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節 明目張膽地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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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節 明目張膽地抓人
提前來接孩子的家長，比往日多了許多，學校門外停了兩輛警車，大門前站著4位全副武裝的警察，讓家長們人人自危，更加地為自己的小孩擔心。
孩子們出來了，大家蜂擁圍到大門前搶自己的孩子，快速地離開。
老師親自把兩個孩子交到錢金玉手裡。
“媽媽。警察來我們學校了，又找我問話。”錢百萬手裡握著香水瓶晃晃。“我沒讓別人看見它。”
“警察也問我了。”大衛一手握著香水瓶，一手緊緊地拉著錢金玉的手。
“你們怎麼對警察說？”錢金玉心裡開始生氣，警察干嗎折磨孩子，真是不人道。
“我說的實話。”大衛仰起頭看著錢金玉。“我沒告訴警察，我見過那兩個男人。他們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來過我們家。”
“什麼？”錢金玉大吃一驚，所有的迷霧散去了，是左博宇的前妻來搶孩子。
“媽媽。我不要離開你，離開弟弟。”大衛眼睛裡滿是乞求。“我不走，不離開媽媽。”
“你昨天為什麼不說？”
“我害怕，你會趕我走。爸爸不喜歡我，你也會不要我。”
“傻孩子，你是我的兒子，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搶走你。”錢金玉心疼不已。
遠遠地看見，色女方芳揹著她的寶貝女兒，手裡提著一個大包包站在小區大門口。
“阿芳媽媽！阿芳媽媽！”錢百萬看見方芳，丟開錢金玉的手跑向色女。
“阿芳媽媽？”大衛有點不安地看著遠處的方芳，還是緊緊地拉著錢金玉的手，跟在媽媽身邊。
“阿芳？”她怎麼揹著孩子來了？
進屋解下來孩子，方芳就開始罵方無情：“還自稱是個諸葛亮，狗屁，事後諸葛亮還差不多。我要是昨天上來，該多好。”她莫名其妙地被方無情趕來大理看望錢金玉，還讓她帶來一大包防身的藥，說錢金玉可能會遇到麻煩，讓她幫忙。
今天來晚了，昨天人家已經找上門，真要是算的準確，提前兩天來就沒事了。聽了兩孩子說發生的危險事情，方芳生氣地發脾氣。
“你今天來太好了，我正發愁不知道怎麼辦好，有你在，我就可以睡覺了。”錢金玉感動不已。
“你沒睡覺？”
“我不敢睡。”錢金玉抱過來方芳的女兒，真漂亮，又黑又大的眼睛，白嫩的小臉，一笑還兩個小酒窩。“寶寶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像無情哥。”
“什麼眼光，我的女兒像我，哪兒像他。給你看，我女兒的百天照片。”方芳在包裡翻找。
兩個小孩圍在寶寶身邊。“小妹妹比舅舅的小孩還漂亮。”大衛含笑看著寶寶，伸給她一個手指，寶寶抓住，對他裂開沒有牙齒的小嘴，甜甜滴笑。
“好兒子，就會說真話。寶寶長大給你做媳婦好不好？”方芳翻半天尿片，沒找到照片。“放哪了？沒帶來嗎？”
“你別對小孩子亂說話。我們的小美女，快快長大，長大了和哥哥們出去玩。”錢金玉含笑逗弄小寶寶。
“媽媽。我們留下寶寶吧？不給阿芳媽媽，阿芳媽媽回家再生一個寶寶玩。”錢百萬對寶寶也是喜歡的要命，摸摸她的小臉，冷不防寶寶的頭一轉，張嘴咬住他的手指就吸允，當成自己的食物。錢百萬嚇地怪叫一聲，奪回自己的手指，寶寶哇地大哭起來。
大衛瞪一眼錢百萬，錢金玉和方芳卻大笑起來。“寶寶肚子餓了，那是哥哥的手，不能吃哦。”色女抱起寶寶走進臥室，喂寶寶喝奶。
這時候，傳來重重的敲門聲。錢金玉起身開啟門，門外站著兩男一女，女人濃妝豔抹，袒胸露肚衣著時髦暴露，正是大衛的親媽媽張雙豔。
“我來接我的兒子。”張雙豔直直地走進來，還很拽地用肩膀把擋在門前的錢金玉撞開，就像是女王一樣傲慢地輕蔑地斜睨她一眼，走進客廳，坐在沙發的正中間，她的兩位手下，一個守在門外，一個走進來站在門口。
大衛冷漠中帶著一絲仇恨地看著她，沒有像別的孩子一樣，看見母親熱情地撲進母親懷裡，反而像是陌生人。
錢金玉一時懵了，傻呼呼地關上門，在張雙豔的斜對面坐下，兩個孩子立刻依偎在她身邊，錢金玉一個胳膊摟住一個孩子，打量幾年前有一面之緣的女人。
她變了很多，苗條太多，賢淑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反而多了一份風塵氣味，濃厚的粉底也掩飾不住她浮腫的眼皮，細長的脖頸裡的大筋很顯眼地彰顯她瘦身瘦過了頭。
“錢金玉，把兒子還給我。”她雙臂環胸，高高地揚起下巴。
“這兒沒有你的兒子，只有我的兒子。”
“貪婪地**。你已經搶走我的丈夫，還要搶走我的兒子嗎？你貪婪地德行，一點沒變。”
“第一次相見，我已經把你的丈夫賣給你了。左博宇不是用搶可以搶來的男人，兒子更是搶不來的。大衛是你的兒子嗎？”
“是我生的親生兒子。”
大衛忽然往錢金玉懷裡鑽，雙手緊緊地抱住她。錢金玉輕輕滴拍拍他的背。“大衛是我的兒子，是我用我兩個未出生孩子的命換來的兒子。”錢金玉看著張雙豔。“他要是你的兒子，你會忍心把他送給像仇敵一樣的前夫？你會把他像垃圾一樣扔到地球的對面？明知他有哮喘病而不帶一片藥？你的可憐兒子已經在那個雷雨夜裡死了，現在的大衛是我的兒子。”
“大衛，小雜種，過來。”她瞪著那個當她是病毒的小孩子。
“不準罵我哥哥。壞女人，”錢百萬怒目瞪過來。
“這個就是左博宇的兒子？還真有7分像。”她的注意力轉移到錢百萬身上。“是那個時間種下的種，真夠諷刺。”
“請你出去。”
“錢金玉，你已經有個兒子，還有個男人死心塌地地愛你，你擁有的已經夠多。你可不可以知足，不要搶我的兒子。我感謝你養了大衛這麼久，我可以補償你，我給你錢，給你100萬買回我的兒子行嗎？”
她拿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你不是愛錢嗎？我給你錢。你可以去銀行驗證真假，然後再還我兒子。”
“呵呵！”錢金玉苦笑一下，她低頭對上大衛驚恐的雙眼。“媽媽真是惡名遠揚，是不是？”
“媽媽，不要，不要賣我。”大衛渾身發抖，他現在太小，還沒有能力可以左右自己的命運。
“我不做傻瓜，我要把你養大，要你為我掙回來很多個一百萬。”錢金玉對他親切地一笑，抬起頭看向張雙豔。“對不起！這一百萬太少了，我把大衛養大，他可以掙回來一千個一百萬。我不做吃虧的買賣。”
“他一個病秧子，短命鬼，長大長不大還很難說，還想要他掙大錢，白痴。”張雙豔收起支票。“你不賣，我還不買了。先把我的3位朋友放了。”
“什麼人？我沒見過。”是不是昨晚來抓人，被迷昏倒的那三個人？
“他們昨晚出來就沒回去。”
“我和孩子們在屋裡睡覺，根本沒出門，沒看見。”
“看不出，你這個土包子還深藏不露。那是馬里奧的手下，你還是識相放人，不然會惹禍上身。”最主要是她回去無法交代，自己會性命難保。
“媽媽。就是這個人昨天抓哥哥。”錢百萬憤怒地手指門口的男人大叫。
“啊！”錢金玉一下子站起身，露出驚恐地神情，護住兩個孩子想逃進臥室。香水瓶沒在身上，現在手無寸鐵，怎麼也無法鬥過面前的豺狼。
男人的嘴角閃過一絲殘酷滴冷笑，快如閃電地伸手掐住錢金玉的脖子，揮一下手打飛撲上來的大衛，一腳踢飛抱住他腿的錢百萬。
“錢金玉。把人交出來！”張雙豔氣定神閒地翹起二郎腿，看著狼狽不堪的錢金玉。
“放開我媽媽。”
“媽媽。媽媽。”兩個小孩不顧一切地再次撲過來，還是被輕易地打飛，他們哇哇大哭地不顧疼痛地再次要撲上前。
“他們傷不了錢妹子。”兩個小孩被方芳拉住，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容。
張雙豔和男人看一眼忽然出現抱著小嬰兒的女人，覺得有點蹊蹺。
方芳扭動著腰身，一臉妖媚地嬌笑慢慢地走近挾制錢金玉的男人身邊。“帥哥，愛死你這身肌肉，真是迷人啊！能賞光陪我喝杯茶麼？”她的眼睛不停滴放電，迷的男人骨頭髮酥，嘿嘿地傻笑，手不自覺地要放開。
“蠢豬，找死。”張雙豔起身過來，狠狠地給他兩個耳光。“豬玀。”
方芳氣惱地咒罵一句，她想施毒，卻因為懷裡的小孩，不敢輕易嘗試。
“是，小姐。”男人一下子清醒過來，拖著錢金玉往大門口走。
“下午16點鐘。帶我的人到三塔寺交換錢金玉，別忘記帶上這個小雜種。”她看一眼她的兒子。
方芳護住兩個激動的孩子，暗暗地計劃，下午的行動，把女兒託人帶，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救人。
張雙豔跟在錢金玉他們後面要走，男人開啟門，反而又退回來。
“不需要等那麼久，你的人給你送來了。放開你的髒手。”雷霆從大門走進來，他的手一揚，男人怪叫一聲，鬆開錢金玉的脖子，倒在地上。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不住咳嗽要倒地錢金玉。
“雷，雷，雷大哥。”錢金玉死裡逃生，望著猶如救世主一樣雷霆的臉，眼淚流出來。