帶著她們娘倆四處遊玩,顏兒的眼睛裡是那樣滿足而放鬆的笑意,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時常帶她出來走走。顏兒唱歌給我聽,“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是啊,我何嘗不是這樣嚮往著。真希望,能這樣天天對著她,直到塵滿面,鬢如霜,她的手仍緊緊被我握在手中

。故意挑她歌詞的毛病,故意逗她,她果然嚇壞了。看她的臉色從擔心到黯然,趕緊不忍心地拉住她,意識到我是在逗她。她不依地捶我,我帶著弘暉到處躲著,看她氣喘吁吁地笑依進我懷裡。我心底由衷地讚歎,這神仙般的日子呀,我真希望是永遠。

皇阿瑪南巡的日子,我央著顏兒和我一起,顏兒卻總是放不下弘暉。哦,原諒我居然會吃兒子的醋,可是正如她捨不得離開弘暉一時半刻,我又何嘗捨得開她。顏兒似乎終於有些動搖地準備隨我同去,可是弘盼卻病倒了,這個只小了弘暉幾個月的孩子,我並沒有給他給弘暉同樣的寵愛,心中也常有愧疚,顏兒執意留下照顧他,我憂心忡忡又滿腹離愁,卻也只能依了她。

南巡的一路上我儘量神色如常,但心中怎會不擔心弘盼,怎會不思念顏兒。兄弟們居然拿我取笑,說我如今到成了多情的種。皇阿瑪似乎也聽到了他們的調侃,言談中幾次提醒我,該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心中氣惱,我自然知道什麼重要,何要別人來對我指手畫腳,但這個別人是我阿瑪,是當今的皇上,我只能不語。

顏兒有書信來說弘盼已垂危,我忙不迭地要回去探他,皇阿瑪本意已準我先行返回,誰知幾個兄弟卻說,小孩子生病極為平常,恐是家書誇大其辭,一向沉穩的我怎麼如今這麼沉不住氣了。而皇阿瑪居然就聽信了這些挑撥,說我性子還有待歷練,不能聽風就是雨。只讓我書信回去問詳細些再走不遲,可是怎麼會有不遲,書信往來中,弘盼便已經撒手人寰。皇阿瑪這才準了我回去。

我滿腔悲憤,雖然並未過多寵愛,但弘盼畢竟是我的兒子,我的骨血,我居然來不及見上他最後一面。我恨兄弟們的挑撥,恨皇阿瑪的無情。我至親的親人們面對生死,居然會是這樣無動於衷的漠然。想起平日裡他們便是這般,為了爭寵於皇阿瑪,私下裡哪個不使出些手腳,我雖已見慣這些見不得光的玩意,仍時常憤懣,若要皇阿瑪的寵愛,直管做好自己的差事便好。踩下了別人,抬了自己又算得了什麼本事。

如今我更加恨,恨我必須面對這些齷齪之事,恨我必須面對的生離死別,心裡生出些許倦怠,皇阿瑪幾十個兒女,我再認真,再出色有能得到幾分他的愛,為了這微不足道的寵愛,我便要面對更多的腌臢。那我寧願每日裡只守著顏兒和弘暉便好,只有顏兒,才能滌盪我也日漸粗陋淺薄的心。

我希望顏兒重拾往日的無憂,我似乎卻再也回不去曾經的平靜,心頭似乎總被沉沉的憂慮和煩惱覆蓋。記得顏兒小時候給十四講故事的時候曾經說過,有些地方是再也回不去的了

。而我,似乎也是走在一條我並不知道終點的路上,不知道走向哪,不知道要什麼,卻也不知道怎麼回頭。

我的顏兒其實一直是個從容的女子,鮮少有失措的時候。可是當她聽到弘暉病重的時候,一路跌跌撞撞闖進來,居然鬢髮散亂,衣衫不整,涕淚交流。她似乎被嚇壞了,暉兒只是偶感風寒,她卻面臨生離死別一般絕望倉皇,寸步不離,也許是弘盼的早殤也嚇到了她,我陪著她守了弘暉整夜,直到確認弘暉醒來無事,她才疲倦而釋然地倒在我的懷裡。顏兒啊,你和弘暉都要好好的,你們每一個,因為你們是這世上我最親的人,沒有你們我實在不知這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弘暉一天天好起來,顏兒幸福而安逸的笑容又時常掛在臉上,我被皇阿瑪帶著出門的日子卻越來越多。不能時常陪在她的身邊,她居然絲毫也不埋怨。顏兒說,我們總要先做好自己才能做好彼此的愛人。我的顏兒呀,我以為不諳世事的顏兒,其實是如此通達世情。我何嘗不知,只是不願去想罷了。還記得小時候,只想著以後做個閒散的阿哥,每日裡有顏兒陪伴,只撫琴弄詩、栽花烹茶,二人如膠似漆、繾綣纏綿便好。誰知道這世上事情哪有如此簡單,莫說我僅僅是個皇子,就是皇阿瑪也並不總能隨心所欲。

而我的顏兒居然早已洞悉,她一早便知我會背了曾經的許諾,不能做個時時陪在她身邊的體貼情人,但她卻無絲毫抱怨,反倒教我不能太拗著性子做事。

顏兒溫柔、體貼、從容、大度,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卻從不懂手段,有著深切而熾烈的愛,卻從不求回報。她知我、縱我,惜我,寵我,我胤禛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能給她的卻唯有一顆真心爾。

塞外之行總算被弘暉盼來,終於圓了他的夢,可這小子的好體力卻累壞了顏兒。看著她沉睡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吵醒,和皇阿瑪告了罪沒去狩獵,帶走精力旺盛的弘暉,給顏兒留個好眠。

遠遠看到顏兒來尋我,還不待我走到近前,卻聽到她的驚呼,我來不及反應便被她撲到在眼前,一隻箭瞬間插入她的肩背,我絕望看著仍在顫動的箭羽,竟無力阻攔。

跌跌撞撞衝過來的是十四,快步奔跑而來的是老八,居然是他們,居然是他們傷了我的顏兒。我卻顧不了太多,抱起顏兒即刻去尋太醫。太醫處理好傷口,告訴我雖未傷到要害,但出血過多,能否醒來呀要看顏兒的造化。

哈哈,造化,我的顏兒是生是死,是去是留,豈是造化說得算的

。顏兒許過我的,定不會離我而去。倒是傷了顏兒的人,我絕不會放過。還不待我處理,十四對我說,那是老九的奴才,此時已經下令亂箭射死,其餘奴才也被打了板子。

我心中發冷,十三和我狩獵遇到了老虎,若不是十三勇猛怕也遭遇不測,加上今天的事,難道一切只是巧合,我是斷然不信的。今天他們應該不是衝著顏兒來的。害我們性命,他們倒是斷然不敢,只恐是想傷了我們,延了我們手底下辦的差事,好趁機去皇阿瑪跟前邀寵、獻媚。這便是我們從小一起玩大的兄弟,這皇城裡可還有半點的親情。

然而,顏兒居然並不相信,她純淨的心裡,怎麼可能想得到這些齷齪,她善良的頭腦裡甚至不懂得恨。好,就讓我的顏兒遠離這些她永遠無法理解的爭鬥,我定會護她周全讓她無憂。我們定好了今世也訂好了來生,顏兒說:“我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好,我們一定相守到百年。

顏兒恢復的很好,她似乎並不掛心那日的受傷,再去塞外似乎也毫無防備,我卻不敢再放她一人出門,我並不確定如果傷不到我,他們會不會對顏兒和弘暉下手。還好有十三和十四可以替我陪著她們娘倆。無論十四對我怎樣,我倒是信他對顏兒的一片關心,絕不造作。

我們捉魚,野餐,卻被大哥擾了興致。顏兒抱怨說我態度太冷硬。她心中對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原來如此清明,但她仍是想簡單了,如今早不是我的低調和謙卑就能換來和樂的日子了,但還是聽了她的話。

我們再次去烤魚的時候,歌聲引來了皇阿瑪。一首波瀾壯闊、蕩氣迴腸的歌讓皇阿瑪也對我的顏兒刮目相看,我心中無法不驕傲。更有一絲安心,如果皇阿瑪能寵愛顏兒,那麼別人便對她更小心和敬重,雖然她並不在意,但是,我要。

再次難巡,皇阿瑪居然點名帶上了顏兒。真好,只要她在身邊,我便永遠能氣定神閒。路上,府裡差人說,皇阿瑪連夜派人查了索額圖,他是朝廷重臣,想來定是有事發生,我原以為我們會就此回京,不想卻是皇阿瑪招了他來。

或許真的有事情要發生了,我隱隱感覺到一股山雨欲來風滿的氣息。天要變了,這皇城大概要有翻天覆地的事情發生了。

但是,再怎樣的翻天覆地,我確信我和顏兒是不會變的。因為我們的名字已經刻在了三生石上,我們早已定下了三世之約。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