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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其實從來不多,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小說吧我不需要錦衣玉食,不需要位高權重,不需要甜言蜜語,也不需要呵護備至。我要的只是平靜的愛一個人,然後他能讓我知道他的人心裡有我。如此而已。但,也許這才是最難的,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懂,所以,我便不再去希望,因為不希望就不會失望。
可是胤禛,我家胤禛,卻總是那麼輕易地撩撥著我沉寂的心。那個曾經讓我心疼的孩子,已經慢慢長大,三年的時間,我看著他從一個小小子兒蛻變成一個大男孩兒,從大男孩兒轉變成男人,青澀的氣息漸斂,眉目愈發清朗,身材愈發挺拔。仍是沉默少言,眼神總是透出些許憂鬱,笑起來卻仍還有些孩子氣的調皮。
他讀書,凝重而儒雅,他撫琴,灑脫而清揚,他寫字,奔放而雋永,他吟詩,清麗而磅礴;他議國事犀利而不失穩重,他談歌賦婉約而不失張揚。他面對在意的人,柔軟卻又暴躁,面對無意的人,溫淡卻又疏離。這樣的男子,即使不是皇子,也會是女孩兒們的夢中情人。
他說:“顏兒,胤禛只有你,只有你才會一心一意對待胤禛。”
我啞然,其實每個他身邊的女子都是一心一意地待他,宋氏是,李氏亦然,不是因為他是康熙的兒子,不是因為他是大清朝的四皇子,只是因為他是胤禛。
他們還都是年輕的學不會該如何隱藏心事的孩子,所以她們臉上的愛戀那麼的明顯,而他眸子裡的冷淡又那麼昭然
。他們之間也許互相併不能讀懂,我卻是懂得的。
我的胤禛從來不缺一心一意愛他的女子,缺少的只是發現。因為他的眼裡只看到了我,在他尚年幼時深深看進眼裡,印在了心底,讓他來不及看清這世上的其他女子,便已選擇忽視。小說吧他是那麼執拗而固執的孩子,或許以他的聰慧**,未必看不出旁人的真心,只是他拒絕去看,拒絕去發現。
但,總有一天,他會發現,這世上獨獨不缺少愛他的女人。他會發現那拉氏.芸顏並不是唯一,從來都不是唯一。
這一切,十六歲的芸顏並不會懂得,她只知道她的胤禛心中永遠只有她一個人,在她心中永遠就是永恆。但是三十二歲曉顏明白,此刻胤禛心裡果然只有她一人,胤禛也真的以為是永遠。然而,一朝春盡袖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上一世曉顏便嚐到了其間的苦澀。永遠,其實真的並不遠。
所以陽光下,我是那個被愛包圍著幸福滿溢的十六歲的少女,黑暗中,我便成了憂愁而善感的三十二歲的怨婦。難得糊塗,如果我可以少體會一些,少看到一些,少懂得一些,少知道一些,這三百年前的日子其實可以寫意而舒心。但是,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失去記憶,更沒有辦法裝作不知。所以那明明看上去,過起來都美好的像天堂的日子卻並不能讓我輕鬆享受。曹雪芹的詩道出了我的顧慮,鄭板橋的話寫盡了我的為難,這倆這輩子還沒有出生的人,真真的是我此刻的知己。
李氏的孩子夏天裡便要出生了,胤禛的神色十分冷淡。我知他並非真的漠不關心,只是小格格的夢魘仍在心中還未撫平。他變得有些疏懶,整日賴在我的房間裡,給我梳頭,為我描眉。
和我一起撫琴,卻並不真的在意我這個徒弟的學習成果,只是喜歡撫琴時的耳鬢廝磨。
他說給我畫幅畫,讓我側坐在花間,微仰著頭看天。()小說吧我端坐了一個時辰,直坐的肩酸背痛,頸椎感覺幾乎都要斷了。他才扔下筆過來幫我揉,我拿起畫看,卻只是淺淺的幾個線條,雖然已經頗有幾分神韻,但這簡單的線條只消一刻鐘便能畫好。卻讓我憑白保持著一個白痴般的姿勢坐了這麼許久,嗔怪地作勢去擰他,他拉住了我的手,有些羞赧地說:“初時還想著畫畫,後來看你看得呆了,忘了下筆。”
多麼樸素的甜言蜜語,怎麼會不欣喜,怎麼能不欣喜?
我仍時常勸他去宋氏和李氏那裡,他總是微蹙著眉頭,我對他說,我不會在意,我知道他心裡只有我一個
。但是一個男人,除了愛情還有責任,她們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母親,他不可以這麼不聞不問,我的胤禛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要承擔起他的責任。
他似乎有些能聽的進去了,卻只是不明白地問我:“顏兒以前不會這麼說的。”
我說:“胤禛的顏兒長大了,胤禛也長大了。長大了就必須背起責任。”
他不言語,我知道他能明白,我知道他只是需要慢慢消化。間或,他也會留在宋氏和李氏那裡過夜,我心靜如水,安然入睡,我知道他的心仍在我這裡。他說,他再也不要別的妻妾了,這責任實在太累。我卻心中暗笑,至少還有一個妾是必須得要的,鈕鈷祿氏,乾隆他娘,不僅必須要,還得和她生個兒子,否則這歷史可就亂了套了。但是,我知道那還為時尚早。
七月,李氏臨盆,胤禛聽了訊息之後只是淡然,我輕撫他的背對他說,“一切的都會好的,這定是個健康的孩子。”他把下巴搭在我頭頂上輕聲地呢喃:“顏兒,顏兒,你為何總是這麼懂我。”不經意間他已經高出了我一頭,我的胤禛正在一點點長高,一點點長大,在我的不知不覺中。
李氏也是生了個女兒,白胖粉嫩,哭起來中氣十足,我終於放下心來,而胤禛卻直到孩子滿月之後才肯抱她,那未足月就離去的女兒始終是他的傷,所以孩子順利的滿月了他才能放開,我知道他此時才敢放心去愛。
滿月酒的時候,他的兄弟們都來了。我儘量不引人注意,今天我本來就不是主角。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八阿哥有任何交集,我家胤禛不是個能輕易放開的人。雖然,我知道他相信我,但我不願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觸動他的傷痕。
八阿哥我可以刻意躲開,十三、十四我卻是無處可躲,如今兩個孩子都開始進學,所以進宮給德妃請安的時候,並不總是能看見他倆,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十四纏著定要我把西遊記給他講完,十三也是一臉渴切地看著我。
其實西遊記的故事,九九八十一難,我只記得一半。可是隻要我講到他們順利取經歸來,然後位列仙班,十四就不依不饒,還要我講打妖怪的故事,弄得我搜腸刮肚,胡編亂造,此刻他坐在我的腿上,正摟著我的脖子,身子扭成一團,我也正無可奈何
。
突然聽見胤禛嚴厲的聲音喊著:“老十四,下來。”本來還該在前庭應酬拜賀客人的他,此時卻跑到後堂,緊擰著眉頭看著十四。
十四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聽到兄長喊他,不僅不下去反而做了個鬼臉,更緊地在我身上蹭。胤禛一個健步過來,拎著他的衣領,像拎只小雞那樣把他拎開。看著十四小胳膊小腿兒在空中玩命掙扎的樣子十分滑稽,我和十三都大笑出聲。
胤禛雖然著惱但也怕摔了他,輕輕把他放到地上,兄弟倆站在那裡互相怒目而視。七分相似的容貌,八分相似的氣勢,就這麼對視著,這畫面雖不和諧,卻十分有趣。但也不能就讓倆這麼僵持下去,我趕緊過去拉著十四,十四示威似的又要往我懷裡鑽,胤禛拽他,我輕輕拍掉他的手,含笑嗔他一眼。八阿哥倒也罷了,十四如今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他也搞得如臨大敵一般,也太莫名其妙了。
他看我笑他,臉色微袖:“你就慣著他,這麼大的人了,哪有點男孩兒的樣子。”
我回嘴:“他才多大呀,還是個小娃呢,我就慣著他又怎樣?”
胤禛哼了一聲,眼裡卻並無生氣的樣子,說道:“成,不管你們。”扭頭出了後堂。
我和十四、十三相對著大笑。我漸漸有些明白,為什麼歷史上的雍正和十三這麼要好,卻和親兄弟十四並不和睦。只是因為這哥倆脾氣太過相似,而十三的善解人意和灑脫的性子卻剛好和雍正互補。兄弟間有時也和夫妻相處一樣,太過相像的兩個人,反而處不來,倒是天差地別性情的能更融洽。
滿月酒才辦完,閒不住的康熙老爺子又要帶著兒子們旅遊去,這一次連九阿哥、十阿哥也一起帶上了。李氏還在坐月子中,宋氏仍只是格格,這次自然胤禛又只是帶著我一人前往,當然,我知道即使沒有這些理由,他也會尋其他的理由只帶我一起。胤禛頗有些興奮的樣子攬著我說:“這次又可以和兄弟們一起玩殺人遊戲了,沒有顏兒當縣官,我們總是出差錯呢。”到底仍是個大孩子呢,心心念念總想著玩的事,不過看來,有些事情他已經放下。肯讓我和他的兄弟們一起玩,至少證明他不再疑心我和八阿哥之間有什麼曖昧。我笑著應他,告訴他還會帶他們玩更好玩的遊戲。
他驕傲地說:“我家顏兒是世上最聰明的女子。”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