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千零六十八章:被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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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千零六十八章:被拽住
曲月吟拼命的把自己的身體給拽回來,隨後也是毫不猶豫的便是對著那隻手就是一刀!
聽得一聲慘叫,那人的手上只怕是一塊肉都被削掉了!
背上的力度瞬間就沒有了,曲月吟立馬掙脫束縛飛快的跑了起來,只要是能夠跑出這個巷子,她就能夠讓自己安全了!
她心裡充滿了希望,便又加快了自己腳上的速度,但是這次,卻沒有那麼幸運了。
她沒有跑出兩步,便被身後的一個人給再次拽住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狠下心來連自己的老大都殺了的那個。
看著那眼中泛出的殘忍光芒,曲月吟就知道這個人只怕是個無比狂熱加愚忠的男人,只怕殺了曲月吟,就是一道死命令,他若是不完成,便誓不罷休!
曲月吟想要逃脫控制,她逮著時機便拿著匕首往那人的要害刺去,但是這個人的反應,明顯是比上一個快多了。
他直接就抓住了曲月吟刺過來的匕首,隨後便隨意的把它扔到了一邊,然後更是沒有多餘的一句廢話,就著自己手上鋒利的刀,朝著曲月吟的脖子而去。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曲月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眼看是沒有辦法逃脫了,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只聽得一聲慘叫,卻不是曲月吟發出來的。
她的身上更是沒有絲毫的痛感,待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經像是一個破布口袋軟到了地上去了,身上真是插著方才她所用的那把匕首。
曲月吟下意識的抬頭望去,竟然又看到一個黑衣人,那人的手上沾著鮮血,很明顯,剛才這人的死,便是他乾的。
“你沒事吧?”那人不以為意,只是看著曲月吟淡淡的問道。
曲月吟皺緊了眉頭,眼前的情況真是讓她分不出什麼來,這明顯也是個黑衣人,但是他卻是要救她?一個要殺她,一個要救她?
“你是誰?”曲月吟警惕的問道,往後退了幾步
。
那人好像十分無奈的樣子,說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是要救你麼?不然你剛剛就死在了那人手上了……”
這聲音隔著一層蒙面的布傳出來,卻很是甕聲甕氣的,倒是讓曲月吟聽不真切,但是這眼下的情況,忽然冒出來一個救自己的黑衣人,這樣的劇情,實在是太古怪了。
那人似乎看出來曲月吟的疑惑,嘆了口氣說道:“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那你怎麼在這裡,還有為什麼要救我?”曲月吟卻不肯打馬虎眼,句句逼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只要我不是來殺你就成,你若是有所警惕,就應該知道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是平安的回到你的府上去。”那人冷靜的說著,忽然又笑著調侃道:“當然,這個護花使者我是很願意當得。”
曲月吟無法從口氣上來判斷這個人到底是好事壞,但是若是想要對她不利的話,只怕剛才也就不會救他了。
的確,眼下的情況,若是討論身份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最為重要的是,要趕緊回到府上去,不然若是還有一波人在哪裡埋伏著,只怕就麻煩了。
曲月吟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但是當下她依舊需要查明一件事,這件事足以確定她要不要下狠手!
曲月吟二話不說,便徑直走到那死去的黑衣人身邊蹲下,其餘的人早就見事情不對跑了。
扯下那人的面罩,露出來的不出意外是一張陌生的臉,但是沒有關係,曲月吟有辦法辨別這個人的身份。
她二話不說的就脫下了那人的靴子,把鞋底露了出來仔細檢視,果然不出她所料,這靴底的花紋,是隻有官家才有的圖案,甚至這上邊那圖案特殊的是隻有士兵部隊裡才有的。
曲月吟心中一股熊熊的怒火便燃燒了起來,曲少楓,你還真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嗎?
這一段時間曲月吟的不動聲色,倒是讓曲少楓把她當成了個軟柿子,如此
公然的場地就敢對她下殺手,當真是自信的很!
她自從那曲少楓回來之後便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就算是為了以後或者是什麼,也是處處謙讓的,但是這曲少楓未免是太過不知好歹,就算是這樣,也是絲毫不知道收斂,竟然一來就是如此狠毒的招數,倒是比他娘更加惡毒一萬倍!
“莫非你這麼看,能看出那死者的身份,你能知道是誰要殺你?”站著的那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但是露出的半邊眉眼和額頭,也是極為清秀的。
曲月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那靴子給那死去計程車兵穿上,臉上露出無比詭異的笑容,這次承蒙大難不死,但是這楊氏緊緊相逼,曲月吟如今不打算再繼續忍讓了。
原本她是打算再小小的教訓那曲少楓,但是如今看來,只怕自己不出手狠一點,最後吃虧的反而是自己了。
曲月吟站了起來,口氣也變了許多,轉頭對那蒙面男說道:“今日是幸虧壯士相救,若是壯士不怕麻煩的話,便希望你能夠把握送回曲府,那月吟自當感激不盡,日後定當登門拜謝。”
那蒙面男笑了笑,說道:“方才還是對我萬分懷疑的樣子,怎麼,如今卻不懷疑我了嗎?”
“方才是月吟莽撞了,若是壯士想要殺我,必然不會救我,不管您是什麼身份,應該是不會害我的。”此刻曲月吟冷靜了下來,還能笑出聲來了。
那蒙面男笑笑,也只能是看見那眉眼彎了彎,便對曲月吟說道:“不說別的,若是有我在姑娘身側,姑娘是不會受到絲毫傷害的。”
“那壯士可否告知姓名?”曲月吟歪著頭問道,她心裡有了一個答案,但是卻不敢確定,但隨著那個答案的產生,她心裡也無端冒出一絲喜悅,不知不覺就把那人當成了她心中猜想的那個人,不管他有沒有承認。
“曲小姐方才都說了,不必在乎鄙人的姓名,只要知道我不會傷害姑娘就是。”那人不疾不徐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