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何必強求

正文_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何必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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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何必強求



不必懷疑,皇后娘娘自然就在那座亭子裡面了。

這一次的排場還是不算很大,曲月吟看的見的就只有亭子外面所整齊排列的兩隊宮人,加起來也就十個人左右。

均是低著頭,手裡託著托盤,不發一言,只是靜靜等著皇后吩咐。

但是曲月吟也算是眼神銳利,看見了除了皇后,那亭子裡似乎還坐著一個什麼人,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只怕就是太子殿下赫連遠了。

莫非今天會成為一個相親宴嗎?曲月吟真是想起這個場面就覺得十分好笑,但是當下她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著那裡走去。

曲月吟整理了一下表情,便邁步朝著那涼亭裡走去。

皇后和赫連遠的確都在那裡,正在悠閒的喝著茶,一張精緻的檀木桌子上面擺放著幾盤小巧的點心,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太注意,也並沒有吃一點。

皇后頭戴鳳冠,身著鳳袍,畫著當時極為有代表性的梅花妝,額前一顆妖嬈的硃砂痣,倒是顯得皇后不僅氣度雍容華貴,更加帶上了一絲女人家特有的嫵媚之感,整個人和一般人立即就顯出了差別。

可見她能夠當皇后這麼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赫連遠就是隨意的坐在一邊,雖然穿著太子的一身華服,頭戴玉冠,本來也是周身有著那不俗的氣質,但是實際上卻因為赫連遠那種過於散漫的氣質和流氣,反而衝散了他身上的貴氣,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料子。

一張臉雖然也還有些英武之氣,但是後面除了赫連允還有赫連墨這兩位皇子在那裡擺著,這麼一對比,赫連遠一瞬間也就被比了下去。

只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曲月吟的目光就已經在他們兩人身上掃過,這個時候她也已經走進了涼亭,低下身子給皇后和赫連遠行了一個禮,說道:“臣女曲月吟見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她的聲音低調謙和,同時也不卑不

亢,幾乎是她走進來的時候皇后就注意到了她。

這個女子的確是和其他女子有著很多地方不一樣的,雖然容貌算不上極其的出彩,但是也不差。

當然,皇后如今為太子選妃子,自然是不把家室放在第一位,在她看來,曲月吟就是不二人選,既可以幫助赫連遠鞏固天下,又可以扶持赫連遠上位,至於出身,雖然只是一個庶女,但是好歹也是護國大將軍府裡面出來的,皇上也是對她親眼有加。

所以無論怎麼想,皇后也不覺得自己哪裡虧了,相反若是能夠娶到曲月吟做太子妃,根本就是赫連遠的福氣。

她之前也隱隱聽說,似乎赫連墨對曲月吟很有意,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似乎人家姑娘沒有這個意思,再加上麗妃好像在後面橫加阻撓,所以這件親事才沒有成。

這在皇后眼裡看來,麗妃無疑就是個蠢女人,倒是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她絕不會這樣。

所以看到曲月吟走了進來,皇后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親切起來,連忙伸手把曲月吟扶了起來,一邊還溫和的說道:“不過是找你過來到這掖庭湖畔一遊,欣賞一下這湖邊冬日的風景,哪裡還需要這麼客氣呢?”

曲月依淡淡一笑,隨著皇后順勢站了起來,只禮貌的說道:“若是娘娘這樣說的話,那月吟就先在這裡表示感謝了……”

皇后親切的拉著曲月吟在身邊坐下,又叫自己的丫鬟趕緊給曲月吟看茶,那個模樣倒像是曲月吟已經是她的太子妃了一般。

只是赫連遠在一旁看著,只是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隨後就把頭轉的很遠,曲月吟才根本不是他的那盤菜,現在竟然不知恥的真的進宮來了,他的心裡只覺得不勝厭煩。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是皇后的旨意,曲月吟不是想來,是沒有辦法才過來的,他卻以為曲月吟真是為他而來的,實在是搞笑至極。

赫連遠剛剛在曲月吟進來的時候,也算是把她打量了一番,但是曲月吟今天穿的的確十分日常,一點也不起眼。

這一點就讓赫連遠更加不滿意了,他本來就是個視覺動物,看見曲月吟沒有曲蘭心長得漂亮就算了,在穿著打扮上也是如此的不用心,實在是沒有什麼前途,和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簡直是無趣,他還不如一直一個人單身,直到等到曲蘭心回來為止。

說道曲蘭心,赫連遠的心裡還是無比遺憾的,他本來是想到鎮國寺去看看曲蘭心,但是沒有想到根本不能探望,畢竟曲蘭心身份特殊,加上她如今到那裡的目的也是尷尬,重要的是他的母后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殺了他的,所以他也只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現在卻在這裡只能看到曲月吟,頓時赫連遠覺得自己的心裡更加的煩躁。

曲月吟卻懶得去管赫連遠的心裡在想什麼,橫豎和她自己沒有關係,若是今天皇后就只是來找她賞一賞風景,那她還是十分樂意的,只怕皇后終究還是要提起其他的什麼事情。

果然這前面鋪墊的話還沒有說過一輪,就聽到皇后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年輕小輩見面難免是尷尬,不過遠兒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還不和曲小姐說一句話?”

赫連遠只是把玩著自己手上一個翡翠的扳指,只是看了曲月吟一眼,就當做什麼也沒聽見似的轉頭繼續去玩自己的了。

皇后頓時面上流露出尷尬,曲月吟卻淡淡一笑,彷彿一點也不介意的說道:“沒有事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不必一定要和我說話,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也許太子殿下覺得有些害羞,不好和陌生人說話,又何必強求呢?”

這句話分明就是對一個太子最大的侮辱,赫連遠是整個大梁的太子,如今卻被說是羞於見人,不敢和陌生人說話,這一點要是被傳出去了,不僅是對太子身份的侮辱,簡直就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