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百六十七章: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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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百六十七章:榮幸
七皇子如此尊貴的身份,主動派人來為一個官家小姐送東西,這無論是出於什麼緣由,在旁人的眼裡看去,也是一等一的榮耀啊,每個人心裡都在感嘆,這大小姐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一旦是靠上了如今聲名顯赫的七皇子,那以後還不是一朝登天,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嗎?
這時許多下人丫鬟都開始紛紛在心裡懊悔自己最開始的沒眼力見兒,只當大小姐是棵草任人踐踏,可不知道要是這大小姐以後飛黃騰達了,誰還會在意她之前是什麼身份呢?就算是庶女又怎麼樣?
恐怕還沒有哪個庶女能有大小姐這般的人前風光,這以後的日子,稍微有想法的那些人,都知道該把曲月吟好好的捧著了,這幾日發生在曲月吟身上的事情,大家都長著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她曲月吟是如何從之前一個默默無聞的卑賤庶女上升到了如今掌管府裡主事的位子的,是如何已經被大夫人宣判活命無望卻死裡逃生並且風光回府的,又是如何靠上了七皇子,如今真正實現了大小姐的威風的,這些大家都看在眼裡,連一向手腕毒辣的大夫人也不是這大小姐的對手,這許多人眼裡該怎麼衡量,自然是有個新的定義了。
這不,曲月吟才拿過了那露水和玲瓏草,還沒待發話,這一旁的兩個奴才就急衝衝的撲了上來,堆起一張諂媚的笑臉對曲月吟說道:“大小姐,這麼重的東西您這麼嬌貴的身子怎麼拿得動呢?還是讓奴才給你拿過去吧。”
曲月吟看了看眼前典型一副勢利小人嘴臉的兩人,也沒有制止,只淡淡的說道:“如此的話,就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為大小姐效勞是我們做下人的榮幸。”兩人連忙點頭說道,上前就一人捧著草,一人拎著露水,滿臉笑容的就往曲月吟住的那攬月閣走去。
曲月吟悠悠然的跟在後面,看著這
兩人的所作所為雖然是有些想笑,不過心裡倒覺得這是人之常情,若不是看著自己目前好像風光無限,才這麼殷勤,要是換了前世的自己,只怕是再重的東西,再辛苦的活兒,也沒有人會幫助自己吧。
果然,人,只有自身強大了才能贏得想要的一切,和別人應有的尊重,這個道理這一世曲月吟再清楚不過,關於前世的那些錯誤,她是絕不會再犯了。
曲蘭心此刻在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能映照出那絕美的容顏,只是她的手卻是狠狠的揪著放在梳妝檯旁邊的一盆蘭花,蘭花原本一直是曲蘭心的最愛,因著名字中的那一點相似,再者就是她也很欣賞這蘭花美得別緻,符合她高雅的品格,所以在她的閨房中四處都可以看見蘭花,尤其是這一盆蘭花,是她一直精心侍弄的,顯得格外的嬌豔欲滴,如今卻在主人的手中被**的不成樣子,花瓣片片支離破碎,實在是讓人惋惜無比。
但饒是這樣,曲蘭心內心的怨恨依然少不了半分,她是這府上最為尊貴也是最為美貌的女子,但所有事情卻是都讓曲月吟那個什麼也比不上她的卑賤庶女搶了先,就連這七皇子的萬分不易的關照,竟然也是給了她的,這實在是讓她覺得不公平!
憑什麼啊?這一等一的榮寵居然不是她曲蘭心的,憑什麼樣樣好事都讓曲月吟給佔去了?她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在叫囂著不公平,縱然之前她可以一直裝著大度,裝著端莊,可是這是在一切都是她的前提下,如今這府內倒戈,眼見著下人都跟著曲月吟走了去,那她如何還能忍受?若是再不反擊,只怕等到他爹曲靖遠回來了之後,她們什麼也沒有了!看著曲月吟現在的好手段,還能容忍她們好好兒的活兩天嗎?
這幾日發生在府裡的事情她都清清楚楚,母親眼見著掌事的權利才被曲月吟奪去,下一刻這府裡的事情就被那賤人全部掌控的妥妥帖帖
,只是想要插一句嘴,搭一把手都是不行了。
眼下的情況,她自然是要想辦法的,若是真的要等到曲靖遠回來,那這段時間就不是韜光養晦,而是坐以待斃了。
曲蘭心慢慢眯起了眼睛,握住了掌心,她必須要尋個合適的機會,反擊才是了。
那兩家丁興奮的幫著曲月吟把一桶露水和玲瓏草都拿到了攬月閣裡放下,那彩兒出來接手,看著這兩個面生的家丁一臉諂媚的看著自己,剎那心知肚明,果真是小姐一朝威風,連帶著她們整個院子的丫鬟奴才都要跟著威武了。
不過彩兒嘴上也不說什麼,只兀自抿嘴一笑,就招呼那幾個丫頭過來把東西拿進去了。
眼見著事情辦妥了,那兩下人這才回過頭來急急低頭對曲月吟笑道:“大小姐,這事情都已經辦妥了,還多謝大小姐給我們一個效勞您的機會啊!!”
“這次原是辛苦你們了,拿著吧,這是你們的一點報酬。”曲月吟從袖口中拿出兩塊碎銀子給了他們,淡淡的說道:“這露水一共需要搬七天,以後也就受累你們幫幫忙了……”
拿著銀子的兩人臉上都笑開了花,忙不跌的把銀子收好,嘴裡直說道:“大小姐真是客氣了,有事情直接吩咐就好了,我們是府裡負責雜活的夥計,我叫敬三,他叫高明,這擔露水的事情,就包在我們身上了……”靠左的那人忙不跌的說道,還深怕別人不知道似得急急的自報了家門。
曲月吟微微一笑,又象徵性的和他們說了幾句嘴,就打發他們離去了。
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曲月吟眼中只是不屑的笑意,橫豎都是兩個勢力之徒罷了,如今她正是風光時候,月例銀子不僅是普通小姐的兩倍,還加上這掌事的權利和收入,一點銀子不是問題,可更多的就是想要傍著自己罷了,竟還深怕自己不知道他們名字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