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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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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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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裡我最關注八阿哥,他和四阿哥其實是有些像的,一幫毛頭小子,雖然有不少太監丫頭伺候著,可是半天課上下來,加上各個正是調皮的年紀,見面的時候,一幫小孩兒總有些大汗淋漓或是衣衫不整,只有他和四阿哥永遠纖塵不染,一絲不苟的樣子。小說吧

但他的身上,更多了些寧靜祥和,不像四阿哥那麼肅穆。可是卻也和四阿哥一樣,彷彿少了些孩子該有的天真。饒是七阿哥那樣先天便有殘疾,十分羞澀內向,玩起來的時候,也照樣如孩子們般酣暢。他們卻不同,早熟的痕跡太多明顯,神態舉止間往往讓我懷疑他們真的會是十幾歲的孩子。

但,我關注他,卻並不單單是因為他和四阿哥的相像之處,是因為我知道,他是日後奪嫡之戰裡四阿哥最殘酷的競爭對手,也是最後最慘烈的輸家

。人說七歲看老,看來果然如此,小小年紀便有此成熟之態,尤其是玩殺人遊戲時,倆人總是舉重若輕,從容淡定,不分仲伯,幾乎最後的贏家從來都是他倆,也難怪日後會成為政敵。我對他們日後的競爭並不感興趣,也無意阻止,只是希望他們能擁有更多的現在這樣的歡樂時光,留下更多美好的記憶。小說吧

殘酷如果是必然,溫馨總是不嫌多的。

日子過得飛快,夏天就在孩子們對殺人遊戲的沉迷中慢慢度過,我自感就像幼兒園阿姨一般,既要哄著一幫孩子們今天玩兒好,又要預備著明天讓他們玩些什麼,又要有樂趣,還不能危險。看來幼師專業果然也是門學問,雖然這些孩子好歹也是初中生的年紀,可是在我眼裡仍是稚齡的小童一般。

秋天來的時候,四阿哥的府邸終於建成,而我也迎來了我的初潮,再次正式從一個女孩兒變成了女人。

那是一個如常的夜晚,我們剛剛搬到新府不到一週的時間,晌午開始我便有些不舒服,但或許是少女做的時間太久了,早就忘記了世上還有大姨媽這門親戚,我也並沒在意。晚上四阿哥自是又拉著我進行偉大的造人活動,從開始的:“顏兒,我要。”到現在已經簡化成為一個字,每次只是手搭上我的腰,喉嚨裡就咕噥出個:“要。”字,吻便不容分說地印在我的臉上。仍有些不爽的身子,和往日一樣盡力地迎合著他,忽然有些微的疼痛,之後便是一陣熱流忽然傾瀉而出。小說吧

四阿哥當即嚇白了臉,馬上抽身而出,顧不得穿好衣服就要喊人,我慌忙堵住了他的嘴,悄聲說:“穿好衣服,我喊紫兒來,我沒事,只是月事來了。”“月事。”他喃喃地重複著,眼神裡忽然有了絲瞭然,顯然阿哥們上的課裡也有生理衛生一項。我本想先穿好衣服喚紫兒來,他卻按住我說,我去。須臾,手裡拿著抓緊著一團東西進來丟給我,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神色,想起第一次替我買衛生巾的尹為似乎也是這副模樣。淡淡惆悵只是一閃而過,趕緊給自己收拾停當,去拉他的手,想起剛才的戛然而止,有些羞澀地對他說:“爺,對不住了。”他卻溫柔地擁住我問:“疼嗎?”我慌忙搖頭,確實有些許的不舒適,疼卻是沒有的。他卻有些不信的樣子:“流這麼多血會不疼嗎?”我微笑地蹭著他的臉頰:“女人的事,爺不懂的。”他點點頭卻又鄭重對我說:“不舒服,必須告訴我。”我點頭承諾。拉著我躺好,我偎進他懷裡,睡意漸漸襲來,朦朦朧朧地想著,大多時候我似乎仍當他是個男孩,可時常我卻又真的把他當成了男人,當成了依靠,一個讓我溫暖、安全的依靠

第二天醒的很晚,他已經進宮去了,臨走前特意囑咐紫兒給我燉了補血的湯藥,又留了紙條給我,告訴我他會著人告訴額娘,我身子不爽這幾日不進宮請安了,讓我自己好好休息云云。末了又是首情意綿綿地小詩:“一日不思量,也攢眉千度。”想起他眉頭微蹙的樣子,原來皺眉是因為思念,心裡有些許甜蜜。我照例收在裡錦盒裡,已經滿滿的近百張。撫著錦盒,我臉上是不知覺的微笑,有人愛著、惦著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初潮之後,我開始留心孩子的事情,我想這個身體應該已經成熟地可以孕育一個孩子了,既然他們那麼盼著,而我,也算是了了前世的期盼。開始還想算好安全期和受孕期,但是後來發現,根本不需要,因為他無時不刻都在“要”。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仍是沒有動靜,我倒也沒有太著急,懷孕,有時候也是運氣事。而且我們仍是孩子的身體,或許沒那麼容易受孕,前世結婚的時候已經二十大幾,對十幾歲時的受孕機率還真是毫無研究。

自四阿哥開府建牙之後,最大的好處就是額娘常會來走動。我是從心裡由衷地喜歡這個溫柔、嫻靜的女人的,對她和德妃,雖然和我上輩子年紀相仿,可我心底卻真的會當他們是長輩。可是德妃畢竟貴為娘娘,想要親近也礙著禮數,額娘卻是不同。額娘來的次數多了,也和德妃一樣最常關心的是我的肚皮,看我仍沒有動靜不禁有些著急,輾轉隱晦著打聽我們的夫妻生活。雖然來自現代,我在這方面卻並不開放,覺得如此私人的事和旁人說起來實在是尷尬,可耐不住旁敲側擊,只好如實告知。額娘面露喜色,卻又囑咐著我要識大體,四阿哥那裡該安排侍候的人,還是要安排的。

心裡驀地一沉,是啊,這是三妻四妾的古代,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嗎?四阿哥回來時,便看見我這樣神色懨懨地坐著,眸子裡閃過一絲好久不見的憂鬱,我慌忙收拾笑臉,沒話找話地問他今天都學些什麼,和兄弟們可曾又一起玩殺人遊戲。斂了那絲憂鬱,他和我講起他當匪徒如何一夫當關的大獲全勝,臉上全是得意之色。

我笑著說:“我就知道,我家胤禛最聰明瞭。”

他臉色一柔:“顏兒,我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我更喜歡聽你管我叫做我家胤禛。”

我微笑地許著:“那顏兒以後在家裡,就喊爺胤禛可好?”

一個吻落在我的臉頰,耳邊又是那熟悉的:“要。”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